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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林冲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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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黄信

    宋青平生第一次看到教主真金之印——烛照天地统领四海唯我独尊日月火神至上

    教主之印,由吕天师用三味真火焚烧后、露出光亮的神采。自己身边这个人,方杰

    亲自接过教主印盒,走上了权力的巅峰。

    是欣喜,祝贺,还是迷惑?在方杰自然地拉起他的手、一起坐上龙椅,并与他共

    同在众人面前举起至尊宝剑时,宋青甚至有些如梦如幻不真实地感觉。他在问自己

    的真心,是否愿意是否懂得是否清楚,似乎这一起只是假的,权力对于他的唯一意

    义,似乎就是能够杀人,能够除掉那个叫方天定的人,他才坚信自己做了对的事。

    在灵霄宫中居住着,虽然已经清凉很多,可是魔教的各级使者、教民都不敢与其接

    近,一是惧怕方杰,二是他是宋江弟弟的特殊身份、很多人对宋卢火炮进攻魔教,

    还是心有余悸。所以虽然教主下令,众人也不愿接近宋青。

    在奢华的灵霄宫住着,自己的伤已经慢慢愈合了,褪了伤的皮,手臂的疤痕,也

    在医女的疗治下几乎看不见了。方杰这才放心,从英杰洞到灵霄宫,即使他们的寝

    房挨着,方杰也从未要求宋青与其住在一起,明月在寝房的小床上睡着,宋青夜夜

    都是自己睡着,偶尔做噩梦,方杰就会跑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别怕。

    宋青睁了眼,便能看到方杰的俊美脸庞,心里踏实了一些。“阿杰,你总是想着

    我,怕我睡不好睡不着,你自己睡得好吗?”宋青问。

    “嗯。我睡得好呢,梦见我爷爷,江南的武林高手方垕,跟他学武功呢,还有我

    母亲,他们都在天上过得好呢。”方杰十分自信又骄傲。

    “阿杰,我在灵霄宫住着,会不会影响到你。你的年龄,是该娶妻生子了,这时

    候很多人都有几个孩子了。”宋青说。

    方杰捂住他的嘴:“怎么你和我母亲说的话一样呢。真为我操心,我要娶的话就

    娶你,其他谁我也不要。”这话半是开玩笑半是真心的。

    可提起这事来,宋青倒是想起来,当年宋江生前把自己许配给林冲做男娘子,林

    冲也当众提亲的事情来。

    看宋青心里想着什么,方杰奇怪了:“怎么,你不乐意啊?”

    “这个。我哥哥生前给我许了一户人家了。”宋青小声地说。

    “什么,谁家?”方杰非常生气。他想,大概不会是武松吧。

    “是汴京林冲。”宋青说。

    “林冲?林家已经被老贼抄家了,都死在了天牢。林冲也是不在了吧。”方杰

    说,不免有些醋意。

    宋青也不知梁山兄弟们的死活,只知道大半都死了。提起这些,愁苦的滋味又上

    了心头。又想想,还有刘豫、林灵素等人大仇未报,也是焦急。

    “那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还是真愿意和那林冲在一起。”方杰揪着这事,非要

    问个究竟。

    宋青笑笑不回答,反问:“你猜猜是哪个?”

    方杰有生以来都十分骄傲:“定然是我。”宋青不说话了。

    灵霄宫其实是个巨大山洞,前殿正中央就供奉着教主之印,火和日月旗帜是常年

    不断的,教主的宝座就在正北,魔教各个等级都依次排列不能有违。方杰除掉方天

    、成为本任魔教教主,以及至尊宝剑出现在魔教的消息被江湖人传开了。吴加亮、

    林冲、武松等人听说后,便觉得至尊剑与宋青定然一体,如此说来,或者宋青在魔

    教方杰的手中,或者宋青有难至尊剑被抢夺走了。

    此时,鲁达在丐帮长老们的帮助下,从京城守城将士手中夺走了宋、卢两人的头

    颅,用宝匣子装好了,再回到当年濮阳战场,看能否搜寻到哥哥们的遗体。丐帮长

    老、弟子们感念宋、卢的恩德,帮助找到了不少英雄们的尸骸,这一路躲过了金兵

    和刘豫伪齐国的军队,终于到达泰山,梁山的10多位英雄再次汇合。

    花荣、张青、柴进、戴宗等均与宋江私交甚厚、吴加亮也是如此,几人都有了随

    着哥哥同去的想法,欲舍命相随,但被公孙胜劝阻。少林高僧圆通法师、道教宗师

    罗真人也来,为宋江、卢俊义、关必胜、呼延绰等人超度,并要生者振作。圆通法

    师为少林派的承继人,也看着宋江自创了子午门。他要求武松,继承少林内功、拳

    法脚法等,发扬光大。佛道都认为,魔教虽然光大,但为毒恶之邪教,万不可由邪

    教统辖武林,要为正派争光。

    众人均遵命,不敢轻生。隐居华山的周侗元祖也托人给弟子林冲、史文恭去信,

    说刀枪剑法及拳脚武功,须向下传承,并不能辱没师门,打败魔教。原来林冲此时

    将原来高廉手下将领镇三山黄信收为徒弟、为其副手,教其枪法及刀马功夫,其提

    升很快,索超的枪法也被林冲指点,已然有了更快进步。史文恭尚在金陵史家,避

    开了汴京国难。

    想想甚为凄惨,如今剩下的英雄,在泰山的有:入云龙公孙胜,智多星吴加亮、

    青面兽杨志、小旋风柴进、一丈青张青、浪子燕青、行者武松、一直撞董平、花和

    尚鲁达、赛关索杨雄、拼命三郎石秀、小李广花荣、神行太保戴宗、混江龙李俊、

    浪里白条张顺、活阎罗阮小七、豹子头林冲。38条梁山好汉,只剩下17条了。吴加

    亮飞信给九纹龙史进,请其与琼花公主回归好汉当中,但不知信件被阻还是其他原

    因,史进死活不予理睬,吴加亮与公孙胜只能作罢。加上副将镇三山黄信,还有手

    下原有以及绿林的900余精兵武士。

    与当年38条将领、数万精兵、号令江湖四海,已经无法相提并论。金兵及伪齐刘

    豫的部队不断到泰山周围骚扰,吴加亮、公孙胜商议,带领各位英雄及手下武士,

    顺路南下,到已经在黄山建设好的玄天观立足。那边林区广阔,山林中田园茶园众

    多,已经有丐帮及玄天观信众在那里定居了。

    加上山东河北富户大家迁移到江南或淮南,如此江南更加发达,众人也带着去寻

    找宋青与至尊剑的心,想着到了江南、彼此更加进了。车辆、马匹准备好后,就开

    始从泰山向南华山进发,此番走的是陆路,虽然慢些,但却看透了世情人情。黄河

    南岸的城郭、村庄,想比河北要保存的完好些,但是宋朝的宗泽等将军与金兵完颜

    氏依然在打仗,不时会有金兵南下或抢掠,或袭扰,各个城市和山寨、村庄都自备

    了武士和护卫军,有的村民不得不自己拿起刀枪,与军士对抗,打不过的便被枭首

    、或屠庄,大片凄惨景象。

    六贼唯有和方天定等已然死了,刘豫老贼、西门庆等人活着,林灵素、高廉则不

    知去向,赵佶和他儿子被送到了上京会宁府,辽远的北国坐井观天,相信早晚也得

    被冻饿屈辱而死。武松、林冲等人南下时,也不断差人问询这些人的去向。

    这一日到了安徽地界,已然太平很多,没有金兵袭扰,村庄粮仓看起来十分富足

    。走到大别山一带,不知何人突然拦下路来,竟向这一行绿林好汉要买路钱,不然

    就把钱粮的马车留下。

    “这厮欺人,也敢跟老子们要粮,不问问老子是谁?”豹子头林冲脾气大,这一

    番真想冲进天台山大寨,将那人打得屁滚尿流。副将黄信膀大的汉子说了,师傅这

    小山贼哪里用你出手,我来对付他们就行了,看我的镇山鞭子,专门打他们的,正

    巧跟您学的武艺用上了。

    黄信毫不含糊,提着鞭子上马,在小李广花荣弓箭的掩护下,直接杀向他们的

    山寨大门,鞭子挑了守护的将士,并一把将大寨的旗子挑了下来。山寨中跑出来两

    员使枪的将领,欲与黄信厮杀,黄信提鞭立马,与两人一番打斗,不过20多个回合

    ,两员山寨将领顺着山路向林子里逃跑,不敢斗了。

    黄信喝了一壶水,哈哈大笑,可笑山贼,敢挡我们梁山好汉的去路,不要命了。

    那山上的哨兵听说梁山好汉这几个字,又看其使着鞭子,立即飞奔上林中,报给

    大寨总头领。哪里知道,这大寨总头领就是王庆手下首席大将杜营,自淮安大捷之

    后,被宋卢等人打得极其惨痛,只剩下王庆、王骜、李助和杜营还有数千亲兵了,

    如今聚集湖北及安徽大别山武当山一带,以拦截大户富商为乐。李助建观建塔,召

    集了一干剑法和道术了得的人才,在此地学艺传授金剑和蜀山剑法等。王庆王骜可

    算在山林中安闲起来,继续寻村子找富家小姐,依然做那恶事。

    杜营听到哨兵报梁山好汉这几个字,不免哈哈大笑。笑道:“宋卢等人早被宋国

    朝廷给割了头,还有什么梁山好汉啊。打着梁山的旗号来吓唬我们的吧。”

    听说使着鞭子,心想用铁鞭最厉害的是呼延绰,不过早已被朝廷杀了。不信还有

    更厉害的人。杜营武功也是高强,使着丈八蛇矛,跨着高头大马,十分威武,这边

    向山下道路上冲锋而去。见了黄信手持着镇山鞭,一看也不认得,哪里是什么梁山

    好汉,便叫道:“你这小贼,也敢冒充梁山好汉、绿林英雄,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信这才看到勇武大汉,也是王庆手下除李助外的第一高手,只是黄信不认得,

    立即用镇山鞭相搏起来,那鞭子甩得狠,那长矛刺得准,十几个回合下来,杜营的

    丈八蛇矛占了上风,便用力一戳,直刺到黄信肩膀上,手下鞭子应声落地。黄信瞬

    间坠落马下。

    弟子落马,师傅豹子头林冲看得清楚,他的长枪挺立起来,立即飞了过去,杜营

    本来想擒黄信一个正着,这林冲的长枪飞得快,已经到了他的跟前,杜营立刻横着

    自己的矛躲闪。林冲飞马过去,又夺过长枪,与杜营斗了起来。军士们马上抢过来

    黄信,看其伤势,肩膀一处肉已经被戳飞、疼得真咬牙。

    再看林冲与杜营决战,两人的马上兵器直接决斗,林冲的枪法又准又快,加上在

    马上跳转腾挪,游刃有余。而杜营开始的回合还是可以,时间长了倒是斗不过了,

    30个回合后,长矛的速度慢了下来,没有那长枪如此迅速。

    下面,急先锋索超、受伤的镇三山黄信均向林冲请教学习过武功,两人性子又急

    ,便喊:“林冲哥哥,一枪挑了这贼人,别放走了可恶山贼!”杜营一听周侗的弟

    子林冲,更是心中怯了几分,想跑可哪里有林冲的枪法和马快。正在其心中犹豫之

    时,林冲猛然飞起一枪,杜营躲闪了一枪,可另一枪已经从后边飞来,直刺中其咽

    喉,鲜血喷出,当时落马而死。山贼小兵们吓得望风而逃。

    林冲带着受伤的黄信,以及众位弟兄的车马,暂时在山营地里歇了几日脚。着人

    问来,原来这正是王庆的老巢之一,如今王庆李助不在这里由杜营守着。吴加亮和

    公孙胜安排众人歇了,并为自己补充了粮食和酒肉,当晚就睡在山林的土寨中。

    林冲对待手下极是认真,也照着死理不放,当初俘虏了黄信,看他一身健硕肌肉

    、武功底子极好,只是没有高手指点,所以非常想让其归顺梁山、增加好汉实力。

    只是可惜正逢宋江卢俊义蒙难之时,黄信做了自己的副将,只是一路飘摇,从这里

    到那里,如今也离了河北老家山东老巢,落魄到江南去。

    此番见他杀山贼有功,叫寨子被杜营戳了一矛,狠到骨头里,也十分自责。便将

    自己住的主将屋子床榻让与他,并亲自为其消毒并擦拭包扎伤口。那黄信一身的肌

    肉架子,光着上身被林冲这般照顾,何况林冲在他心里是高高在上的英雄,这边要

    推辞,却早已被林冲安置好,不让他动。

    好容易肩膀的伤口处理好了,林冲看他滚在山路上一番泥土,便让兵士端来了些

    温水,亲自为其擦干身体。那块块有型的腹肌、隆起的胸肌和青筋凸起的胳膊,连

    着手缝内的泥也都处理得干干净净;一把裤子也褪下了,大腿的肌肉、内侧外侧和

    小腿、脚趾都擦了。这边擦时,连着问:“投靠了我,行走江湖,可曾后悔过?”

    黄信立即摇头:“哪里后悔过?原来是朝廷的军人,昏天暗地不管我们死活,如

    今金兵来了依然无法抵抗,直做了今日。想来后悔的是当初入军,不如早入江湖快

    活。”

    林冲点头,“真是如此。想起我的家人父母,被朝廷所害。京城都亡了,真悔恨

    不如在江湖自由,浪迹天涯。”

    黄信要拉林冲睡床榻,自己睡下面。林冲不肯,让黄信别动。如此三番,林冲也

    被黄信拉在床榻上,合着被子一榻而卧,这样两人才肯罢休。只是黄信那赤裸的身

    体,诱着林冲好久,开始林冲忍着不想,可除了受伤的左肩膀外,右边的臂膀和大

    腿那肌肉还是时不时碰到林冲身上。

    林冲那九尺的个子、超大的龙物早就饥渴多时,正需要雨露滋润。只一个翻身,

    林冲那庞大的身子便立即将黄信压了个结实,硬如钢铁的肌肉、嫩滑的肌肤还有粗

    犷的大手、直将黄信从头到脚触了个便,黄信也是久旱逢了甘霖、始终单个过活,

    一触碰那巨物也立了起来,菊花也在不断开合。林冲与黄信一片温润交织,巨物也

    有了栖身之所;先是林冲将黄信一番爽弄,又是黄信对林冲一番热情,彼此都进了

    对方的云深入处,正是快慰不已。

    黄信至今才知道林冲的超凡功夫,让其难以忘怀,林冲早年便是房中高手,多个

    妻子都无法令其满足,如今黄信虽然此前只是以手自娱,却令人快慰一夜,实在难

    得,真是高手遇高手,彼此才相合。

    两人在床榻的快活之声却让隔壁鲁达听得,这鲁达心里直骂,不是将宋青许配给

    你了吗,你还这般快活拿手下取乐。一直为宋青鸣不平,若是宋青还活着,定不能

    嫁给林冲这鬼。如此想着,手中直套弄着自己的大物,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