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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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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的腿伤还在恢复中,每当听到齐阎请的中国医师说包易斯站立有望时,对齐阎也好,对包馨儿也罢,所有恨意,他统统可以舍弃,那怕让他一辈子穷困潦倒,他也认了,更何况,没了这两家酒店,齐阎并没有将包家掠夺得一无所剩,儿子依然是包氏集团的总裁,包氏的运营也在逐渐好转。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电话那端的嗓音明显一沉,“既然你心意这么坚决,不如再看一段视频,我想看完之后,你就会明白激怒我的下场。”

    包傅舍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准备一把将电话按断,新邮件提示音“叮咚”一声,像魔咒似的令他全身一颤,鬼使神差地点开,视频中蓦然窜起的女人尖叫之声,令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不……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吧,啊……”

    女人歇斯底里的痛苦呐喊,刺痛了包傅舍的心,他控制不住地拍打电脑屏幕里那些糟蹋女人的凶残男子,“畜生,你们这群畜生给我住手,给我住手……”

    他绝望地看着那个年轻的女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看着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六个人上下其手,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心疼得快要死去!

    “女儿,我的女儿啊……”视频中的女人正是包傅舍那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女儿,包易莹。

    他捡起扔在桌子上的手机,看着那个还处在通话听中的号码,颤声乞求,“求你让他们住手,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么?”

    “早点痛快一些,你的女儿也不至于活受罪。”那人似乎没有要阻止那帮男人的意思,“任何事,有头,就应有尾,女人,没一个不下贱的,你看,你女儿也非常享受,不是吗?”

    包易莹承受不住男人们的野蛮,随着粗鲁的撞击,她只能摇头,凌乱的长发掩盖不住她那张痛苦却愉悦的脸,发不出声音,只有无助地翻白眼……

    男人玩弄的反而更嗨了。

    画面终于静止,视频中,只留下一具凌乱不堪、不忍直视的菱白身躯,汗浸浸的样子,像淋了一场大雨。

    包傅舍像被人抽干了血液似的瘫在椅子里,脸惨白一片,女儿遭受凌辱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挥之不去。

    女儿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自欺欺人地以为女儿只是玩心太重,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过着逍遥惬意的生活,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大阴谋,而包家,包家的每个人不过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上帝,我包傅舍到底造了什么孽,儿子女儿要遭受这么大的罪,请告诉我为什么……

    包傅舍在心中哀嚎质问上帝,上帝却没给他任何回复,唯一有回应的是电话那头细微的呼吸声……

    “空口白牙,你让我用一张嘴制造谣言吗?怕是我以死明证,也不会有人相信。”良久后,包傅舍主动说了一句。

    “不会有人相信?”那头的人反问一句,“最初我告诉你这个秘密时,你不是相信了吗,否则你怎么会按着我说的方法将包馨儿送到齐阎身边,还一次次暗示包馨儿勾引齐阎?”

    “我信,别人说什么我都相信,我还信我的妻子指着我的鼻子说包馨儿那个小蹄子是我的种!”当时包傅舍为了救儿子出狱,什么事情做不来?除了没胆量拿刀子捅人!

    那头冷然一笑,“那你还真该跟她去做个亲子鉴定。”

    这话激怒了包傅舍,“我呸,做她父亲,就是折我的寿命!”啐骂一句后,他又吼道,“你到底他妈的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话落,“叮咚”又一声,这次,包傅舍竟然有些不敢打开那封新邮件了,直到那头不耐烦的催促,他握着鼠标的手才颤抖着点开。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包傅舍不敢置信地揉了好几下眼睛,嗓音都不由得拔高,“这……这竟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否则我何必处心积虑这么久?”

    电话那头落下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后,便挂断了电话,剩下包傅舍还处在震惊中,久久未能回神……

    ——————

    这几天,包馨儿出奇地黏人,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打不通电话便发短信过去寻问,无论多晚,她都会等着他回来。

    这本来是件令齐阎非常高兴的转变,可每每目光落到包馨儿腹部,便如芒在背,恨不得早日将后坡的坟迁走,可又不能假手于人,因为他很清楚,齐谭会借此机会将骨匣销毁,或扔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而包馨儿则是拖延时间,因为她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连在庄园憋了好几天,她感觉自己身上发霉了,脑子锈掉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

    维也纳酒吧。

    包馨儿乔装打扮躲过很多的熟悉的面孔与侍者的眼睛,带着几名同样乔装的保镖遛进一间包厢。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包馨儿摘下口罩,一屁股歪进沙发里,冲学姐学长们微微一笑,说了句。

    高泽见给亚科使了个眼色,亚科会意,请包馨儿带来的几个保镖坐到最墙角的地方,而且那里放着一对大音箱,低低的音乐声不算聒噪,却足以震得他们听不清这边的谈话。

    包馨儿端起桌上克莱尔喝过的果汁冲高泽见示意,“还是学长最懂我,谢了。”

    “可别,这话让齐阎先生听见,我要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以说我最懂揣摩上司的心意。”高泽见抬起手中的啤酒瓶,“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

    包馨儿知道高泽见并非曲意奉承之人,只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漫不经心地放下果汁,唇角扬出浅笑的弧度,嗓音却是认真,“瞧你说的,齐阎才没那么小心眼,而且有一点要声明,出了TOS,我就是你的学妹,别的什么身份都不是!”

    她出门时答应了齐谭,外面吃的喝的,一滴不沾。

    高泽见觉察到包馨儿的小动作,心中暗暗思量,便也理解了,闻言她的话,眨了一下眸子,“几天不见,馨儿学妹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要是齐阎先生一定不会舍得你出门,跟我们这些不正经的男人聚会。”

    “不许再提齐阎。”包馨儿冲高泽见皱了下鼻子,不再理他。

    来维也纳酒吧消费的大多是学生,也正因如此,那些步入社会不再单纯的男女才会更加喜欢来这个地方放松,没有阳奉阴违,也没有谋划算计。

    “馨儿,你被齐阎软禁了吗?这么久不见你去TOS?”平时,尼丽雅的小道消息最多,可这次,她却没有打听到包馨儿不去上班的原因。

    “外祖父让我好好养胎,这次外出,还是我求着他老人家放我出来的。”包馨儿无奈道了句,若嫁于普通人家,她完全可以邀请好友们去家里作客。

    “好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能偶尔记得有我们这些朋友,我们也能看到你幸福地生活,就行了。”

    尼丽雅同样出身富裕家庭,豪门里不成文的规矩太多,连交友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也受约束,不过还好,她身边的朋友出身都不错,以前家人是非常反对她与包馨儿交往的,如今嫁入豪门,家人一个个恨不得她成天巴结包馨儿,甚至想通过包馨儿,与齐阎说上话,这令她很烦感!

    “好,我一定会幸福的。”包馨儿脸上的笑纹很轻淡,她多想找个人将困扰许久的心事说出来,那怕出不了主意,只陪着她一起唉声叹气也好。

    “幸福要加分的。”梅莎掏出手机,与包馨儿拍下一张合照,故意拍摄出包馨儿微隆的腹部,“等宝宝出生后,我要做这小家伙的干妈,这就是证据。”

    “还有我,我也要做宝宝的干妈!”克莱尔比包馨儿大两岁,她坐在包馨儿的左侧,看着包馨儿的小腹,满脸的好奇,伸手轻抚了一下说道。

    “你个小屁孩才多大点,就学人做干妈。”

    话一脱口,亚科便意识到说错话了,包馨儿年龄最小,因她长得娇小精致,甚至有人传她根本就没有十八岁,同龄人还未有婚姻概念时,小小年纪的她便嫁作人妇,大家都在享受青春的美好时,她却挺着大肚子,难掩神情中的忧愁……

    亚科清了一下嗓子,尴尬地拿过酒杯,想要喝一口啤酒缓解骤冷的气氛。

    尼丽雅狠狠瞪了他一眼,猛然伸手夺过他刚抵到嘴边的酒杯,“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人高泽见都是对瓶子吹的!”

    高泽见一摆手,“不要误会,我在这儿打过工,知道这里的酒杯清洗不到位,都是丢到消毒水里直接捞出来,不作二次清洗,便给我们用了,所以……”环扫一眼众人,见成功转移了话题,坏笑了两声,拿起酒瓶子,姿态优雅地喝了口。

    尼丽雅与梅莎喝得是罐装啤酒,只有克莱尔与亚科用得是杯子,只见他们脸色一变,貌似要呕吐。

    包馨儿投给高泽见一个感激的眼神,扯动嘴角笑了笑,只是那抹笑,在旁人看来过于苦涩,她偏过头看挂在墙上的夜晶屏,一曲《Just give me a reason》刚刚开始——

    Right from the start (从一开始),

    You were a thief (你就是一个小偷),

    You stole my heart(你偷走了我的心),

    And I your willing victim (我是你的受害者,心甘情愿)……

    “咣当”一声!

    包厢门好似被人一脚给踢开,门板撞击到墙上的巨大声响,蓦然破坏了音乐高潮的代入感,过道嘈杂的声音与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

    是利安琪,她看似喝了不少的酒,歪着脑袋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包馨儿,见她蹙眉看着自己,“呵呵”笑了两声,皮笑肉不笑的。

    “你这个酒鬼,来我们包厢干嘛,这里不欢迎你,出去!”尼丽雅站起来,三两步冲过去,扯着利安琪往门口带,对于利安琪这个人的性格,她倒是非常喜欢的,可是她不能任由这个喝多的女人扰乱这里的气氛。

    奈何利安琪力气大得惊人,一把将尼丽雅给推开,抬手一指包馨儿,因酒精作用而酡红的小脸变得扭曲,“你到底有什么好,阎玉川竟然把我当成你搂在怀里亲吻!”

    空气,像含着酒精似的,被利安琪这句话点燃了。

    包厢里,除包馨儿与利安琪两个当事人外,纷纷愕然,门外不乏好事者的围观,交头接耳间,无不神情戏谑。

    齐阎与阎玉川是兄弟这件事早就不是秘密了,阎玉川曾驾着兰博基尼跑车,拿着大喇叭在女生宿舍楼底下大喊包馨儿的名字时,已有人风传包馨儿成功勾搭了阎玉川,只是当日阎玉川离职不再作USF的教授,这事儿便告一段落。

    “利家的大小姐与阎玉川传出婚讯,二人郎才女貌,又门当户对,是所有人都看好的一对,现在利安琪这是闹哪出?难道已为人妇的包馨儿与阎玉川有奸情?”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看利安琪这几天郁郁寡欢,日日买醉,不是被男人玩弄了,就是男人被抢了。”

    “说来也怪,这个包馨儿哪点比利安琪性感漂亮,旧金山那么多多金男为之迷惑?”

    “就你这不懂了吧,男人天生保护欲强大,我要是男人,肯定也喜欢包馨儿那种看起来无害又楚楚可怜的小女人。”

    “她无害?她是最有心机的,踩着人利伟文的肩膀,嫁给旧金山最富有的男人,这女人玩弄男人于股掌!”

    “嘘,小点儿声,小心惹祸上身。”

    “切,怕什么,人家敢做,就不怕人指指点点……”

    “你们几个胡扯什么!”尼丽雅听到堵在门口几个女人的叽叽喳喳,蹿到她们面前横眉怒对,又回头担忧地看向包馨儿。

    音乐还在优雅地流转,与这些低声讥嘲的语言交织在一起,不知对谁的讽刺更多一点。

    包馨儿不是没听到门口那些人的话,以往太多的流言蜚语盛传太久,以至于她都觉得自己就是她们口中所形容的不堪女人,即便齐阎将她的地位捧得再高,给予她再多的金钱,也无法消靡她从心底深处滋生的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