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他和哥哥陆尚衍就在这间书房承受做错事情的惩罚。
父亲一生铁血手腕,对待孩子,也丝毫不会手软,兄弟两个有一个人犯错,就两人一起罚,每一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后来兄弟两个大了,虽然打骂几乎没有,气氛却变的比以往更加严肃起来,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随着业务资金的增长,越来越多的关系着家族命运的谈判决策,都是在这里确定下来的。
这一次,爸爸是因为什么叫他过去的呢?
陆尚契的心中无限忐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就看到陆老爷子面若冰霜,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师椅上。
“爸,顺安说你找我?”
他笑了笑,试着缓和一下气氛。
没等他笑一会儿,老爷子便开口:“你给我跪下!”
“扑”
通一声,陆尚契双膝跪地,砸在身下的木质地板上,每一次被父亲责罚,都是这个开场,他已经习惯了。
陆老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为什么吗?”
看着已经四十几岁的儿子,陆老爷子的嘴唇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失望。
“我……知道。”
他重重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眼睛。
一切他都知道,他与庄月娴是夫妻,所以夫妻同心,庄月娴说出那样的话,不管自己有没有说过,在父亲的眼中,他都说过。
“知道就好。
陆家的家业是我一手创造的。
你的妻子有句话说的很多,这份家业我最后会交给谁,还说不定呢。”
这个问题陆尚契想了很久,却迟迟得不出答案,?左右现在父亲已经疑心,他还不如问个明白:“爸,您现在只有我一个儿子,难道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大哥走了几年了,陆老爷子的年龄越来越大,却迟迟没有要交手的打算。
外界的人都议论纷纷,说他陆尚契样样不如陆尚衍,就算是陆尚衍死了,老爷子都不肯将陆氏交给他。
这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儿,好受么?
殊不知,陆老爷子听到这话,却笑了,似乎已经等了这句话许久。
“当然有。
如果后世不能延续我这份家业,就干脆散了,给孩子们积德,保佑我们陆家子孙绵延不息。
你想问这个问题应该很久了吧?尚契,同为我的儿子,你可知为什么你哥哥总是压你一头?人可以无心,却不可以作恶。
你心思缜密,却太爱钻牛角尖儿……”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尚契浑身是伤的离开了陆老爷子的书房。
庄月娴吓的脸都白了。
聂安夏只听到走廊里面十分嘈杂,一时好奇就出去看了看,身穿白大衣的男人匆匆走过,被聂安夏拦了下来:“这是怎么了?是谁受伤了吗?”
医生所去的方向正对着陆尚契和庄月娴的房间,难不成是他们俩中的一个受伤了?
聂安夏在陆家待的时间不久,因为做的事情太过出奇,基本上没有人不认识她的。
当医生认出聂安夏之后,立马说道:“聂小姐,二爷身体不适,我先去给他看看。”
“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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