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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 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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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馨儿蓦然惊醒,而齐阎此时腾出一只手,猛然关紧了房门,动作却很轻。

    “齐阎,快放我下来,你的脸色很不好!”包馨儿挣扎了两下,齐阎像是疼得不轻,任由包馨儿从他怀里滑下去,因为一只手臂依旧箍得紧,所以她没有摔倒。

    齐阔焦急,欲拉开门叫医生,却被齐阎按住了臂膀,“别声张。”

    “什么?”齐阔反手扶住他,几乎与包馨儿异口同声。

    “封锁消息。”齐阎双唇微颤,无力地补充了句,另一只手臂微微收紧些力量,令包馨儿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一点。

    包馨儿深深不解,不过齐阔很快反应过来,“那么今晚就在医院过夜,对外我就说太太身体微恙。”

    “嗯。”齐阎点了点头,额头的汗珠子密密麻麻一层!

    齐阔先行出去,按照齐阎的吩咐,让医生安排一间豪华病房,与阎尚清所住病房在同一楼层,一切准备妥当后,齐阎在保镖的簇拥下,抱着包馨儿乘电梯过去。

    房门紧闭的一瞬,包馨儿慌忙睁开眼睛,小声关切道,“是不是很疼,请医生吧。”

    “傻瓜,我也算是医生呢,医术未必比他们差。”齐阎苍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笑了笑,紧靠着门板,全身都在轻颤,似乎是无法移动脚步了,缓缓松开了包馨儿。

    一个身体疼得就要滑倒在地,一个根本就不具备站立的能力,齐阔难以抉择地看着两个人,最后一咬牙,一手一人,扶着他们往卧室走。

    通往卧室的路不长,十几步路而已,齐阔走了五六步,就有些拖不动齐阎了。

    “齐阎先生,拜托你坚持一下,把我压倒了,遭殃的还有你的女人,摔伤了她可别怪我。”

    包馨儿毕竟身轻如燕,轻一点力量便能搀扶住,可是齐阎,这个与他一样人高马大,却比他还要重许多的男人,绝对可以将他压趴下。

    齐阎沉沉地呼了一口气,一把挣开齐阔,自己一个人朝卧室走去。

    “喂——”齐阔心口一紧,生怕齐阎脚步不稳栽地上,赶紧扶着包馨儿跟上去。

    卧室里,齐阎已经倒在了大床.上。

    齐阔扶包馨儿坐在床边后,马上跑进浴室,不一会儿,端着一盆热水,肩膀上搭了一条洁白的毛巾。

    见齐阎紧闭着双眼,似是晕了过去,齐阔开始有恃无恐。

    “包馨儿,会不会当人妻子,伺候齐阎先生脱鞋子啊。”

    深锁的眉心尽是担忧,包馨儿紧握着齐阎的大手,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闻言齐阔的话,明显愣然一下,“我——”

    “我什么我!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齐阔眼神轻谩,说完后又小声嘀咕了句,“身残腿残,心也残了吗?哼!”

    看着齐阔一个大男人浸湿了毛巾又拧干,轻轻地为齐阎擦脸,包馨儿觉得自己当真是一无是处。

    缓缓滑下床榻,双膝“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医院的地毯很薄很硌人,她吃痛地皱了皱眉头,扒着床沿凑近齐阎的皮鞋,伸手过去,帮齐阎脱掉了鞋子。

    齐阔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打击的言辞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再低下眼,却见齐阎一双幽深的蓝眸子向他投来阴冷的光。

    心中暗叫不妙,刚要和颜悦色地去搀扶包馨儿起身,却又被齐阎递过来的眼色制止。脑光一闪,将毛巾丢进水盆,往包馨儿身旁一放。

    “齐阎先生就交给你了。”向外走了没几步,马上回过头叮嘱一句,“水有一点烫,你小心点。”

    这话里分明有话,可包馨儿双手抓着水盆里的毛巾,心想,水温刚刚好啊,哪里烫了?

    她不知道,齐阎那双炙热的眸子,早就熨烫了空气……

    男人的脸色依旧难看,呼吸有些急促,她帮齐阎重新把脸擦了一遍后,凑过身子,轻轻说,“我知道你很痛,也一定没有睡着,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好受一点?我帮你。”

    齐阎紧闭双眼,没有说话,脸色惨白如纸,只是眉宇微微蹙动了一下。

    生命总是有脆弱的一面,此刻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承受着痛苦,好像却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头顶的天空,忽然间塌陷了。

    心头,渐渐腾出一抹惶恐与不安。

    解开男人的领口,帮他擦了擦脖子,还有他的大手,一根根手指擦过去,明显觉得似乎也没了往常的力量。

    一层水汽,不知何时朦胧了双眸,控制不住冲出眼眶,包馨儿侧过脸,尽量不让自己懦弱的泪水滴到齐阎身上,可是由于转动脑袋的速度太快,一颗泪水甩进了齐阎的衣领。

    疼痛占据了神情,浑身的血液像一锅铁水似地沸腾,包馨儿的泪水却是冰凉,滴在他的肌肤上,令他心口狠狠一缩,最后,那一点点的冰凉,被瞬间燃烧吞噬,瞬间的疼虽然短暂,却不压于身体的疼痛来得猛烈。

    眉心微微波动了一下,那一抹极深的痛被他掩饰进心里,睁开眸,眸底深处的温柔像涟漪般轻轻荡开。

    “怎么哭了?”他伸手拉她的小手。

    包馨儿惊愣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齐阎会主动触碰自己,而他的眸光柔软如水,仿佛一片汪洋大海,可他的脸色依旧糟糕透了。

    “到底是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别这么硬扛着!”包馨儿迫不急待地想要知道齐阎到底是怎么了,跪在床前,近乎趴在齐阎身上。

    “只是胃疼,死不了。”齐阎看着她,见她这般焦急,另一只大手放在胃部揉了揉说了句。

    包馨儿也抽出一只小手,轻轻覆在齐阎的大手上,随着他的力道,轻轻揉开,想要缓解他的疼。

    她感受不到他的疼,却知道胃疼完全可以将一个人折磨疯掉,很久之前,她也胃疼过,因为扛不住疼痛,最终晕了过去。

    头顶的光很亮,映着男人坚忍的脸,包馨儿凝视着他,半晌后才开口,“虽然我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可是齐阎,我真的害怕极了,我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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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情愿受疼的那个人是自己!

    她什么样的疼没有吃过,再多经受几次,又有何妨?

    她自认为没有能力像齐阎一样当机立断、运筹帷幄,她就是只纸老虎,外强中干而已!

    齐阎明白她心底的担忧,苍白的唇角浮起浅浅笑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小动物,“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那你可以不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包馨儿松了口气,可心里更加困惑。

    齐阎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将包馨儿从地上拉起来,收入怀里,“我是该向你解释,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查清楚。”

    男人坚实的胸膛带给包馨儿温暖与片刻的宁静,“可是……”

    “汤普森家族内部有人要置我们于死地。”

    “这怎么可能?”尽管齐阎说得风轻云淡,可还是令包馨儿无比震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层。

    “我想是那个人狗急跳墙,居然走了这么惊险的一步,或许大伯在厨房吃的饭菜里已经被人下了毒,而后又往为你加热的菜里投毒,这种毒应该是慢性的,不过他一定想不到毒药被调了包,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手中的毒药是假的。还有一个可能,大伯就是投毒的人。”

    包馨儿更加惊愕,不可置信地轻轻摇头,“首先我不敢相信阎总的父亲有这般野心取代你,再者换作一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以身试毒,他不要命了吗?”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许明天就会有答案,我们先不想这个问题。”

    “不对,卡尔不是告诉你幕后元凶了吗?难道真的是……”众所周知,阎尚清是个与世无争的人,如果说他为了儿子能够得到齐阎的权势与财富,她有可能会相信,可是整个旧金山的人都知道,阎玉川这几年来一心扑在黄金交易上,六年前,包括现在,他从没有涉足汤普森产业一分一毫。

    “卡尔从没见过他的雇主,每次执行命令,先收一半的酬金,事成之后再收另一半,对方非常狡诈,每次用不同方式告诉他要执行的任务,而且都是事前录制好的经过特殊处理的录音,从童音到老者,甚至语速,都经过严密的处理,根本无迹可寻。”齐阎沉思几秒后告诉她这些。

    “那么梅德西的死,还有他女友的死,你又是怎么查到的?”包馨儿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可是转念一想,那么久远甚至警方都查无头绪的事,齐阎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抚在包馨儿脸颊上的大手微微一滞,轻轻一眨眼睛,眼底浮起的一抹具有欣赏意味的笑,极快地掩饰了瞳仁倏然的紧缩,“你很聪明,也很敏感,还记得我们初遇的那晚,展鹰抓的那个人与你在房间里见的那个男人吗?”

    “抓?”包馨儿严重质疑齐阎的用词,“展鹰‘咔嚓’一声拧断那个人的脖子,还有房间里的那个男人,你的手下性……”

    包馨儿实在说不出口了,那一晚简直是她人生噩梦的开始!

    “我需要跟你解释一下。”齐阎不知道包馨儿看到展鹰做了什么,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还能令她眼底泛起明显的恐惧,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后,解释道,“展鹰抓的那个男人曾在泰过练过变态瑜伽,他的脖子可以转一周,并且会憋气,因为展鹰以为自己一用力掐死了他,没想到追你的时候,这个家伙逃脱了。而你在房间看到的那个人,他本来就是个同性恋。”

    包馨儿愣怔了好一会儿,还是无法相信齐阎的话,想了想又问,“是这两个人杀了梅德西?”

    “是解剖,是分尸。”齐阎慢不经心地纠正了句,又言,“其实残害梅德西的是三个人,而那个逃脱的人正好带给我新的线索,所以不久后,我终于查清了梅德西的死因。”

    “想他的父亲,死得也够悲惨的,到死也没有瞑目。”包馨儿敛下眸子陷入思考,她不会忘记帕尼对她与包易斯的迫害。

    齐阎眸底划过一道若有似无的精光,“中国有句俗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说什么?”男人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包馨儿没有听清楚。

    “我说,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拨开云雾。”

    “那么梅德西的女友?”包馨儿还记得这茬。

    齐阎笑了笑,扯过枕头垫在头下,“这件事更简单,那个女人死得当晚,我就知道被人算计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场弥天阴谋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或者……”

    男人的迟疑令包馨儿莫名地心口一紧,“或者什么?”

    齐阎却笑了笑,开口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搂紧包馨儿喃喃道,“还好你的饭菜都让我吃了,否则我一定恨死自己了。”

    “你说这话是让我更加愧疚吗?”齐阎纵起的眉宇诠释着他身体的疼痛,包馨儿心口又是一疼,颤着音儿。

    “你愧疚很深吗?”齐阎还笑得出来。

    包馨儿气恼,忍住想给齐阎一拳头的冲动,“你看不出来吗?”

    齐阎手指重新攀上她的小脸,享受着女人肌肤的光滑与细腻,“我当然看不出来,不过我可以感受一下。”

    男人的言辞伴着粗重的气息落下,包馨儿只认为他是太疼了,所以呼吸才会这么急促粗重,心更加疼了,小手干脆探入他的衣衫,“你闭眼睡会儿吧,我帮你揉揉。”

    “不管用的。”齐阎将包馨儿拉至与自己平行的位置,贴向她唇瓣的薄唇炙热得仿佛快喷出火来,男性清冽的气息与女人馥郁的体香交织缠绕。

    “你发烧了?”男人的眸色温柔而平静,包馨儿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天生的雄性气息已充塞了周围的空气。

    齐阎摇了摇头,却猛然一个翻身覆住她的娇小。

    “你……”包馨儿脸颊蓦地晕红,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男人危险以及蓄势待发的伟硕。

    “我不勉强你。”齐阎深深一笑,居高临下的桎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