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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马上和他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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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脚,忍不住蜷了下脚趾,想弯腰把手上的高跟鞋套在脚上,当着他的面又觉得不妥,就这么僵硬的站着。?  ≠

    这时听到男人清淡的浅笑声:“开门,罗裳。”

    头皮开始麻,罗裳对上男人暗眸里的薄笑,她舔了舔唇,试着心平气和的说道:“孩子在家睡觉,不方便。”

    他轻轻一笑,抬手拍上她的脸蛋,笑容低醇又有磁性:“今晚我本来没什么兴致,如果不是你把车开得飞快想甩掉我刺激我,我不会跟你上来。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挑起来的,罗裳,你得负责。”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罗裳抿唇冷笑,反正她今天就是不开门,他总不能在走廊强来。

    宁爵西抬起手腕看手表,淡淡的道:“我的耐心有限,裳裳。”

    罗裳莫名的打了一个激灵,他这声亲昵的称呼像抚过她敏感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隐忍说道:“宁爵西,你能不能要点脸?我孩子在家里睡觉,还有保姆,你觉得你这样进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除非你屋子里藏了男人。”他说得漫不经心,细看之下黑眸中却藏着寒芒。

    “对。”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你进去不方便。”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眼神极冷静,但熟悉他的人知道,此刻他更像个索命的修罗。

    宁爵西薄唇挑起冷嘲的弧度,不紧不慢的说道:“那我更应该进去看一看了,看看你那个神秘的外国情人长什么样。开门!”

    罗裳觉得头疼极了,咬唇忍无可忍,手指着电梯方向:“滚!”

    一瞬间,她的手指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她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扣住,她指向电梯的手指正被他含在唇间,细细的吮着,甚至用舌尖在她指尖打转,墨黑的眸直直的看着她,低笑:“我滚了,谁来满足你,嗯?”

    全身的汗毛像竖起来一般,她另一只手抵向他坚硬的胸膛推他,“宁爵西,你要点脸行吗?这里是走廊,你给我走!走开!”

    他菲薄柔软的唇片始终含着她的手指,模糊暗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开门!”

    罗裳慌了,这处高档小区虽然每个楼层只有两户,但此刻走廊空旷,又是夜深人静,难保不把邻居给招来,以后别人会怎么看熙熙?说不定又会指指点点。

    可是,放他进去又不可以,以那天在海边他无所顾忌的形为来看,今晚他绝对会弄的动静很大,那样要她以后怎么在保姆和熙熙面前做人?

    为什么要逼她?

    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熊熊燃烧,她感觉自己一再被逼到了绝路,罗裳身体颤抖个不停,反手把手中的高跟鞋砸向他。

    她的右手还被他含在唇间,她这记高跟鞋使了很大的力,高跟鞋的鞋跟砸在他的脑袋上,他的脸也有了一块鞋印。

    看着他被她砸的如此狼狈,罗裳心里一阵慌。

    他毫不在意,像无关痛痒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脸,把她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纤细雪白的指尖上沾着他晶莹的口水,靡乱极了。

    男人阴沉着脸色,用力一扯,把她扯进怀里,唇间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喉咙里出轻笑:“这么说,你真的打算今晚在走廊上和我做?”

    罗裳看着他的眼中生出了几分怒意,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啃吻起她的唇瓣。

    “呜呜呜……”她手中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唇上传来吃痛,他咬了她。

    下一刻,罗裳的耳边传来按键的声音,他在按她家的电子锁。

    以为他不知道她家的密码,却没想到下一秒门咯嗒一声响了,这是门开了的声音。

    他怎么会……

    罗裳闪神的时候,被他拥在怀里依旧吻着,整个被他带进了屋内。

    偌大的屋子安安静静的,也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一些光亮照进来,勉强能看得清室内的摆设布局。

    罗裳下巴被掐的更紧,这个动作使她仿佛主动向他张开唇,她的脸被迫抬得更高,承受着他汹涌强势的深吻。

    身处在家中,想着房间内的保姆和熙熙随时会醒来,她全身高度紧张,推了他几次都推不开,倒是身体撞到了鞋柜,出响声,吓的她再也不敢挣扎,只能任自己被他掠夺的吻给彻底吞没。

    “裳裳。”他低头在她唇间用含着笑的嗓音一字一顿的轻声道:“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想着他们随时会醒过来,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

    她倒抽了口气,低低的骂他:“你就是个变态,滚!”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她怒的样子,宁爵西对着她敏感的耳珠若有似无的舔含了两下,轻哂沙哑道:“我在征询你的意见,是在这里做,还是去你的房间,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就像是一个泼皮无赖,左手是威胁,右手是诱哄,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无论怎样都无济于事,宣告失败,逼得她不得不一再退让。

    再次深吸了口气,她硬着头皮指了指客厅左手边的走廊,那里是她的卧室。

    她走在前面,没走几步,她被男人从后面拦腰抱起来。

    罗裳紧张得要命,保姆年纪大了,睡眠很浅,每次她回来保姆都能听到,有时候还会给她做宵夜。

    万一这时候保姆出来,看到这一幕,她以后还要不要脸?

    宁爵西抱着她往卧室走,似乎故意走得极慢,低头看着她溢着汗珠的小脸:“告诉我,你房间里真的有男人?”

    这句话听上去完全染着危险的味道。

    罗裳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颚线,真想一拳打上去,不敢出声,等他把卧室的门用脚踢开,她随即气冷笑一声:“我说有,你是不是打算也把他撞进医院?”

    “我撞他干什么,我弄你就行了。”他嗤笑,语气笃定,眸中闪着调戏般的光芒:“把你弄的舒服了,不需要我说什么,你自然会把那个男人远远的踢到一边去,然后巴巴的跟着我。”

    如此荤话他居然讲的面不改色,罗裳攥紧手指头,忍不住讥笑道:“你哪来的自信以为你比他强,要论言权我不是最有言权吗?你——比他差远了。”

    最后一句她刻意停顿,加重了语气。

    男人还算温和的脸色陡然黑沉下去,眯起的眸如刀刃寒光闪闪,“罗裳,你知道的,把我惹火了对你没什么好处,我只会使劲弄你,折腾到隔壁你儿子和保姆被惊醒为止。”

    罗裳在他怀里抬起头,一时不敢再刺激他,咬唇把脸转到一边。

    宁爵西摸到了门口的开关,卧室内灯光大亮,他抱着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间七八平米的卧室,和外面屋子的整体装修风格一样,北欧风,颜色偏淡,清新而大气。

    床是双人床,只有一个枕头,床上四件套是偏女性化的粉色系列,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五岁孩子母亲的房间,倒更像是一个单身女性的闺房。

    目前为止,没有看到任何一件关于男人的物品。

    这点令他暂时满意。

    怀里的女人过于安静,宁爵西低头看她一眼,见她扭着脸,精致的侧脸一片冷漠,不以为意的把她放到那张大床上。

    罗裳拧着眉当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一副你赶紧完事的架式。

    炎炎夏日,她身上的职业装本就是短款,早就在和他的撕扯中弄的凌乱不堪,裙子更是直接卷到了腰际,露出一整条莹白如玉的长腿,翘挺的蜜桃臀,这一切的一切足够令人血脉喷张。

    以为男人会像上次一样迫不及待进入正题,躺着好一会没见动静。

    她皱眉,以为他在脱衣服,刚好身侧的床铺沉了沉,他单膝跪在她身边,正拿着他的手仔细端详。

    之前被他含咬手指调戏的一幕涌上心头,她全身微震,本能的想把手抽回来。

    男人握得很紧,哪容她反抗。

    她无措的看着他,看着他温热的手掌,有些粗砺的手指抚摸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光是看上去就令人觉得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

    眼看他的脸凑过来,她急忙叫出声,“你做什么?松开。”

    男人头有些许乱,有几根丝垂在额头,平添几分性感和颓废,衬衫早已敞开几颗钮扣,露出大片胸膛,他眼眸淡淡瞥她,挑唇邪笑:“我不过是摸了下你的手你就反应成这样,难道说你的手比你的耳朵更敏感?”

    罗裳无语。

    宁爵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反应,转眼真的把她的手指含进薄唇间,细细的品尝、亵玩。

    罗裳难堪的别开脸,咬唇强忍着,都说十指连心,他每动一下就像有股电流往身体四肢流窜,再到大脑皮层,引起兴奋的连锁反应。

    不一会,她全身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

    “宁爵西,你快点儿,老拉着我的手累不累?”她咬唇硬声道,“我困了,赶紧弄,我要睡觉,明早还要送孩子上学。”

    呵,她叫他快点儿?

    宁爵西狭长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舌尖划过她的掌心,感受着她抑制不住的战栗和无措。

    “你听不到吗?其实我的手没洗,我还没洗澡,身上都是……啊……”她话没说完,身体被他抱着翻转开来,把她的臀部拉高,造成她翘臀趴着的诱人姿势,像一只魅惑的波丝猫。

    这个姿势太令她有慌张感,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你想你说你身上都是汗么?”他贴在她的耳后笑,然后在她颈间使劲嗅了嗅,声音微懒道:“我怎么没闻到别的味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难道,你今天故意激怒我,好让我过来玩你?”

    罗裳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的撑在床上,手指揪住床单没有说话,她的办公室里有单独休息室,这几天天气炎热,下午公司中央空调坏了。几个小时,她在办公室里热得不行,后来等空调修好了,她就迫不及待的洗了个澡。

    没想到会变成这个男人嘴里的下流话。

    很快她就感觉到她的脚也被他握住了,她的脚之前踩在地上好久,很凉,他的手掌和唇温热而从容不迫,一热一凉,巨大反差。

    这个动作更加坚定了她对他是变态和有着特殊嗜好的印象。

    罗裳不由地浑身一震,眼睛开始朦胧,鼻腔里开始出细碎的声音,脑袋猛的向上一仰,仿佛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全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烫,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全部一一蜷起来。

    之后,当他整个人都覆上来时,剩下的都变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两个小时后,罗裳侧躺在床上,筋疲力尽,睡得很沉。

    房间内开着一盏台灯,床的另一侧,宁爵西斜靠在床头,冷沉眼神低头瞧着她困倦到睡得很深的女人,他嘴里叼着烟,烟雾袅袅散开。

    烟头忽明忽暗,一如他的眸色,令人捉摸不透。

    他把烟夹到手里,往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这个烟灰缸是他从客厅柜子里找到的,说明这个家没男人,或者说那个男人不怎么回来过。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瞳眸缩了缩,一股烦躁之气涌上心头。

    在遇到她之前,他一直以为他的心死了,强行和她保持关系不过是因为他太寂寞,漫漫长夜,他一个人孤枕难眠。

    那件事过去了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始终无法忘怀。

    那就是一个印记,永远在他的心上留下了烙印。

    他辗转反恻,如置油锅,他无法入睡,每个夜深人静,就是他最害怕的时候,每次闭上眼睛,他就能想起她,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无情的话:“从此阴阳相隔,再也不怕他来缠着我。”

    是啊,他再也无能为力缠着她了,她在阴,他在阳,他与她永远在两个世界。

    呵,财富再多,地位再显赫,也远远不及他想要的女人,想要的那股温暖。

    这种无力感深深的折磨着他,把他变的暴躁,变的喜怒无常,变的像个暴君。

    这是所有属下暗地里对他的评价,传到他耳朵里时,他竟不觉得愤怒,只觉得无力。

    真的无力。

    他再也感觉不到开心是什么滋味,感觉不到期待是什么心情,再也品尝不到成功的喜悦,领悟不到人生的乐趣。

    他像个机器,日复一日的活着,等待着漫长的人生过去。

    他恨她,好恨!

    恨她把他一个人留下在这个世上,恨她说的那些话,恨她的绝情而去。

    “嗯……别这样……”身边的女人动了动,出一声梦中呓语的声音,他侧眸淡淡看她,她离他很远,睡在床的另一侧,曼妙的身段上盖着一条薄被,仍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精致白嫩的肩膀和粉藕似的手臂露在外面,薄被在她刚才动了一下后,下滑到不盈一握的腰际,丝缎般的栗色长散在枕上,像是一个诱惑人的精灵。

    他抽着烟,直到抽完第二根,他才动手捏住她腰际的薄被角,慢慢往上,盖到了她的肩膀。

    她玲珑雪白的身段再也看不到了,他的目光却迟迟没有移开。

    黑色短下的俊脸不再冷沉,变得迷惘、深邃,如果说秋意浓的离开是上天对他的残忍,他弄不懂为什么又要安排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女人。

    是要捉弄他吗?

    如果是,他似乎早就不知不觉中缴械投降,因为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在海边要过她很多次后,他就鬼使神差的开始想她。

    这种感觉无法压抑,像火山喷,力量之大,出他的想象,所以才有了他今晚硬要进她家门的举动。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的疯了。

    他瞥了眼睡在熟睡中的女人,目光转移到她露在薄被外的柔夷,之前他含住她的手指近距离现她的整只手似曾相识,闭眼使劲想,她不光脸与那个女人长得像,手也是,十指纤长、柔软、洁白无暇,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心底再次浮出熟悉感,明明知道她不是她,偏偏他忍不住,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把两个人重合。

    该死!

    再这么下去,他非要走火入魔不可。

    烦躁中又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后叼在嘴里,从床上起身,赤足踩在地上。

    拉开房门,他低头看了眼光着的上半身,上面有她抓出来的痕迹,他缩回脚,关上门,随手拉开衣柜,衣柜很大,琳琅满目,很多衣服、包包,以及贴身衣物。

    他眼神扫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男人的任何一件衣物。

    找了一件她的浴袍披上,现她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像是严重缩水一般,小得很。

    他干脆把浴袍重新扔回去,只着长裤漫不经心的拉开房门开始巡视起整个屋子,再到鞋柜,那里面除了女人和小孩的鞋,有一双男人的拖鞋,用透明袋子装着,标签还在上面,看样子还没用过,也说明这个屋子目前为止没有男人来过。

    他毫不客气的把鞋外面的袋子拆了,标签扯掉,拖鞋套在了脚上,嗯,大小刚刚合适,像是为他特意准备的。

    宁爵西穿着新拖鞋,又在将近二百平的公寓里转了转。

    这处高档公寓楼是盛世王朝今年在沧市开的新楼盘,开盘均价三万。他得到的资料上说她是到沧市之后买的,全额付款,以她是daisy情人的身份来说,不算是什么多好的房子,可以看出来她到中国后与那个男人的关系似乎淡了一些。

    这样很好,以后他可以常来,漫漫长夜,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

    宁爵西推开落地窗,到阳台上吹风,单手搭在栏杆上抽烟,然后眯了眯眸,满意的把烟掐灭,路过客厅时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罗裳睡了一觉,她醒来现偌大的床上就她一个人,竖耳听浴室也没有水声,说明他走了。

    空气中有一股烟草味,很浓,看上去他离开前吸了不止一支。

    罗裳有点厌恶烟味,她屏住呼吸起床把空调关掉,赶紧打开窗帘,让风把房间里的烟味散掉,而且明早熙熙或是保姆闻到也不好,他们知道她不抽烟,到时候被现就尴尬了。

    她身上粘腻,做完后也没洗澡,有点不舒服,转身往浴室走。

    房间的门突然响了,本该早就走掉的男人仿若散步一般悠闲的推门进来,目光在她光洁无一物的身上扫了扫,“去洗澡?”

    听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罗裳倒抽了口气,侧了侧身,护住重要部位,怒道:“你怎么还没走?”

    宁爵西神色未变,随手把门关上,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蛋,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被她抓出来的暧昧痕迹,微微笑道:“今晚是谁爽的不行,嗯?这么快翻脸不认人了?”

    无赖!

    罗裳暗骂了一句,尽量压住心头火,咬唇低声问:“到底怎样你才肯走?”

    “马上和他说分手。”他淡淡的掀起眼帘,下巴抬了抬,指着她手机的方向,示意她现在打电话。

    她咽了咽口水,不禁拧起眉:“谁?莫瑞恩?”

    他看着她的眼神显示她在明知故问。

    罗裳咬了咬牙:“他是熙熙的父亲。”

    “那又怎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迈着步子不动声色的逼近,眼角的讥笑令人无法忽视:“你今天也看到了,你儿子多缺父爱,他宁可认我做爸爸,可见那个男人无法给你们母子一个安定的家。既然有他没他都一样,何不把话说清楚?”

    罗裳看着他嗤笑一声:“他不可以,难道你就可以吗?别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我对她没有爱情,我的心早就死了,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适合当妻子的女人。”宁爵西摊起双手,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迈步拿了她的手机举到她面前,冷冷的声音自他喉间爬出:“现在,给他打电话!”

    罗裳闭了闭眼,脑子里很乱,眼前的男人虽然蛮横强势,但有一句话说得是对的,那就是莫瑞恩真的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才导致熙熙那么没有安全感,冲动之下当着同学的面抱住他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