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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金陵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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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刻钟过去,那天兵搜寻了个遍才稍稍退却,脚下之事却忘却了。黄老人也心安睡着。又过了好

    一阵子,石秀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燕里顺几乎覆盖了自己,尤其那下身的庞大之物不知何时隆起,如凸起

    山丘,透过袍子,已经能到了石秀的两腿之间。菜窖里也黑些,看不出石秀已经红了脸,刚拿开捂着燕

    里顺双唇的大手,那红色温润的唇已经如火般落了下来,正落在石秀眉毛、双眼、鼻子和唇上,瞬间就

    亲了个遍,浓情比火把还要烈。石秀双手抚摸着这高大蓝眼睛的宽阔肩膀、肌肉双臂时,自己的袍子也

    被解开,那两颗如樱桃般的双乳已经被吞噬了,美美地香甜。燕里顺这方面经验老辣,用了丰满的

    唾液加上软软的舌尖很快就进入了,满满地享受了一刻钟。

    石秀想说,不行。燕里顺的龙物却听起来骇人,先是在胸肌中的**处摇曳,并前后运动着;又来到

    腋下晃动,如蛟龙摆尾;后又来到洞穴前,直想一探究竟。石秀忍了忍,那龙物缓缓地进入时,**及

    臀部肌肉紧张了几下,便完全入内了。石秀也是有经验之人,又放了放肌肉,便让龙物完全进到最里面

    ,两人体会到了最紧密亲切的感觉。这时,燕里顺开始吹起了进攻狂热的号角,双唇及舌头完全不离石

    秀半点,石秀配合着享受着,终于喜欢上了这种美妙的感受。如狂风呼啸,如战马奔鸣,在战场上血腥

    拼杀一番,在这身体的战场上,两个人也是一番苦苦战斗,迎来战争的满场胜利。

    燕里顺最后发起了一轮进攻时,终于缴械投降。两人才满意了躺倒了,在菜窖中睡下。第二日,天兵

    未见村里横行,两人便化了妆,返回了宋江大寨。

    这一番讨伐方腊,虽然没有进攻到魔教内庭,却直接炮击了其教主,大杀了魔教锐气。于是,宋江这

    江湖盟主地位,更是为其中人人称颂,威震四方!

    挨了近一个月,积攒的粮草快吃光了,朱冲、朱勔那边又不见接济新的粮草,杭州周边城池送了一些

    ,也不够6、7万兵马吃的,连欢庆的酒肉都显着少了。只让李逵、晁盖与刘唐点起了粮草、收拾了兵甲

    枪炮,这边命令张顺兄弟、阮氏兄弟、李俊穆横等,准备撤军。

    转眼过了阴历七月了,将士们看魔教方腊等封锁寨门、不再出来,这南方的湿热天气让大伙满是汗泥

    ,都赞成回撤,不爱在这边看山看湖了。乘着京杭运河,装甲船队向北方进发。看着那江南小桥流水、

    浣纱女子拉船纤夫,日光与湖光呼应,景色倒是诱人。

    不日便到了金陵城,官员和商贾们听说宋江盟主的天道之师顺利归来,拉着数百车的粮草、钱粮,主

    动来此庆贺。其中就有了那此前与董平定亲的程老爷,家中丝绸、当铺众多,十分富有,宅院也在秦淮

    河畔,早已备了高墙灰瓦空院子,只等那董平英雄回来,与程月娥办了婚事、此事也就圆满了。

    军士们依然在金陵城外钟山下安营扎寨,除了少量将领,多数被邀请进了金陵城内。此时对方腊军事

    结束,公孙胜与宋家庄的明月也赶来了,加入将士之中。

    宋江没等在大寨内犒赏三军,金陵城的官员和商人们早已开始给大家发鸡羊酒肉,让大家畅快痛饮、

    一醉方休。达官贵人们更是邀请了38位英雄们入了秦淮河畔的英武阁内,赏一赏金陵繁华气派的景致,

    听一听金陵的名媛新曲唱词。宋青也与金陵、杭州、苏州等城内的丐帮联络好,建设起了分舵,并和名

    媛苏小小、妓馆老板一一见面,建立了信息及武林通道,以备不时之需。

    程老爷连连向呼保义宋江敬酒,叫丫鬟扶着大家闺秀程月娥出来,与宋盟主见面敬拜;宋江见程月娥

    才貌俱佳,有懂得礼数,定能与董平相处得好,忙叫了那有文采爱美色的董平过来回礼,月娥看董平相

    貌堂堂有豪杰气、十分欢喜,董平觉得月娥不如先前的女子浮艳,倒是适合成家之人。

    这便要在月底把亲事定了,就在秦淮河畔董宅,邀请手下英雄们都来闹洞房。史进忙敬了董平酒,“

    你小子好福气,这回那活儿可有地方了。”大伙也打趣董平。

    正喝着酒,又一桩喜事飞了过来。宋江接了山西田虎天王的亲笔喜帖,又派了其女琼花公主的亲信乘

    船送到金陵来。宋江想是大事,红色喜帖打开一看,便乐得直拍大腿。

    吴加亮猜出了几分,与众位兄弟问,有何喜事,兄长如此开怀!

    “不瞒程老爷及各位官爷,我这兄弟又是一桩美事要成,真是好事成双对啊。”宋江笑道。

    原来,田虎此前已愿意奉宋江为江湖共主、武林至尊,此次愿意将唯一的女儿琼花公主嫁给其结义兄

    弟卢俊义,执宋江盟主旗帜,两家亲近和好。

    “这老狐狸倒是乖巧,王庆是色狼,方腊是病虎,就他最尖。这是送女儿做人质,免得被讨啊!”铁

    天王晁盖喊。刘唐等人说,田虎是老狐狸,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宋江这边望向卢俊义和吴加亮。卢俊义身旁便是挚爱燕青,思索后称:“兄长,这确实是田虎计谋,

    还是再三考虑考虑!”

    吴加亮倒是持不同意见:“兄长,我看此次田虎倒是真诚要和亲。兄弟们想,头一阵,我们与官军讨

    伐了王庆,杀了大半人马,只剩了王庆李助,当时情势不得已,田虎对我们暂称服从;这次我们顺河下

    江南,直杀了方腊,举国震惊,下一个矛头就是他了。田虎这才为情势所逼,真心求亲!兄弟们想,田

    虎手中只有其公主最为珍贵,其他大将道士几乎不是我军对手。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

    燕青也站起来附和,“盟主,军师说的是。田虎说荡平就荡平,根本不是盟主的对手。但是若收服那

    有银枪又会飞石的琼花公主,盟主手下不是又多了一员大将!”

    卢俊义坐着,忙拉拽他的衣角:“她一个女流之辈,什么女将!”

    宋江看出来卢俊义不会喜欢琼花,他忙说:“我想宋田和亲有和亲的道理。若卢兄弟不愿娶公主,可

    由其他兄弟来娶。”

    卢俊义看宋江给自己解了围,这才松了口气。

    林冲站起身来,向宋盟主抱拳拱手,众人以为他有娶琼花公主的想法,正乐呵呵地想看热闹。不料林

    冲当着宋江、旁侧宋青及众兄弟的面,单膝跪地,竟说出一番令人惊讶的话来:“林冲蒙宋盟主不弃,

    令某加入绿林英雄之中。并将令妹嫁与林冲,深蒙厚爱,不幸天赐姻缘不等正式嫁娶就出了意外。令妹

    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与其相似,林冲见后深恋之,若有幸能够结成连理,冲定不负盟主恩德、鞠躬尽

    瘁!”

    鲁达好像受到惊吓啊一声,酒水喷了出来,吐了半桌子;武松的酒碗已经到了嘴边,声音句句入耳,

    却依旧抬手那酒倏地下了肚。其他兄弟只是面面相觑,董平、史进心里均骂:这厮林冲,仗着自己本事

    大,娶了多房妻子,又要占盟主的妹妹弟弟,真他妈的胆大!两人面面相觑,大多数人都望向步军统领

    这一边的武松和挨着他的鲁达,宋青也在酒席宴上,听了这话只用双眸看向威武端坐的武松。

    宋江、吴加亮等皆不应答。这鲁达猛大的个子站起来了:“盟主、哥哥,鲁达是吃着宋家的饭,从小

    在宋家庄长大的,这内外的兄弟有的来得早有的来得晚,从小和二公子也是穿着开裆裤一起跑过来的。

    二公子是否有心上人,这心上人是否在座,有的人心里有数,有的人可能没数。不过我是有一说一有二

    说二,怎么也该问问二公子的想法吧!若有意,自然最好;若无意,也不强扭。”

    宋江呵呵笑笑,“鲁达兄弟直爽,小时候和青儿一起玩到大。那你说说,这在座的包括林冲兄弟在内

    ,可否有他心上之人!”

    鲁达知道这话不好接,他这边瞥一眼武松像块大石头似的,心里想大哥你怎么不站来啊,我这替你说

    话呢。可越看武松越是稳如泰山。宋青那边却急了,见有人已经上门提亲了,武松却置之不理,立即甩

    了筷子,起身就走,贴身的明月哎哎几声,忙紧追着跟了过去。

    鲁达看这情景,嘿嘿笑了说,想来是有了,反正不大可能是我。众人哄笑了。宋江忙扶着跪地的林冲

    起来,安慰说:“林兄弟莫急,青儿还是个娃娃,待我细细问他,必与你做主。”

    董平喊了,“盟主哥哥,若二公子不乐意,可不能强娶啊。”

    林冲这才看了宋江、吴加亮一眼,再次拜谢,回了自己座位,武松依然如常地敬兄弟们酒,没有丝毫

    恼怒或生气之态。鲁达这边也百般地不解、心想为你武松出头、也没落着好,万一得罪了林冲,这头不

    白出了!

    这边宋江给田虎的信使回了书信,表示愿意结下这门亲事,自己手下未迎娶的英雄还有几位,可由琼

    花公主择日见面来选,信中推荐了戴宗、史进、李俊等人,同时知道琼花公主喜欢刀剑等兵器,特送了

    价值连城的古越宝剑,作为聘礼。

    宋江知道卢俊义不喜女色,只得和吴加亮一起给戴宗、史进、李俊这候选者做工作,又着人找来琼花

    公主的画像,果然是拿起枪棒如风雪,亭亭玉立如闺秀,也是美艳傲然的女子,心气也是颇高。戴宗对

    宋盟主是百依百顺,虽然对琼花毫无兴趣,也只能回答愿意;史进是百般推辞,只想日日夜夜享受那单

    身的贵族日子,哪里愿意有个公主在侧,可宋江、吴加亮知道其心太花、需要有个这样厉害的女子稳稳

    ,百般劝导,这才同意让琼花选选;李俊是水军统领,也是山林水泊中散漫的人,在湖海中如鱼儿自由

    ,又喜爱着张顺,好一般推辞,宋、吴两人也没办法。

    如此定了两桩亲事、却悬了一件心头事。宋青面色冷冷地从酒席间走了出来,明月紧紧跟着,劝公子

    莫生气、莫生气。宋青这次才真是觉得,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武松,何事不敢做,又曾怕过谁?打虎下海

    ,除贼斗妖,只是心里没有我,所以林冲可以在他的面前说,要娶我做男夫人,他竟毫不在意。想想武

    馆之夜后,他并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哪怕来特殊呵护我一次,的确没有,那一次也就算是少年彼此的

    冲动吧。

    宋青坐在秦淮河边,一言不发,只是想着这冷冷地河水、苦苦的情丝,原来只是我们那时需要了、青

    春的短暂快活而已,初次的彼此体验;或者他后悔了,或者这一次会影响到他的江湖地位、前程、少林

    金刚的种种?于是,自己也就只是他心中飘过的一袅炊烟、一朵白云,之后再无痕迹。是吗武松?

    心里不知道问了自己多少次,心里苦苦地不断哭了多少遍。宋青想想,这又怎样呢,无人知晓、自己

    也是完全地投入过了,那自己也就忘掉吧。可是林冲除了武功盖世,又是怎样的人,和自己哪里适合,

    他没想过。倒是突然从河水的影子里看到了阿杰的影子,是的,那武功高强的脱俗美少年方杰,也许他

    能多懂得自己些,只可惜是宋家的仇人。

    夜风习习地吹来,虽是夏夜,虫儿不断叫着,也有了些凉意。鲁达不知何时坐在自己旁边的石墩上,

    给自己盖了一件薄衫,让宋青心里好受多了;鲁达看宋青的眼眸似乎有水痕,以为他哭了,直用自己的

    长胳膊、宽肩膀搂住他,劝他别哭。

    宋青说,我何曾哭了,只是安静了一会。鲁达这才放心,安慰说,你是最坚强的,也是我们的兄弟,

    我一定会一直保护你、一直。此前鲁达与邓元觉对决失败后,又多多演习了不少南方的柔术以及魔教的

    功夫、枪法等,武功更是增进不少,也几乎与邓元觉不相上下了。他对宋青的爱,是陪伴,是无私,但

    他对武馆之夜的愧疚,也一直都在,一直有着私心,所以他真是希望,武松娶了宋青,如此自己的愧疚

    也就少了,一直陪着护着两人就好。

    其实林冲此次贸然提亲,让众多兄弟都意外之极,可这竟是宋江的特意安排,自古有南陈的男皇后,

    前秦的凤凰入皇宫之说,林冲娶宋青,也没什么刻意之处。只是林冲是个文墨兵法精通、办事深思熟虑

    之人,说了这样的话必然会有兄弟们反映或反对,这一点宋江、吴加亮以及林冲也充分考虑到了。

    但宋青嫁了周侗的弟子林冲,这是在宋江加卢俊义加吴加亮组合之外的双保险,林冲又比卢俊义年轻

    许多,在宋江看来是,三青(以宋青为首)加林冲加公孙胜,如此江湖大业可安。紧紧锁住了林冲及周

    侗元祖一系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但同时,他又要避免,武松、鲁达的反对,今日武松的一如常态倒让

    宋江稍觉意外,鲁达的反应才是正常。情义爱恨,宋江和吴江亮也要为38人精心算计,因为对盟主的忠

    心,仅仅靠着宋家庄的基础宋江的武功和仁义,宋江觉得不够,还需要兄弟之间彼此的依赖、信任和真

    情。吴加亮早有觉察,从王庆征讨回来后,杨雄和石秀大营内几乎夜夜住在一起;花荣、秦明是连襟,

    晁盖、刘唐、徐宁、索超、关必胜、呼延绰、李应、孙立等各有妻室;史进、董平是玩到大的兄弟,连

    女人都可以同占;武松、鲁达都是少林的师兄弟;杨志与吴加亮感情深厚;李逵、戴宗是从小被宋江救

    来的流民,解珍解宝兄弟相互顾及;李俊与张顺、穆横与张横又是各自一对水师统领,阮氏三雄各有所

    爱,柴进与张青彼此呵护,卢俊义与燕青相互爱着。

    所以,林冲与武松,周侗系与少林系的,更是要紧紧围绕在宋江盟主周围互助互爱才可。这边说着,

    有外面的将士报盟主,说金陵官家有一位史家大公子前来求见,公子穿着花团锦簇,十分阔绰。

    宋江、卢俊义和吴加亮听着纳闷,在大帐内灯光通明,定睛一看,竟然是卢俊义的师弟,三弟子史文

    恭。宋江不知情,这史文恭果然潇洒一身,富贵公子打扮,原来其老家就是金陵史家,爹爹是知府手下

    的高级官员,史爹爹巴结朱冲朱勔,买了地方的高官,家中在金陵外、苏湖地区都是大庄园,真是富甲

    一方。所以史文恭从小美衣服、善打扮,又天生的品味非凡,武功资质十分好,便被老爹一阵花钱才送

    到蔡府内做教官的。只是后来成了御武馆教师。

    武馆放了一阵的假,练成的暑期回家了,没有练成的,秋日再来武馆入学练功。见了宋江盟主等人,

    史文恭对金陵甚是熟悉,这从京城回到自家,拜访了哥哥,要给哥哥讲讲金陵,并邀请特到史家开的静

    观楼一聚,特邀请了燕青。

    约了八月的日子,这边董平的婚事已经在金陵程家操办完事、兄弟们彻底放松喝喜酒闹洞房、拼着命

    地快乐一番。八月初,弯月上柳梢,宋江、卢俊义、林冲、吴加亮、燕青在史文恭盛邀之下,专程来了

    金陵静观楼,史家老爷及几个家人兄弟也在席上陪酒。

    月笼秦淮河的美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这清丽秀美的河水,那秦淮舞女们的曼妙身姿,伴着江南

    欢快的舞曲歌词,让各位听得如痴如醉。卢俊义喝了不少酒,这听了词曲也十分懂得,便是有些微微醉

    了,可旁边的燕青依然不见,对面的史文恭大公子竟然也一齐不见了。那卢俊义本来就看得燕青死死,

    心里是对其放心不下,再想着史文恭的富有及甜言蜜语,这心里就觉得不得了。

    找了借口从静观楼下出来,往四下的酒桌牌坊、亭台楼阁一一相看,这路上没有,又往河畔及河里

    赶去,走到河岸边,竟见停靠的龙船上,自己的好师弟史文恭,选着那金钗、玉器,正搂着燕青的白皙

    脖颈,嫩酥酥地往上戴着,两个人脸儿贴得几乎在一起了,史文恭好像说着情话;燕青低头就笑盈盈地

    。

    卢俊义天生一个大醋坛子,见了心爱的人这般模样,好似坛子打碎了泼了自己满身,怒上了头顶,

    直跑下河畔的龙船,喊道:“住手。你俩不喝酒,私下跑这里来干什么。”

    燕青忙与史文恭松了手,两人拿着玉器珠子等解释,这是史文恭从京城等搜集来的名家古玩玉器,

    看看燕青戴的是否合适而已。若合适,赠与燕青和兄长等。

    卢俊义大手一挥,拨开了那些玉器等,拉着燕青就走。“什么珍奇玩意,你缺了。不要!”这边,

    两人要走,史文恭却觉得师兄如此不讲理,便上前阻止,再试图说明古玩玉器的来历等。卢俊义只关心

    燕青不被人抢走,哪里要听什么古玩玉器、也不懂得这些。两个师兄弟就在船上推搡着,燕青这边被卢

    俊义拉着,那边又被史文恭拽着,在船上颠来颠去。

    这闹了一会。史文恭本就喜爱燕青,竟下了挑战,师兄,咱俩挣也无用。不如,明晚,秦淮河的奈

    何桥上见,咱们比试一番,看看谁赢了再见分晓。

    卢俊义比武更是不怕,曾经在京城拿过武科的状元。只听师弟也敢和自己挑衅,便立即应答,就明晚

    酉时,定与你大战一番。杀杀你的嚣张气焰。

    如此,奈何桥上的比武大战,因燕青一触即发,38位将领听说后也都称奇,这是武林元祖两大弟子的

    直接对决,狠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