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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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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阎未坐,抱着双臂看着这个男人,微微蹙眉。

    “你刚才以为什么?”包易斯低声问道。

    齐阎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吗?你果然是个超级醋坛子。”包易斯唇角扬起苦涩的笑,“馨儿说你爱她爱得小心翼翼,在我看来,是她爱你爱得小心翼翼才对。”

    “解释等于掩饰你心虚的行为,明明割舍不下对馨儿的情感,何必将自己撇得那么清?”齐阎字里行间像是不介意包易斯的行为,实际上将他从这几十层楼的高度丢下去的心思都有!

    “这都被你看出来,我不否认。”包易斯明白什么都逃不过这个男人敏锐的心思,抬手揉了揉额角,若有所思道,“此时能让你如此心平气和地与我讲话肯定是另有其因,说吧,我洗耳恭听。”

    齐阎则是看向病床.上的中年女人,“你母亲睡了吗?”

    包易斯闻言,知道他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机密,否则也不可能对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都如此防备,“一针安定下去,跟睡了差不多。”

    “我们推心置腹,说说你为什么喜欢馨儿吧?”齐阎寻了个椅子坐下,离包易斯不远,位置高低也差不多,说这话时,显然没了适才的剑拔弩张。

    “你真的要听?”包易斯微讶,竟不由自主地笑了几声,“听了你今晚还能心情睡觉吗?”

    “我想这话应该是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话。”齐阎饶有深意地说了句。

    两人同样深爱着一女人,只不过一个强大,一个弱势了些,包易斯自认为如果他与齐阎地位相当,财势相当,未必争不过齐阎。而齐阎也正是凭此才有恃无恐。

    再者,包易斯承认,他始终未能心甘情愿地放下包馨儿。

    齐阎既然自己找虐,包易斯没理由不成全他,也好看清,齐阎对包馨儿可以大度到何种程度。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包易斯先反问了一句。

    齐阎眨巴了两下眸子,显然他是不太相信的。

    那么包易斯就有些奇怪了,齐阎与包馨儿并不相识,为何只缘于一面便为了她心机使尽,爱得死去活来?只不过此时,不是他探究齐阎心思的时候,而且齐阎肯定不会告诉他。

    “那时在渔人码头见到她被马戏团长丢进水里,我并没有看清她的脸,只知道她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晕在水里,水面冒起了泡泡,我的心莫名地一揪,就好像心爱的东西被人拿走似的,泛着莫名其妙的疼,怀揣这种复杂的心思,我看着马戏团长拎着麻绳一端将她拉出水面,扬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在她娇小瘦弱的身上,浸出的一道道血痕令我的呼吸都跟着艰难起来,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实在不忍心看下去,玉川当时也在,他见我脸色难看,拉着我就要走,忽然那个小女孩苏醒过来,尖细凄厉的声线再一次割疼我的心口,于是我回头,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眼神却十分倔强地对视马戏团长,她求他不要打她,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的样子看起来无力极了,俨然没了站起来的体力,为了生存,不卑不亢地乞求,也许是因为她的话,也许是因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总之在那一刻,我的心被一个看起来十岁不到的她触动了,对她的爱怜持续膨胀,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看着她少女的身体发育成形,我便有了娶她为妻照顾她一辈子的心思,直到现在这一刻,我说这番话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那么一丝希冀,做不成夫妻,能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地生活,我的心也算是宽慰了。”

    齐阎静静地听着,中间没有插一句话,只是眉头偶尔蹙起一抹思考。

    包易斯一口气说完,心仿佛一下子释怀了,可几秒后又不由得泛起堵来,像个女人似的哀怨地看着齐阎,“如果没有你出现,那么我跟馨儿已经是夫妻了,我甚至想过杀了你,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齐阎,你知道我有多恨你这种人吗?可是我又无能为力,看到馨儿因你而受到伤害,因为你而受尽委屈,我有多么地心疼她,你可知道?刚才我只是自私地想多安慰她一会儿,心里对她一点点的非分之想都不敢滋生,因为你,我活得窝囊,我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个笑话!然而这样的心思,对于至亲的人,我不敢告诉,对于馨儿,我更是避之不提,是你,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生活!”

    空气中泛着寒意,一如齐阎眼底的那抹暗沉,细碎的寒光如数射进包易斯的眸。

    一声声苦笑荡漾开来,是对人生的不甘,对命运的抗拒,以及对齐阎的怨恨,更是对他自己的嘲讽,包易斯无所畏惧地迎视齐阎那双阴寒的眸,最后,脸上的笑渐渐凝结。

    “你的话说完了吗?”齐阎却是唇角含笑。

    “你还想听我与馨儿的故事,比如我教她读书认字,或者我如何如何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的生活?”包易斯亦是笑了,苦涩的滋味直往心里流淌,却不甘败下风,“我今天心情不错,可以毫不隐瞒。”

    “这个女人,你见过吗?”齐阎不疾不徐从衬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扔向包易斯。

    包易斯下意识接住,低眸看的一瞬,微微惊讶,“这个女人……她是父亲手中一张黄碟里的女主角,而且这眉眼间……”

    “然后呢?”齐阎紧盯着包易斯,截断他的话。

    包易斯不解,“什么然后?”

    齐阎挑了挑眉头,那神情似在与包易斯诉说着一件很神秘的事情,“你父亲手中应该还有一张照片,那个女人是你父亲的初恋,不过你应该猜不出来这照片中的女人跟那张黄碟里女人是什么关系吧?”

    鲜为人知的事情仿佛正在浮出水面,包易斯心跳竟不知不觉加快了,慌乱不已的看着齐阎,“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齐阎微微攥了下拳头,深邃的眸光中浮动着一抹异样的光芒,似心痛,又似愤怒,“你父亲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年轻时做了不少的荒唐事,那黄碟里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语惊醒梦中人,包易斯神情震惊,几秒后不可思议的摇头,“齐阎,你为了断了我的念头,阻止我打馨儿的主意,也无须这么编造如此惊人的谎言,我不信!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没必要跟你开玩笑!”齐阎语气加重,又从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手一扬,丢在包易斯脸上,“这里面是馨儿的头发,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拿你父亲与她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任何一家医院,那怕是国外的,你都可以去做!”

    “不不不……齐阎你太可怕了,这么久远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东西一定是你动了手脚的!”包易斯高大的身子从床上滑下去,不可置信地看着齐阎,手里是齐阎丢过来的绿色荷包,神情极为痛苦,“你是个骗子,为了自私地占有馨儿,你不择手段,拿六年前你被恶搞的那一套来整治我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与期说他是不相信齐阎的话,倒不如说他是不能相信包馨儿是他的亲妹妹!

    “当我查到这个真相后,我也感到很震惊,甚至是后怕,试想,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将馨儿从你身边夺走,那么你跟她的结合意味着什么?”齐阎神情肃然,没一分一毫开玩笑的样子,见包易斯如此痛苦,他的心也并不好受,因为这样的折磨六年前他不是没有尝尽,生不如死呐!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适才馨儿还试图从母亲嘴里套出有关她身世的事情,这一刻你就来告诉我,她是我的妹妹,你以为我会轻易地相信你吗?”

    齐阎微微一惊,紧张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见齐阎神情如此紧张,包易斯心口猛然一紧,“齐阎,你到底还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很简单,无论你信与不信,馨儿就是你的妹妹,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自己去查,我已经向你提供了线索,而我现在查出的结果就是,你父亲年轻时在中国有一个初恋不假,她叫吕晴,但你父亲同时也觊觎吕晴的好友芮拉,也就是你父亲黄碟里的那个女人,他趁她不备,在她的水里下了药,不但Q暴了她,还找了其他男人轮奸她,后又屡次以黄.色录像为由,逼迫芮拉与他发生关系,直到你父亲回国。”

    因为那张黄碟他不日前看过一次,终于明白母亲这么多年来为何讨厌包馨儿,他以为只是简单的眉眼相似而已,没想其中还藏着这样一段肮脏而畸形的往事。

    包易斯盯着齐阎,眸波因震惊而轻颤不止,“你骗我,我父亲再坏也不可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齐阎轻嗤一声,“我不想与你争论包傅舍的为人如何,实情就是这样。”

    “这不可能!”

    “馨儿到底是不是你父亲的孩子,我也不敢确定,在不同的医院,做了多次鉴定结果后,我才敢证实。”

    “如果真是这样,馨儿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你又怎么证明馨儿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多么荒谬的事情啊,包易斯打心里接受不了!

    “她们的血缘关系已经证明了,是母女不假。”齐阎的语气很平静,可显然,他不单单是要告诉包易斯这些。

    包易斯心情再糟糕,也没到那种丧失理智的份上,至少他与馨儿真的是兄妹也无所谓,反正因为齐阎的介入他们没有结婚,没有违反道德伦常,可是父亲会不会认包馨儿这个女儿呢,或者说包馨儿会不会认父亲呢?

    “你想让馨儿摆脱孤女的身份,让她拥有包家的部分财产,好让汤普森家族不再看轻她?”包易斯目前所想到的便是齐阎有此目的。

    齐阎却摇了摇头,“我的馨儿现在无须这样的包装,她手上的BLK纽约证券公司抵得上三个包氏,在中国成立的BLK总公司只要一上市,谁还敢再轻视她?”

    “那么你告诉我这件事又想怎么样呢?让我对馨儿望而却步,你成功了,只是这样?这不像你的作风。”包易斯面色平静了不少,可心里又疼又惊,看来真让齐阎说对了,今晚睡不着觉的人是他自己……

    齐阎笑了笑,起身走到包易斯面前,一边扶着他起身,一边淡然地说,“其实我的目的就这么简单罢了,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而已,至于包傅舍,他,不配做馨儿的父亲。”

    包易斯没有想到齐阎会来扶他,更没想到齐阎在查明一切后要瞒着包馨儿,愣然一下,“馨儿有认回父亲的权利!”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对于你是馨儿哥哥的事情,我还以为你要消化一段时间才能接受,不过这样最好,免得夜长梦多。”齐阎返回座位,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包易斯没想到齐阎会过来扶他一把,难道只是因为角色的转换?“被我猜对了,你的目的果然不简单,只是我猜不出,也不想猜了,你也别卖关子了。”

    “我相信你真心实意为馨儿着想,无论你是不是她的哥哥,现在,我们言归正传。”齐阎郑重道,“还记得你父亲说他手中有一张王牌吗?就是馨儿母亲芮拉的那张黄碟,我要让你毁了那张碟,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把源文件也找到,一并销毁。”

    包易斯思索片刻,“这个不难,可是馨儿总有一天会知道她与我父亲的关系,你准备隐瞒她多久?”

    “母亲被轮奸过,并且没有给过馨儿母爱,生父又恨不得杀了她,这样的生身父母你能接受吗?”齐阎反问包易斯,看着包易斯,眼睛竟有些湿润了,“任何一个心理建设强大的人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馨儿更接受不了,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告诉馨儿真相,相反,我要为她编制一场美丽的梦。今天告诉你这些,一是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父亲,阻止他继续伤害馨儿,二是希望你能帮我,帮我一起为馨儿灰色的童年点亮光芒。”

    包易斯沉默了,久久地凝视着齐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