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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第170章 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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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卓深语气一厉:“香儿和孩子并没有死,香积寺的僧人说得很明确。你若再敢说这些恼人的馋言,怪休我不客气。”

    是他太纵容香儿了,香儿身边的丫鬟是时候要换上一换才行了。

    语芹一口一个祁霍香死了,特别扎祁卓深的耳朵。

    若非祁霍香喜欢语芹的伺候,否则以祁卓深的性子,早在语芹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时,他早就把这个丫鬟给赶走了。

    见惯了对祁霍香向来极是体贴照顾的祁卓深,再见到眼前这个会凶自己、瞪自己的祁卓深,语芹慌得说不出话来了。

    没管语芹的反应,他的妻儿都极有可能在定王府,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慕风堂早就吩咐王府中的人,若是有寻妻儿的男人来,可以直接把这个男人领进王府之中。

    看着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定王府,祁卓深没有半点羡慕,步履平稳地往前走着。

    当他看到印象中熟悉而又高冷的小舅子的那张脸时,祁卓深吸了一口气:“王爷,香儿在哪儿,香儿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妻子是滚下百阶坡,而且肚子都裂了,祁卓深脸色一白,喉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哪怕香积寺的僧人告诉自己,妻儿自有高人所救,已无大碍。

    如果不是亲眼确定妻儿的平安,祁卓深那一颗就是定不下来。

    “放心,眸儿的医术很好。”慕风堂手一伸,让祁卓深坐下来,并且奉上一杯美酒:“恭喜你当爹了,皇姐为你生了个八斤六两的胖儿子。”

    “真的!”祁卓深眼睛一亮,慕风堂从来不屑与人说谎,那么妻儿是真的安好了?!

    “嗯,眸儿替你们的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小胖子。”

    慕风堂不动声色,坑了一个小婴儿一把。

    孩子是由眸儿亲自接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既然眸儿喜欢,大名,他可以不管,但是这个孩子的小名必须叫小胖子。

    祁卓深抽了抽嘴角,想到自己气宇轩昂,香儿美貌动人,他们二人的儿子将来必是一个颜貌极佳的小郎君。

    取小胖子这般的乳名,是不是太委屈儿子了?

    “谢谢。”祁卓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胖子这个名字,他认了。

    “皇姐受了大罪,所以还在昏睡,至于小胖子刚出生见不得风,待在屋里。”

    慕风堂的目光转向了站在祁卓深身后的那个婢女身上:“她是谁?”

    “她是一直在你皇姐身边伺候的婢女,叫语芹。”

    被点名的语芹脸色一白,整个人如同是秋夜中的树叶,抖得厉害,两股战战,受不得半点惊吓了。

    夫、夫人,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定王会叫夫人为皇姐,那岂不说,夫人是公主?

    这么想着,语芹身上直冒冷汗,眼神飘忽,都不敢回想自己今天做过的事情。

    “今天皇姐去香积寺祈福跟着的那个丫鬟,可是她?”慕风堂对说语芹极感兴趣,又追问了一句。

    祁卓深眸色一动,如果没有原因,定王不会如此:“今天的确是她陪着夫人去香积寺的,有问题?”

    耶国的孝允公主是在十年前“葬身”于火海之中,之后的十年,孝允公主改掉母姓随夫家姓,成了祁霍香,与祁卓深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没二年,祁霍香看到当时才八岁的语芹又瘦又小,个子跟个四、五岁孩子似得差不多,极是可怜。

    成亲二年还未有孕的祁霍香心念一动,便从伢婆子手里买下了语芹。

    对于一直没有孩子的祁霍香来说,语芹也算是她一手养大的,视为半个女儿。

    也是因着祁霍香看重语芹,祁卓深才对语芹多了一份容忍。

    “眸儿说过,皇姐的羊水早就破了,流了一地。若非如此,眸儿也不会发现皇姐的异样后追上去。至于皇姐之所以会摔下百阶坡,你也该好好问一下这个丫鬟。”

    陆凝眸对慕风堂自然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慕风堂。

    慕风堂对孝允或许没有几分手足之情,但是有人敢欺到慕家人的头上来,慕风堂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不不不,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本就已经是惊弓之鸟的语芹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死命摇头,矢口否认祁霍香今天遇到的厄运皆是与自己有关。

    慕风堂讽刺地看着祁卓深:“本王真以为你对皇姐用情至深,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明知道这婢子包藏祸心,对你又非分之想,你却容她在身边。她敢对皇姐下毒手,必是向你借了胆。本王的雷卫清楚地看到,若非这个婢子‘不小心’扭了脚,并且在摔下去之前拉着皇姐没放,否则皇姐只是羊水破了,而是破了肚子。”

    要不是遇见眸儿,孝允遭此大劫必要一尸两命!

    “没有,绝对没有。老爷,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啊,你不信奴婢,你也该相信夫人才是。你只要去问夫人,夫人定会还奴婢一个清白的。”

    语芹吓得哭了,这事儿她绝对不能认。

    反正夫人现在还在昏迷,只要等夫人醒了,她跪在夫人的面前哭一哭,求一求,并且告诉夫人自己再也不敢了,夫人定会放过她的。

    “当真?”祁卓深将手中的酒杯生生捏碎,看着语芹的目光却似淬了毒的利箭一般,要生生射穿语芹的心,吓得语芹抖得跟筛子一般。

    “本王可没这个心情骗你。若是你没有能力保护好皇姐和孩子,定王府绝对不会少皇姐与孩子的吃喝穿。”

    祁卓深脸一绿,将手中的碎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指尖的粉尘弹干净:“不必了,草民别的本事没有,养活妻儿的能力还是有的。”

    祁卓然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没几岁的小舅子,没有半点好感。

    身为皇室,慕家的魄、魂、精,似乎全都凝聚在这个小舅子一人的身上。

    祁卓然明白,他对慕风堂的感受,说好听点叫没有好感,说直白些,那就是他有些怕这位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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