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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雪醒来的时候，天已是大亮了。
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清香，耳边还能听到莺莺的鸟鸣声。
她睁开眼，便看到慕归云正盘腿坐在一旁静心打坐。
她觉得头有点痛，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慢慢从地上爬起。
腿间传来一阵酸痛。
这感觉好像……
她眉头微皱，立即在脑海里搜索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从湖中拿到妖晶草之后，意识就变得迷迷糊糊的。
意外的是，晚上隐隐约约，一些灯光旖旎的画面还在脑海中。
那种好像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发生的事情就好像身处在梦中那么不真实。
但身体略动了动，传来的酸痛又是那么真实。
墨漓雪感觉背脊一凉，机械般的将脑袋动了两下，看看脸上一片淡然的慕归云，思索着要不要去求证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丹田里似乎有一股暖流，灵力充沛，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是练气期大圆满，只要一个契机就能登上筑基期。
仅仅几个月就到了筑基期，对于资质普通的人来说，那是白日梦，想都别想。
但谁都不可能睡一觉就能猛涨修为啊。
根据多年博览群书的经验，加上下身酸痛不已的感觉，墨漓雪不能不一脸黑线的自我吐槽：昨天是又把道长睡了吗？还是他睡我？
好吧，这不是谁主动的问题。
墨漓雪脸蛋微红愣在原地，低着头，单手托着下巴，咬着唇犹豫了半天，终于悄悄向前移了一步，身体微微向前屈，试探着说道：“道……大师兄，你还好吧？”
他仍旧闭着眼，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无碍。”
一般来说应该说“还好”之类的吧？
无碍是什么鬼？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墨漓雪提了提胆子，鼓起勇气问道。
慕归云默然了。
不反驳就等于承认了啊！
墨漓雪脑袋炸开了，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第一次因为中了蛊毒，那么这一次呢？是因为这个湖水有问题，是等同chun药性质？还是其他？
“大师兄，你……生不生气？”她眨了眨眼说道。
其实心里更想问得是你怎么不反抗呢？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拿你没办法的是不？
慕归云又再次缄默不语。
墨漓雪生生的咽了口口水：这是说生气了吗？怪我第二次夺走了他的贞操？还是怪我破坏了门规？
她心里慌慌的，又羞又怕慕归云开始讨厌自己，口不择言地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哦，不对，我不会乱说的。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没差，你别放心上！”
她见他没有反应，继续急急地说道：“你不要在意，我也不会在意，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口，呃，不对，我不是说你是狗……你是不是责怪自己？你不用在意，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的，这说明你是正常的，balabalbala……”
她的努力好像起了反效果。
看看慕归云的脸色越来越差，好像越来越不高兴。
她似乎可以看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还一副努力维持着冷如冰山的模样。
墨漓雪瘪了瘪嘴，心忖：他是害羞了还是恼怒了啊？算了，给人家留点面子，我还是闭嘴好了。
调整了一下衣着，将地上的狐毛披肩捡起，仔细地穿戴好。
她抚摸了下披肩上细软的绒毛，不禁联想到了涟雨，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