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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豪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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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市风云2——

    离婚礼现场最近的安吉利尔医院。

    从窗棱射入内室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包馨儿身后,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仿佛置身冰窟,从心底凉透了。

    她瘫坐在病榻上,娇小的身子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洁白被单如同挂满细碎星子的天幕,只是这天却怎么可能是白色的呢?

    被单上还躺着一张染着血星子的白纸,那一行行黑字像烧红的钉子似的刺向她的眼,疼痛从心底蔓延,最先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是疼的。

    一位年纪不大的女护士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从头部涌出的血液还在流淌,她却已没了生命的气息。

    齐阎握着手枪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收回,确切地说,他好似被包馨儿的样子吓得怔住了。

    他不敢上前,女人受惊的样子像有人拿着把刀子拼命地捅向他的心脏,无力的疼通泛起,她在颤,孰不知,他的手指也在颤。

    “齐阎!”包馨儿叫得歇斯底里,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地上那个被一枪打爆头颅的年轻生命,“她只是告诉我怀孕的事实而已,为什么你要丧心病狂地杀了她!”

    “别这样,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齐阎缓缓收回枪,脚下步子怎么也迈不开,纵始他利用杨红英逼迫她就范,以包易斯胁迫,拴住她的人,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令她痛心的事情,也没见过她像今天这般模样,像被人放了血似的,那张脸连同唇瓣都是惨白惨白的,明明没有一丝力气了,却拼命地用眼神征讨他。

    包馨儿冷冷一笑,一对长睫如扑腾翅膀的蝴蝶,好似将要在寒风中死去般,颤着。

    女护士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些,还那么年轻,声音那么甜美,欢天喜地地推开病房的门,那一张笑脸像盛开的太阳花,生机勃勃。

    告诉她,“你怀孕……”

    “嘭——”

    女护士的嗓音戛然而止,同时落下的还有子弹打爆人脑袋瓜的声音!

    她还没看得清楚,瞬间就像有枚红色的彩蛋炸开,鲜血四溅。

    她感觉自己的眼前血雾迷蒙,血腥味灌满了鼻腔,随着艰难的呼吸钻了肺里,似乎染着恐惧的气息,差点令她崩溃。

    或者说,她已经被吓傻了,就差被吓疯了。

    天知道,曾经多少次马路上发生的车祸,她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从来不敢凑那个热闹,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血……

    倒在地上的人,上半身像被人泼了桶红油漆似的,红透了,竟还抽搐了那么几下!

    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般,她惊得无法发声。

    齐阎端着枪,渐渐清晰的脸根本就是张恶魔的面孔!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她还是崩溃了,无法自控地乱叫着,抬手指了他一下,接着,惊悚地瞪大了双眼,使劲着摆着手。

    齐阎想要强上前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却因那双看到自己就像看到鬼似的眼神,怯步了……

    邃蓝如深海般怒浪汹涌的目光被他强行镇压在眸底,他没上前,但也没退步,凝视着她,也凝视着她的身后,那扇展开的窗户外,对面楼层处与之平行的被黑色的窗帘遮住的窗户。

    垂在身侧的枪,食指搭在板机上,没有丝毫松懈。

    直到五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却没有打破任何的不平静,包馨儿蜷缩在床角,在这个空间里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齐阎先生,人已经死了。”是展鹰的声音。

    “死了也要掘地三尺!”

    齐阎恶狠狠的字眼在这个原本诡异令人惶悚的空间里蹿起来,像是水珠子似的滴在刚刚出炉的通红铁板上,沸腾一片,随之像什么没发生过似的,只留下高度炙灼的空气。

    包馨儿越发地呼吸不稳,不一会儿,瞳孔蓦地放大,倒抽起气来。

    “馨儿!”齐阎见她状况糟糕,心底一惊,几步蹿过去。

    ————

    一场盛世婚礼不可能就这么草草结束,齐阎想要的预期效果远远没有达到。

    人的出身是不可改变的,人的经历也是难以更改的,但有一样东西是可以篡改的,那就是命运,不喜欢听天由命的人,正如齐阎。

    从十年前的那场浩劫后,他便开始与命运作斗争,他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尽管他要靠药物来维持,事实证明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可逐渐地,他失去了爱人的能力,直到遇到包馨儿,在短短的时间内爱她不能自拔,从肉体到心灵……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偏偏在遇到包馨儿后,他走了很多弯路,一桩又一桩事件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中之中,为了还击那些觊觎包馨儿的人,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有的方式真真的是伤到了她,甚至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身世曝光,这关乎到她的社会地位,然后就是名声,这关乎到她今后的人生。

    种种发生的事情,已没了补救的意义,留下的舆论,永远都是诟病,所以齐阎不再考虑从她的出身与名声这两方面做无用功。

    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中国有一句话说得好,是关于女人的,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在旧金山同样适用。

    起初,暗中与包馨儿结为合法夫妻,只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他确实没有想过要给她一场婚礼,可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蒙生时,他又兴奋的难以自持,甚至对这场婚礼充满了期待。

    没有更好的,只有最好的,包馨儿不需要金钱打造,在他眼里,她是最美的,但却需要金钱来包装,所以他像大部分男人一样,选择了用珠光宝气来提升一个女人的地位。

    这还不够……

    包馨儿是被齐阎亲自驾车载回游轮的,在这前一刻钟,他让手下放行了州级娱记、利扬媒体记者,还有美国几家知名度较高的娱乐媒介。

    游轮上特设的几间贵宾套间是禁止外人随意出入的,由于这几家套间在同一个舱体,走廊处没人看守,只有舱口设有人员把守。

    一间贵宾套间客厅里,玄关呈直角,一旁是卫生间。

    齐阔像训孙子似的将几家媒体斥责了一番,一会儿说他们文笔不好,词不达意;一会儿说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损人不利己,说到这里,他看向州级娱记——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齐阎先生与包小姐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是不是就是你们在那里满口喷粪,说包小姐配不上齐阎先生?”

    食指转着手枪玩得不亦乐乎,那眼神却染着一丝谑笑与戾气,一把扯过中年男记者的胸牌,挑着眉毛问了他一句。

    这位中年记者是见过世面的人,至少没像其他几家媒体人员似的吓得脸色苍白,或者战战兢兢。

    “齐先生说得对,说这话的人就应该拔了他的舌头。”中年记者一脸奉承,顺着说道。

    其他媒体人那眼神似是要吃了他,在这几场风波里,州级娱记就像只疯狗乱咬人。

    “嗯,说得对。”齐阔满意点头,“这样吧,你们就把今天婚礼的盛旷描述一下,发布到你们各家的官网上,最后让我来衡量一下拔谁的舌头。”

    他说得极为风轻云淡,但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几家媒体人闻之色变,惊恐地看着彼此。

    “齐阎先生下了命令,要杀鸡儆猴!你们谁写得不好,发布文章以后,以三分钟为准,点击量最低的那个,我就只能把那家的记者舌头拔了,你们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也需要交差的,而且我个人认为,完全有必要让你们领略一下齐泰会的处事风格。”

    齐阔这番话又一出口,只见记者们纷纷开始撰稿。

    半个小时后,齐阔命手下将记者请了出去,他谁的舌头也没拔,而是非常郑重地提醒了他们句,“今天没以儆效尤,不代表以后不会。”

    记者们刚走,展鹰走了进来,刚要说齐阔的差事办得好,在这么短时间内便搞定了那帮记者,齐阔却先开了口。

    “那枪真是齐阎先生放的吗?”

    当齐阔得知这个消息时,格外震惊,以齐阎对包馨儿的在乎程度,是绝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开枪杀人的,更何况是在医院,安吉利尔医院不比圣康奈私立医院,弄不好要吃官司的!

    展鹰点了点头,在齐阔眉头拧得快烂了时,他嘴角扯开,瞳仁微亮,像是发生的事情很惊讶似的,“齐阎先生开枪了不假,却一枪毙了百米之外躲在阳台处的狙击手。”

    “你说什么,百米之外?直接毙命?”

    “嗯,直接毙命,打中的是这个位置。”展鹰指着自己的额心说道,“齐阎先生的枪法非常精妙,令人惊叹。”

    “你就少见多怪了吧。”其实齐阔是想听展鹰亲口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可我听到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展鹰这个人一是一二是二,很少开玩笑,事实是怎样的就是怎么样,所以一字不差道,“齐阎先生当时在走廊给齐老爷打电话,看到一位女护士冲进病房时,马上警惕地拔出枪后脚跟了进去,然后就是前后不差0.02秒的两声枪响,百米之外,有人隐蔽在对面的高楼里,朝这边开枪打死了那名女护工,当时,我就跟在齐阎先生的身后,我想齐阎先生大抵意识到对面的狙击手本来要射击的是包小姐,因为包小姐与护士所处的位置几乎在同一条直线上,所以齐阎先生毫不犹豫地朝对面开了一枪,而包小姐像是刚醒来,正揉着眼睛,压根没有看到擦头而过的两发子弹,误以为是齐阎先生开枪打死了那个女护士,实则不是,狙击手用的爆破弹,打在人身上会像小型炸弹似的炸开,这种情况,你应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