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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害人者人恒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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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英听罢王氏的托付,点了点头,她走到赵慧的近前, 倏地俯下身, 出手如电地快速封了赵慧身上两个穴位。

    赵慧不会武, 自然闪避不得, 也不知剑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一时间她只觉浑身酥麻不已, 动弹不得,不一会儿的功夫, 赵慧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偏偏知觉和神志都十分清楚,她张了张嘴, 喉咙好似被堵住了一般, 只能发出嘶嘶的气流来,她连话也说不出口来了。

    剑英是个不喜多言的,她一把捞起绵软无力的赵慧,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又把脖子上围着的黑巾蒙在了脸上,足下一点,便朝阮仁青所在的厢房疾奔而去。

    王氏倒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毕竟她在赵府所扮演的,还是赵慧的母亲,这样将“女儿”送到“姑爷”床上的丑事儿,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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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里,阮仁青与“赵慧”两个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正是快活畅美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怪风袭来,将门户吹的大开。

    那凉风灌入暖帐里,令两个正在纠缠的男女打了个激灵,阮仁青抬起头来,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正是不明所以,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内,倏地将肩上的重物甩在了榻上,只听砰地一声,被褥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那原本玉|体|横陈的“赵慧”避之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幸亏隔着厚厚的锦衾,两人俱都没有受伤。

    床上的两人,因着好事突然被打断,俱都吓得够呛,可那蝶儿因着自己是个冒牌货,心里有鬼,也不敢大声尖叫,只死死地捉着覆在身上的衾被,僵硬着身子往床尾缩去。

    而阮仁青则是赶忙放开了手上的“赵慧”,一脸狼狈地跌下了床榻,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本钱也被吓的颓软了下来。彼时,漆黑一片的屋内弥漫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氛,早已没了先前旖旎的风光。

    “何人在暗处装神弄鬼?”阮仁青摸着黑,壮着胆子朝外吼道。可等了半响,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赵慧是有口不能言,蝶儿则是有口不敢言。

    阮仁青随手摸了件地上的袍子往身上一裹,往外走了两步,就在此时,烛台上的灯火霍地被人点燃,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先前一直待在黑沉沉的厢房里的三个人无法适应,阮仁青抬手挡了挡光,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发现除了床上多出来个人之外,屋内并没有其他异样。

    这时,厢房的门窗却又被人从外面合上。而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窗边响起,那声音不辨男女,显然是压抑着原本的声音发出来的:“阮大爷,人我已经给你送来了,今夜,就当是我们赵家人补给你的洞房夜,还请好好儿享用。”

    阮仁青闻言,这才转头去看突然被抛上床的重物——

    好家伙,床上多出来的人竟是赵慧身边伺候的蝶儿,不对……蝶儿怎么光着身子,缩在衾被里?反倒是赵慧还穿着先前进来的衣裙,这倒是奇了,他不是早已经将媳妇儿的衣衫褪得个干干净净,并且亲热了有一会子吗?

    透过烛火,阮仁青细细打量看着床上两个身形相似,容貌也有几分相似的人儿,只不过那神情却是截然不同的。

    蝶儿脸上红扑扑的,眼角氤氲着害怕的水汽,裸|露在衾被外面的肌肤上,还有着先前他留下来的红痕与齿印。

    再看赵慧,整个人衣着完好,一动不动地歪在衾被之上,眼神里的冰冷寒意,倒是令人十分膈应。

    难道先前同他敦|伦的竟是蝶儿?这个后来被抛上床榻的才是他的新婚妻子?

    阮仁青忆起洞房夜里的温香软玉,可到了白日里,赵慧却又遽然翻脸,其后两日也是冷眼相对,并不令他近身……

    阮仁青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嗤笑了一声道:“原来洞房之夜里,娘子就给我塞了个通房丫头啊。”

    阮仁青重新摸上了床榻,将那赵慧一把拖入怀里,伸手使劲儿地去掐着那对壮观的双峰,嘴里还恶狠狠地道:“今夜里我倒是好福气了,可以来个一龙戏双凤!”

    赵慧反抗不得,如今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没法子搭话,只能恨恨地闭上了双眼。

    阮仁青见赵慧动弹不得,心知她必然是中了那神秘人的招,于是壮着胆子毫不客气地褪下赵慧的衣裙,床上两个相似的人儿,神态却是尽不相同。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长相和身材倒是十分赏心悦目,阮仁青看着、看着,本先消下去的邪火也蹿了上来,其后他也不管赵慧究竟是藏着个什么心思,挺身便着实入了进去。

    阮仁青又不是那愣头小子,一试便知赵慧仍是处子,他一改平日里的儒雅模样,恨恨地一巴掌甩在赵慧的脸上,面目狰狞地怒道:“你倒是个贞|洁|烈女,你如今都已经嫁给了我,还想留着清白身儿给谁呢?”

    “……”赵慧因着不能说话,身上又没有力气,自然回答不了阮仁青这番话的。

    因着赵慧是初次,阮仁青这样毫无征兆地入了进来,身上那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不由得淌下了泪水,她绝望地望着头顶的床帐,在那沉沉浮浮的苦海里,她的眼前却是交替地浮现了几个人的脸庞,王氏,苏幕渊、剑英、阮兰芷、阮仁青……

    先前说过,阮仁青是个常年游走花丛的老手,虽然他此时是为了惩罚赵慧,刻意让她感受到疼痛,可他毕竟是个风流性子,如今床上躺着两个美人儿呢,哪能厚此薄彼呢?

    到了后来,阮仁青改变了态度,开始一左一右一起侍弄起来,那赵慧和蝶儿毕竟都是初经人事的女子,哪里经得住这般花样百出的玩法,到了后来,竟然也得了些趣味,三人一起度过了一个难言又畅美的夜晚。

    而这一夜,没有人知道赵慧的心理,究竟是发生了怎么样的滔天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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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这对新婚夫妇在赵府足足待到了第七日,方才回来,说来也奇,两人回来之后,不光那阮仁青是红光满面,志得意满,赵慧看上去也有许多改变,虽然她仍是那副冷眼寡言的模样,可那眉宇间却隐隐藏着一股子妩媚之气,显然这几日都是经过了精心浇灌的。

    而万氏见这两人比从前亲昵许多,终于是放心下来,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也不知怎地,赵慧开始深居简出起来,也不让阮仁青那五个姨娘,或是两个姑娘,来给她晨昏定省,只每逢初一或是十五这种务必一起用饭的日子,才叫她们坐在一起。

    本来万氏交到赵慧手上的库房钥匙以及几本账册,也被她统统推了回去。实际上,本先万氏就不太愿意把中馈权交出去,这一大家子大大小小的事儿,万氏是习惯了由自己做主的,毕竟权力掌控在自个儿的手里,才最是稳妥。

    后来连阮仁青都出来劝万氏:“娘,慧儿将将进府,府上很多事儿她还不清楚,儿子恳请娘将中馈权收回去,等个一年半载的,慧儿对大家都熟悉了,你再让她管理不迟。”

    万氏见赵慧这样上道,也就继续心安理得地做她的掌权人。

    而其他院子里的姨娘,见赵慧这样轻易地就将本该属于她的权利交了出去,俱都有些惊诧又不屑。

    “起先坊间将赵慧传的那样厉害,我当她有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如此……”阮府里的“包打听”,从老太太的房里抬上来做姨娘的方灵,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冲着文姨娘说道。

    “可不是嘛,照我说呀,她连李姨娘都不如,咱们艳梅的手段可比她强多了,就是出身差了点……”原本是阮大爷房里伺候人的婢女,后来与老爷勾搭成女干的方如意,点点头回道。

    文姨娘说过这话,还拿眼睛去觑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李姨娘。

    李艳梅可不比这些个眼皮子浅的,她接下来说的话就有些戳人心窝子了:“你们这两个蠢的,说这些做什么?赵慧如今毕竟是当家主母了,我们再厉害,能越过她去?再说了,自从她嫁进来,老爷已经很少来我房里了。”

    李艳梅说罢,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拧着柳眉又道:“咱们的大太太很是有些手段,她在房事上只怕比我都放得开,我听大爷说了,太太经常和自个儿的贴身婢女两人一起伺候他呢,别提多美了!这一点,连我都做不到,谁能忍受让伺候自己的婢子抢人啊。”

    李艳梅觉得自己的确是小觑了赵慧,她没嫁进来之前,老爷一个月里,总有半个月是宿在她李艳梅的院子里的,还有三、五天是宿在外头,剩下的近十天则是均分给了其他四个姨娘。

    而自从这赵慧来了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赵慧嫁进来的这三个多月里,每个月的近十天老爷依旧是宿在其他四个姨娘房里的,还有五、六天是宿在她的院子里,剩下的时间,则统统待在正院里,至于外头,那是已经不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