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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美丽立刻就垮了脸：连自己要去哪里都没问，直接就不让去？
顾中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顾美丽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顾美丽咕哝着。
“是谁把自己的朋友都给介绍到云间珠宝去了？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也是开珠宝公司的？难道不知道华衣美食都是从哪里来的？”顾中廷的声音严厉起来。
顾美丽：“！！！”爸爸怎么会知道了？
顾中廷看着顾美丽诧异的眼神，又气又郁闷，忍不住道：“怎么？还在想是谁出卖了你？”
顾美丽老实点头。
“你的那些闺蜜，戴着那些首饰往外面一出溜，大家就都问了，这东西哪里买的，结果都说是你介绍了去云间珠宝的！人家家里的大人拿来当笑话说给我听！”顾中廷用手指头戳着顾美丽的额头，“你这个……你这个……”
顾美丽被戳得直往后溜，有些心虚：“那些年轻女孩子，怎么会喜欢我们公司那些成熟老气的翡翠嘛？翡翠只有上年纪的老太太才喜欢！”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顾中廷气得直哆嗦。
顾美丽：“！！！”不敢说话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顾中廷没好气地问道：“你是想去找慕云谦？”
“不是你叫我去打听他来干什么的嘛？”顾美丽又心虚了。
“你这是去打听他来干什么的吗？你是去给他通风报信的！”顾中廷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扛不住了。
“报什么信？”顾美丽再次心虚。
“你说报什么信？你是不是想去告诉他，告诉他天雅工作室要找珠宝品牌合作的事情？”顾中廷气呼呼地问。
“……”顾美丽没敢说话，等于默认了。
看着眨巴眨巴眼睛不敢说话的女儿，顾中廷也是被气笑了。
“你是不是中了慕云谦的毒了？明知道他跟我们家有过节，你还巴巴地贴上去？”
“……”顾美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涂着指甲油的脚丫子正互相踩来踩去。
顾中廷：“……”得了，这女儿，没救了。
不生气！
不生气！
自己生的女儿，再不行也要认账！
好不容易顺好了气劝好了自己，顾中廷语重心长地开始指点：“你是想让慕云谦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来求我们是不是？”
顾美丽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
“那你也不能亲自去啊！”
“我不亲自去？那该叫谁去？”顾美丽不懂。
“你不是跟他们公司的那个什么销售副部长打得火热吗？”顾中廷又要生气了：她这时候了还准备跟自己打马虎眼？
难道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好糊弄吗？
“你是说戴玉娇？”顾美丽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给人家拉了那么多客户过去了，你爹我是瞎子啊？！”顾中廷气得鼻子呼哧呼哧直喘气！
顾美丽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情愿地嘟囔：“如果让戴玉娇去说了，万一慕云谦认为是戴玉娇的功劳，都给算戴玉娇头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