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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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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为你们调查他。”福久雅说,“她的前男友现在和我同校,我去查查他那天晚上在哪里。”

    “你愿意帮忙?”芮澄芳惊讶地看着她。

    “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可是,你们不一样。”

    福久雅转向宿徙萍。

    “你说过,欢迎我加入你们。”

    “当然。”宿徙萍回答道。

    “那就麻烦你了。”芮澄芳说,“之后,我把初中和你同校的本年级学生的照片都发给你。”

    “我不确定还能否记起他的脸,远远一瞥,还有那鲜艳的颜色……我试一试,”她起身,“我得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让他来就好。”福久雅指了指宿徙萍,“你把照片整理出来吧。”

    “也好。”芮澄芳笑道,“他比我有安全感——徙萍,你要送人家上车哦。”

    宿徙萍应承道:“放心。”

    “有空再来坐。”芮澄芳向福久雅挥了挥手。

    “我走了。”福久雅把围巾搭上颈部,随宿徙萍走出办公室。

    离开了芮澄芳,两个人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这种气氛在进入电梯以后更为明显。

    “嗯……”宿徙萍艰难地开口,“你最近怎么样?”

    “我?”福久雅仰头望着电梯的顶部,仿佛她的视线能将之穿透似的,“在那之后,我开始和朋友们疏远了。”

    宿徙萍只是随口一问,没预料到福久雅的回答却是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福久雅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大概是觉得我们在这样的世界中,太过于无足轻重了吧?我不想再背负那些情感了。”

    电梯门打开了。

    “你这样不对……朋友不是负担。”

    “如果能活下去的话。”福久雅跨出电梯,甩了甩头发,她的头发仅止于肩后,不再是宿徙萍初见时繁复的发型。

    ——“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改变的呢?”

    宿徙萍总是记不住女孩子们的装扮。

    “你的头发……”宿徙萍下意识地问道,“剪短了?”

    “这样比较清爽,”福久雅拂开在甩动中贴在眉前的一缕头发,“你怎么会问这个?”

    “偶然注意到的,你和那时相比变化了很多。”

    以前的福久雅虽然依旧是个冰山美人,却有着甜美的造型。

    “因为,”福久雅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过去的发型是和茉莉一起做的。”

    宿徙萍无言以对。

    福久雅也想走出来吧?

    ——“从过去的黑暗之中。”

    她换了新的造型,但却还是被过去所困扰,以至于害怕亲近人们。

    害怕会再次失去他们。

    “我能理解你的顾虑,”宿徙萍思索着要如何进行劝解,“但朋友是这样的——即使某一天你再度失去了他们,也不会后悔曾经与他们相遇。”

    “谁知道呢?”

    福久雅走入柔和的晚风中,最后的黄昏的余晖把她曼妙的身影投射在宿徙萍的脚下。

    “过去,我对他们太漠不关心了。”

    福久雅这样说着,宿徙萍跟在他身后,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或许,我根本没有真正的朋友,我喜欢的只有我自己。”

    福久雅回过身,她伸出手,摸了摸宿徙萍胸前的纽扣,后者为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吃惊,但没有躲开。

    福久雅很快就放手了。

    “这是芮澄芳的品味吗?”

    “她对我多加指导。”

    “她的目光很好,你应该多听听她的话。”福久雅意味深长地说着,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丝怪异。

    ——“她就像是在为什么而感到遗憾似的。”

    ……

    宿徙萍盯着屏幕。

    两件案子,同样有数十人身亡,似乎皆非人力所能为之,而不同的是,一个孩子被留下一命,一个孩子被穷追不舍。

    他的战友们在听闻了他的经历后把案子交给了他,希望他的灵光一闪能解开其中的谜。

    而他向芮澄芳寻求帮助,这是一种冒险,或许会暴露他们这些超人的身份的冒险。

    可若是真的导致了这个后果,对于宿徙萍而言也许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就再也不用对芮澄芳撒谎了。他相信芮澄芳一定早已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

    他有什么理由欺骗一个像芮澄芳这样的好朋友呢?

    宿徙萍琢磨着这个问题。

    ——“害怕改变。”

    宿徙萍这么想,现在这样很好,而他害怕两人间的关系会发生变化。

    一个让怪物都为止害怕的所谓超人……

    他摇了摇头,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悄悄观察芮澄芳的表情。

    无疑,她正在思考。

    宿徙萍喜欢她,而且尤其喜欢此时的她,充溢着智慧的光芒。

    “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

    “啊,”芮澄芳看向他,吐了吐舌头,“有些困难,嗯,是很困难。”她很快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芮澄芳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两起案子都离我们太远了,如果警察都没有办法的话……你是怎么找出来的?”

    “我的朋友们分别与两件案子有所关联。”

    “嗯。”芮澄芳接纳了宿徙萍的说法,她似乎不为这种巧合吃惊,“以前,我或多或少听过这两件案子的传闻,但没有这么详细的资料,也没有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你觉得它们有关联吗?”

    “如果它们有所关联,我想得到一个解释,”芮澄芳分析道,“男女有别,尤其在宗教仪式的意义上。”

    她笑了一笑,“被怪物追杀的是个男孩,而生还的是一个女孩,”她敲了敲键盘,“我认为关键就在这里。”

    “你认为怪物在进行一场宗教仪式?”宿徙萍倒是未曾往这个方向上考虑过。

    “怪物的出现本身就够奇怪的了。而据四大神通所说,獠族也有巫师,我想怪物们也有祭祀文化。”

    “血祭……屠杀一个家族我能理解,那么考察队呢?”

    “也许考察队触犯了某种禁忌。我猜警方没有对他们的发掘进行调查,对吗?”

    宿徙萍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森百丈提供的资料。

    正如芮澄芳所言。

    “这听起来像某种吓唬人的故事.”宿徙萍皱着眉。

    “在过去或许是这样,”芮澄芳无可奈何地说,“可我们正身处于一个怪物纷纷苏醒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