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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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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吃醋她懂,可是男人吃醋起来是她无法接受的。

    傅雅放下包,换下鞋子便终于忍不住转身开口道:“顾……”

    却那知,顾灏南随手带上门,在她刚一转过身的瞬间募地揽过她的腰,在她毫无防备的低呼声中骤然将她压在门上,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的吻着她,比已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的无法再维持那看似没有波澜的平静,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傅雅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完全随着他,小心的吞咽找机会呼吸。

    她感觉到身上的外套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他向来对她惯然的温柔一瞬间变的犹如惩罚,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

    她低下眼,看向他腰间的皮带。该不会……他在等这个?

    “灏南,我……”

    “继续。”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泛着浓浓的沙哑,却是耐心的诱哄着她。不知是第几回酣畅结束,已是夜阑人静,月上中天。

    她实在是累的很,但身上又全是汗,想要起身去洗澡,结果她一动,那人的气息便贴了过来。

    “累了?”低哑慵懒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似染了几丝得逞的笑,覆在她腰间的手将她向他怀里轻按。

    傅雅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抬手在两人即将贴合的身体之间推拒:“我要去洗澡!”他却是在她耳边低笑,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侧:“前两日你发烧生病,我刻意节制,现在病好了,总该补偿回来。”

    “那也不能补偿一整晚啊!”她欲哭无泪的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唇边勾起一抹笑,他再次压住她,在她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时低道:“才三点半而己。”

    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不怀好意的在她敏感的耳际轻轻印下一吻时,急急的开口就想叫停,赶忙抬手要推开他,然而还来不及用力,便直接被一记撞入震的浑身一颤。

    “顾灏南……我真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她在起伏中不甘心道。

    结果顾大总裁贴在她耳边慢悠悠的说:“结婚这么久,才履行为人老婆的义务,不喂饱我怎么行?”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进卧室,散成一条曼妙的光线。

    傅雅平时这个时间是该醒的,但因为几乎彻夜未眠,实在是困的很,虽然顾灏南在起床时已放轻了动作,但傅雅本来早上的时候就浅眠,在他帮她轻轻盖好被子时,就已经醒了,却没睁眼。

    直到传来浴室的关门声,她才悄悄睁开眼。

    几乎整夜的运动都没有打乱顾灏南的生物钟,他依然这般早起,她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愿动弹一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浴室的门又传来声响,她堪堪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顾灏南边走边擦拭仍滴着水珠的墨发,须臾换下浴袍。

    穿着完毕后他在床边坐下,看了一眼那蜷缩在被子里的傅雅睫毛隐隐的轻颤,不由叹笑:“八点让何秘书给你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先起来吃过早饭再睡。”

    傅雅一听,猛地睁开眼,翻坐起身:“不行,不能请假,我今天在公司还有个很重要的新闻没跑!”

    说着,这才扑腾着要下床,却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便裹着被子犹豫了一下,看看他:“那个……”

    顾灏南一脸没明白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着,没有动。

    “我换衣服,你别看!”她只好抱着被子哼声说。

    他显然也只是逗逗她,没继续为难她,起身走出卧室。

    之后傅雅便听见厨房里传来声音,心下一暖,唇边泛出一丝笑,起身去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出来后,便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以前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早餐吃,而这几天竟都是顾灏南照顾她,却没有特意为此说过什么,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她的视线忍不住瞟向旋转楼梯下那自从她住进来后便从未开启过的房门。

    记得新婚的那天夜里,顾灏南在离开之前曾说过,这房子里的一切随便她使用,惟独那个房间,她不能进。

    这么久以来,她每每看见那个房门,都不会刻意去多想什么。她虽是媒体人,但也尊重人的*,就算是夫妻之间同样也会有*,她当然不会怎么样。可是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又忍不住会想,顾灏南那不容人触碰的*,究竟是什么?

    目光只是在那门上一扫而过,她便敛了心绪,到餐桌边落坐。

    “下个月初,老爷子八十五大寿。”顾灏南忽然说道。

    傅雅握着匙子的手微顿:“我若再去顾宅的话,爷爷看见我会生气,会不会惹他老人家在生日那天不开心?”

    “老爷子顽固,但性子简单直接,年纪大了,不合他心意的事情太多,唯有思晴的事他记挂了二十几年,一朝落空,难免会不甘心。但你始终都是他孙媳妇,寿宴当天你只需紧紧跟在我身边就好。”

    傅雅点点头,没说什么。

    无论顾老爷子怎么反对他们两人的婚事,但毕竟一直也都只是劝说,或者是置气,却没真的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而那次思晴那么一闹,恐怕顾老爷子其实心里很清楚那件事究竟谁是谁非,他只不过是在心里对思晴十分偏向,老人家固执偏向很正常,她倒并没有什么可记恨的。

    只是不想再和那思晴打照面,不希望再惹出什么事,再惹了自己一身的腥。

    无论她怎样大度,但也是真的很反感!

    可顾老爷子八十五寿辰,她若是不去,也是真的不好。她若是不去,思晴指不定会在顾家说些什。结果去贺寿的当天,真的出事情了。

    整个贺寿下来,她憋着一股气,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只好打电话给秦牧,等她醉酒醒过来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赶紧打个地回去住的地方,不知道顾灏南有没有发火呢?糟了!他要是知道她在外边疯了一晚上,又喝了这么多的酒,那就完蛋了……

    她匆匆瞥着他缓步走来的身影,忙转身就要走开,却是手刚一离开电线杆,就骤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在马路边摇晃了两下,直接向下栽倒。

    手臂忽然被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下一瞬,她整个人便被捞进了一片清新温暖的怀抱,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

    “喝酒了?”清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浑身僵了僵,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孩子,抬起脸咧开嘴冲他傻笑了一下,他却半点笑容都没有,凝视着她醉意朦胧的脸庞,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包,神情比平日里温柔的他严肃了许多。

    “我就……就喝了……一点点……”她指起手,伸出食指,笑嘻嘻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却是身体无力的完全贴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眼前又晃了两下,很认真的说:“真的,就喝了一点点!”

    说完,她还很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一点点……”

    她衣服凌乱领口微敞,头发散在身后,高跟鞋右边的那只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个鞋跟,与平日里素净整洁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对着他嘿嘿一笑。

    顾灏南不说话,一手扶着她,另一手将她扔在地上的包和手机拾起,结果傅雅反过身耍无赖似的贴在他身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手紧紧抓住他衬衫的袖口:“你别跑……我抓住你了……”

    她昏昏沉沉的朝他傻笑,却发现他不理自己,顿时不干了,用力纂着他的袖口:“顾灏南,你看我,看着我!”

    他无奈,低头瞥着她。

    她却笑嘻嘻的贴在他怀里,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仰头在他唇上啃了一下。

    啃的有些狠,顾灏南眉头一皱,却见她身体发软的向下倒,一手环上她的腰。

    “呵,咬破了……”她放开他的嘴,双眼发直的盯着他唇角被她咬破的那一块,顿时双手圈紧了他的腰,撒娇的说:“灏南,我刚刚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了……是我的记号……”

    昏黄的路灯下,她小脸酡红,整个人因为喝醉的原故而娇憨可爱,更又像只醉了酒的小野猫,伸着一只爪子左挠一下右挠一下,让顾灏南哭笑不得,却又拿她莫可奈何。

    “咯……”她打了个酒嗝,伸手就要推开他:“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回家了……”

    刚一转身,腰上那只手臂便赫然收紧,陡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偏转了一个角度,还没反映过来,人已被抱回了别墅。

    “我喝酒,你是不是生气啦?”被抱进家门时,她忽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醉意朦胧的双眼里装着满满的无辜,就这样看着他。

    可他不理自己,只是一声轻叹,却没有回答,将她放在沙发上便要转身去拿毛巾过来。

    结果刚一转身,傅雅忽然跃起身,在他身后抱住他,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腰:“你别生气……不要生气……我就是心里憋得慌,我好难受,我害怕……我怕回家后发现你不在家,我怕自己已经沦陷进去,我怕你对我的感情除了责任之外就没有其他。”

    他顿住,微微侧过头,听着她贴在他背后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嘀咕:“我很怕有一天,你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你,听不到你的消息,就像以前那样,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一点点交集……”

    “顾灏南,有些东西如果是你无法给我的,就千万不要再给我希望,千万不要,我不想面临第二次破碎,我不想我的人生充满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无奈……”

    在那之后,她就几乎没有了意识。

    后来睁开眼睛时,是因为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睁开眼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傅雅募地捂着嘴,翻身下床,冲了出去,结果顾灏南手里正端着一杯刚刚晾的温度适中的醒酒

    茶过来,那透明玻璃杯里是色泽微褐的醒酒茶水,她还没看清便猛地撞到他怀里。

    幸亏他眼疾手快,在看见她拽开`房门冲出来的同时便将手臂高举了些,才没能让她将那杯醒酒茶撞翻。

    “怎么醒了?”他温和淡然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语气里满含关切。

    傅雅捂着嘴,难受的摇了摇头。

    见她这动作应该是想吐,他立时反手就要抱起她将她送去浴室,却是手下刚有动作,她便忽然“呕~”了一声,好巧不巧的直接吐在他衬衫上。

    她惊骇的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顾灏南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上已是一小片被她吐出来的秽物,酒也瞬间醒了大半,可胃里依旧在翻江倒海,又“呕”了一声,忙死死用手捂着嘴。

    顾灏南没法顾及自己,见她这难受的样子,眉心一结,直接将她抱起迅速送进浴室。

    傅雅一扑到马桶边上,便再也收不住,胃里那些折腾了她半天的东西全数不落的吐了出去,最后趴在马桶旁瘫坐着不动。

    直到一杯水被递过来,她顿了顿,却是无力伸手接过,眼皮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

    朦胧中,仿佛嘴里被灌进不少清水,将口中那些连她自己都感到难受的味道冲散,最后又似乎是醒酒茶的味道在口中流转,她咂了咂嘴,头靠在一片温暖而清新的怀抱,下意识的喝着那些醒酒茶,后来喝的急了,呛住了喉管,猛的咳了一声,杯子瞬间离开了她的嘴,一阵叹笑声在耳边传开,然后便是背上被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直到她被那些酒精彻底麻痹了神经,迷迷糊糊的在那片温暖的怀里睡着。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时间指向凌晨五点多。

    她这一觉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因为胃疼而渐渐转醒,这一次醒来,终于是醒酒了,醒来时,只觉的头昏脑胀,忽然转过头,见顾灏南睡在她的身边,呼吸均匀平稳,一条手臂横在她腰上。

    昨天晚上……

    她小心的坐起身,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但仍是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可他却还没有睡,后来她似乎……又吐到他身上……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小心的翻身下床,又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放到最轻,直到出了卧室,才快步奔向浴室。

    进浴室时,她才来得及看自己的衣服,昨夜她吐的时候,有少许也溅到自己满身,而这一会儿她才注意到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但是睡衣底下却是完全的真空状态。

    她抓了抓头发,忍着胃疼,站在浴室里发呆,想起昨天夜里顾灏南一直都没有接的那几通电话,径自站在盥洗台边不动,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能想起几个小片段,至于跟秦牧喝过酒后在酒店房间里险些擦枪走火的事,她隐约的有些印象,更是抬手捧住脑袋,有一种想一榔头敲死自己的冲动。

    胃里现在火烧一样的疼,估计就是昨天喝那瓶白兰地时秦牧说过的,她没喝过这种酒,第一次喝还喝这么多,胃一定会受不了,本来她还不信,结果现在这胃里的痛感终于让她信了,难受的捂着胃部,蹲在浴室里,暗暗咬牙忍着胃里又难受又疼的感觉。

    忽然,浴室门被拉开,顾灏南站在门前,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蹲坐在浴室的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坐在这里?”他缓步走过来,俯下身去扶她。

    傅雅双手捂着胃,额上已经沁浸了一层薄汗,他的手刚一握住她的手臂,她便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双手死死的捂着胃坐在那里不动,嘴里隐约溢出一声低低的痛吟。

    “是不是不舒服?”他无视她的挣扎,微微一个使力便将她扶起。

    傅雅无法抵抗,站起身,却是无法直起身体,微微弯着身子,双手捂着胃,转开脸忍着那阵阵的疼痛,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

    “我送你去医院。”见她脸色灰白,顾灏南揽过她的身子不容分说的便要扶她出去。

    “不用,不用去医院!”她低哑着说,然后便捂着胃,难受的低着头,想要避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扣在怀里。

    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越好,越温柔,她就越生气,越想发火,偏偏却又觉得这火无处可发,总觉得心里憋着,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

    “我就是昨晚酒喝的太多了,所以胃里不舒服,我喝点热水就好了。”她又低低说了一句,胳膊固执的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去。

    可终究还是没能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傅雅,是谁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除了责任之外就没有其他?”忽然,他低沉的声音贴在她耳边。

    她一怔,转眼看向他,她自己昨晚是不是对他说了些什么?

    可究竟说了什么,她却竟然对这些半点印象都没有。

    “我昨晚喝多了,可能意识不清楚,说了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她扯唇笑了笑:“你知道的,人在喝醉之后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或者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可能……”

    “你在怕什么?”他握在手腕上的力度没有太重,是不想伤到她,但却依旧是她不能轻易摆脱的力度,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脸上的闪躲。

    “我那有在怕什么……”她垂下眼眸,闪躲着他的目光。

    见她胃难受的连身体都直不起来,顾灏南放开她,转身去给她倒了杯热水过来。

    傅雅接过水杯,低下头小心的吹着,期间顾灏南沉默不语的站在一旁淡看着她。

    她始终盯着玻璃杯中的热水,握在杯上的手仿佛没有注意到杯子的温度,直到顾灏南将她手中的玻璃杯拿开,放在茶几上,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都已经被烫红了。

    一声轻叹,他拉过她的手,在她通红的手心轻抚,在她想将手抽回去的同时按住她的手,雅人深致的眉宇间染了一抹不悦,她一顿,没再固执的抽回手。

    “昨晚为什么喝酒?”

    她抿了抿唇,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他的眼:“你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连短信都看不到?”

    顾灏南俊逸的面庞滑过一丝微诧,仿佛傅雅从来都没有像那种斤斤计较的小女孩儿一样计较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她更也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而今时今日,她竟会有此一问。

    听罢,他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见他竟然在笑,她顿时火了,睁大了双眼去看他、

    可他却笑而不语,只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看的她越来越火大。

    敢情是他这是前女友出现,心情特别好是吧?

    她心下一疼,难受的就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他却忽然微微一用力,将她扯向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在她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已将她抱住,轻笑着说:“傅雅,既然已经爱上了,就放手来爱,我又不会笑话你。”

    “你在说什么啊?”她浑身一僵,倏地就想从他怀里钻出去。

    谁知他紧紧抱着她,一点让她溜走的余地都不留,清越的声音在她头顶轻响:“昨晚我在医院,去看了前段时间被拘留的那几个民工和民工家属,受伤的民工家属情绪激动,我派人前去安抚,很多遗留的问题总要解决。”

    听他在解释,傅雅没再挣扎,鼻间呼吸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

    “那时手机在车上,晚上11点多我开车离开医院时,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回家充电之后看见短信,结果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回复的短信也如石沉大?”她趴在他怀里不动,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伸出手紧紧抱住他,双手在他背上交叠,闷闷的说:“顾灏南,你会离开我吗?”

    他轻笑:“你呢?如果有一天,有人让我们必须分开,你会离开吗?”

    她不说话,将脸深埋在他胸口,面对顾老爷子和顾远衡的指责和厌恶,面对思晴的委屈,面对傅染的憎恨,面对傅建国跟李淑敏他们对这段婚姻的不认同,她这一路都坚持着走过来了,她的骨子里并不服输,但最能让她坚持着面对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顾灏南始终站在她身边。

    她真的怕,怕有一天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另一个人,怕连他都不再选择她,怕她现在所有在乎的坚持的一切最后成了泡影。

    她覆在他背后的手紧紧交叠,听着他平稳有力的

    心跳,感觉着他真实的温度和鼻间那些熟悉的清新的味道,她闭上眼,“老公,我胃疼……”

    好好的一场温馨瞬间被打破,顾灏南眼角抖了抖,将她推开了些,把茶几上那杯已经不再烫的水递给她。

    “傅雅,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傅雅有些发呆地看着他,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吃点什么,我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知道你会做很多好吃的,中餐西餐各来一份。”

    “行,你等着。”

    可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当天下午,接到凌思晴的电话,约她到市区一家高档咖啡厅见面。凌思晴明显是带着目的性来的,刚来便打开手提电脑,给她看了一份资料。

    “傅雅,你很得意吧?”思晴以着只有她能听得清的声音说着:“你可别得意的太早,欧若蓝可不好对付,我是不是要祝你早日从顾家滚蛋?要不要开个香槟庆祝一下?”

    说着,她做势就要去拿一旁的香槟。

    傅雅抬手按住那瓶香槟,没有让她拿起,在思晴缓缓移过眼看着她的同时,轻笑道:“凌小姐,我对你的容忍可是有限度的,上一次我可以当做是你无知,但我警告你,别不安好心想借着外力从中破坏,我若是被惹急了,下一次,你可就不是掉进水池那么简单。”

    她意所有指,话中带着刺,别旁人或许她还会很有风度的报以微笑,而对这位思晴凌小姐,她这种态度已经是足够给顾老爷子的面子,但愿她别再“任性不懂事”,否则,她绝对不会再客气!

    思晴顿时愤恨的瞪着她,胸口起伏波动渐大:“傅雅,别以为你占着一纸结婚证就能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从顾家滚出去!”

    而此时此刻,傅雅未再接话,因为顾灏南已缓步走来,正站在思晴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