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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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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    陆延一下子离开这么多天,司徒晚晚有点不习惯,在前些日子里,她时不时地总能跟他见上一面,两人好不容易才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然后他就这么远远地飞到地球另一边去了。

    总觉得陆延不在的日子里过得都好无聊,她挺想他的。

    不拍戏的时候,司徒晚晚就拉着小君出去逛街,走在街上,根本没人认出她是一个演员,只有偶尔会有几人见她漂亮就多留意几眼而已。

    司徒晚晚站在镜子前,把一条裙子放在身上比了比,漫不经心地说:“小君,我是不是有点儿失败了啊。”

    小君坐在休息椅里玩手机,头也不抬:“失败什么?”

    “你说,我都入行这么久了,怎么就没被人认出来呢?”

    “因为你不出名呗。”

    司徒晚晚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说:“果然,实话总是那么不好听。”

    小君又安慰她,说:“不过你也别灰心,做任何事情的开端时期都是比较困难的,以后名气慢慢就会大一些的……何况,你让那么多人认出你干什么?还想不想好好逛街了?”

    “唉,这就是当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唯一的好处。”

    司徒晚晚把衣服放回衣架,又说:“陪我去看看男装吧?”

    “怎么,要给你家男神送礼物啊?”

    司徒晚晚想了想,问:“你觉得我送他什么好?”

    “皮带?”

    “还是别了吧,寓意太有内涵。”司徒晚晚一脸深意地笑了下,说道。

    “那领带?袖扣?衬衫?”

    司徒晚晚摇摇头,说:“没新意。”

    两人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来有个小姑娘给她们塞了张传单,司徒晚晚看了一眼,立刻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要不,我去做个手工陶艺送他?”

    小君看着广告单上的内容,点点头,说:“也可以,这样比较有心意。”

    然后她俩就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这家陶艺工坊,司徒晚晚决定做一个杯子,小君就在一旁看着,她套上围裙,把头发扎了起来,面对着面前的泥坯不知道从何下手,还好有店里的人给她指导,司徒晚晚学着那老师的样子,把手心捧在被安在转轮上不断转动的泥坯上,慢慢控制力道和角度,让它逐渐成型。

    刚开始觉得还挺好玩儿的,到后来搞坏了几个后,司徒晚晚就不再这么认为了。

    老师很有耐心,对司徒晚晚说:“慢工出细活,做陶艺最讲究的就是心静,有时候,一个人手下的陶艺是可以反应出他此时的心情的。”

    小君笑着指着司徒晚晚,问:“那你猜猜看,她这会儿是什么心情啊?”

    那人样子有些为难,后来也不知是不是乱蒙的,说:“做给男朋友的吧?”

    小君又说:“什么男朋友啊,人家是结过婚的,那可是老公!”

    “哈哈,都差不多,差不多。”

    做好坯体等它阴干,素烧之后就开始利坯了,司徒晚晚用角磨刀,在杯身细细地打磨,让它的表面逐渐变得光滑圆润。

    荡轴的时候,司徒晚晚选择了深蓝色的色轴,步骤地进行第还算顺利,不知不觉就该画坯了,这时小君早已倒在椅子里睡着了,司徒晚晚拿着细细的专用笔,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想好画什么了吗?”老师问。

    “我什么也不画。”司徒晚晚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就只写上我的名字就好。”

    她说着,小心地在杯底刻上了自己名字的拼音,“wanwan。”

    想了一下,又加上了几个字母。

    “wanwan’.”

    晚晚的依恋。

    当天晚上司徒晚晚回去后,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陆延打个电话。

    她看看时间,这会儿在美国应该是清晨,可能陆延正在吃早餐。

    嘟声响了几秒,很快就被接通了。

    司徒晚晚抢先道:“陆总,你在干什么啊?”

    他的声音很清冽,一瞬间,司徒晚晚似乎闻到了美国西海岸清晨的海风气味。

    “在吃早餐。”

    她语调微扬:“哈哈,我猜对啦!”

    “你呢,你在做什么?”他轻声问。

    “我刚回来,白天去给你……”她说到这里就连忙中断了,又道:“我没做什么,正准备睡觉呢。”

    “现在国内……大概晚上8、9点钟?你睡这么早?”

    “嗯,所以先给你打电话聊会儿天。”

    他声音里似乎带有笑意,他说:“你想聊什么?”

    司徒晚晚想了一下,没话找话,说:“你那边天气怎么样?”

    “蛮好。”

    “海水蓝吗?”

    “比天蓝。”

    他又说:“酒店房间外就是海,要听听声音吗?”

    司徒晚晚笑着说:“要!”

    随后,陆延似乎把手机举了起来,听筒里传来了海浪的翻滚声,这声音并不算汹涌,是很温柔的样子,里面还夹杂着两三声海鸥的叫声。

    司徒晚晚问:“海鸥很多吗?”

    “现在阳台上就立着一只。”他轻笑了一下,说:“正在盯着我的早餐。”

    司徒晚晚也笑了,说:“那你就喂它一点儿吧。”

    “这些海鸥都很贪食,昨天小林拿了块面包,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一只海鸥抢走了,在户外一定要防着它们点儿。”

    “哈哈,这么可爱!”“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争取三天后。”

    “嗯,你到了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做些好吃的,洗洗尘。”

    “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延说:“你早点睡儿。”

    “嗯,拜拜。”

    “拜。”

    挂了电话后,司徒晚晚仰躺在床上,深吸了口气,眼前似乎浮现了同一时间内,大洋彼岸的那一番情景。

    那个地方一定正碧波荡漾,海浪拍岸,轻风拂过面颊,空气中有着海水淡淡的咸味,阳光透过奶油般的云层照射在碧蓝的海面上,陆延坐在观景阳台上吃早餐,旁边一只海鸥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司徒晚晚忍不住笑了笑,极为期待三天后见到陆延的那一刻。

    第二天,司徒晚晚在剧组拍了一整天的戏,晚上的时候又去参加了《前夜天使》剧组的杀青宴。

    助理晓楠让她换身衣服,打扮一下在过去,司徒晚晚看看自己身上的一套行头,她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针织裙,脚下踩着带了一点儿跟的尖头鞋,觉得这个样子也没有不合适,补了补妆后,司徒晚晚就往剧组选定的那家酒店过去了。

    现如今,司徒晚晚对这种场合已经熟络了很多,一进场就被以前几个相识的同事招呼过去了,大家平时都各忙各的,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相聊甚欢。

    司徒晚晚也看到了谢煜,注意到他全程都没说过什么话,一直低头喝闷酒,好像心情不太好。

    她朝谢煜走了过去,谢煜抬头看到她,笑了一下,说:“小师妹也来了?”

    司徒晚晚跟他碰了碰杯,说:“师哥,你心情不太好?”

    谢煜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摇头,说:“没有啊,我心情好得很。”

    “哦,那应该是看剧组要杀青解散了,你舍不得吧,唉,其实也不算什么事儿,师哥你都进过这么多组了,难道现在都还不习惯?”

    谢煜看着她笑,突然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还真会想啊!”

    司徒晚晚也不过是为了解围才这么说的,鬼都看得出谢煜情绪低迷,毕竟他是自己的第二男神,司徒晚晚自然要过来问候一声。

    “你最近新剧拍得怎么样?听说是部古装剧?”谢煜问道。

    “是啊,现在快到尾声了,应该大半个月就能杀青了吧。”

    “嗯,加油,你还是很有天赋的。”

    “哈哈,过奖了过奖了。”

    谢煜又给自己杯中添了些酒,放回去前又止住,问司徒晚晚:“你还要吗?”

    “不用了,我不喜欢喝酒,师哥,你也少喝点,据说外面有娱记在蹲点儿呢。”

    谢煜无所谓地笑,说:“怕什么,给他们拍,赏口饭给他们吃就当积积德了。”

    司徒晚晚又陪他聊了一会儿,说:“那,师哥,我去那边和大家聊会儿,你还是别喝太多了。”

    谢煜眼中已经浮现出了醉意,目光没看她,哑声道:“小师妹,再陪我呆一会儿吧,我……”

    他苦笑着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司徒晚晚看看他,于心不忍,便留了下来。

    司徒晚晚知道有些人一到酒后就会变得很话多,想必谢煜就是这样的,他跟司徒晚晚没什么固定话题地聊了很多,她听得莫名其妙,开始怀疑他今天是不是感情受挫了。

    后来聚会结束后,她跟谢煜结伴出去,见他醉成这样,司徒晚晚便建议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再下去,后来两人进了电梯,谢煜靠在电梯墙壁上,闭上了双眼,司徒晚晚看他情况不是很好,问:“师哥,你怎么样?”

    “你助理在哪儿?我让他过来找你。”

    谢煜挥了下手,“不用,我提前让他们走了。”

    “那你喝得这么醉,这下该怎么回去啊?”

    顿了顿,谢煜笑着看着她,说:“小师妹,你送我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司徒晚晚神色犹豫,说:“这个……不太妥吧。”

    他这么一大腕儿,自己深更半夜地跟他呆在一起……如果被娱记拍到的话,那明天的头条新闻可就有得看了,虽然现在多着是十八线小明星想和他这种人闹绯闻炒作一番,但司徒晚晚对这种做法丝毫不感兴趣,甚至避之不及。

    司徒晚晚正准备找个理由拒绝他,电梯门缓缓打开了,谢煜脚步虚浮地踏出电梯,似乎身子站不太稳,还顺手把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