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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连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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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克集团天台。

    天色暗沉,寒风卷着细雨,冰凉的雨滴像鞭子似的打在人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疼。

    摩天大楼脚下,几乎聚集了全加州的记者!警察与救生气垫准备就绪,外围集满了看热闹的人。

    人群中不时传来唏嘘声——

    “从这么高的楼上跳下来,不死也得摔残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还没有哪个人从这个高度跳下来生还的先例。”

    “人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非得寻死?”说这话的是位老太太。

    其他人听了,都不敢再过多议论。

    一架小型直升机落在帝克集团天台,从直升机上走下来的男人,眸子深邃得吓人,像不见底的深海,他拨开拥堵在天台中央的人,沉肃的脚步和着雨声淅淅淅沥沥的声音逼向天台边。

    “齐阎先生,你怎么才来!”杰里总警司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迎上前。

    齐阎没搭理他,径直走向天台边。

    “齐阎,你站住!”骆威尔扬声阻止,“她的情绪极不稳定,你如此,是成心逼她从这里跳下去。

    谈判专家站在离天台边仅有三米之远的地方,一边抹着雨汗交加的脸,一边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没了。

    站在天台边的女人,脚后跟已悬在了半空中,她眼神寂寥而痛苦地看着这些人,谈判专家的话于她来说,丝毫不起作用。

    “齐阎!”她看到了人群中那抹熟悉的身影,神情像是有几分激动,然而只是短短的几秒后,又变得绝望。

    看着他,她笑得苦涩。

    骆威尔在齐阎身旁说着什么,可齐阎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把推开他,“你们都给我走!”

    骆威尔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杰里却赶忙叫回谈判专家,硬扯着骆威尔,领着手下逃似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雨势渐渐加大,空气中的冰冷凉透了人心。

    湿沥的白色长裙紧贴在包馨儿羸弱的身上,浑身颤栗不止,脸上不知是沾满了泪水,还是浮满了雨水,然而她的眼眶通红,水汽汇集在眼角,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为什么?”齐阎红着眼珠子,紧紧盯着她,艰难地开口,“为什么非要如此?”

    “对不起,齐阎,对不起……”包馨儿轻轻摇着脑袋,颤动的唇与她的脸一样苍白,轻颤的小手抚着大肚子。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齐阎深邃的目光泛起浓浓的疼惜,朝着她伸手,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脚步。

    “你知道吗?我越来越不敢面对你,越来越不敢生下这个孩子。”包馨儿嗓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与这雨水一起,从她脸颊滑落,“你是我的哥哥,妹妹怎么能给哥哥生儿育女呢?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快疯了!”她痛苦地大叫,双手捂着脑袋甩来甩去。

    包馨儿就像摇曳在天空中的风筝,唯有一根游丝般的细线牵引着,齐阎心疼她的哀伤,多么想上前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不要过来!”她处在崩溃的边缘,“我受不了了!”

    “别逼我……”包馨儿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整个人又向后移了一些……

    齐阎心口蓦地一缩,“你跳一个试试!”他步步欺近,眼底的冷鸷将她渐渐霜冻,“我有多卑鄙,你,很清楚。”

    包馨儿却沉浸在痛苦的世界里,低低哭喊着,“齐阎,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她终于承受不住煎熬,后仰的身体像折翼的蝴蝶般翩然下落……

    “不——”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划破雨幕的萧瑟,他冲上前,纵身一跃。

    “馨儿,你就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他想要再次大喊,可喉咙像被人死死地掐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拼命下沉,却怎么也追逐不到包馨儿那抹洁白的身影,渐渐地,眼前一团白皑皑的雾,刹那间,盈满眸色的,全是血!

    床榻上,齐阎猛地睁开眼,汗水浸湿了垂落在额前的短发,汗腻腻的,大口大口急喘着气息寻找血泊中那抹娇小的人影,好半天才恢复平静。

    金子般柔和的光线洒满大床,映着包馨儿酣睡的小脸。

    空气中,女人馥郁的体香夹杂着缠绵过后的低靡气息,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息呵落至肌肤,痒痒的。

    一切,都是这么真实。

    原来,他做了一场噩梦。

    可是这梦竟也如此之真实,他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唔……”怀里,女人嘤了一声,扭动一下身子,挣扎着坐起,长发顺势散落,抬起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似有些头疼,缓缓睁眼。

    见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暗沉的眸令窗外明媚的阳光瞬间失去了光彩与温暖。

    脑袋翁翁响了一阵,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身子。

    “你一夜没睡?”为了缓解这怪异的气氛,她随意扯了句。

    齐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手轻抚她的小脸,像在安抚她,“睡得好吗?”

    “我做了个梦。”包馨儿眉头微微皱一下,脸色明显透着一丝疲倦。

    齐阎心口吃紧,瞳仁缩了缩,盯着她问,“什么梦?”

    “我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她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她离我很近,可我怎么也看不清她那张脸。”她没撒谎,说得全是实话,如果不是太痛苦了,她宁愿沉浸在那个梦里,永远都不要醒。

    阳光下,齐阎修长的手指轻柔描绘着包馨儿的脸,神情染着一丝疼……

    “也许今天就能出结果。”昨天,他将包馨儿的头发与芮拉的骨骸交给了医生,于他来说,做不做这个鉴定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帮包馨儿寻到母亲,看着她,他眸底的光渐渐凝重,“无论芮拉是不是你的母亲,我永远是你的爱人。”喉咙干涩的滚动一下。

    心,暖了那么一下,却痛得更厉害了……

    她红唇蠕动几下,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莫大的不安像是梦中的那团白雾似的将他笼罩,他唇角的笑是温柔的,可心却没由来的糟糕透顶。

    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若不是希斯顿皇家酒店这幢大楼是这一地段最高的楼,包馨儿觉得一定会有人偷窥他们。

    抬眸,不经意间撞进男人那双邃蓝的眸底,有那么一点凌乱,盯着她笑得似是而非,看上去,竟透出一丝明显的不安。

    包馨儿的心里也跟着泛起不安,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身子动了动,一双小手反握住他宽厚的大掌,“怎么了?”

    “昨晚,喜欢吗?”齐阎压下心中浮起的不安,低声反问了句。

    被他圈在温暖的怀中,她没再动一下,也没有吭声。

    他的心跳强烈而急促,紧贴着她胸口,震荡着她胸腔的不安,竟然从心底滋生出一丝——害怕!

    “我们回庄园用餐好吗?”齐阎放开她,紧接着起身下了床。

    今天是假期,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天招呼也没打离开了庄园,今天说什么也得回庄园一趟,总不能跟外祖父冷战,毕竟他更喜欢住在庄园。

    见他慢慢欺压过来,她吓得脸色一变,裹着被单,逃似地从大床的另一边跳下去,窜进浴室。

    齐阎微愣,没料到包馨儿遛的这么快,片刻后,他低低笑起来,心,不再那么忐忑。

    赤脚走近沙发,昨晚,他将手机静了音。

    只是目光随着手指点亮屏幕的一瞬,惊愕了那么一下,十几通未接电话,大部分是齐阔打来的,其中有几个未接,是帝克总裁室的座机号码。

    不多一会儿,包馨儿从浴室里出来,见齐阎正在整理衣领,男人焦急的神情落在她的眼里,心蓦地“咯噔”了一下。

    “穿衣服,一会儿吉恩送你回庄园。”不待她开口,齐阎先声说了句。

    “你呢?”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齐阎轻叹一声,看向包馨儿的目光划过深长的留恋,柔声道,“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

    “是帝克集团的事儿么?”见他要走,她蹿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等一下,我很快换好衣服。”

    “馨儿——”齐阎拍了拍她的手背,做安抚状,低笑着说,“聪明的小东西,我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吗?”

    包馨儿焦急地看着他,想要去换衣服,却被他反力拉住手腕。

    “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客入侵了帝克集团财务系统,不过目前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造成损失,但是这个人我必须揪出来。”齐阎风轻云淡地说着,将她按回床边,“要是还困得话,再休息会儿,我会让吉恩在门外等你。”

    包馨儿长舒一口气,听闻齐阎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回庄园吧,你路上慢点,晚上一定要早点儿回来。”

    最后那几个字令齐阎挑起眉头,抬手宠溺地轻刮一下她的小鼻子,“心机。”她也非常想知道芮拉到底是不是她的母亲,不是吗?

    包馨儿唇角扯了下,却没扯出一丝微笑,眼神暗淡了几分,一想到自己儿时颠沛流离的生活,心可跟着泛疼,可再疼,也不及现在她与齐阎尴尬的关系令她难受!

    “齐阎——”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

    齐阎低头看着她的眼,蹙了蹙眉头,刚张开口,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看了一眼,便按断了,倾着身抱住她,低柔的嗓音从她头顶处落下,“不要瞎想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陪你一起面对。”

    男性的体温融化了包馨儿心底的悲凉,点了点头,却微微用力推开他,“走吧。”

    齐阎的眸光莫名地恍惚了一下,好像眼前白茫茫一片,他努力寻找那张熟悉的脸,终于在片刻后,又将包馨儿的容颜纳入眼底,深深地注视她好一会儿,才轻柔地说了声,“好。”

    ——————

    帝克集团总裁室。

    “攻击帝克财务网络的是位名叫King的天才少年,两年前曾入侵辰光集团的财务系统,盗取了楚总两千万美元的资金,跑路途中被楚总的人抓住,楚总要求King把钱吐出来,便不追究他的责任,但是警察没放过他,将他关进了监狱,昨天刚刚被放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打起帝克集团的主意,也算是老天有眼,没让他活着看到圣诞节清晨的太阳。”齐阔将调查的结果全数告知齐阎。

    齐阎坐在大班椅里,手上拿着发生在纽约曼哈顿街道的一起车祸现场的照片,照片中,King被一辆出租车撞飞出去十几米远,令人惊悚的是,又有一辆飞驰而来的轿车从满身是血的King身上压了过去,鲜血井喷似的喷射而出!

    “King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片刻后,他淡声地问了句。

    齐阔长得虽然不怎么靠谱,做起事来却是面面俱到,闻言齐阎的话,眉心微微一沉,“起初我也以为是有人指使了King,怕King出卖,所以才要杀人灭口,但经调查,撞死他的出租车司机拖家带口,有一对年龄尚小的儿女,辗压他的肇事者家境富裕,这两个人,与King没有任何交集。而King出狱是冯先生保释了他,据冯先生的秘书说,冯先生要聘请他充当公司的技术顾问,冯先生与齐老爷关系特殊,我想他不会跟帝克集团过意不去吧?”

    “不会是冯泽凯。”

    “帝克集团树敌那么多,谁会如此蠢笨,用这种方式攻击帝克,想卷走帝克集团的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也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齐阎眉梢泛着思量。

    齐阔不解,“放眼整个美洲金融界,还有谁够格与帝克集团抗衡呢?如果king的背后真的有人,那么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到了什么?”见齐阎神情有异,齐阔马上问了句。

    齐阎深蹙着眉宇,眼底忽而闪过一抹暗沉,脸色非常难看,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也许是我想多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腕表。

    齐阔知道齐阎着急回去,“我会继续调查的,排除一切可能。”

    可是话音刚落,展鹰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门都没敲。

    他看着齐阎,眸光复杂,惨白的脸像是遇上了鬼,是震惊、是恐惧、是——无力……

    “出了什么事?”齐阔沉声问道,淡定的神情变得不安。

    展鹰从没像今天这样失神,也从没像今天这般失态,沉吟好半天,才低下头,无力地说,“希斯顿皇家大酒店发生汽车连环爆炸案,吉恩与他的手下无一生还。”

    “馨儿呢?”齐阎“腾”地一下站起,大班椅翻倒在地,惊恐不已地瞪大了眼睛……

    ——————

    明媚的阳光刺痛了人的眼。

    圣康奈私立医院急救室外乱成一团,医生护士出出进进。

    “馨儿,馨儿呢?你在哪里,出来让我看看你!”齐阎像个疯子似的冲进来,吓得医生们连忙躲开。

    看着急救室门上方醒目的红色指示灯,“手术中”三个字眼像一把把钢钉似的扎着他的脑仁,脑袋裂开似地疼。。

    “馨儿!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紧闭的金属门在他的双掌不停地捶打下,“啪啪”直响。

    齐谭的心被齐阎的吼叫与拍打声震得乱颤,蹿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臂,“你给我冷静!”

    齐阎近乎困兽的眸丝毫不为所动,一把甩开齐谭的手,差点令齐谭趔趄在地,见齐阎扬起的拳头骨节外血迹斑斑,又要朝坚硬的金属门砸去,齐谭心一狠——

    “啪——”一巴掌狠狠地扬过去,落在齐阎的侧脸颊。

    齐阎的唇角浸出了血!蓝眸子也充了血……

    所有人都无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料想到,一向疼爱齐阎像呵护心肝肺似的齐谭会动手打他。

    “这里是医院,包馨儿在里面抢救,生死未补,你在这儿闹腾什么,想她死在手术台上吗?”齐谭丝毫没顾忌齐阎的心情,字字如刀般,割着齐阎心头的肉。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一位中年医生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朝外面大喊,“快去叫妇科主任劳伦,伤者大出血,药物对她失去了作用!”

    齐阎倒吸了一口气,手背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转身抓过两名医生,一手一个,提着他们的衣领,“去,快把劳伦给我叫来,延误了抢救,我让你们陪葬!”语毕,他马上松开,“还不快去!”

    两名医生跑得比兔子还快……

    “有能力救人的给我马上进去,我给他一千万美元,没能力的,马上给我滚蛋!”齐阎貌似冷静了一些,可他却蹿到齐阔身前,手忙脚乱地掏出齐阔身上的支票与笔,当即开了好几张一千万美元的支票。

    医生护士吓得一动不敢动。

    齐阎挥舞着一沓支票,蹿到几名医生护士跟前,一张张往他们怀里塞,“你们一定要抢救好我的馨儿,我不能离开她,我不能离开她……”

    他疯了,像是一下子变成了疯子……

    齐谭看着齐阎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样子,一口老血涌上喉咙,口腔里到处都是血腥味,他强忍着吞咽下去。

    十年了,阎绩之没见过这丧失理智疯疯癫癫的齐阎,惊得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齐谭差点没站稳倒下去,慌忙与仲佚一起搀扶住他。

    “齐阎?”阎绩之大喊了他一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都给我进去救人,马上!马上!”齐阎推搡着几名胸前挂着吊牌的医生,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齐谭叫他。

    “齐阎!”齐谭挣开仲佚与阎绩之的搀扶,与齐阔一起上前,用力拉住他,示意这几名医生赶快离开。

    “齐阎先生,你不要着急,医生正在抢救,你需要冷静……”齐阔劝着他。

    齐阎却一把推开齐谭与齐阔,双手紧攥成拳,盯着急救室的门,急促地呼吸着,眸色越来越暗……只见他猛然扬起拳头朝墙上砸去,坚硬的瓷砖就在他的手力下,一块块碎裂成碴,噼里啪啦往地上掉,本来就渗着鲜血的股节,血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掉。

    “齐阎!”阎绩之与齐谭还有齐阔纷纷大惊。

    坐在轮椅里静默不出声的科勒里,立刻回头朝自己身后的护理医师吼了一嗓子,“愣着干嘛,快去给他包扎!”

    护理医师吓得心脏都快跳出了胸膛,立刻上前,“齐阎先生……”

    “滚开,你们都滚开!”齐阎粗鲁地挥一下手臂,见一个中年女医生向这边跑来,他见过她,给包馨儿做过孕检。

    “你一定得救我的馨儿,她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他一个箭步冲过去,语气近乎哀求。

    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双手的疼痛了,一心只想着急救室里的女人,吉恩与十几名保镖当场死亡,有的被炸得粉身碎骨、身首异处……他的馨儿还有存活的机会吗?

    在来的路上,他反复看着发生在希斯顿皇家大酒店门前的爆炸视频。

    晌午的阳光那么美,那么暖,映在包馨儿白皙的脸上,像是驱逐近日来的阴霾般,令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牛仔孕妇裙,宽松的毛呢外套包裹着她的娇小,外套是浅粉色的,乌黑的长发扎在一边,俏皮可爱的样子你像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正如他调查的那样,他的馨儿确实真是芮拉的女儿……

    吉恩拿着她的挎包,挎包里装着手机,应该是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吉恩掏出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来,目光落在手机屏幕,眉心蹙起一抹明显的痛楚,手指划开,渐渐地,唇角又涌现一抹浅淡的微笑,那么真实,却又是那么纠结。

    将手机递还给吉恩,她抬眸,微眯的眼帘收敛住眼角晶莹的水汽,那是一颗差一点跌出眼眶的泪珠。

    他从来不知道,他不在她身边时,她的眸光那么绝望,那么悲怆,连哭泣都坚忍压抑。

    吉恩像是察觉她不对劲,开口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