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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爱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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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荀向来习惯晚睡,但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用脑过度,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大脑就被瞌睡虫侵占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靠近,并且掀开被子爬上了她的床,然后想也不想的一脚踹去——

    一只有力温暖的手轻松握住她的脚踝,无奈的放进被窝,顺便也把他自己放进被窝,手臂环过腰肢,可怜兮兮的咬耳朵:“老婆,你是要一脚踹残了我吗?难道是我昨天没能让老婆你满意?”

    “下流!”景荀彻底清醒了,脸上爆红,咬牙怒斥:“你还敢提昨天?你大爷的,给我滚下去,这里可是你家,你别乱来。睍莼璩晓”

    她压低着声音生怕被他家人听到,谁知道他家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怎么说两人都是未婚,在长辈面前怎么也该收敛一点矜持一点吧?

    “老婆,难道你不喜欢我了?把我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吗?老婆,你别抛弃我啊,今晚我一定努力让老婆满意……”有人无耻的嚷嚷,橘黄暧昧的床头灯下,瞳眸波光流转於。

    啧啧,多么惹人怜爱的小眼神儿啊,可惜景荀只想掐他,事实上她已经这么做了,但无论是胳膊、胸口还是腰间,这人肌肉一绷浑身都是硬邦邦的难以下手,她只能郁卒的住手,劝说道:“年良臣,这里可是你家,你别乱来,被叔叔阿姨看到多不好,赶紧回你房间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啊……”年良臣表情无辜,一双手却开始不老实,默默的往她衣服里钻。

    “你……”景荀噎住,瞪着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好,那我去客房睡!铸”

    见她要起身,年良臣赶紧拉住她:“别别,阿荀,我错了,”等到景荀安静下来瞪着他用目光示意他赶紧滚,他才叹气无奈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老爸了……”

    景荀身体一僵,就听他继续说:“我跟他说让他赶紧为我们准备婚礼,阿荀你觉得中式的好还是西式的好?”

    “结婚?我怎么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景荀斜着眼睛凉凉道,并且再次拍掉身上的手,既然年谦益已经默许,两人昨晚就已经那什么了,她也就没必要假装矜持的非得分房睡,只是昨晚的疼痛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目前没有做那事的打算。

    “嗯?少了什么?”年良臣回答的漫不经心,所有心思都用在双手如何突破防御得偿所愿上了。

    黯哑低沉的嗓音透出丝丝男性的魅惑与性感,景荀脸色黑了黑:“难道结婚之前不应该先求婚吗?今晚不行,你别乱动!”

    恐怕每个女孩心中都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被心爱之人表白求婚的一幕,那些或唯美或浪漫或万众瞩目的方式总能满足她们小小的虚荣心,毕竟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是那个男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如此才会安心的将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与他携手风雨兼程。

    而他呢,好像只是随口通知她一句,哦,要结婚了,你赶紧准备准备吧,景荀怒,难道就因为昨晚的主动,她就失去了这项傲娇的权利?

    “别啊,阿荀,你不能这么残忍吧,你忍心看着一匹饿了二十几年的狼在如愿以偿的吃到他肖想已久的肉之后,再残忍的让他去吃草吗?”年某人声音焦急,神情沮丧,他自动忽略了前半句,斤斤计较的争取自己的福利。

    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看年良臣就知道了,昨晚顾念她的身体,他忍了又忍满含怨气的睡下了,然而早晨被撩拨的血脉喷张并求爱遭拒后,怨气冲天的男人直接浴火化为怒火,将郊区某处以工厂为掩盖的黑玫瑰据点炸了个稀巴烂。

    与他同组行动的信天翁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点爆了他这颗炸弹,把自己也送上天。

    只是景荀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只惦记他那点破事的男人让她心情很不美丽,鉴于此,她也不能让他美丽,于是对着他狰狞一笑:“这也算残忍?小乖乖,你真没见过世面……”

    说着已经一脚将他蹬出了被窝,拿被子把自己一卷:“想和我同床睡?好啊,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睡那一大半。”

    温暖与馨香一同消失,年良臣苦恼的干躺在那半响没动静。

    妥协了?被他这么一折腾景荀的瞌睡虫全跑光了,不得不说人有时候就是有点犯贱,虽然她对做那事心有余悸,但真当他轻易放弃的时候反而让她心情更加不美丽了。

    他在做什么?睡着了么?她很想回头看看,但又有那么点小别扭,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她还是假装无意翻身,稍稍回头瞥了他一眼,却正撞进他温柔如水的目光里。

    他仰躺在那里,扭头看着她,唇角翘起宠溺的弧度,瞳眸含笑,明亮温柔,壁灯下长睫如翎。

    那温柔似水的目光让她的心怦然悸动,带着细碎的电流流窜至全身,她不想再做违心幼稚的举动,转身撅起小嘴道:“你笑什么!”

    他笑意更深,长臂一伸,将她连着被子整个仅仅抱在怀中,温暖宽厚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轻吻落在发间,沉沉的声音好听极了:“笑我家阿荀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Xing是爱至深处自然而然的亲密举动,是肉.体与灵魂的契合,却不是爱的唯一,更多的时候,他愿意看着她撒娇闹脾气,那是多么幸福的事,连灵魂都要融化在这极致的温暖中,而这世上有一个人让他如此深爱与包容,多么幸运。

    即使隔着厚厚的被褥,他满怀的宠溺依旧能透过心跳清晰的传至她的心中,如汹涌的海潮席卷而过,吞没了所有矜持与娇羞,在他掌心蹭了蹭,她想起了那句话,世上最好的生活,无非就是你在闹,他在笑,如此温暖过一生。

    横眉怒对、冷言讽刺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会放在心上,他会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犹如容纳百川的大海,她爱极了这种安心的感觉。

    “第二次……不会那么痛了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眯起眼眸轻笑:“自然。”

    景荀抿着唇角掀开被子,垂下的睫毛掩住一刹羞涩,做出无声的邀请。

    满心怜爱的吻着她的眉眼她的红唇,他想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没有玫瑰没有戒指,只有一个男人炙热倾心的爱,他也想许给她一场盛大的花嫁,但现在不是时候……

    她离开的时候他以为命该如此,他的家庭与责任让他不得不选择走上那条路,可是她又回来了,带回了他走失的心,当再次看到她的时候,他怎么能忍受这个女孩今后的一生都与他相错,越挣扎越深陷,那无药可救的心指引着他走到今日,与命运相悖的路注定充满荆棘,只是他不想再犹豫,这个不顾一切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女孩,他死也要爱。

    怜爱的轻吻渐渐炙热,他的唇舌四处挑.逗,迫切的想点燃她的身体与热情,让她跟着自己一起沉沦。

    他忘不了当他身心得到满足的那一瞬间,她却在他怀中痛的浑身颤栗,双眸倔强执拗的望着他,她是想要记住这个让她甘愿如此疼痛的男人吧?那一刻他几乎流出眼泪,抱着她久久不敢抬头。

    其实年良臣也没什么经验,将一切交付于本能,试着找出她的敏感点,手指一路往下,移至双腿间,温柔探寻……

    他不要她再为了他忍痛。

    情潮过后,他自背后抱着浑身瘫软的她,火焰依旧难熄,热情的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呼吸炙热。

    景荀眸中水光迷离,觉察到他的动作忍不住道:“你今晚出去吗?”

    年良臣动作一顿,闷闷的点了点头:“嗯。”

    “那就到此为止了,你不累吗?还是留点时间好好休息吧。”

    “……我忍不住。”他语气颇为委屈,她是想让他节省体力?可是比起与她欢.爱,他就算出去挨两枪也甘愿,这个时候喊停,简直就是煎熬。

    就在景荀再次被撩.拨的喘息不止之时,年良臣的手机响了,嗡嗡的震动打破一室旖旎,他脸色瞬间铁青,不过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他再不甘愿也只能懊丧的爬起来。

    景荀侧头担忧的看着,就见他铁青的俊颜眉宇渐渐拧紧,满脸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