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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强·暴(咳,点进去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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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顾西辞从餐厅出来,司机已经在餐厅门口等着了。5

    韩蕊快步上前去打开后座车门,顾西辞回头和跟在身后的厉峥嵘告别,后者满脸堆笑,连那双细长的眼睛也染着笑意,仿佛是真的很高兴终于能和顾西辞合作。

    等顾西辞上了车离开,车子开出去老远,他眼底的笑意才渐渐褪去,嘴角却还扬着。

    他看向一旁的韩蕊,她还望着已经看不到车影的那个方向。

    “韩秘书,既然你没开车来,不如我送你一程。殂”

    韩蕊收回视线,也不看厉峥嵘:“不用麻烦厉先生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她语气冷冷的,与之前热络、周到、恭敬的那个她简直判若两人。

    厉峥嵘没留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走向路边,然后招手拦车。

    在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时他才开口:“你这种态度怎么让我相信你是诚心想和我合作?笄”

    韩蕊放下的手动作一顿,僵在半空中。

    停在她面前的出租车司机等了一会不见她上车,于是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矮下头问她:“小姐你到底走不走?”

    韩蕊闭了闭眼,摇头。

    “神经病!不走你拦什么车!”司机骂骂咧咧离开。

    韩蕊望着出租车远去,终于转身朝厉峥嵘走来。

    “你想和我合作就要拿出诚意,光是一通电话怎么够?”厉峥嵘在韩蕊走近后说,一双眼睛落在她脸上,那目光似乎想穿透她鼻梁上驾着的那副黑框眼镜看穿她的内心。

    韩蕊不喜欢他看猎物般的眼神,忍耐地紧了紧垂立在身侧不自觉紧握的拳头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厉峥嵘挑眉:“那去我那儿还是——”

    “去你那吧。”去她那儿太危险,去酒店也不安全,反而去他那儿最好。

    厉峥嵘笑笑,抬手做了个手势,不远处停着的一辆深蓝色豪车立即开过来。

    上车后韩蕊习惯性的往车门边靠,刻意拉开了和厉峥嵘的距离。

    厉峥嵘单手托着半边脸手肘搁在窗棱上,一副悠闲的姿态望着端坐着挺直得像根箭一样的韩蕊,这样维持一个姿势看了好几分钟谁也没开口,最后还是厉峥嵘忍不住说:“你这张脸蛋美得让我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韩蕊皱眉:“厉先生,我们只谈合作的事,其他不相关的我不想提半个字,更何况我的脸是不是真的这和厉先生有什么关系?”

    厉峥嵘坐正了转过头来看她:“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还有,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峥嵘,尤其是你在我身下高?潮时死死抓着我的背——”

    “厉峥嵘!”韩蕊忍无可忍的吼断他,引得前头驾驶座上的秘书移动视线往后视镜看。

    厉峥嵘望着她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模样,脸色也有些发沉,别开视线没再说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下了车,秘书在厉峥嵘的眼神授意下离开了。

    韩蕊下了车跟着厉峥嵘进屋,在她带上门转身过来时,腰上猛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了,随即一股力道将她扳过来,再将她往后一推,她整个都被压在了门板上。

    她惊骇地瞠大眼,厉峥嵘却已经吻上来,带着怒气般用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唇齿间立即弥漫开浓郁的血腥气味。5

    她忍痛用力挣扎,脸上却重重挨了一耳光。

    “贱人!给你几分颜色你倒开起染房来了,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你居然敢给我脸色看?”厉峥嵘怒不可遏,抓起她一把头发将她的脸往后仰,低头又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也咬了一口。

    却仍难以泄火,大手伸向她的白衬衫用力一掀,衬衫的扣子应声而落,包裹在白色蕾丝花边内衣里头的浑圆顿时无所遁形。

    韩蕊被他那一耳光打得头昏耳鸣,唇上和脖颈上的咬伤也疼得厉害,可这些她都顾不得了,她感觉到厉峥嵘的手滑入了她的包裙内正往她腿间探,立即恐惧的并拢双腿,颤着声说:“你别这样,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被惹火了的厉峥嵘吊起眼看她,玄关的声控灯这时却暗下去,周遭一片漆黑。

    “又不是没做过,上次你喝醉酒可是主动勾?引我让我疼你,你喝醉酒真是热情啊,害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对你念念不忘,就像现在,我一想到你在我身下风***的样子就想在床上弄死你。”

    他强行挤进去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一条腿固定住,又腾出手来剥了她的内裤褪到膝弯,也顾不得什么前戏,释放出自己的***摸索到她的入口腰一挺便强行撞了进去。

    韩蕊痛苦不堪,万分后悔跟他来。

    厉峥嵘却痛快地动起来,压着她在门板上用力深入的撞击,声控灯亮了,照着韩蕊脸上不知不觉爬满了的泪水。

    厉峥嵘见她哭,不由冷笑:“哭什么?哭现在压着你的男人不是顾西辞?”

    韩蕊震愕不已,骤然睁开眼望着他,他笑得更冷了。

    “你那次喝醉酒就是把我当成是他才热情无比,你自己醒来忘记了,我可是听得清楚,你连做梦说梦话都记着他,我还拿手机录下来了呢,想不想看?”

    韩蕊发不出声,脸色苍白胜雪。

    厉峥嵘把她抱起走回客厅的沙发把她压入沙发里,推开了她胸前的内衣粗暴的揉?搓、抓弄。

    韩蕊痛得面容变形,又听他说:“你居然爱上顾西辞,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配进顾家么?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我合作尽快帮我拿到那批商业机密资料,反正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在你打过那通电话之后,就算你不想和我合作了你也没有回头路了。”

    韩蕊死咬着唇闭眼不答,只盼着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就好了。

    可她越是不吭声,厉峥嵘就越想弄疼她让她发出声音,哪怕是痛苦的声音。

    他就是看不惯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冷傲清高的女人会爱上顾西辞,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不过是沾了他父亲的光坐享其成罢了。

    顾筠尧逼死了父亲,这杀父之仇他忍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报仇,终于机会来了,这个女人居然落到他手里,偏偏她又是顾西辞最信任的得力助手,他相信,让她窃取一份商业机密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所以他留了一只从来没有人打过的私人电话给她,耐着性子等了她大半年,终于等到她打电话给他了。连老天都帮他,顾氏集团在a市很快就不再是神话般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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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藿岑橙是被影片播放到最后一伙人庆祝影片杀青时发出的欢呼声惊醒的。

    醒来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顾西菡身上,而顾西菡手里拿着一叠面纸泪眼汪汪,不时还抽噎几声,卓擎煜则捧着一盒面纸供顾西菡用,见她醒来,嘴角一扬扯出一抹浅笑。

    藿岑橙想到自己竟然看片子看得睡着了,一时有些尴尬,坐正了整理一头长发。

    顾西菡却突然出声:“编剧真是讨厌,为什么要安排那个女人嫁给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男人生儿育女,却让那个男人孤寡一生?明明那个女人爱的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爱她,真是讨厌,哭死我了……”

    她吸了吸鼻子,抓着面纸胡乱往脸上一抹,忽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去看卓擎煜:“你是老板,可不可以让编剧改动一下结局,让他们在一起皆大欢喜?”

    卓擎煜有些无语:“大小姐,影片再过不久就要上映了,别说根本就没有时间改动,就算有时间,也不可能再改了。”

    “为什么?”

    “因为这已经是第三次改动结局了,最后改来改去还是觉得这个结局最好。”

    顾西菡沉默了一会后站起来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变态,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拆散一对相爱的人?是不是自己得不到所以也想让别人得不到?”

    说到后面那句时她的眼睛是望着卓擎煜的,仿佛那句话就是在说他。

    卓擎煜啼笑皆非,站起来说:“都凌晨了,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藿岑橙刚醒来还有些云里雾里,听他说已经凌晨了大脑立即清醒,脸色也跟着变了变,二话不说就拉着顾西菡往外走。

    途中几人都沉默,藿岑橙是担心这么晚回去会被顾西辞训,顾西菡却是因为看了那部影片想到了她和蒲恪贤。

    她第一次喜欢的男人连告白都还没送出去难道就要结束这段感情?

    等车子进入金海湾小区在别墅区停下,藿岑橙已经迫不及待下车。

    “卓大哥,谢谢你送我们回来,路上小心。”在进别墅庭院时她弯身对驾驶座的卓擎煜说,后者点头回应,等藿岑橙走进去了才将视线转向慢吞吞下车的顾西菡。

    “你多大了?”他问。

    顾西菡抓着车门一条腿已经踩到地上,听他这么问一楞,然后才想起什么,口吻很恶劣的说:“卓先生,你妈妈没教过你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吗?”

    “还真没有,我才十岁她就去世了。”

    顾西菡窒了窒,瞥瞥嘴悻悻然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告诉他自己的年龄,就又听他说:“我下个月三十三岁生日。”

    “呃?”告诉她这个做什么?难道他想邀请她去参加他的生日爬梯?

    “我没有大你十七岁,你十九,我三十三,只大了十四岁而已。”

    听他这么一解释,顾西菡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问自己年龄了,想到之前关于年龄的对话,她难得红了脸,扯开嗓子来吼他:“就算是只大十四岁那你也很老了好不好?我也还是不会爱上你的!”

    都怪藿岑橙那个女人,是她不确定卓擎煜到底多大了,只说大概是三十四五六,所以刚才她才会说卓擎煜大她十七岁,没想到这个老男人这么计较,还特意告诉她他下个月才三十三岁生日,切!

    她吼完便果断下车闪人,头也不回。

    卓擎煜失笑摇头。

    本来是推掉许多行程安排特意想和藿岑橙多些时间在一起的,没想到顾西菡这丫头破坏了十足,外表看着像萝莉,言行举止也天真烂漫,可骨子里却是个小恶魔,谁喜欢上她那可真是自讨苦吃。

    他把车开到前方去倒车,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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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藿岑橙进来的时候管家恰好从楼上下来,似乎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个空了的水杯,脸上的表情不太好,似乎在担心什么。

    等看到藿岑橙走进来,管家疾步走过来说:“藿小姐,顾先生的头痛又犯了,我想打电话让徐医生过来,可是顾先生不让,连止痛药也不吃,说是忍一忍就好了。”

    “头痛?又?”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顾先生几年前头部受过伤留下头痛后遗症,那时候头痛发作频繁,难隔两天又发作了,后来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到了今年,也就三个月前才发作过一次,也没今天这么严重,我就是看他回来疼得脸色都变了才知道的,不然他是不会说的。”

    顾西辞曾经受过伤这回事藿岑橙还真是不知道,因为顾西菡没提起过。

    “我先上去看看。”

    她快步上楼,等推开?房间的门,里头黑压压的居然没有一点光线。

    她带上门摸索着要去开灯,冷不丁一个声音扬起:“别开灯。”

    她楞了一下,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收回手来,凭着记忆走到床前。

    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依稀看到躺在床上的顾西辞,爬上床去边扳他的臂膀边说:“管家说你头痛犯了,我看看?”

    顾西辞头痛如针刺,根本就不想说话,只想安静地让这阵痛缓过去,所以没回她。

    藿岑橙见他不吭声,把手伸向他的额,结果摸到一手的湿意,显然是汗水。

    可他的额头并不烫,那这汗水……是疼出来的?

    她心尖颤了一下,想着这得多疼才会疼出这么多汗来。

    她继续去扳他的手臂,说:“你别忍了,要么去医院要么吃止痛药,否则继续这样疼下去你受得了我都要心疼死了。”

    顾西辞力气比她大,他要是不想动,她就奈何不了他。她心急如焚,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继续劝说,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转,撩得他心烦意乱,翻了个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再叽叽喳喳鸟叫我就把你扔出去。”他的脸埋在她胸口低声说着。

    藿岑橙伸手来推他,他虽然头疼可身手仍十分利落,捉住她的手压制在胸口她就无法动弹了。

    她被他压得不舒服,想让他下去,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嘴就被他堵住了。

    他的额头不烫,唇却像是口沸腾的油锅,含着她的唇仿佛能将她烫熟。

    顾西辞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嘴免得她继续叽叽喳喳个没完,可他吻着吻着似乎就忘了头疼这回事,只觉得她的唇味道很好,像熟透的水蜜桃,饱满、香甜、多汁。

    “我想到缓解头疼的办法了。”他含着她的唇模糊说了一句。

    藿岑橙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加上被吻得晕头转向,也懒得去想他说了什么,被他三两下褪干净了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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