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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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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转转,五日很快便过了。【零↑九△小↓說△網】

    今日天色清朗,阳光明媚,竟恰是出门的好日子,这不,待的这五日之期一到,在将军府受尽了“折磨”终于被放行的谢萧笙一大早便在父亲的怒目而视,娘亲的嘤嘤泪眼,大哥的殷切不舍下来到了那座恢宏气派的府邸的门口,眼见着几人就要弯到巷子拐角处,似乎是有要将他一直送到宫门口的趋势,他连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说道:

    “爹爹,娘亲,大哥,你们就不用送了吧!”话是这般说,眼神却是恋恋不舍地在面前的三人身上流连,头一次他要远离自己的亲人,他又怎么舍得呢?

    “哼!别以为我答应你就是赞成你的做法,只不过是见木已成舟,无法挽回罢了!”谢大将军眉毛上提,沉声说道,“不过既是出门在外,就要学着收敛,少些公子哥习气,那时惹了麻烦可是没有爹和大哥撑腰。。。。。。”

    “我知道了,爹,您放心吧!”谢萧笙有些无奈地应承道,他自认为自己不说温文儒雅,却也绝不是甚么纨绔子弟,怎么到老爹这儿就成了经常惹麻烦的公子哥呢?自家老爹这是得多看不起自己的儿子。。。。。。

    想是这般想,望着自家老爹倔强的脸上隐着的不舍,谢萧笙只觉鼻尖一酸。

    “别听你爹说的,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学完了武艺便早些回来,莫在外逗留久了,要记得家中有爹娘和大哥在等着你呢,知道吗。。。。。。”说话的是几人中唯一的妇人,虽已处中年却是风韵犹存,眉目如画,盘着一个繁复的贵妇人发髻,发髻上仅别着一根翡翠制成的玉簪,淡雅又不失韵味,此刻双目滢滢,倒是颇有一番风情,想来妇人年轻时定也是一个秀丽佳人,此妇人正是谢萧笙的娘,将军府的夫人。

    “知道了,娘,您放心吧!”同样的话,出口竟不自觉带了些哽咽。

    看着本是美貌的贵妇人此刻泣涕连连,神色沮丧忧虑,少年也不由地凄惶难耐,却也暗自庆幸没有告诉娘亲真相,否则不知她该多担心。

    “大哥就不说什么了,好弟弟,多保重!”搀扶着妇人,一直静立在一旁的俊秀男子轻声说道,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暗朱色的厚唇,身子修长,白衣袭身,恰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模样。他知道自家弟弟一向有自己的主张,他能做的只是支持。

    “嗯。。。。。。”少年强自压抑着心下的酸意和眸中隐落的泪珠,却只能发出哽咽的鼻音,目光坚定,强扯出一番笑意看着面前儒雅男子,他知道大哥一向是最懂他的。

    “好了,好了,墨迹什么,还不快走?莫让你那师傅等急了!”面貌粗犷英气的中年男子暗自拂了把眸中沁出的泪水,依旧神色沉沉地说道,语气看似嫌弃实则不舍至极。

    “爹?”少年眸中闪过诧异。

    “你爹说的也对,既然这样,笙儿你还是快走吧!”妇人说完便侧倒在中年男子怀中,嘤嘤哭了出来。

    “娘。。。。。。”少年见着自家娘亲的模样,想上前安慰却不知从何着手。

    “去吧!”俊秀男子也赞同的说道。

    “是,那笙儿便先去了!”少年也知道此刻再说些什么也是徒劳无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便也不再依依不舍,翻身上马,扬鞭而去,侧身间却是一行少年的清泪划过,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好了,夫人,我们回去吧!”直到再也见不到少年的踪影,中年男子才对着怀中还在哭泣的妇人说道。

    “嗯。”

    清晨的早曦映在三人身上,倒是生生抹去了一丝伤别。

    。。。。。。

    婉清殿内

    还在房中冥想的墨柒寒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同时传来的还有小孩儿清脆的奶音

    “娘亲,起床了!”正是已经兴奋得睡不着的君衍麒,自从知道自家娘亲要带着自己去游历大陆他就一天天地扳着指头算着日子,好不容易等到五天后的今天,小孩儿哪里还按捺得住,一醒便再也睡不着,只得来敲墨柒寒的房门。

    知道是小孩儿在外面敲闹,墨柒寒便也不再冥坐,起身下床,打开房门,浅笑着将闹腾的小孩儿抱了起来,准备进房间,就见院中拐进一个熟悉的少年的身影,正是刚刚别了家人的谢萧笙,少年一身骑装,英姿飒爽,略微娇小的脑袋上戴着一顶皮骆帽,帽沿上一道暗朱色精锻压边,倒是给英挺的气质添了抹孩提的可爱。【零↑九△小↓說△網】

    “笙儿见过师傅!”匆匆赶来的谢萧笙一进小院便见到即将进房间的墨柒寒,连忙急步奔上前去,跪下见礼道。

    “嗯,进来吧。”依旧是平淡清冷的语调,说完便欲转身抱着小孩儿进房间,只是侧身时补充了一句,“以后不必这般见礼,随意即可。”

    依然行至房中的雕花圆凳上坐下,方抬眸对着进来的谢萧笙说道,“坐吧。”

    少年听着也不多做矫情,自然地选了一张稍近的凳子坐下。

    “你今日既然来了,可是你父母已经同意?”见怀中想要滑溜下去的小孩儿搂紧,清丽的眸子看着身旁的少年问道。

    “是。”虽说随意而为,但少年依然是恭敬地回答,不知为何,对于这位新拜的师傅,他从第一次见面起便不自觉敬畏,那种感觉就像面对青冥的皇帝陛下君无恒时一样的感觉,一个霸气侧漏,一个清艳无双,却都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我很想知道,你为何这般想要拜我为师?”清冷的眸子升起少有的疑惑,她也是在两人已经结了师契之后才想起这个问题,但那时少年已然离去,她便也无从问起,今日想起便这般问了。

    “弟子也不知,只是隐隐觉得师傅定然武功高强,是弟子一直想要寻求的拜师的对象,所以。。。。。。”少年不禁筹措着用词,他不太明白师傅为何之前不问现下来问起,这其实他也说不明道,只是自己有种隐觉,自己似乎就该拜面前这个秀美绝俗的女子为师。

    “连我都不知我在这个大陆是何种层次,你是如何断定我武功高于他人的?指不定我的武功其实不高呢?”墨柒寒接着问道,之前她没想过,现下倒是可以大约揣测下自己在这个大陆的实力层次。

    “师傅不知吗?”少年只觉诧异至极,随后说道,“师傅之前在陛下寿宴使得功夫可是瞬移?”

    “嗯?什么时候?”清丽的人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了片刻才轻声应道,“是。”

    “即是如此,师傅怎说自己武功不高呢?笙儿记得爹爹曾经说过,整个大陆都没有几个人能学的这门功夫,便是有也只能短距离使用,且因使用一次内力消耗极快,因此不但需要极高深的内力,而且一般都不会轻易使用。。。。。。”

    少年详细地解释道,按说以他这般年纪虽说已学武几年,但绝没有答道这般深远的知识,只是因着自家有个爱武成痴的爹爹,自小说起这些,他便也就耳濡目染了。

    “竟是如此吗?”没有应少年的话,清丽的人儿只是兀自喃喃道,这不就像合体期也可以勉强使用瞬移却不得妄为的道理一样吗?(墨墨这里的设置不知道是否符合修真界的实力划分,也就这样设置了。)

    “若说我的功法与大陆修习的不同,你也愿修习?”暗自评估了下自己的实力后,墨柒寒接着说道,她是不怕这少年是否会在修真后将之泄露或是怎的,结了师契,便代表着他的一切思维想法都会受到天道约束,不说结果如何,便是有这般想法,其神魂都会受到业火炙烤般地无穷痛苦,想来这些少年应当已经知晓。

    “是。”少年不以为意,依然坚定地说道,不一样的功法,那不是更好,说明功法应当极其厉害才是。

    “既如此,这个拿着。”本也是随意一问,见少年没有异议便也就不再多言,一枚与之前拜师时相似的翠绿色玉简凭空出现在墨柒寒手中,递给少年道,“与上次一样,将你的血滴到它上面。”

    “是。”少年没有多言,依然照做,只是清秀的眼眸中略过些许期待,似乎是在等待着像之前一般的场景?

    鲜红的血滴在玉简上并未如上次一般,只是瞬间便消失在了玉简上,随即少年便感觉自己脑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一时有些恍惚和迷茫。

    “师傅?”抬起头求助般地看向墨柒寒。

    “你是否感到脑中多了些东西?”看似疑问,实则肯定无疑。

    “是的,师傅,这是?”少奶奶继续问道。

    “我一时也无法与你说清,这段时间你只需将你脑海中多出来的信息看完即可,若有不懂便来问我就是。”果然,依照她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主动解释什么。

    “是。”就像是已经习惯了墨柒寒的性子,少年只是若有所悟地应道。

    “此事你可先不急,你今日来既是已经决定了与我们游历大陆,便是已经做好准备,现下便先和麒儿收拾东西去可好?师傅有件事未办完,待办完便回来与你们一道离去。”

    “是。”又是恭敬应道。

    “娘亲,您有什么事呀?麒儿可能帮上忙?”怀里的小孩儿倒是接着开口了。

    “小事,麒儿帮不上的。”秀目低垂,敛声说道。

    “那好吧。那娘亲快去快回哦!”小孩儿略有些失望的说道,他是真的很想帮上自家娘亲的忙,但想想自己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便也就没有沮丧多久,又有些期许的问道,“娘亲,我们此行可以带上珠蕊姑姑吗?”

    “嗯?为何?”小孩儿为何会想要带上她?她现在并不能确保她是否是下毒之人,对麒儿可有威胁,又怎能。。。。。。

    “麒儿是觉得我们都走了,留珠蕊姑姑一个人在宫里挺孤单的,所以。。。。。。”小孩儿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了,他便是没有去过大陆却也从书文传言当中约莫知道一些,大陆应该是很危险的,有很多人都很厉害,娘亲一个人带着他和谢书生想来都已经照顾不极,若再加一个不会武功的珠蕊定然会让娘亲增加负担,但是他又不想这般将姑姑一人丢下,娘亲不认他之前的那几年里都是多亏珠蕊姑姑照拂着他,他才不至于活得十分凄惨的,在他心里却是把她当做了家人的。

    “那便带吧!”见小孩儿这般殷切期望,墨柒寒也不想他不开心,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想来也不一定能翻出什么大浪,更何况也许一切只是她的误测,下毒之人不是她也说不准,她是知道自己对于这些事情一向都不是很聪明的。

    “谢谢娘亲,啵——”小孩儿激动的扑上去亲了下白皙的脸颊,便从墨柒寒怀中滑落下去,兴奋地说道,“那麒儿和谢书生收拾东西去了!”

    说罢,对一旁仍自呆坐的少年使了个眼色。

    “那笙儿先告退了。”

    说罢,与小孩儿携手一起出去了。

    直到见不到两小孩儿的踪影,房中清丽的身影便也瞬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