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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珍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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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TH-SON集团股东股的收购计划,TH-SON集团有个不成文的内部交易方式,股东之间可以相互吸收股份,这主要为了让股东们有危机意识,不是说你手握股东份额便可坐享其成,没有实力,对家族没有一定的贡献,只会被淘汰,然而行政总裁只能持有自己的股份,不得干预内部交易,因为就算股东股分布再不平衡,都不会危险到他的地位,这是汤普森家族的明文规定。

    齐阎已经掌控了几位股东的份额,这几位股东名不见经传,能保全自己的股份已属不易,包馨儿看着这个案子,只觉得捧了块烫手山芋,齐阎是要帮这几位股东呢?还是要自己掌握股东股份额?显然不会是前者,可若是后者,包馨儿又想不通为何要“窝里斗”。

    两家酒店的收购案对包馨儿来说小菜一碟,拟定TH-SON集团股东股的收购计划花去了她大部分时间,理清思路后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造反,咕咕叫个不停。

    走出办公室,她吓了一跳,两个身形高大魁梧的西装男恭敬地候在门外,忙碌了一天,她差点忘记了,这两个男人正是齐阎亲自为她挑选的保镖。

    见他们颔首,包馨儿尴尬地扯了下唇角。

    公司外,吉恩等待多时。

    “小少夫人请。”吉恩开口,作手势请包馨儿上车。

    包馨儿一愣,“啊,你叫我什么?小——”

    早上出门时,吉恩还称呼她为少夫人,怎么过了一个白天,前面又加了个“小”字。

    “小少夫人是这样的。”吉恩作难地摸了摸后脑勺,似乎是纠结一番,接着说道,“一开始是我不明就里,齐阎先生的祖父母是老爷老夫人,齐阎先生的父母是少爷少夫人,您与齐阎先生自然就是小少爷,小少夫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

    “这么说,你见过夫人?”她知道齐阎的父亲去逝了,但却没听人提起过齐阎的母亲。

    吉恩摇头摇得干脆。

    懒得纠结这些称谓,包馨儿钻进车里,香浓的奶油味扑鼻而来。

    是泡芙。

    包馨儿刚吃了一个,在门外打电话的吉恩挂了电话后,向她大手一伸,整整一盒泡芙被夺了去。

    还不待她开口,吉恩先言,“齐阎先生说凉了就不要吃了。”

    “可我很饿。”一见到吃得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顿时搅得她坐立难安。

    “您坚持一下,属下马上带您回庄园。”吉恩态度非常客气。

    暗调汽车划过城市绚烂的光影,一家优雅的咖啡厅前,与另一辆汽车擦肩而过,从汽车走下来一位漂亮的女人,是阎玉佳。

    包馨儿从后视镜看着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心口堵堵的,易斯哥哥你也在那里吗?

    咖啡厅里,骆威尔不停地看着腕表,桌上的咖啡已是第三杯。

    在焦急等待中终于出现一抹熟悉的倩影,他轰然起身朝她招手,冷沉的眸子泛起一丝柔软,“这儿!”

    阎玉佳缓步走过去,无视骆威尔炙热的眼神,先是向侍应生招了下手,才淡淡地问,“这么急找我,有事?”

    “跟包易斯在一起,你过……”

    “请问小姐有什么需要?”侍应生礼貌的声音打断了骆威尔的话。

    “摩卡,谢谢。”阎玉佳应声。

    “我也算是帮助过你,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友好一点?”骆威尔有些失落,端起面前的苦咖啡抿了一口,苦涩入喉,有些人,忘不掉,有些情,放不下。

    阎玉佳随意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红色丹蔻的指甲轻点桌面,好笑地看着骆威尔,“对你,我只有恨,恨不能杀了你。”

    “也罢。”骆威尔轻叹一声,看向阎玉佳的目光努力恢复平静,“至少你会记我一辈子。”

    阎玉佳手指一攥,过往不堪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脑子里闪过被骆威尔撕去衣服压在床上凌辱的情景,积压在心底的疼痛浮上来,“如果杀你可以不用尝命,我一定不会手软!”

    骆威尔看着愤然的女人,嗤笑一声,“不用这么委屈,如果不是你递错了酒,强奸你的人就是包易斯而不是我,那么我就不会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更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帮你,而且包易斯未必会娶你,反而会恨透了你这种卑鄙的女人,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侍者端上摩卡,阎玉佳压制着心底的恨意,老旧的伤疤仿佛又被撕裂,对于骆威尔的恨意越来越深,尤其现在!

    “你是来取笑我的?”她握着银匙的手指攥得死死的,冷冷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骆威尔摇了摇头,眼神认真道,“我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阎玉佳不解,一摆手,轻哼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我跟包易斯同居了,我们很快会结婚的,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只需要你离我远远的。”

    “你的如意算盘似乎不会这么顺利。”

    骆威尔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阎玉佳身子一怔,“你什么意思?”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个骆威尔一直想将她占为己有,他该不会要把她对包馨儿做的事抖出来吧?

    阎玉佳投过来的惶然目光,生生地刺痛了骆威尔的心,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早知现在提心吊胆,何必当初害人。”

    “你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阎玉佳心底慌慌的,仿佛自己的猜测正被一点点应验。

    骆威尔心里却是腾起深深的自责,“对不起玉佳,你与梅德西会面的录像被人偷了,我应该销毁的……”

    ————

    包馨儿回到庄园,直接冲进了东楼,这里可是美食的所在,可眼前的冷锅冷灶令她大失所望了,仆人说齐谭去中国了,今天中午的班机。

    不过还好,西楼的餐桌备着包馨儿爱吃的美食,大多数是中国菜式,齐阎说她被这里的厨子养得嘴刁了,实则是她之前没怎么接触过中国菜式,就像人一旦习惯养成便很难改变。

    以前爱吃西餐,是因为习惯,现在爱吃中国菜,也是因为习惯。

    饱餐一顿的感觉很爽,徐妈见包馨儿用完餐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餐桌,打了个招呼走了,杨红英一脸神秘兮兮,借口要回房温习功课,一遛烟也没了人影。

    包馨儿纳闷,这些人是怎么了,一个个神情怪怪的?

    二楼卧室的房门半掩,从门缝里透出的温馨的暗色调的光芒,与走廊里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适才杨红英有上过楼,她便没多想。

    “救——”

    推开门的一瞬,卧室的灯光与走廊的灯倏然灭了,一记粗鲁的力道将她拽进了房里,死死在压在门板上,求救的字眼刚吐出口,唇被掠夺的薄凉封住。

    当她辨清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时,没有再作挣扎,任由他搂着压着,心脏也跳动得厉害,“齐……”

    包馨儿惊愕失色,浑身狠狠哆嗦一下,却忘记推开他……

    当杨红英告诉她齐阎往她喝的牛奶里放了东西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避孕药,她也暗中观察了几次,从想要质问到默默接受,再到无视,最后无视变成了逃避。

    “好了,让之前的都过去,好吗?我们重新开始。”齐阎只是想确认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而已,在他腰后,他拉着她的脚踝,指腹准确地摩挲到那道细细伤痕,黑暗之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

    “恩。”包馨儿努力点下头,可心里却不敢抱太多期望,忽然感觉到脚踝处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环绕,心底一惊,“你不要给我配戴任何东西,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宣示你的主权!”

    那袭冰凉很快被体温传导,就像是包易斯又为她戴上了那条接吻鱼脚链,齐阎的行为只会令她不可自控地想起与包易斯在一起的点滴,对他的愧疚感只会越来越深。

    “馨儿,你在回避什么?”齐阎放下包馨儿,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的一瞬,灯光倏然一亮。

    不知是灯光太过刺眼,还是齐阎的话刺痛了她的心,瞌住的眼眶涌出一股热流,她尽力压制着不流出来。

    “齐阎?”她微扬的唇角透出一抹幸福的弧度,可那眼里,全是苦涩的泪,一颗心五味翻滚,忍不住冒着触怒这个男人的危险,她将“珍藏”在心底的话说出——

    “易斯是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从六年前一直到现在,以后都会是。3月19日那天,我们许下终生相守终生不弃的约定,他说,他会用生命爱我、呵护我,我也在心底默默发誓,用生命爱他,梅德西的事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辜负了彼此的约定,辜负了彼此的爱,是我,是我先辜负他,主动找利伟文的。”

    “不是包傅舍将你推给利伟文的吗?”齐阎心疼地看着包馨儿,她眼角浸出的一颗泪珠就那么流进了发丝里,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变得极轻。

    “各方面的原因都有,大姐失踪,包氏危机,但却是我先迈出的那一步。”她咬了咬唇瓣,依然不敢睁开眼睛,很简单,她怕看到齐阎愠怒的脸,那怕稍有那么一点,也会令她失去向他倾诉的勇气,“六年前的我是低贱的存在,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问浸,就在六年前,易斯哥哥从渔人码头救起我,他救的不止是我的生命,更救赎了我的心灵,教会我自信地活着。这两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差点将我打回原形,我想,只要活着就好,再是卑微,我也有活下去的道理,正如你威胁我的,为了易斯哥哥。就在昨天,你在渔人码头迎娶我,一场盛大的婚礼结束了所有疯言疯语,你的良苦用心,我都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爱,我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馨儿——”齐阎万般珍视地轻唤她的名字,想要紧紧抱住她,却又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双手箍着她的双肩,“睁眼看我。”

    包馨儿迟疑几秒,终于睁开泪水迷蒙的眼,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全数砸进齐阎的心坎里。

    “我不是包易斯,说不出那么肉麻的情话,但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你安然地留在我身边。”

    “我不要相信你。”包馨儿一脸泪水撅着嘴摇头。

    “为什么?”齐阎紧张。

    包馨儿心里窃笑,“因为你这个人性情无常,说不定哪天看我不顺眼,一巴掌拍死我。”

    “我舍不得。”齐阎从她含笑的泪眼中看出一丝笑谑,低笑着,将她紧紧搂住,“就算取代不了包易斯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我可以取代他对你的爱。”

    包馨儿异常感动,心里却在为另外一件事忧心,环紧齐阎的腰,“如果,我没怀孕,你还会娶我吗?”

    “这是两码事。”齐阎的意识还停留在上一刻幸福的喜悦中。

    “如果我没怀孕,你是不是要在汤普森家族掀起一起轩然风波?”暗中收购TH-SON集团股东股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齐阎只是为了娶她逼族人就犯,那就太不应该了,都是他的亲人,何必为了一个她伤了亲情呢?

    齐阎一愣,显然没想到包馨儿会联想这么多,轻叹一口气,“你说你这么聪明,不做我的女人,多可惜。”

    “不要贫嘴,回答我的问题。”他怀里,包馨儿娇嗔。

    “我不想隐瞒你。”齐阎大手滑进她的发丝,轻轻箍住她的后脑,令她仰视着他深情的眸,“你是我掀起这场风波的契机是真,我爱你是真,我要终结汤普森家族的封建管理模式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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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半月,这半月来,旧金山就像一位得了哮喘病的老人,雾气笼罩,阴雨连绵,天际时不时地传来一记响雷,仿佛进入世界末日。

    几乎没有人习惯如此恶劣的天气,天气不好,严重影响人的心情,这话一点都不假。

    阎绩之连着几日来龙景庄园闹腾,原因是齐阎食言了,说好了一地一星期的,结果齐阎结婚第二天带着包馨儿回了庄园,一个星期过去,迟迟不见回古堡居住,那帮老东西成天在他耳边叨叨,没办法,他只能跑来庄园,从中国回来的齐谭貌似有心事,对此不置一词,拂拂袖子回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