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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怎么办,我还没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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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救命——”罗裳拼命大叫。?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年轻保安张狂的笑着向她逼近:“深更半夜的,你觉得有谁会理你。”

    “你要干什么?”罗裳看着年轻保安**的眼神,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

    “你和盛世王朝的宁总在车里干什么,我就想对你干什么。”年轻保安贪婪的盯着罗裳露出来的雪白双腿,早就按捺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只一瞬间,年轻保安的后领一紧,感觉有人把他像拎小孩一样整个拽了起来,身体失重,陡然被扔向旁边的柱子上。

    年轻保安被撞了个头昏眼花,胸闷气短,只听一声闷哼之后,人倒在地上便昏迷不醒。

    罗裳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有些愣住了。

    宁爵西居高临下的伫立在她身前,吐出冷淡的声音,“起来,我送你回去。”

    “你走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罗裳坐在地上用手扶住受伤的脚踝,扭开了脸,对这个男人现在有着本能的厌恶。

    几秒钟的死寂,男人的语调不变,只是嗓音中夹着一丝嘲弄:“目前为止你是我的女人,我没有和人分享的嗜好。”

    不等她再说什么,他俯身下来把她抱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你……”罗裳知道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在他怀里动了动之后说:“把我放到我的车里。”

    宁爵西脚步没有停,黑眸瞥了她一眼:“担心我带你去我车里,我会忍不住再来一?”

    罗裳听着他这邪里邪气的语气,白嫩的脸蛋一时白一时红,咬唇转开了脸,一声不吭。

    最终,他抱她来到汉兰达车旁,罗裳扶着驾驶车门要下来,他放开了手,她双脚着地,像逃难一样打开车门坐进去,利索的拉上车门,并落了锁。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宁爵西眉梢微微挑起,隔着车窗他看不到她,只看到车窗反射的他的脸,就这么看着汉兰达转了个方向,直接从他身旁开了出去,仿若他是蝗虫一般。

    罗裳开了一段路,过红绿灯时现后面跟了一辆悍马,是他的车。

    他跟着她做什么?

    罗裳加大油门,后视镜中那车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就这样,跟了她一路,直到她开进小区,来到楼下停车位。

    罗裳下车时没看那辆车,飞快的跑进楼道。

    一分钟后,她悄悄向外张望,那辆车走了。

    罗裳不由的想起了他曾说过的那句送她回家的话。

    到家时间近凌晨两点,她轻手轻脚进门换鞋,睡在保姆房的保姆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起来:“罗小姐,要吃夜宵吗?”

    “不了,你睡吧。”罗裳把手中的编织包放好,朝保姆笑了笑,进了莫熙朗的房间,现小家伙睡得挺好,便拉上门出来。

    保姆小声汇报了一些情况:“熙熙挺好的,就是十一点的时候起床要尿尿,我带他去了洗手间,之后他一直在睡。”

    罗裳双腿酸疼的厉害,勉强如常的站着说道:“我知道了,辛苦了,明早你不用做早餐,可以直接回去过周日。”

    “好的,罗小姐。”

    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按摩浴缸里放满水,罗裳把自己丢了进去,看着身上遍布痕迹,使劲搓洗,直搓到皮肤红,有了痛意才停止。

    想着今晚遭遇的一切,她真想把自己埋起来,死了算了。

    当了妈妈之后,她处处小心,就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榜样,她万万没想到会在到中国后和男人在野外车内做了一整晚。

    想想就觉得好脏……

    身体下滑,把整个身体没进水里,大脑缺氧,憋不住气的时候想到了隔壁睡的香甜的小脸,她死了,熙熙怎么办。

    她瞬间浮出水面,大口在口喘气,这晚她泡了很久。

    筋疲力尽之后,她套上浴袍,头也懒得擦,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过一遍又一遍,罗裳依然没听见。

    声音隔着门缝传到外面,起床后的莫熙朗打开房门跑进来:“妈妈,妈妈,起床了。”

    罗裳睁开一条眼缝,慢吞吞的应了一声,起身时头重脚轻,格外艰难,一摸额头,好象有点烫。

    莫熙朗也摸了摸妈妈的额头,着急的哭了起来:“保姆阿姨,我妈妈生病了。”

    保姆赶紧走了过来,看罗裳精神不济的样子:“罗小姐,要不要去医院?”

    “熙熙不用担心,我没事。”罗裳给莫熙朗的小脸蛋抹去泪,随即朝朝保姆歉意的笑笑:“你下班吧,昨晚谢谢你照顾熙熙。”

    保姆见莫熙朗哭的小可怜样本就心疼这对孤儿寡妇,又见罗裳这样便说:“罗小姐,你这样我不放心,反正我也起得早,就顺手做了早餐,你多少吃点。”

    罗裳抱着头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谢谢,我真的没事,你难得有个周末,你先走吧。”

    保姆走后,罗裳强打起精神,起床和莫熙朗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她开车送莫熙朗去少年宫学武术。

    周末母子俩在家无聊,大眼瞪小眼,罗裳见周围家长都在带孩子上兴趣班,她便问莫熙朗想要学什么。

    小家伙从一堆钢琴舞蹈书法游泳跆拳道中挑出一张传单,以无比崇拜的口吻说:“我想学martia1arts。”

    就这样,她给小家伙买了武术服,正式每个周六上一天的课。

    莫熙朗一路上都在问:“妈妈,你感觉好点了吗?我不去学martia1arts,在家陪你好不好?”

    罗裳听了心中暖暖的,握着方向盘朝后面的儿子欣慰的笑:“妈妈没事,妈妈好多了,谢谢熙熙。”

    “不用谢啊,妈妈,我爱你。”莫熙朗乖巧的说道。

    罗裳心中又是一热,这一刹那感觉所有的坚持和辛苦都是值得的:“妈妈也爱你,宝贝。”

    到了少年宫外,罗裳考虑了一下告诉了莫熙朗关于莫瑞恩即将来中国的消息,莫熙朗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一会儿说:“好开心呀,妈妈,爸爸要来了。”一会儿又说:“妈妈,我可不可以给爸爸表演武术?”

    “当然可以。”罗裳真切的感受到小家伙那种期待父爱的心情,心中涌上深深的愧疚感,真不知道失忆前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同意和莫瑞恩这段地下情,若是没有这段情,也许熙熙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尴尬,可以和普通孩子一样享受父爱,生活在一个健全的普通家庭里。

    一个人回到家里,罗裳感觉到全身冷,上床躲进被子,下午拖着身子接莫熙朗回家。

    小家伙一个人在客厅玩积木,罗裳简单做了一个炒菜一个汤,招呼小家伙吃过晚餐,手机在卧室里响。

    罗裳预感到了什么,装没听到,继续陪儿子吃饭。

    莫熙朗睁大眼睛,小手里拿着筷子说:“妈妈,你怎么不接电话?”

    罗裳无奈,当着孩子面不想撒谎,遂走回卧室接听。

    屏幕上跳动的果然是“宁总”二字。

    罗裳静了静:“宁总。”

    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透着一股阴沉:“罗裳,你在故意不接我电话。”

    罗裳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我今天感冒了,不舒服,改天吧。”

    说到最后不等话筒里男人的回复,她飞快的挂掉,心口狂跳,又觉得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断的关了机。

    这个周末,罗裳几乎窝在床上,捂了两天之后的周一早晨,她起床后感觉好多了。

    早上送莫熙朗去上学,在幼儿园门口遇到了从加长豪车内下来的费思轩,高灿手牵着费思轩,傲慢的走到罗裳和莫熙朗面前,刻意得用戴着大钻戒的手撩了撩打理得高雅的头,钻戒光芒四射。

    “好巧啊,莫熙朗妈妈。”高灿表面上是在打招呼,其实眼神都没瞧罗裳一眼。

    罗裳不知这位贵夫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淡淡的笑了下,没说什么,牵着莫熙朗的手进了幼儿园。

    门口,高灿恨得咬牙切齿,哼,什么玩意,一个全身上下才值几千块的货色也敢不把她费太太放在眼里,走着瞧!

    今天的daisy上下严阵以待,因为英国总公司的ceo爱格伯特下午要来巡视。

    下午,爱格伯特果然来了,前呼后拥,派头十足。

    身为副总,罗裳站在高典旁边迎接这位下来巡视的netbsp;   爱格伯特一来就是开会,所有高层都要做工作报告,按照职位高低顺序,先是各个部门部长汇报。

    罗裳是倒数第二个,她汇报完之后,爱格伯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特意的加了一句:“罗小姐到中国似乎适应很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给公司招了四亿投资,看来罗小姐不光是写代码很厉害,谈判做生意也是出类拔萃的,更可以看得出来,我派罗小姐到中国来当副总裁这个决策是正确的。”

    “那是,那是。”高典附和:“爱格伯特先生您慧眼识珠,能挖掘出罗小姐除了是一个能带好团队的人才,也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佩服,佩服!”

    罗裳听了一阵冷笑,脸上不动声色,露出灿烂的笑脸说:“也多亏了高总的指点和提拔,我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再来说说那年轻保安,被打晕后第二天醒来越想越不窝火,女人没玩成,反倒被人从背后招了黑手,刚好他认识一个八卦记者,于是他把这事捅到了八卦记者那儿,然后第二天娱乐新闻角落里就登出一则“宁爵西与神秘女子夜会海边车震不断”的新闻。

    这天傍晚,罗裳开完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高典打了电话过来,让去他办公室一趟。

    罗裳走进去时,高典和爱格伯特正走到门口,高典一脸惊喜的笑道:“罗小姐来得正好,我正要邀请爱格伯特先生去共进晚餐,不如罗小姐和我们一起去?有美女作伴,想必会趣味不少。”

    罗裳不着痕迹的抿了下唇,笑吟吟道:“这是我的荣幸。”

    高典和爱格伯特坐在前面的商务车内,罗裳自己开着车跟在后面,她一路上都在做深呼吸,并且在红灯停下时,她提前吞下一颗事先准备好的解酒药。

    前面的商务车一路开向沧市有名的会所,罗裳跟在后面把车停下来,手机霎时震动。

    她瞥了一眼屏幕,上面是“宁总”二字。

    接听后里面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车窗外,高典陪着爱格伯特下车,并朝罗裳打了个眼色,罗裳点了下头,深吸了口气对电话里的男人道:“我现在有事,先挂了。”

    与汉兰达几米远的越野车内,宁爵西皱眉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冷冷的眯眸盯着前面那辆白色车,见女人一身裁剪修身的职业装,包臀中裙,露出雪白莲藕般均匀纤长的双腿,踩着黑色细高跟鞋,俨然一个职场精明干练的女性形象。

    今天到场的确实不多,加上另外一个副总,一个高管,一共五个人坐在包厢内。

    来之前吞了几个解酒片,罗裳有了底气不少,并且积极向爱格伯特敬酒,高典暗中看了高兴。

    酒过三巡,每个都有三分醉意,爱格伯特的手开始摸上罗裳的大腿,罗裳一个激灵,她往旁边挪了挪,举起酒杯准备再敬爱格伯特,握着酒杯的小手被另一只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爱格伯特是个法国人,法国人爱酒也是出了名的,但中国酒桌上喝的都是高纯度的白酒,几杯下肚,爱格伯特脸上有了几分醉意,但眼神却精明放光,低头对她说道:“我把你远远的放到中国来,莫瑞恩心疼坏了吧,他是不是经常过来偷偷看你和孩子?”

    罗裳镇定的把手抽出来,笑了下,没有回答。

    众所周知爱格伯特和莫瑞恩积怨颇深,以前他们是情敌,当年在法国莫瑞恩轻易把爱格伯特追求了好几年的女孩追到了手,并且很快结了婚,这令爱格伯特一度无法接受,四年前莫瑞恩妻子病逝,爱格伯特对莫瑞恩的恨更深了,几乎莫瑞恩走到哪儿他就作对到哪儿。

    后来莫瑞恩购买了大量daisy股份,后脚爱格伯特就成功当上了ceo,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付莫瑞恩的情人——罗裳。

    这才有了她被流放到中国这一出。

    罗裳也曾问过莫瑞恩他妻子的死因,是不是与她有关,莫瑞恩的回答是否定的,他说他的妻子是患癌而死,与她无关。

    对以前的记忆罗裳一点也想不起来,也对那个死去的女人充满了歉意,不管怎么说,她的存在对一个妻子来说确实是根刺。

    爱格伯特见她没有回答,又把手放到了她露出来的大腿上:“他远在法国,无法在你身边,不如你跟我……”

    敲门声响起,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宁总来了。”

    罗裳精神一滞,一抬眼,已经站起来的高典旁边站着的正是宁爵西。

    他怎么来了?

    罗裳一瞬间有点紧张,再一看他穿着正式的西服,目不斜视的径自向爱格伯特走来,手中从容淡定的端着一杯白酒。

    宁爵西的身后跟着岳辰:“爱格伯特先生,宁总听说您在这儿,特意过来打声招呼。”

    欧美人向来不爱掩饰情绪,爱格伯特撇了下嘴,心中有丝不耐烦,讪讪的收回放在罗裳腿上的咸猪手,起身高高大大的站起来,欧美人体格壮硕,宁爵西身材高大与之站在一起气势并不低,反而一举手一抬足有种上位者无形中的凌厉之气。

    加上高典在旁边介绍道:“爱格伯特先生,这位是盛世王朝的宁总,国内房地产的巨头,daisy与盛世王朝有过很多合作,宁总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商。”

    爱格伯特顿时另眼相看,收起傲慢之色,与宁爵西碰了碰杯道:“宁总,久仰大名。”

    宁爵西神色淡淡的与之碰杯,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爱格伯特身后的女人一眼,刚才他一进门就看到爱格伯特的手放在她光洁白皙的大腿上,那一瞬间,他差点冲上前举起拳头,最后一刻强自压制住这种冲动。

    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只有对秋意浓他才有那种独特的占有欲,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他无聊的泄工具。

    只是她与她长得像而已,她并不是她。

    不是他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的女人。

    宁爵西喝完这杯很快走了,包厢内一干人面面相觑,觉得奇怪,盛世王朝宁总主动过来敬酒,从姿态上来看就显得对方低,他们高了。

    但明显刚才宁爵西态度冷淡,像敷衍一样和爱格伯特喝了一杯,直接就走人了。

    高典也觉得奇怪。

    一时间酒桌上倒没人说话。

    罗裳此时觉得胃里开始不舒服,估计解酒片吃少了,她想再吞两片下去稳住,刚好爱格伯特的手又要来吃豆腐,她赶紧站起来,扬起笑容:“我去下洗手间。”

    她走后,爱格伯特脸色明显黑下去,高典见了和另外两个高管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对爱格伯特道:“天不早了,我们先走一步,我为爱格伯特先生在旁边的套房内准备了房间,一会罗裳小姐会留下来陪您。”

    爱格伯特眯起猫一样的蓝眸,眼中有几分醉意,又有几分色意的说:“她愿意吗?”

    那两个高层一笑,其中一个说道:“爱格伯特先生放心吧,高总事先已经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罗小姐很愿意陪您度过良宵。”

    爱格伯特不太懂中国人文绉绉的句子,但意思他听明白了,摆了摆手道:“你们还不快走?”

    见爱格伯特如此猴急,高典与两个高层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又说道:“爱格伯特先生别急,我们等罗小姐回来喝完一杯酒之后再走。”

    说完,那个高层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密封袋,拿起罗裳的酒杯,往里面倒了一点白色粉末,只见那粉末瞬间融进了杯中残余的酒里,无色无味。

    罗裳在水龙头下洗手,一抬头一道身影站在门口。

    她顾不得甩掉手上的水,警惕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居然进女士洗手间。”

    宁爵西黑眸深不可测的盯着她,不慌不忙的推上门,极短促的笑了下:“你都能让别的男人随便摸身体,我进个女士洗手间算什么。”

    罗裳咬了下唇,眼神没看他。

    这在他人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宁爵西眯了眯眼,迈着长腿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凑近她白的脸色,手指抚过她脸颊旁的碎,强硬的扣住她的脸,阴沉出声:“罗裳,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当我女人的时候同时和别的男人来往,你好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罗裳每次和他独处内心就滋生出一种本能的恐惧,总觉得他喜欢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无所顾忌的情。

    她扭开脸避开他的手:“是啊,像我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宁总赶紧甩了才是上策。”

    男人用一种懒懒散散的语调说道:“怎么办,我还没玩够,舍不得。等我玩够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上司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她冷着脸拿上皮包想冲出去,腰却被男人轻易的圈住了。

    她伸出双手推他,身体腾空,被他整个抱到了洗手台上。

    罗裳本能的就想跳下去,他的手像牢笼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任她随意疯,一双黑如深渊的眸盯着她,“放开你去找那个老外?是谁说过以后都听我的,嗯?”

    “宁爵西,你怎么这么可恶。”罗裳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骂他,只想出了一个:“厚颜无耻。”

    他毫不在意她的评价,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所以,少惹我,惹怒了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比如……在这里做。”

    罗裳倒抽了口冷气,颤抖着嗓音说:“你不会。”

    他双手撑在台面上,悠闲的换了一下站姿,唇片间溢出好整以暇的笑:“男人天生喜欢追求刺激,罗裳,如果你安静点,我玩你的兴致和频率自然就少一些。当然你要闹,我也不反对,因为那样我会觉得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