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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芸情绪突然变化无法控制，庄璧凡只能让服务员将他们点的东西打包。不过回到他们宿舍的时候，汤粉都变成糊糊了。他们只好吃油葱饼算是充饥，庄璧凡还又做了两碗面才算是吃饱了。
司马芸也不去公司了。她留在庄璧凡的房间里，听着庄璧凡和震旦到通电话，她双眼滴溜溜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他给他震旦岛打电话，听到他竟然真的已经搭上了震旦岛的线，虽然庄璧凡不说是什么关系，但是听他和震旦岛通话的语气，至少也应该是在地球的代言人之类的角色。要不然也不会轻易拿到对方能够的技术。
再后来，庄璧凡让对方将那种高速船的详细的三视图过来。
也不知道三眼人是怎么弄的，一张超级清晰的大图竟然只有不到8M大小。图好像可以无穷尽放大，怎么放大都依然清晰。
庄璧凡拖动这鼠标，司马芸跪在他身后趴在他背上看着。这艘船很具有流线感。中间的主船体只有十五六米宽，就想是飞机机身一样有一个拱顶，两侧都是十几米宽的平面，两侧内倾六十度角。两边的船体和主船体一样长，但只有三四米宽。截面成深V字形。就像两把刀一样。
船身上开不出有什么棱角，也看不出什么开口。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船高速行驶安全性怎样，但既然是三眼人拿出来的，庄璧凡说和他们关系密切，那应该不会拿烂东西来糊弄。
不过她看了一下图上标注的尺寸：“这船航海没问题。可是内河就有点麻烦了，五十多米，很多大桥都跨度都没这么大呢。”
庄璧凡点点头说：“一些能通航的支流确实比较多老桥。不过几条能通航的大河干流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其实就是想在华夏帝国东部的几条大河搞这样的河运。他查过地图，长江、珠江和HLJ这样的大河都是可以的。这些河的干流上，桥梁大多都有比较大的跨度。可以通过这样的船只。
“那能不能将这船缩小一些？”
“应该没问题。”
没多久，震旦岛那边就发来另外三种型号，外形都差不多，就是小一些。都是可以客货两用的。
司马芸盯着电脑说：“如果各种指标都能达到设计图上标注的。这样的航船出来，货运不一定，但客运肯定会很容易抢占现有市场，而且还会分流一些铁路和公路的客流。不过这个市场还要分析。”
这里的华夏帝国在领土面积方面是世界第一大国，当然，也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总人口达到二十三亿，不过人口比较分散，不仅仅集中在东部沿海。西部和南部人口也相当的密集。大城市分布相对那个世界来说比较均匀。不过沿河分布的大城市不少。这就让内河客运成为可能。只不过之前的内河客运速度太慢了点。速度比较快的气垫船或者双体船，在内河航行的也只是短途。
司马芸拨着他的头发，说：“不过内河河运，特别是帝国东部的河湖航运，基本属于陆家的通运集团。陆家虽然不在帝国十二世家之内，但他们在帝国政界却很有势力。通运集团实际上也有帝国政府的股份。要和他们抢夺市场，可要想点办法。”
庄璧凡回头偷袭了一下，笑着说：“我查过通运集团的航运。他们主要是在内河搞货运。客运因为陆运的发展基本放弃了，维持着的也就是距离不超过一百公里的大城市之间的航运。我们可以从中长途的市场切入。只要站稳了脚跟，他们想再将我们挤出去就难了。”
“可是我们的资金不够。”司马芸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船需要的附属设施不少。建设的时间也不会短。我担心他们会很快反应过来。如果他们动用政治力量，我们想要发展起来就难了。”
庄璧凡并不是很担心钱，他还在等着次贷危机爆发捞钱呢。不过他也知道政治是嘴操蛋的玩意。政客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对也得对。实在不能对的，就用法律的形式让它对。钱在政治面前，没有太大的作用。
如果他要在两个城市之间建立航线，政客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拖他几年的。那他还玩个屁。
不过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政治也不过是妥协。我既然能拿出这样的船，就能拿出其他的他们想要的技术。那样的技术震旦岛多的是。”
“你要和他们交换？”
“在没办法之前，只能那样做。”
“嗯。”司马芸嘟着嘴说。“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也没办法。”庄璧凡宽慰说。“等我们能让他们不得不正视的时候，我们就不需要这样顾虑那么多了。”
“可是现在，送出去的都是我的。”她捏了一下庄璧凡的鼻子。“这是我的。”摸了一下他的眉毛。“这也是我的。”
“还有这也是我，这也是。”她的手在他脸上五官一一摸过。一面摸一面笑着说。
“我又没有要将自己送出去。”庄璧凡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这些船是用碳纤维作为材料的？那是什么等级的碳纤维？那是国家控制的领域呢。只有皇家控制的企业和少数几家世家控制的公司有生产的权利。”
“你是想自己做这个？”
“国内要生产许可很难。如果等级够高，也许可以用这样的产品作为交换。”
庄璧凡想了想，问：“你知道现在世界上最高等级的碳纤维是什么等级？”
“好像是T700，T800正在研究。”
庄璧凡笑说：“这船用的是T1600超强延伸性的。”
“那用出售这种东西作为条件获得航运许可应该可以。”司马芸眼一亮，只是马上又皱起眉头说。“你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你和震旦岛有关系啊啊。怎么才能销售这种东西又不会让人怀疑你？”
“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庄璧凡现在真的很厌恶现在这样明明有好东西不能拿出来用的憋屈。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冲动。得好好想一下应对的办法。
司马芸想了一下，庄璧凡看她思考的时候眉头轻蹙，小嘴微噘，就像是一个三岁小丫头一样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说：“船到桥头自然行。别想那么多。”
司马芸抓住他的手装作恶狠狠地咬了一下才放开，说：“你说，我们能不能装作是用某种东西和三眼人换的？”不过她又蹙眉说。“可是用什么东西才对？工业品肯定不行，说三眼人还要地球人的工业品，说不过去。农业品？这好像可以，但农业品价值太低了。换不来那样的东西。”
庄璧凡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就是不说，逗她：“要不，我们就说用你的写真。他们指挥官肯定喜欢看。”他好像是在开玩笑，但谁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司马芸一听双手在他脑袋上一阵揉，将他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哼，你这人类的叛徒竟然敢想将本姑娘照片给三眼人看，看我不拔光你的头发。”
不过她说着愣了一下，又趴在他背上神秘地说：“如果我们用文化产品换呢。比如书籍、电影和音乐。那些东西价值可高可低。不行，这样的东西谁都能弄到。”
庄璧凡其实就是想拿她说的那些东西糊弄人，现在听她又担心其它的，便说：“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只要让震旦岛那边说我是他们在这方面的特供商就行了。其他人难道还敢不服。”
司马芸一听，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哼，我男人果然聪明。”
“原来你不是因为我聪明才喜欢上我的吗？”庄璧凡一边上网，一边和她逗趣。“这让我心碎。”
“心碎了就掏出来，我帮你补缝。”
司马芸笑嘻嘻地在他背上摇啊摇的，说：“你还会作曲呢。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唱了录制唱片，然后让三眼人说只喜欢你做出来的曲。哼哼，那才够霸气。”
庄璧凡失笑说：“老婆果然聪明！”
“更正：未来老婆果然聪明。”司马芸趴着在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说。“想要我嫁给你，你至少要给我一个满意的求婚。不然，哼哼，让你等到四十岁。”
“那你不是三十多了？”
“反正有人娶，我怕什么。三十多就三十多！”司马芸耍赖地说。说到这里，她眨眨眼，又开始拨他的头发，咬着他的耳朵说。“你说，如果我们的孩子会更像谁？”
庄璧凡心里早被背上两团揉来揉去的软肉弄得心猿意马，耳朵回转着让整个脑袋发晕的热气，柔柔的两片嘴唇不时触碰耳垂，让他浑身血都涌向一个地方。
他反身一扑将背后的女孩压倒在床上。
“人类叛徒欺负人了！救……呜呜”结果声音就被堵住了。
司马芸被吻得浑身发软，当嘴唇终于被无罪释放了，她才睁开眼睛，但只觉得脑袋好像缺氧一样浑沌沌的，脸上热得好像是发了四十二度高烧。眼睛上那双让人心跳加速的眼睛让她不自觉想钻进去看看。
她好像听到一个魅惑的声音在耳边说：“那我们就生一个看看像谁。”接着她看到那双眼睛在慢慢接近。她不由闭上眼睛，等待……
两张嘴正要贴到一起的时候。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
庄璧凡看到一双猛然睁开的眼睛，他心里暗骂一声，这是那个倒霉催的这个时候来电话？这可是高萌萌的歌啊。早知道他也不那么懒了，早换掉铃声。可是现在，他就算砸了手机，也未必能让这女孩想刚才那样沉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