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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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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辈子都不想戒掉这一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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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的午时,知了在树上有气无力的鸣叫两声,路边的野花也无精打采的垂下了脸,更不用说一心想睡倒在地上的青草了。

    一辆车子呼啸而过,细看车内坐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一身威严气势让人不敢抬头瞩目,女的五官秀美,一身气质也是利落干净,路边的人看到这一对男女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句:“真是一对天作之合呀。”

    “花绍,你是说邓家阳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宁瑾坐在副驾驶上面,偏头看着花绍疑问道?

    花绍手放在方向盘上,面目视前方,听到宁瑾的问话,他回过头看了宁瑾一眼说:“是啊,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宁瑾惊讶的继续问道:“你不是一直都跟我呆在一起吗?你又是上哪里知道的?”

    “我有收到暗号。”

    花绍虽然脸上一直面无表情,身上也散发着一股让人想远离千里之外的冷气,但是他看着宁瑾的目光却是柔柔的,暖暖的。

    “好吧!”宁瑾点了点头,不在继续盘问下去,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可以了,既然花绍没有告诉她,那肯定是有一定不告诉她的缘由的,她对花绍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盲目的崇拜着,信任着。

    “对了,花绍,你为什么要跟着你的父亲姓张,而是姓花呢?”宁瑾突然记起这件事情,看着花绍问道。

    从刚开始知道张岩松是他的父亲开始,这个疑问就一直在心里没有散去,只是先前的事情太冲击了,让宁瑾一下子给忘记了,现在记得又有时间,肯定要把心里的疑惑给问出来。

    “嗯,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花绍他并没有打算隐瞒宁瑾的心思,于是他一边专注的开车一边说:“这事儿还得从我还没出生开始。”

    “宁瑾,你应该听说过吧,我父亲在位的时候就遭遇过很多次刺杀,甚至可以说刺杀一直都没有断过。”

    “那时候我的父亲也是年轻气盛,他觉得他问心无愧,所以根本就不把这些刺杀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有一次,”

    说到这里,花绍注视前方的的目光渐渐深渊了,再通过母亲的讲述中,他仿佛又再一次看到或者经历当初那触目惊心,横尸遍野的场景了。

    “那一天的天气很好秋高气爽,我的父亲从外省出差回来,因为经历的刺杀次数太多了,所以家族就给他安排了许多保镖,明中的,暗中的都有,可是偏偏那一次我父亲去外省去的急,因为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就只带走了几个武力高强的保镖。”

    “一路顺风的,办完事情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就被偷袭了,然后我父亲身边的保镖拼死抵抗,几个人难得逃过这一次偷袭。”

    “本来以为事情这样子就算结束了,但是并没有,在我父亲和他身边的保镖刚落下脚准备包扎清理伤口的时候,他们这一次不再是偷袭,而是正面光明正大的刺杀。”

    “最后我父亲的保镖想了一个办法,他让其他人带着我父亲逃跑,然后他自己假装我父亲引开了敌人,也正是因为他牺牲了自己的举动,挽救了我父亲的性命。”

    “等援军来了以后,我父亲马上就带着人回去解救这个保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但我父亲带着人马,找到这个保镖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为此我父亲自责了很久,他当场就立下誓,一定要为这个保镖报仇,同时他也命人去查了这个保镖的身世。”

    “调查结果以后,父亲发现这个保镖虽然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但是她从小就跟着母亲长大,他的老母亲早在他30岁那一年过世了,而父亲辗转调查发现这个保镖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于是还当时还在肚子里的我,就已经成了花姓了。”

    宁瑾听到这一段故事,久久回不过神来,她觉得她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花绍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本领却那么强,对他们这么严厉,因为一个过失就是生命。

    “花绍,你觉得自己委屈吗?”宁瑾偏头看着花绍,轻声问道。

    像花绍这种老来子一般是最得父母亲的宠爱的,可是花绍他却不一样,他还没有出生就被冠以花姓,当整个大家族里面的人都姓张的时候,小小年纪的他却只能听到别人叫他“花少爷”,他的心底是否有个怨恨?他的心里是否有个不甘?

    一想到这一些,小小年纪的花绍一个人在角落里面看着,其他的同年人玩耍,宁瑾心里忍不住泛着疼,要是她能从小陪伴在花绍身边那该多好。

    花绍看着心疼他的宁瑾,不知怎么的,他的眼眶就湿润了。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

    每一个人只看得到他的强大,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变得强大。

    也就只有他的宁瑾,他珍藏在心底的女孩会为他感到委屈,没错,就是委屈。

    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理所当然,每个人都以为他天生就患有自闭症,其实并不是的。

    没有人知道,他拥有一岁以前的记忆,每一个人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也记在心里面。

    看到他的人都说可惜了,这个孩子,明明明明就该是一块如珍似玉的宝贝,可是现在却偏偏跟一根草似的。

    小的时候心里的疑问,他问不出口,等再长大一点点,可以问出口的时候,他就不想再问了。

    因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用惋惜的眼光望着他,又或者用异样的眼光望着他,他不喜欢这种目光,所以只好自己越来越沉默。

    让他记得特别清楚的就是,他小时候一个人在玩一个炫彩球,他的一个侄子突然跑过来,抢走她手中的炫彩球,还一边用手指着他说:“你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们都姓张,就你一个人姓花,你不要待在我们的家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