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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爱,大爷架子(荐,抢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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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棺而出·首席的妻子,九十八、爱,大爷架子(荐,抢人成功)

    身子被身后的人禁锢,想要站起来根本就不行,更别提挣脱他的力道。舒悫鹉琻

    蒋楠当真是羞愤交加。

    “哎,蒋大美女,你那是什么表情?爷的怀抱有那么不能接受吗?承受能力那么弱,这是要哭的节奏?”

    而始作俑者,很显然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非但没放开,还将手越圈越紧,那故作的占有欲,像极了一个犯了妒意的男人。

    坐在蒋楠对面的男人正是她此次的相亲对象盥。

    转了一圈,不成想她只是让侍者随意一带,两人就见了个正着。

    当然,不是蒋楠认出他的。

    而是他认出的她泸。

    自然,唯一的可能,便是女王大人将她的照片给人家看过。

    也是,这年头相亲,这起码的一张对方照片是必要的。好歹见面前心里有个底。尤其是这种IT男,想必平日里没什么多余的兴趣爱好,一直宅在家里头,对于另一半,估计还得是家里头父母在操心。

    这一来二去,这照片肯定是到手的。

    但他妈还真是不公平。

    女王大人凭毛不给她看他的照片?

    是怕她看了之后直接掉头跑路了?

    “这位先生,你……放开蒋小姐。”见对面两人僵持不下,相亲男人总算是舍得开口了。平日里只知编程的男人,一开口便没有什么新意。而话音,也是不重不轻,没什么威慑力。

    詹世风听着,一下子便嗤笑了一声:“兄弟,哥们我正和我老婆搭/讪呢,你插什么嘴呐?识趣点,别打扰爷和老婆恩/爱。”

    那张狼/手完全是没闲着,收紧之余,还端起了面前的高脚杯,晃动了一下里头的液体。

    “这成分看起来不怎样啊,怎么着,请女人品酒,就喝这种劣等货色?”又轻轻嗅了一下,俊脸莫测高深,故作鄙夷地将高脚杯给重新丢回了桌上,“这什么味道啊,这种酒也亏你拿得出手。要想娶得成老婆,不是像你这样子的省钱法。改天爷教你几招,必要时候这钱就必须得大手大脚地出。还有这女人呐,也得用钱哄着磨着。当然,爷的女人你就甭肖/想了啊。她油盐不进,这不畏美/色不图钱财,大义凛然着呢,你这些个小成本的骄/奢/淫/逸玩意儿,她怎么可能看得上眼?”

    得,这是变着法儿地损她呢。

    蒋楠挣脱不开他的手臂,反而淡定了,一手端起被詹世风刚刚才放下的高脚杯,话里也同样带着刺:“对啊,听听咱们詹大公子的高见,这老婆呢,铁定是跑不了的。人家可是专业养美女大户,这一个月里头睡的女人可是都不带重的。还有那挺着肚子上/门的,还真没缺过。所以呢,找女人找老婆,更甚至是找单纯的女/伴,这大手笔的消费,绝对是必须的。尤其是这酒呐,怎么能劣质呢?太过于劣质,怎么将人给拐到床上去呢?你说是吧詹少?!”说到最后一句,直接便将杯子里的酒往后头一抛。

    液体倾倒,詹世风尽管早就知晓她的脾气,明白她必定不会真的任由他在这儿随意破坏。

    更甚至于当瞧见她摸酒杯的举动时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可他却没闪躲,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任由那一杯红色的液体朝着他脸上泼来。

    这般一来,他的脸遭难了,酒水顺着脸颊滑/落,好不狼狈。额前的碎发贴合,甚至还带着酒的芬芳。

    不过,蒋楠也明显好不到哪儿去。

    由于詹世风完全便是将整个脑袋给搁到了她的肩膀上,她这一杯酒水泼过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肩头的衣服也没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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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女人你用不用得着这么狠啊!爷这张脸可是爷的门面,被整坏了你赔啊?”詹世风故意在她后背上蹭了蹭,将面上的酒水给蹭掉,又趁机揩了不少油。嘴巴上是得理不饶人,这暗地里,可没偷着乐。

    蒋楠对于他大爷这种掉/节/操的事情,完全是处理无能:“大爷,麻烦你行行好,就有多远滚多远行吗?别没事总杵在这儿当木桩子。”

    “切,你以为爷乐意啊,爷这是为你好。你可还是爷老婆呢,小心被人看到了又闹上头版头条,再被人冠上一个‘出/轨’的美名,还得让爷替你去澄清。”

    对面的IT男听此,不由地一怔:“你的资料明明是离婚啊,怎么又变成结婚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迟钝如这类男人,居然终于知道要问一问自己被别的男人劫持住无法动弹的相亲对象了。

    蒋楠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天底下,还能有比这类男人更没用点的男人吗?

    好歹她现在名义上是他的相亲对象吧?

    即使两人没看对眼,作为一个男士,好歹也维护一下她吧?

    毕竟两人共用一张桌来着。

    当然,即使萍水相逢,看到一个陌生女人被一个男人纠/缠不休甚至是产生了矛盾,也理该过去帮忙一番吧?

    他倒好,不仅不管,还坐在一旁就那么傻不愣登地看好戏。

    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还是说,看不上她,所以就索性任由失态发展下去?

    那麻烦就不要来参加这类相亲,浪费彼此时间。而且还故意看尽她丑态,在一旁装什么都不懂的涉世未深少年。

    让她觉得她是老//牛/啃/嫩/草的不良大姐姐,她心里还真他妈会有阴影!

    这无论是身后的男人还是身前的男人,都让蒋楠恨的牙痒痒,偏偏这两人都尤不自知,一个个都是一副二、百、五的样子,让她当真是有冲动当场给两人都砸个头破血流。

    见蒋楠迟迟不作答,IT男又狐疑地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她和詹世风那亲/密无间的姿势,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好歹在资料上注明一下啊,也省得我白跑一趟。”

    蒋楠完全是要不厚道地笑出来了。

    那她是不是要感谢他没有说什么浪费他的一顿相亲晚餐费?

    “哎,哥们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做兴趣,爷的女人就喜欢特立独行玩点与众不同的,这爬/墙的本事是一流,非得可着劲折磨爷。所以啊,你就甭来凑热闹了,到时候你赔惨了都没人帮你买单。爷就不同了,她爱败多少就败多少,爷替她买单。嘿嘿,谁让爷和她结婚证绑在一块儿了呢?这名字还杵一起了,松都松不开,你说是吧?总得来说呢,爷就是那进了婚姻坟墓的痛苦男人,一天到晚受老婆怒意受老婆压榨,还得时不时承受那足以让自己心脏承受力下降的彪悍事。今儿个你该感谢爷,若不是爷即使出现,没准你就弥足深陷了。爷好心好意将你给拉离了苦海,甭多感谢爷,这餐买单就行哈。”

    这废话说了一箩筐,詹世风倒是好,直接在对面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将面容早已抽/搐的蒋楠给拦/腰抱了起来。

    “那么爷就先撤了,不用送了。”

    居然还这么哥俩好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潇洒恣意,那抱得美/人归的模样,当真是够招风够欠扁。

    虽然经历过这件事后不想再面对那相亲男,这次的相亲也铁定是吹了的,但蒋楠还没沦落到让詹世风给打圆场的地步。

    他大爷出面,她是完全是没好结果。

    所以,她也没客气,刚离开那一桌,便要跳下他的怀抱。

    “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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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爷好不容易善心大发打算给你一个公主抱,有你这么好心当驴肝肺的吗?放心,爷的技术稳着呢,摔不着你。”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故意掂了掂她的重量,漫不经心地打击道,“不过你这体重完全超标了啊,人家那些个美女是身无二两*态轻盈,你这大美女怎么好端端就肥了呢?害爷抱得才没几步路手臂就一阵酸疼。”

    实在是没心情听他的长篇大论,蒋楠直接便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靠!女人你属狗的啊!”詹世风吃痛,下意识松了手。

    虽然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但蒋楠完全是没做好自由落体的准备,眼看马上就要和地面接触,她不由地拉扯住身边唯一可以拉扯的人。

    “嘿,这么积极地推开爷,到头来还不是要巴巴地缠/上来?我说蒋大美女,你爱爷就直说嘛,爷考虑考虑兴许就勉为其难任由你爱了嘛。”

    依旧是大言不惭的话,詹世风还真是嘴欠得可以。

    蒋楠在他的手臂下稳稳落地,这才心有余悸地缓了缓气。

    “谢谢詹大公子如此看得起我。不过可惜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吃回头草,莫非詹大公子这眼睛是不好使?我这不是巴巴地缠/上来,只是想要借你的手臂使一使。爷,自恋是种病,得治!”

    “妈的爷爱自恋爷乐意,怎么着吧?爷爱使坏爷乐意怎么着吧?爷爱破坏爷乐意,怎么着吧?有本事就别相亲,你相一次爷拆散一次,哎呦喂,爷最喜欢玩拆散戏码了。那些个男人真他妈逗,爷不过就随口说说就信了,居然还傻乎乎地愣在那儿当二百五。靠!窝囊!蒋大美女你就是吃错了药,居然会跟这种男人相亲。丫的好歹跟个高富帅啊,你这档次什么时候被拉低到这种程度了啊。别告诉爷是丈母娘给你挑的,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不会办事了啊……”

    依旧是喋喋不休声,这位主还真是不管不顾现在的场合。

    两人就站在过道,这周围皆是一对对浪漫的情侣,气氛浓厚,这酒香花香,也唯有他们这一对,在这儿煞风景地针锋相对,不时被人家看上个几眼,当做饭后谈资。

    “容我提醒你,是前丈母娘,别总忘自个儿脸上贴金。”

    “前丈母娘不就是丈母娘?就那一个字,用得着跟爷这么较真吗?你丫也忒小气!一个字又不会生出个金矿,犯得着这么咬文嚼字吗?”

    笑得那叫一个勾/人心/魄,詹世风直接将人一拉,扯着蒋楠手臂便到了刚刚自己那一桌。

    蒋楠完全是猝不及防,就这般被他给带着走了几步。

    然后,烦躁地撞/上突然停下来的他身上。

    “麻烦要停下来就吭一声!”不耐,已经显示到了一定境界。

    不管今儿个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故意的破坏,却是显而易见的。

    她与他,在公司内可以是上下级的关系,合理范围内,她也愿意当一个好下属。愿意当一个称职的好下属。

    可在公司外,属于她的私人时间,她不希望和他再扯上任何的非正当关系。

    詹世风居然还煞有其事地低下/身,然后往她脸上凑了过来:“来,给你吹吹,看看咱们蒋大美女的花容月貌是不是就被这一撞给撞没了。哎呀,没事,幸事幸事!”

    嗓音带着几分蛊/惑,以及微不可查的温柔。

    “滚开!”

    一听他这种语气,她便浑身发寒。

    果真,这丫就从来都是没个正形。

    只不过,将人推开之后,她这才发现他将她给带来的地儿正是刚刚她看到他和人用餐的地儿。

    刚刚,他对面那美女可是美/艳动/人得很呐,两人美酒佳肴,气氛倒是不错。

    只不过,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

    美女对面的人,竟换了?

    自然,美女对面的男人,她是认识的。

    许谙。

    詹世风的兄弟之一。

    平日里总是往国外跑,又混了多种行业的证书,堪称十项全能。

    瞧着他望过来,眼神中带着抹了然的笑,蒋楠瞬间便有种走人的冲动。

    “嘿,詹少,你这人也太孬/种了吧?不过就是被老婆,噢,不……是被前妻给误会一下,就这么急匆匆将人给拉扯了过来澄清,你詹大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畏首畏尾被个误会给弄得裹足不前了?”许谙带着笑意的调侃插了过来,显得极为兴奋。

    他对面的女人只是动用着刀叉,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

    “爷爱澄清误会爷乐意,你丫管不住,吃好你的菜管好你的女人,爷走了!”

    这该让蒋楠看的也看完了,詹世风自然是不会再多留。

    直接便将还杵在原地的蒋楠给一拉,就拽着人往门口而去。

    侍者瞧见这两人的架势,还以为是闹了什么不愉快,有心想要追上来问上几句,又被詹世风那架势给弄得一怔,随即保持在原地,只是目送着这诡异的二人组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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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西餐厅,晚风袭来,呼吸着那新鲜空气,蒋楠这才觉得今儿晚上算是完全毁了。

    使劲甩了下,腕际的那只手依旧是固若金汤,在心里一遍遍诅咒着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对比为何就如何悬殊。

    蒋楠不甘不愿地开口:“詹大公子,你这破坏也破坏了,人也抢了,麻烦现在松开成不?这好歹让我回家吧?”

    “爷人都还没抢成功呢,这总不能半途而废吧?”詹世风却是不依不饶了起来,大爷架子摆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