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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西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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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岳皇宫椒房殿。

    椒房殿是西岳皇后寝宫,正上方的皇后雍容华贵,正在优雅地喝着一杯宫人奉的清茶。

    外面内侍尖细的声音一路传来:“太子殿下驾到!”

    燕南天来了:“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满脸洋溢着自豪的笑意,这个优秀的儿子一直是她最大的骄傲,“皇儿来了,来,到母后这里来坐!”

    “这么久不来看母后,是不是把母后忘了?”

    燕南天坐下,立即有宫人奉上茶,燕南天喝了一口,“儿臣哪敢?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母后,只是儿臣近日国事繁忙,无暇分身,所以今日才来给母后请安,还望母后赎罪!”

    “是吗?”皇后似笑非笑。

    “当然,儿臣哪敢欺骗母后?”燕南天面不改色。

    “没有就好!皇儿,你年纪尚轻,有时难免会误入歧途,凡事还要多请教朝中老臣才好!”皇后话外有音。

    “母后请放心,儿臣平日常请教舅舅他们,断不会独断专行!”

    “那就好!”

    母子两人无话,继续品茶,皇后状似无意地提起:“皇儿啊,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迎娶太子正妃了?”

    “看来母后还是觉得儿臣宫中妃子太少啊!不知母后可有中意的人选?”燕南天轻笑道,不动声色!

    “母后早就说过,这事儿啊,你自己拿主意,你也长大了,母后也不想事事都干涉你!”

    儿子太优秀,固然是好事,可是事情没有绝对,优秀的儿子难免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不太听自己的话,比如说燕南天正妃的这件事上她就做不了主,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的侄女早就一纸圣旨赐婚,入主东宫了!

    “儿臣的婚事当然是母后做主了!”燕南天继续扮演着乖宝宝。

    “母后老了,哪里做的了你的主呢?”皇后语气有些酸酸的。

    “母后的风采十年如一日,哪里会老呢?”燕南天恭维道。

    “皇儿,你就别取笑母后了”,听到儿子这样说,她还是很开心,抿了一口茶,“你表妹梅郡主等了你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应该给她个名分了?”

    “母后说好就好,只是母后觉得什么名分合适呢?”燕南天装糊涂。

    皇后有些生气,儿子大了,越发不听娘的话了,只能把话说明白了,“你表妹无论家世,人品,才貌,性情都是无可挑剔,而且这么多年对你都是一往情深,”皇后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的反应,没什么变化,“母后觉得梅郡主入主东宫再合适不过了!”

    “儿臣记得,母后曾经答应过儿臣,其他妃子任由母后挑选,只是儿臣的正妻由儿臣自己来选!”燕南天正色道,他也不喜欢有人强迫他。

    “你诸多推搪,是否心中已有合适人选呢?不妨说出来,若真是合适人选,母后也不是迂腐之人,自当为你们主婚!”皇后紧紧地盯着燕南天的脸,终于触到实质问题了。

    “儿臣心中并无合适人选,只是儿臣不想这么早就娶正妃!”

    “皇儿已经二十五岁了,别的这个年龄的皇子早就娶了正妃,皇儿还说什么太早?”皇后不许他装傻,“难道你真以为母后老糊涂了吗?”

    “儿臣只是不想梅郡主做儿臣的正妃,其他的位置由母后自己随意挑选吧!”燕南天无所谓的样子。

    这下皇后是真的生气了,“皇儿,你太放肆了,你近日胡作非为,你当母后什么都不知道?”

    “那母后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把东翰王爷的王妃抢来到底是何居心?你那几句话骗得过你父皇,可骗你不了你母后,母后生你养你二十多年,能不了解你吗?”

    燕南天不语。

    “母后从没有见过你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你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动了私情?不知道你府里发生的一切?天下的女人,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一个已为人妇的女人?我们皇家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你就派人去杀她?”燕南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样的祸水早些了结了清静!你也不必担心到时候那个辰王爷找你要人,死无对证!”皇后并不否认,为了儿子能顺利登上皇位,她手上已经沾满了太多人的血,不在乎多一个。

    “皇儿,你是堂堂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还怕没有喜欢的女人?你现在必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以免授人以柄,你下不了手,母后就替你代劳了!”

    燕南天冷峻的脸变得有些阴沉,“多谢母后教诲,不过这种事儿臣不喜他人代劳,还请母后以后别再费心了!”

    皇后有些凄凉,虽然燕南天成年之后经常不再听自己的话,可是印象中他还是第一和自己正面对抗,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就是因为那个叫叶紫烟的女人?”皇后笑的有些苦涩。

    “不敢欺瞒母后,儿臣承认,儿臣的确是喜欢上了她,只要母后不再派人骚扰她,儿臣也不会再惹母后生气!”

    “皇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叶紫烟若是待字闺中,就算出生低微,举止粗鄙,只要皇儿喜欢,自己尽管不满意,最终也还是会让步的,谁叫这个儿子太有主见了呢?

    可是叶紫烟不仅已嫁做人妇,而且嫁的还不是普通人,是东翰辰王爷的正妃,莫说东翰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们肯,这样的女子,叫皇儿如何能娶她?岂不是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堂堂西岳皇家脸面何存?

    “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别气坏了身子”唤来宫人,“你们要好好伺候皇后娘娘!”

    “是!”

    皇后气的差点说不出话,“你这算是在威胁母后吗?”

    “儿臣不敢!只是儿臣确不想府里再发生任何的意外,还望母后成全!”

    “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告退!”燕南天行礼之后退出了椒房殿。

    今日他也不想和母后冲突,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对自己寄予厚望,能有今日的成就母后功不可没,可是母后居然派人行刺紫烟,母后的心思他明白,可是他不能让紫烟死在刺客的剑下,一面是母后,一面是紫烟,他无奈一叹,注定难两全。

    可是让他忘记紫烟,谈何容易?

    ***

    燕南天已经默然地坐了很长时间了,没有和紫烟说一句话,甚至也没有看她一样。连紫烟都觉得气氛压抑地让人受不了,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

    忽然,他命人备琴,而后,轻轻起身,坐于案前,手指拂动,一曲随之而出。

    紫烟不知今日燕南天为何有了抚琴的雅兴,还真不知道他也会抚琴。一直以为像他这种人,心里只有宏图大业,这类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东西他一定视为玩物丧志,而不屑一顾!

    细听之下,他弹奏的竟是《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这《汉广》原本出自诗经,是一首单相思的哀歌,据说是位青年樵夫所作。他钟情一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情思围绕纠缠,无以摆脱,面临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悦耳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怅的愁绪。

    他弹的极好,缠绵悱恻,无限惆怅,这一刻,他仿佛就是那位青年樵夫,爱而不得,颜不由心,琴声里透着浓浓的哀伤无奈之意。

    紫烟都有些同情他了,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燕南天这样的男人为之痛苦不堪?这种爱而不得的滋味,自己亦曾经深深体会过,又岂会不知道,情之为物,最是伤人,只是燕南天也会为情所困?

    一曲终了,燕南天迟迟没有起身,似乎还沉浸在那青年樵夫的愁绪之中。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会有烦恼?”紫烟打破了沉默。

    “只要是人,就都会有,哪管高低贵贱?本宫自然也会有!”燕南天不似往日那般盛气凌人,反而低低的答道。

    紫烟始终没问他思念的姑娘是谁,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单相思至此?

    “明日本宫要离开京城,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燕南天忽然道。

    “好啊!”燕南天在这个时候的突然离开,紫烟本能的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有燕南天在,的确没有人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他这个时候突然离开,自己就失去了他的庇佑,那些想找自己麻烦的人只怕会潮水般涌来。

    只是燕南天的离开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呢?如果是被迫的,能强迫他的人只有老皇上和皇后,要是真的是她们,那么下一步的计划就是自己了,自己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的吗?”

    紫烟很意外:“没有啊!”很明显,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可恨的是自己的腿还是不能动,要是能动,打死都不愿再在这里多呆一天!

    燕南天有些失望,站起身,“那本宫走了!”

    ***

    在燕南天走后的第四天,紫烟住处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吩咐过,叶小姐住处不许任何人打扰,还请皇后娘娘……”话没说完,皇后身边的一名太监就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挡皇后娘娘的驾?”

    那侍卫虽然挨了打,却依然倔强地守住大门,“末将不敢,只是太子殿下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进入,末将只是谨遵太子殿下的吩咐!”

    “看来他连本宫这个生母都不放在眼里来,来啊,给我打!”皇后娘娘的威严散发了出来!

    燕南天的侍卫死死地守住大门,皇后带来的侍卫硬要闯入,双方剑拨弩张。

    紫烟在房间里面,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该来的总归要来,不过幸好自己已做好准备。

    “流年!”

    “王妃!”儿是的后。

    对着流年低低吩咐几句,他领命而去,这是自己在这里唯一可信任的人了。

    “今天本宫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是听本宫的还是太子的?”皇后看到这个架势,更加生气了,皇儿居然把这个女人保护的这么好,为了她不惜和自己动手。

    “住手!”一声沉稳的男声传来,流年走了出来!

    走到皇后的面前,双手一行礼,“流年参见皇后娘娘!”

    “你就是那叶紫烟的侍卫?”

    “回皇后娘娘,是的,我家王妃因有伤在身,不能动弹,未能亲自出来迎接皇后娘娘,望皇后娘娘恕罪!”

    “本宫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听闻辰王妃有伤在身,本宫今日特意前来看望,谁知…”皇后看了一眼那群侍卫,眼神凌冽,看的他们心底一阵发虚,太子殿下的命令不听是死,可是得罪了皇后的后果也是死啊!

    “皇后娘娘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我家王妃有请,请皇后娘娘随我来!”这毕竟不是东翰的皇后,他不能自称微臣,末将的,只好和紫烟一样我来我去了!

    皇后不再去计较那些侍卫之前的事情,到底是一国之母,有着大家风范。随着流年走进了紫烟的内室。

    一走进来,就看见床上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身穿一袭红色的宫装,高贵大方,莹白如玉的肌肤因多日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更为她增添了一丝柔美的风韵。

    皇后看到这个样子的叶紫烟,心底更沉了几分,看来传说的没错,果然一红颜祸水,在皇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到,可是能像这女子集万千美丽于一身的还真是少见!难怪皇儿动心了!

    紫烟不动声色地将皇后的眼神收入心底,来者不善,几乎是肯定的,皇后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眼怀敌意,看样子不像一般的宫女,应该是一位千金小姐。

    “东翰辰王妃叶紫烟见过皇后娘娘,叶紫烟身体不适,多有不便,不能下床给皇后娘娘行礼,还请皇后娘娘见谅!”紫烟不卑不亢。又一个不怀好意的西岳皇家人。

    “辰王妃不必多礼,本宫就是因为听闻王妃身体不适,特来探望,本宫可是带来了宫里上好的伤药,对这伤筋动骨的可是最有效了!”

    转身对着那少女说道:“馨儿,拿出来!”

    “馨儿遵命,姑姑!”那少女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见紫烟看着那名叫馨儿的少女,皇后一脸慈祥地笑,“她是本国的梅郡主,也是太子的表妹!”好不容易把皇儿支开了,不趁这个机会下手,还要等什么时候?到时候就皇儿回来,人已经死了,回天无力,他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和自己闹一阵之后也就过了。

    紫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和郡主结了仇,为什么郡主都来找自己的麻烦,上次是什么锦心郡主,这次是梅郡主,这梅郡主叫皇后姑姑,那就是皇后的侄女,看来又是燕南天一仰慕者,又把自己当竞争对手了,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你们都出去!”皇后吩咐道,流年本不想出去,这两个女人一看就来者不善,他怕她们对王妃不利,王妃给了他一记安心的眼神,他也只好出去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紫烟,皇后和梅郡主了。

    梅郡主拿着瓷瓶递给紫烟,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辰王妃是自己上药还是本郡主叫人帮你呢?”。

    紫烟伸手接过瓷瓶,刚刚打开,药的淡淡的味道就飘了出去,紫烟一笑,可真够狠啊,见血封侯的鸩毒!

    对着梅郡主甜美的一笑,引来她的嫉恨不已,“本王妃既不是自己上,也不劳郡主叫人帮我!”

    “你以为这里由得了你吗?”梅郡主脸因嫉恨而通红,自己等了表哥这么多年,痴心一片,又有姑母这样强大的后台撑腰,表哥他都很少正眼看自己一眼,以前一直以为表哥是先立业后成家,可是现在表哥都二十五岁了,早过了弱冠之年,姑母数次想赐婚,都被表哥挡了回去。

    久而久之,连姑母都恨铁不成钢,怨自己没用,抓不住表哥的心。

    可是现在听姑母说表哥对这一异域的有夫之妇情有独钟,自己更加慌乱,今日终于见到这女子了,这个妖魅的女子,最想做的就是立马杀了她,永绝后患!

    就算表哥回来,自己也不怕,自己有姑姑撑腰,终究有一天入主东宫。

    殊不知,这梅郡主虽然也算是在皇家长大的,可实在是不够聪明,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姑母要来杀叶紫烟的时候,她就应该躲躲地远远的,置身事外,这样燕南天就算想怪也怪不到她头上。

    却硬要逞一时之气,要姑母带她来看叶紫烟,看着她怎么死在自己面前。

    紫烟有些不屑,这个女子实在是有点愚钝,难怪抓不住燕南天的心。

    “皇后娘娘,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娘娘谈谈?”紫烟开门见山。

    “哦?”皇后并不意外。

    “我姑母身份何等尊贵?岂容你这样不分尊卑?”梅郡主一看要自己出去,有些沉不住气了。

    紫烟淡淡一笑,当做没听到,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对手都不配,和她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馨儿你出去!”

    梅郡主不可思议地看着姑母,又不敢不应,这姑母可是她最大的靠山,“是!馨儿遵命!”走出门去还不忘狠狠地瞪了紫烟一样。

    “好了,现在只剩下本宫和你了,不知辰王妃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

    “本来皇后娘娘想杀我也属人之常情,只是我觉得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杀我并非上策!”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上策呢?”皇后饶有兴趣。

    “皇后娘娘,不希望我继续呆在太子宫的人太多了,这当然也包括您,不过这所有的人中我想没有一个人比我更不想留在这里!”

    “你也想离开这里?”皇后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我有是夫君的人,你说我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呆在异国他乡的他人的府邸呢?”紫烟目光明亮,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轩辕浩辰在干什么。

    “皇后娘娘是想杀了我之后死无对证,只要死不承认就没有证据,可是皇后娘娘忘了,我当日来太子宫的时候,有多少人看见了,皇后以为可以堵得住悠悠众口?

    若我真是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太子宫,我夫君又岂会善罢甘休?

    现在正是两国建立邦交的时刻,若出了这事,只怕两国的面上都不好看!所以我说杀我并非上策!”

    皇后都差一点有些欣赏这个女子了,死亡来临,面无惧色,竟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定,还能侃侃而谈,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难怪皇儿对她如此上心!

    “本宫愿闻王妃的上策!”

    “皇后娘娘,其实你我的立场虽不同,但是我们的意愿确是一样的,你不希望我留在这里,我也一样!”紫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不过剩下就不能再由自己说了,她需要知道皇后的意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王妃的意思是要本宫助你离开!”皇后也不兜圈子。

    “是!”

    皇后长时间的看着紫烟一言不发,忽然大笑起来,“哈哈,这么说你想利用本宫,让本宫背叛自己的儿子?”

    果然是老狐狸,不好对付,只能沉住气,“皇后娘娘,我不是利用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有此心!”这个时候必须给她台阶下。

    皇后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皇后娘娘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太子殿下,我终究是有夫之妇,长时间留在太子府只会授人以柄,对太子的声誉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皇后娘娘若早日放我离去,便可解除此威胁,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母子连心,他日终会理解娘娘的一片苦心,又怎么会再怪娘娘呢,那个时候恐怕太子殿下只会对娘娘感激不尽!”

    需要解除她所有的戒备,自己就需要把所有的好处都说出来。

    “好!本宫就帮你一次!”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皇后娘娘也是在帮自己,不是吗?”

    “你确定你回去之后不会做出对我皇儿不利的事?”

    紫烟嫣然一笑:“皇后娘娘大可放心,事关本王妃的名节,不管我是夫君,还是本王妃,又岂会四处宣扬?”

    “你什么时候才能动?”

    “太子殿下何时回来?”

    “放心吧,没有半个月他回不来的!你要什么时候动身?”

    太好了,自己的脚还不到一个月,就算到了,还是不能有剧烈的运动,但是这个机会太难得了,无论如何也要一试。

    “三日之后的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