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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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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馨儿被假死后,又是你藏匿了他心爱的女人六年,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无私的关爱,在齐阎眼里,这些权利该是他的,是你剥夺了他爱的权利。同为男人,我太了解齐阎了,而你居然还敢回到旧金山,你想到如何全身而退了吗?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

    卫钦低眸转着指间的松针玩,如果不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利伟文会认为他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多谢利总好意。”微微抬眸看了利伟文一眼后,诚意说道。

    “不用谢我,我纯粹是为了报答当初你出手帮助利扬媒体恢复股价的举动。”当初利扬媒体被齐阎打击得难以立足,是卫钦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助了他,若非如此,他不会推心置腹地说这些话,当然,如果不是恰巧遇到了卫钦,他是不可能主动找卫钦的。

    闻言如此,卫钦笑了,“你谢错人了,我完全没有那个好心去帮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而且还不付佣金给我的吝啬鬼。”

    原来是包馨儿的意思,想那个时候,她亦是自顾不暇了!

    利伟文心口忽然犯堵,对于错失包馨儿他一直是耿耿于怀的,或者在他认为,包馨儿成为齐阎的女人,跟着齐阎吃了那么多苦头,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服自己不许再纠结过往后,他盯着卫钦冷哼一声,“你——别不识好歹。”

    “我还是那句话,‘多谢利总好意’,不过需要说明的是,如果利总诚心诚意报恩的话,自然会救我于危难,如果利总只想作壁上观,看一出好戏的话,那么要令你失望了,齐阎先生此次不光请我回来,他还诚挚地邀请了我的妻子。”卫钦扔了松针,目光掠过利伟文眯眼看偏落的太阳,染上一丝淡红的余辉映射他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利伟文脸色倒是难看了,毕竟心思被这个小子识穿的结果多少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怕是齐阎居心叵测吧?”

    “唉——”卫钦轻叹一声,目光落回到利伟文脸上时,语重心长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利总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堂堂的利扬媒体大总裁是个心胸特别狭隘的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否则在齐阎开口请他帮忙合演一台戏的时候,他不会狮子大开口“请”齐阎将中国利扬媒体分公司的股份一口气全吐出来,他更没想到的是齐阎竟然爽快答应了!

    卫钦暗思,齐阎的保密工作做得可真是够到位的,即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周围的人居然都没有察觉出来。

    “简单明了地说,齐阎打算将我们这些碍眼的旁枝统统修理掉。”

    “何意?”闻言,利伟文心头警钟大响。

    卫钦见他误会了,忍不住笑道,“齐阎先生只是想通过一场婚礼撼卫自己的婚姻而已,我们有必要搞得如此硝烟弥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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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钦告别利伟文后没有再上楼,而是打车到卫小雨的租房处。

    他此次来旧金山,卫小雨的父母千叮万嘱他留意一下卫小雨在这里的生活状况,本来说好是要住学校宿舍,却突然向家里要了钱说要在外面租房子,也难怪她父母担心。

    到达短讯指定的小区,卫钦没有给卫小雨打电话,找到楼号,确定好房号后直接上了楼。

    可是叩了半天房门也没人回应。

    待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房门总算开了,却不是卫小雨。

    “怎么会是你?”世上怪事真多,偏偏今天让他遇到了两次,适才是利伟文,这次是齐阔,他绝对不会认为齐阔租了这里房子。

    “为什么不能是我?”齐阔靠在门板上,身上系了条花围裙,围裙不算很大,紧绷绷地缠在他身上,一看便知是穿了女人的尺码,手指上还沾着白面疙瘩,还有他的脸上鼻子上也沾了面粉。

    卫钦莫名地一阵恶寒,从他身边挤了进去,“小雨人呢?”

    “她去上学了。”

    齐阔关好门,甩出一句话,走进厨房,卫钦跟着走了进去,扫了一眼被弄得天翻地覆的灶台与琉璃台,更加愕然,脑子里一堆为什么,却不知从哪一句问起。

    “小雨说她想吃火烧,可是旧金山只有面包汉堡,没办法,我只好在网上查了做法,亲自动手做给她吃,等会儿做熟了,你帮我尝尝是不是那个味道。”齐阔正在和面,水面不均,被他抓来抓去的倒有些恶心是真的。

    卫钦欲要说什么,齐阔却又开口了。

    “你看到的没错,我正在追求你的——是表妹还是堂妹来着?我分不清,总之也是你的妹妹对吧,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是我和小雨正式在一起后,我还是会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哥,我听说中国很讲究这些辈分问题的,放心好了。”

    “齐阔,小雨她不适合你。”卫钦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一句不适合,囊括了太多的东西。

    “你嫌弃我之前是Gay?”齐阔依旧攥着面团,经过他一翻折腾,终于可以团到了一起。

    “你很明白我指的不是这个。”

    “这却是事实,不是吗?”

    虽然齐阔没抬头说话,卫钦却看得真切,他的脸夹明显黯淡下来,像他们这种被人顺从惯了人,定然无法心平气和地承受被否定,卫钦不了解齐阔的为人,当然也怕激怒了他,想了想说,“小雨她很单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有所顾忌,也不用拐弯抹角。”齐阔听卫小雨说卫钦要来旧金山,却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很显然卫钦不乐见他出现在卫小雨家里。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表明我的意思,先不说小雨父母接接不接受你比小雨的年龄大这么多,单凭你的出身也够吓人的了,小雨是家中独女,她家的家教很严,如果被她父母知道她在这里没有用心读书,她会失去好不容易考出国门的机会,被强行带回家的。”卫钦是了解卫小雨父母的,如果不是他帮卫小雨说好话,她根本不会有出国读书的机会。

    “都什么年代了?当父母还要干涉子女的恋爱不成?”齐阔好笑道。

    卫钦想和齐阔好好讲道理,但是他看上去挺执拗的,“我再说下去,就戳中你的痛处了。”

    “你想说我无父无母,不懂得什么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吗?”齐阔将手中的面放到面板上,像模像样的揉起来,不难看出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这是事实,也许你真的不懂,如果你真心为小雨好,就不该招惹她。”卫钦说完,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达到目的就这么突然间离开了,也许是联想到了自己,想到他与包馨儿,也或许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立场劝说齐阔,因为他无法忽视一个根本就对做饭一窍不通的男人为心爱女人做饭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卫钦,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对小雨是认真的,请你帮我在小雨父母面前保密,我愿意等她大学毕业,我保证这期间不碰她!当然,我自己也会洁身自好,不会再跟别的男人乱来!”

    卫钦下楼没几步,身后,齐阔的嗓音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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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阎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准备打电话,却见包馨儿朝自己招了招手。

    “女人,还不餍足吗?”魂魄像被勾过去似的,他缓步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到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纤柔的肩膀,忍不住抬手摩挲,享受着来自指尖的柔软。

    包馨儿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觉察到齐阎占自己便宜,瞪他一眼,拉高被子,眼神幽怨,“我回到旧金山后,你都说说有哪些事瞒得我好苦?”

    “馨儿,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想了好吗?”齐阎低低一笑,干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像在逗弄一个小孩子。

    包馨儿别过脸,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其一,卡尔的事,你利用了我的善良;其二,阎尚清的事,你蒙我在鼓里;然后又是外祖父的事情,你们那么多人合起伙来欺骗我。无论你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骗我就是不对!”目光又转落到他脸上,染上一抹类似楚痛的东西,“如果你说是为了我好,那好,自始至终就别让我知道真相,这才算是为了我好,可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打一巴掌,给颗糖吗?”

    齐阎没想到包馨儿会如此纠结他的所作所为,甜言蜜语的安慰之词,他又不知如何说,“怎么连旧账都翻出来了呢?”

    在包馨儿认为,说出那些话后,齐阎一定会生气,可他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事实证明,做我齐阎的妻子没有三头六臂是不行的,你难道后悔了吗?”

    包馨儿心口一紧,不知他因何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秀眉蹙了蹙,“你不要倒打一耙。”

    “馨儿。”齐阎不由得失笑,一把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攥住,“我爱你,宠你,把我认为是好的东西全都可以给你,但这并不是我所认为的爱,我认为的爱,还要教会你如何克服困难,说真的,我并不是一个好老师,只能想到一些另类的方式,不过在我看来,很见成效,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做伤害到了你,那么我只有说抱歉,但是我要告诉你,即使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会用这种方式。”

    “我讨厌这样的你,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包馨儿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扯过齐阎的手狠狠咬下去。

    齐阎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甩开她,“如果咬断我的手指可以让你解气的话,我绝对不抽手。”

    包馨儿又气又恼,瞪着他,眼睛都红了,“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咬断你的手指!”

    “咬不断,咬痛我,你出气也好。”她松开了牙齿,他却又主动伸了进去。

    噙着齐阎的手指,包馨儿反倒是一点招数也没有了,她不知道,某人正享受着她口腔中的柔软而臆想连连呢。

    为包馨儿测血压的护士去而复返,随护士一同进来的还有手捧玫瑰花的包易斯。

    “馨儿,人的手指上有多少细菌你知道吗?”包易斯只觉齐阎的行为是在亵渎包馨儿,故意扬高嗓门说道。

    这熟悉却明显透出不悦的嗓音令包馨儿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呸”一口将齐阎的手指吐了出来,然后扯过床边的纸巾拼命擦着自己的嘴唇,擦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将手中的纸扔了,竟愕然地发现床边散落一地的纸巾团,包易斯是个正常男人,况且他和阎玉佳……

    想到这里,她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这一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包易斯自然看到地上齐阎的“战绩”,见包馨儿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连头也不敢抬,他将粉玫瑰放到一边的茶几上,借口用一下卫生间,不等齐阎开口同意便钻了进去。

    “齐阎,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这些收拾了。”包馨儿真的急得要哭了。

    齐阎故意气她,“擦的可都是从你身体里流出的精华,凭什么让我收拾?”

    “齐阎!”

    “嘘,小点声音,我收拾还不行吗?”齐阎被包馨儿气得憋红脸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不过,他没有动手收拾,而是打电话请护工过来用吸尘器清理,不一会儿,地板焕然一新。

    包易斯是被齐阎拉开卫生间的门请出来的。

    “貌似卫生间里的味道很好闻。”齐阎勾唇,眼神有些清冷,他没料到包易斯这个时间点过来,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多小时,来就来吧,还带来一束粉艳欲滴的玫瑰花,何意?

    包易斯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至少比你的糜烂之气好闻。”

    “你是说我,还是说馨儿?”言外之意,这种糜烂之气可不是他一个人制造出来的。

    包易斯冷哼,不再理他,见床上没了人,马上唤了一嗓子,“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