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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赛？”
张善的秩序终端到手才几个小时，未有过深入研究，只是让系统挑了些有用的信息告知自己。
“灵光大赛！”
白一帆解释道：“基础十级考核和更高级的考核，学历越高的人越有优势，而这个灵光大赛是公平的，对我们学习的不好的人，有更多的机会，号称零基础入门，只要你有想法都可以参加。”
“怎么说，具体呢？”
“灵光大赛，其实就是灵光一闪的意思，只要你有创意，把自己的想法通过秩序终端提交给地球联邦，就有被采取的可能，联邦最后会以创意的综合评分来排名。”
“怎么评分？排名有什么用？”
“评分是以创意、效果、成本、前景、以及可行性，这五方面综合评定的，满分100。只要入选了，就都会获得一笔奖励，最后再根据排名发放特殊奖励。”
张善想了下道：“听起来不错，等下我也去看下，对了，报名什么时候截止？特殊奖励又是什么。”
“这个没有报名，直接提交就可以了，还有6天时间。你知道吗，我在秩序终端发现很好玩的东西，虚拟成相知道不，这可是真正的虚拟现实技术。”
“虚拟现实？你先告诉我，特殊奖励到底是什么？你讲话的内容别跳来跳去的，听起来很累。”
“特殊奖励就是身份等级，具体你看地球联盟等级制度，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秩序腕表这么神奇的东西你竟然没有研究？你是不是10后？”
“身份等级？人还被分三六九等了？”
“自己去看去，我跟你说这个虚拟现实，这里有很多好玩的游戏，最重要是限制级的电影，身临其境，那种感觉，渍渍渍，不要太爽！”
……
张善才16岁，在张恒的调教下，是位内心纯洁的少年。
现在，经过白一帆的短暂教育，张善已经知道了某某网站。
末世降临，但某些服务器设立在美西国的网站，依旧顽强的运行着。
张善又要怀疑，这些网站的存在是不是因为阴谋。
毕竟这些网站的内容，实在是太犯规、太限制级，教人心思浮动，难以平静，易犯错犯罪犯禁忌，令在人在自嗨的过程中，白白损耗精气神，影响武学修炼。
不过，一番纠结之后，张善还是沉迷进了这些小电影。
“张善，别看这些东西！我不告诉你虚拟现实功能的存在，就是怕你，就是怕你……”
系统的声音是李诗的，气急败坏的在张善耳边大叫，想让张善停止对小电影的学习。
“张善！不要学坏！”
两小时过去，张善余下的时间是在虚拟现实中的小电影度过的。
考试时间到了后，张善和白一帆一起进入考场。
考评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一个临时的虚拟时间内，进行基础答题和现场实践测试。
如果不是需要防止作弊，杜绝考试人员与外界的接触，考评完全可以通过秩序终端，在赵都的任何一个角落随时随地的进行。
考评场地是一个个的小房间，里面除了试题没有别的，完全隔绝了考试人员与外界的讯息交流。
考评时间是一小时，答题中，张善感觉时间过的飞快。
仿佛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张善就听到了考评结束的提示音，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张善去检查一遍。
考评的结果是直接出来的。
张善毫无意外的获得了基础4级，也就是高一水准，虽然张善在末世前才高一上半学期，但是身为学霸的他早就自学了整个高一所有的知识。
白一帆获得的是基础7级，大三的他实际水准是大一的。
基础4级的张善，从此每天可以获得4点秩序点，白一帆是7点。
也就是张善一个月能多出120左右的秩序点。
如果一个人是基础10级，每天获得10点秩序点，那么这个人在赵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干，依旧能依靠营养剂存活下去。
“张善，看不出来你成绩很好嘛，可惜你年纪太小，不然妥妥的基础十级，或者可以向更高的层次获取。”
考试结束后，张善与白一帆一起走路离开了新人类鉴定中心。
“更高的层次是什么？”张善问道。
“权限。”白一帆为张善讲解：“在机器人的统治下，人被分了等级，不同的等级意味着不同的权限。我们现在的基础十级其实是不被算做等级的。基础之后才是真正的社会等级，有正式一级、正式二级到正式十级，再是秩序一级、秩序二级到秩序十级，再高的，我也不知道了。”
“这些级别有什么用？”
“用处大了，机器人统治下的城市，像是一个共产社会，一切资源按等级分配。你等级高自然分配的多，比如正式一级每天获得100点秩序点，二级是200，十级就是1000了。”
“秩序一级也是1000秩序点，二级2000，十级就是10000，光等级权限每天分配给你的，就够你挥霍一天。”
张善听了，想了下问道：“等级怎么获得？”
“两种方式，一种是机械知识考核，最高能正式十级，另一种是社会职位，比如治安官，比如协统军人，最高也是十级。秩序级别没有公开普及方式。”
张善听了白一帆的介绍，感觉机器人给所有的人类设置好了一条路，你只要听话的往上爬就可以了。
只要你认命了，你就可以一辈子在这条路上奋斗。
因为你永远都无法登顶，看到尽头的真相。
你这一辈子，到死都以为这一路的风景是最真实、最重要、最正确的，就像一场编织的美梦。
张善问道：“白一帆，你有什么想法，在这个赵都。”
白一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很简单，吃好玩好睡好，然后找机会离开？”
“既然你都吃好玩好睡好了，为什么还要离开？赵都之外不是很危险吗，到处都是肆虐的病毒，并且会随着时间增长越来越危险，最重要的是，在外面你可能找不到任何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虽然赵都很好，尤其是拥有高级别的社会等级之后，能获得想要的绝大多少东西，金钱，地位，权力，女人，令人沉迷，不过嘛……”
说到这里，白一帆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不过什么？”张善追问。
白一帆仰头望天，呈45度角，一脸向往的讲道：“因为，我知道，还有诗和远方在等着我。”
张善一脸无语，一巴掌拍在白一帆的肩膀，喊道：“讲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