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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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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的行李箱是什么样子的?”几个机场保安围着卫小雨,试图安抚她不要再惊叫了。

    “喂,你说什么,能不能说慢一点,我听不懂诶。”卫小雨捉急死了,这一刻后悔死了将大把的学习时间用来追星。

    这女人跟个泼妇似的,不是叫就是嚷,搞得人心惶惶的,保安的耳朵根子也跟着翁翁直响。

    “我看还是先请这位小姐去办公室吧。”其中一位保安向同事提出建议。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领班的保安说了句,示意其他人散开,那么带卫小雨去办公室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保安头上。

    “小姐,请跟我来。”那保安轻轻拉住卫小雨的手腕。

    “你们不帮我找行李箱啊,我行李箱里有一百万!”卫小雨一会儿汉语,一会儿英语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走,跟我走。”保安压了压头上的帽子,再出口的话变得阴沉而诡异。

    卫小雨一心只想能找回行李箱,忽然感觉来自手腕的劲道很大,抬眸的一瞬,保安的目光狰狞得如同两只毒蛇!

    正要发出惊叫声,腰间被某个金属硬物狠狠地戳了下,同时还有保安低喝的嗓音,“敢叫我一枪毙了你!”

    卡在喉咙的嗓音像棉花一样,堵得卫小雨喘不过气来,身体也随之僵硬,却依然用慌乱的步伐紧跟着身侧的冒牌保安……

    “站住……包围他,给我包围他!”陡然扬起的男人嗓音响彻在机场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刚刚恢复平静的人群又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不知从哪冲出来的黑衣人迅速窜入人群,他们手中握着枪,枪口不约而同地瞄向同一个位置。

    “妈的!”冒牌保安啐骂一声,一把扯过卫小雨挡在身前,“再敢上前,我一枪毙了她。”

    身后的男人紧箍着她的脖子,力气之大近乎掐得她断气!

    从未见过如此场面,黑洞洞的枪口直逼自己,这情景就跟演电影似的,齐刷刷地放枪过来,只有被打成筛子的下场,欲哭无泪地看着那些手持枪支的男人,真想就这样晕过去算了。

    “放下武器,我可以向法官申请给你减轻刑责。”骆威尔一身便衣,冲在最前头,面对匪徒挟持人质,只能率众人乖乖顿步,还好齐阔带来人训练有素,没有得到命令,便不会轻易开枪,否则人质死定了。

    “少他妈的废话,滚蛋!”这个冒牌保安哪里听得进去骆威尔的话,这里有两路人马,近半百人,随便一人朝他放枪,足以要了他的命!

    “放了人质,什么条件,随便你开!”骆威尔试图与匪徒交涉。

    “把你的人全给我撤走,还有他们的,一个不许留!”

    “做你的春秋大梦!”齐阔上前,单手架着一支可以将水泥墙壁打穿的大口径麦林,这把枪是他求着齐阎专门改装过的,射杀过野牛,还从来没有用来射杀过人。

    骆威尔被齐阔拨到一边,正要说什么,却见他手中威力十足的枪,心中暗惊,他警告过齐阎千万不要让他抓住把柄,这帮人却一点都不知收敛,藏毒的风波还没过去,就让他亲眼见识他们私藏重型武器。

    “齐阔!”

    卫小雨记得这个可恶的男人,激动地差一点哭出来,大叫了一声却被身后之人要死死卡住脖子,“闭嘴!”

    齐阔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像你这种人手上的人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该动手时就动手,别犹豫。”

    卫小雨震惊,回忆一下前不久的事,确定与他无怨无仇啊,这个人怎么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她好歹跟包馨儿是朋友。然而看着他身后那些面无表情的男人,心凉到了谷底,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该不会是黑社会……

    她怎么这么倒霉,今天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

    卫钦哥,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提前来旧金山!

    “呜呜……”卫小雨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冒牌保安不耐烦,一掌砸在卫小雨的脖颈处,她的脑袋一歪,小身板倒在那保安怀里。

    许是没想到无意中抓来当人质的女人与齐阔是认识的,正想以此为突破口,却没想到齐阔居然完全不顾这女人的死活,犹豫了一下,迅速作出反应,“把你的人撤走!马上!”他要冒险试探一下。

    齐阔耸了耸肩膀,居然大步后退两米,可是枪口居然对准了卫小雨的脑袋,神情异常认真,“我数五声,看五声后谁的子弹先打中这个女人,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了你!”

    话音一落,不待对方反应,他便开始数数,“五——四——三……”

    余下的两声还未出口,枪声便响了……

    两个身影轰然倒地,只见那个冒牌保安的额心处开了天眼。

    宁大步从角落里走出来,走上前,一伸手勾住齐阔的肩膀,谑笑,“阔,我的枪法不错吧。”

    宁的言辞暧昧得令人感到恶心,齐阔正要一把推开宁,却被宁一把圈住了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找死是吧。”齐阔咬牙切齿,不得不说宁得力气比他大!论武力,他不是宁的对手,可论人数,今天他占据上风。

    “齐阎先生说了,只要我能解决了森塔罗,你就是我的。”宁笑得开怀。

    齐阔一愣,须臾后却是笑着说,“既然是齐阎先生的意思,我自然没抗拒的道理,反正我对你,也是有点意思的,倒可以将就。”他明白齐阎的用意,无非是想借宁逼迫他找个女人,他偏不!

    从地上腾地一下坐起的卫小雨惊讶地看着两个身体快要贴到一起的大男人,惊呼,“天啊,你们好恶心呐!”

    她听说过男同志,却没见过,原以为只有猥琐的男人才有那么令人恶心的倾向,没想到啊,眼前两个长相这么帅气的男人,一个堪比西方男模,一个简直帅得如同某个韩国男星,居然是一对男同志!

    “没死啊,马上起来。”齐阔这才推开宁,却没有多作解释,对于一个只见过两三面的女人,他有什么可解释的呢,他的目的是要引起齐阎的关注。

    “我的腿是软的,动不了。”刚才晕过去是卫小雨灵机一动,装出来的,许是这样的电影场景看多了吧,她揉了揉酸胀的脖子,身子扭动了好几下,也没能坐起来。

    想要朝齐阔伸手,目光却落在他的大手上,这只手刚才就搭在那个彪悍的美国佬的肩膀,想想都感觉恶心!

    这两个人,公共场合都这么不知检点,私底下还不知怎么地呢!

    一旁的骆威尔气得七窍生烟,他本想抓活口,却被宁一枪给打死了,可是宁为什么说这个看似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是年近六十岁的森塔罗?

    仔细一看,终于发现端倪,他的胡子……

    骆威尔上前,一伸手扯掉了那人的胡子,原来胡子是粘在脸上的。从额心淌出的血流到眉毛处,血液中掺着一抹黑色细微颗粒,又用手指触一下眉毛,沾了血的眉毛,居然又是染过黑色的。

    这个森塔罗的心思真够缜密的!

    身后是一声又一声愕然的叹息,卫小雨好奇地转过头,不看还好,只消那么一眼,身子一歪,这次真真被吓晕过去了。

    ————————————

    李金山的众位好友在做完手术后想要回国,然而齐阎以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令他们又在这里多呆了两天。

    两天后,包馨儿从无菌室转到普通病房。

    说是普通病房,却豪华得不像样。

    在确定包馨儿的手术恢复情况良好后,齐阎才放那几名医生回国。这样一来,包馨儿的术后恢复便由李霍与杨红英负责,杨红英还好,她一向相信李金山的医术,而李霍或许是太了解齐阎的为人,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几乎每两个小时一探查,晚上也不例外。

    “馨儿什么时候会醒?”

    李金山也处在昏迷中,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应该很快会醒来,什么叫作“应该”,听到这个词他想要揍人,如果齐谭不是一再劝他冷静,他非把这医院给掀了。

    闻言齐阎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问了不下十几遍的话,李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齐阎先生,您太太的生命特征很稳定。”别的他可不敢多说,这个时候的齐阎就像个炸药包,说不定哪句话说得不合他意,一点火,就炸了!

    “李金山的情况怎么样?”齐阎靠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已经三天三夜没阖眼。

    同样的问题,李霍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支支吾吾,正想着别惹怒了齐阎,病房的门被推开,谢天谢地,终于得到解救,可是齐阎看到来人,脸色蓦地一沉。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他这话问得奇怪,包易斯与阎玉川听着也感到奇怪。

    李金山看到包易斯,微微点了下头,随后识趣地退出去。

    “馨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她遭这份罪!”先开口的是包易斯,他昨天从阎玉川那里听闻齐阎要给包馨儿做美容手术,赶来医院后,发现杰里被禁止入内,展鹰告诉他,齐阎今天谁也不见,他担心包馨儿,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也没有见到齐阎。

    今天,在医院停车场,他看到阎玉川徘徊不前,与他聊了一会儿,两人便一起进楼。

    身为包馨儿亲哥哥,他要是知道病榻上的包馨儿有可能醒不过来,估计得跟齐阎拼命!

    “一场手术而已,没有为什么。”齐阎明白包易斯的心情,碍于阎玉川在场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说话时,目光竟是落在阎玉川脸上。

    包易斯上前看了看包馨儿,小脸苍白无血色,下巴前几日比还要尖细,心疼地呼了口气,“何必呢,如果只是靠一张皮相来拴住男人的心,那这份爱情也太经不起考验了。”

    他这话更像是说给齐阎听的,包馨儿绝不是一个注重皮相的女人,这种秉性是天生的,他最了解。

    包易斯抬手,欲轻拂包馨儿脸颊,却被齐阎伸来的手臂阻挡。

    齐阎指了指床头摆放的提醒标志,——高度卫生,然后将包易斯往后一拉,轻轻一笑,“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馨儿找到父亲了,他是中国有名的针灸大师李金山,这台手术就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的。”

    “什么?”包易斯与阎玉川同时发出惊呼。

    不可置信地看着齐阎,包易斯瞬间恍然,然而一时却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齐阎也太扯了,居然这么快给包馨儿找了个冒牌父亲,就算是不让她与父亲相认,也完全不必如此铤而走险,万一被识破,他之前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而且也极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那父亲与她的关系岌岌可危……

    从进门便一直保持沉默的阎玉川震惊地看着齐阎,嘴巴张了张,竟不受控制地说了句,“你会不会搞错了。”

    “搞错了?”齐阎看着他,轻扯于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你是认为我会愚蠢得像六年前一样给馨儿找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充当亲人,还是认为馨儿不配拥有至亲的人?”

    阎玉川意识自己方才的话有欠考虑,尴尬一笑,“我想你误会了,馨儿是个善良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配当她的父亲。”

    站在理性思考的角度,阎玉川认为包馨儿未必会接受一个对自己没有半点养育之恩的陌生男人当父亲。

    “她的父亲救死扶伤,在医学界德高望重,这样的人怎么不配做馨儿的父亲?而且馨儿一直渴望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也一直在找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有一天他们父女相认,馨儿很开心,这有什么不好吗?”齐阎神情冰冷地盯着阎玉川,语气淡淡的,最后一声反问,令人心口微微一疼。

    “那么馨儿的父亲呢?”阎玉川忽然想见一见包馨儿的父亲,可似乎守在病榻前的只齐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