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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奸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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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凤栖哭了一场,景凤梧便去揍了司湛一顿……后来被司湛打败了。

    事情闹得有些大了,只除去皇后,竟无一人想到安公公便是战王。旁人只当战王妃受了委屈,景凤梧心疼妹妹,便去与战王妃寝宫中的人都打了一遍。

    因着景凤梧的这般举动,更是叫皇后心中笃定,安公公便是司湛了。

    可她竟也没打算将此事给挑开了,也装作什么都不知晓一般,还差了身边的宫女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屠凤栖满脸怒意,只说安公公不识好歹,自己本想好生答谢他一番,偏此人竟是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她觉得没面子,方会跑了出去。

    宫女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司湛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屠凤栖的话了。

    将人送走后,屠凤栖肩膀一垮,又冷着一张脸望着司湛。

    她,她还没消气儿呢!

    虽说方才闹了这般一出,本也是为着让司湛的计划更是顺畅几分,可司湛受了伤,虽没什么大碍,她还是不打算这般快便原谅此人的!

    她瞪着双眸,气鼓鼓地望着司湛,口是心非道:“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帮你,我方才是真的生气!”

    “嗯,我知错了,真的。”司湛顺着她的意思,十分真诚地点点头。

    他当然知晓,自己的姑娘素来娇气,眼下自己在她眼中可谓是“犯了大错”的,只为着自己,她虽是气恼,却还是极快的想出法子,帮自己将这一出戏演得更是逼真。

    故而司湛看着她那张故作气恼的小脸,心中却更是心疼了几分。他曾许诺给她一世的安稳,却还是将她牵扯到了这些恩恩怨怨之中。

    屠凤栖等了好一会儿,仍是不见司湛来哄她,她鼓了股腮帮子,“喂”了一声,颇为不满。

    司湛回过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日后我定不会再如此了。”

    屠凤栖不大相信他,可司湛却是满脸的真诚,她看了好一会儿,方是不甘不愿地点点头,“你说话算话,若是下回你再这般,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这惩罚却是最叫司湛难受的了,他微微颔首,捏着她的手,“贤妃那头,皇上似乎已经不想要再追究以前的事儿了,那日抓到的刺客皆是关押在牢中,不知为何,竟是由太傅来审问。”

    屠凤栖这几日亦是听到了些许的风声,先前她回到昭都后不久,便遇着有人给她的马儿下药,后来那人却是在刑部尚书的眼皮子底下死了。

    也不知晓是不是昭德帝太过重视这次的刺杀,亦或是贤妃又说了什么,他竟是将这案子交给了傅虹影的父亲审理。

    “还记得先前咱们说过的事儿吗?”司湛低笑了一声,若是太傅不曾包揽了这差事,他竟还不知晓贤妃还有这把柄。

    “湛哥哥查到了?”屠凤栖气来得快消得也快,此时已经十分不计前嫌地望着司湛,眸中满是崇拜,“是他吗?”

    司湛点点头。

    屠凤栖忍不住欢呼了一声,“先前我还觉得,此事定会牵扯到魏黎将军的身上,只如今看来,魏黎将军却是无碍了。若是叫皇上知晓,那个孩子不仅仅是贤妃自己落了的,她竟还与旁人……”

    这应是有多精彩呢?

    “我还以为是龚大人呢!”屠凤栖低下头来,“太傅却是不曾与贤妃很亲近,若非是此番湛哥哥提起,我亦是要当此人是无辜的了。”

    竟是与贤妃有了苟且,还有了孩子,这该是多厉害呢?

    屠凤栖双眼直冒光,司湛解释道:“贤妃与太傅之间的联系,都是由龚云海出面的。”

    如若不然,早些年傅虹影又怎会与龚如心这般亲密?

    “不过在龚如心的婚事出现了些许差错后,龚大人应是知晓贤妃是什么人了。”

    贤妃在背后挑唆了自己与景琉璃的事儿,龚如心定是会与她父亲说的。加之贤妃似乎对每个人都有怨恨,龚如心更是不敢大意了。

    “嗯,龚云海没有再帮着她了,这次倒是贤妃身边的人亲自出面了,那个叫做凝霜的丫鬟去与太傅见了面,有人见着了。”司湛道。

    而这见着凝霜偷偷摸摸去见了太傅的人,竟还是个身份不简单的。

    司湛没说后头的话,屠凤栖却已知晓,想必司湛与那人,应也是认识的,而那人定不会帮着贤妃隐瞒这一切。

    屠凤栖心中欢喜,连翘见状,又补充了几句。“奴婢将当年贤妃落胎一案的证人给送到皇后那儿去了。”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皇后那儿方是最安全的地方。

    屠凤栖有些诧异,她只叫连翘将人藏起来,却是不不知,连翘竟是将人给送到了皇后的手中。

    皇后想对付她与贤妃,只眼下很显然的,贤妃的气数已经到了,而司湛的身份亦应是被皇后给猜着了,皇后定会觉得,不若先借她的手,除掉了贤妃,再利用司湛已经回到昭都中的消息,来对付她与司湛了。

    “奴婢觉得皇后定会将人送回来的,眼下贤妃正得势,皇后应也是想叫贤妃得意几日,再将她彻底给解决了。”连翘说道。

    屠凤栖颔首,“你做得很对,比起咱们自己将人藏起来,将人交给皇后,却更是省事儿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靠在了司湛的胸膛上。

    贤妃确实是要复宠了,昭德帝这几日来看了她好几回,她脸色苍白地靠在床榻上,动情地与昭德帝说起自己的难处,更是说起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儿。

    “那是臣妾与皇上的孩子,臣妾又怎会舍得不要他?”

    贤妃的伤势看似惊险,实则却不会累及她的性命。她春目含水,“那日在瑶华长公主院子里的事儿,本便是一场意外,臣妾也不知晓那个宫女为何要算计臣妾?皇上知晓的,臣妾虽是恨长公主,只却也是断断做不出这些狠心的事儿来的。”

    她给昭德帝挡了一剑,这些解释听在昭德帝的耳中,却是比从前更是叫他相信贤妃了。

    便是那日刺杀瑶华的人是贤妃,他也可以不计较了,一个会为着自己抛弃性命的人,昭德帝心中对她很是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