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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爱,她只是她(荐,唯有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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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棺而出·首席的孕婚妻,八十一、爱,她只是她(荐,唯有自虐)

    夜,有些微凉。舒悫鹉琻

    蒋楠只是漫步走在路边,身后那辆***包的兰博基尼,一直不疾不徐地跟着,又或者直接越过她,停在那儿,待到她走过,它再追上去。

    终于,蒋楠有些光火了,直接便停了下来站在原地。

    待詹世风那辆车一靠近,直接便朝着车里的人不耐烦开口:“詹大公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要走你就走,走走停停故意在我身边绕着,你不觉得烦吗?”

    车窗被降下,露出詹世风那张笑得欠抽的脸:“谁让你不坐爷的车。爷这不是怕你离了婚伤心吗?想安慰安慰你来着。瞑”

    “谢谢你顾虑这么周到,我很好,好走不送。”皮笑肉不笑,蒋楠也不再多言,直接走人。

    “这怎么行?女人不是一向最爱口是心非的吗?爷可不放心。”直接追了上来,与她的速度并行,詹世风的语调微微上扬,听起来倒是极为愉悦。

    蓦地,詹世风瞧见了她那红肿一片的手:“你这手怎么回事?”人便要直接下车来查看琰。

    之前在茶水间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烫到了,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没发现,坐车去民政局的路上他没发现,在民政局签字的时候他更加没发现。

    如今,他却突然发现了。

    蒋楠不得不叹服詹世风的眼力见。

    人詹大公子果然是不同于常人。

    就连这视力,认准了看不见,便真的是看不见。

    可一旦他想看见,她即使再遮遮掩掩,他也能眼尖地瞧见。

    不知这该是她的幸呢,还是不幸?

    “我这手怎样就跟詹大公子无关了。我俩如今只是上下级关系,请詹大公子自重。”

    “靠,坑了爷一栋别墅就想和爷彻底撇清关系了?”詹世风的目光落在她那只红肿的手上,眉心微蹙,快速地打开车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蒋楠直接便朝着那车门踢过去一脚,成功地阻住了他的动作:“詹世风你他妈烦不烦啊?老娘想自己清净一下走回去不行啊?你别杵在老娘面前碍眼行不行?我靠!老娘不就是不坐你车吗?选择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看一下沿途夜景不行吗?非得你这么不辞辛苦乐此不疲地来安慰我吗?笑话!老娘为什么要你安慰?你有什么资格安慰?若要你安慰,老娘还离婚干嘛?还有,老娘受伤了关你什么事?你大爷的麻烦不要这么多管闲事好不好!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别总在我眼前晃荡,也别总来找我搭讪,你搭讪女人的那一套out了!”

    高跟鞋与车门咣当的声响传来,她倒是经验丰富,竟没有一个不慎踢中自己的脚。那震天动地的指责声气势十足,一字一句,只差没朝詹世风的脸上砸过去。

    “停停停,别一口一个老娘。蒋大美女,淑女,咱们走淑女路线。”詹世风有些头疼地故意揉了揉耳朵,依旧是保持着勾着唇角桃花满面的表情,“配合着你这一身气质,可别把路边的人给吓跑了。”

    “谢谢詹大公子提醒,姐想吓跑的人似乎就只有你吧。”

    听着她从善如流地改了自称,詹世风竟还不知羞地赞了一句:“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无论怎么说怎么赶,这位主似乎是摆明了和她杠上,车子开得顺溜,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着,蒋楠当真是气急,却一时之间也拿他没办法。

    错过了公交站点,而附近出租车死活不见一辆,根本就很难摆脱和他一起的窘境。

    “嘟嘟——”喇叭声响起,蒋楠倒也没在意。

    “嘟嘟嘟——”伴随着喇叭声,身后竟有人直接扯开了嗓子吼了过来,“蒋大美女这么闲情逸致在这地段逛啊,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竟是席朔开着他那辆奥迪,直接从后头挤了过来,脑袋探出窗外,他倒是热情地补充了一句:“绝对不收你钱。”

    瞧着詹世风那辆车,又瞧着席朔那辆车,蒋楠扶额头疼了一番,随即果断地往后走了几步,直接走到奥迪前,拉开后座。

    “蒋美人,你居然直接将我当司机使唤了啊。”不满地控诉了一句。

    “那你可以拒载。”坐在后座上,蒋楠直接抱臂。这个时间点这么巧合出现在这儿,她实在是不敢认同眼前这位主会那么恰巧。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客气?

    到底还是没再呛声,席朔直接拐了个弯加足马力超过前头的兰博基尼。经过时,还不忘冲着另一头的人竖了下中指。

    詹世风似乎是气急,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伴随着汽车喇叭极重的响声,久久回荡。

    *

    “蒋大美女,我帮你甩掉了他。这么大一个忙,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两旁树影倒退,夜幕深沉,霓虹灯闪耀,席朔直接不客气地开口索要好处。

    “席公子,我似乎没让你帮忙吧?”主动蹭过来的,她只是没拒绝罢了。

    “你这人,典型的过河拆桥,和何泊衍那厮一个德行。刚卖了他一个好消息,结果我一分钱未到账。妈蛋!全部都是抠门的货!”

    对于席朔如此出口成脏,蒋楠好意替他分忧:“这种事,我不介意你直接去找当事人理论的,不需要向我抱怨。”

    “我敢找他去理论吗?他没一个大怒之下收购了我那家小公司就不错了。”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耸肩,蒋楠浑不在意。对于像席朔这样的人,哪儿可能真的为了那么几个钱而和兄弟闹翻?也就是闲着无聊非得整出点事情来。口头上将钱拽得死紧,这回过头,应该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请在前头放我下来吧。”

    “我说,蒋大美女你刚离婚就拒绝前夫的接送,甚至还故意走忧伤小女人路线一路走回去,这不像是你风格啊。”完全不将蒋楠的话放在心上,车子飞速过了蒋楠刚刚所指的路,呼啸而过不停歇。

    “看来席公子是全程都跟踪监视着了?从商人升级成特/务了?”

    “嘿嘿,说得那叫什么话嘛,哪儿跟踪来着?路这么宽敞,顺路知不知道?”竟然还故作毛头小子被拆穿谎言后的姿态挠了挠自己的头,席朔展现得倒是有模有样,“对了,来,为了庆祝你顺利恢复单身,咱们让某些人大出血一下。”

    不顾被请人愿不愿意,竟然还直接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了个电话。

    只可惜,另一头的人似乎知道了他的性子准没好事,竟然迟迟未接。

    席朔没好气地低咒了一声,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弃了自己的手机,随即往后头摊开,“借你手机一用。”

    不接他的电话,那必定会接某个女人的不是?

    席朔这头如意算盘打得是叮当响,那头的蒋楠却是完全不配合:“抱歉,手机没电了。”

    “靠!我这是为咱俩谋福利!配合点。”

    “对于这种福利,不感兴趣。”

    *

    最终,是蒋楠请这位横空出现并“绅士”地邀请她坐顺风车的人士吃的一顿大餐。

    刷卡付账的时候,瞧着那款项位数,席朔终于知道该发挥绅士风度掏腰包了,只不过,瞧着蒋楠直接主动地付了,立即便染上一丝歉意:“跟你开玩笑的,哪儿能真的让你一女人请我吃饭呐。”

    “放心,这卡不是我的。”

    几乎立刻便反应过来,席朔立即两眼放光,直接大爷似地又大手笔点了好几桌菜:“全部给爷打包!”朝着服务人员气吞河山般吼了一句,又补上一句,“今儿晚上所有人的酒水钱,全算爷账上!”

    然后,不给蒋楠反应的机会,直接夺了人的卡,往服务人员手里头一送:“刷!随便刷!能刷爆最好。”

    蒋楠就看着他扮大爷扮土豪挥金如土,也不阻止。

    与此同时,声称家里头有门禁要及早回家的詹世风,正无所事事地在高速上兜风。

    尽职尽守这个点儿还能打电话的银行工作人员在汇报他的副卡出现大笔资金流失时,他怔愣了一下。

    老爷子将他的卡弄了副卡偷偷给蒋楠用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种事,老爷子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那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办成而不经过他这个当事人。

    若他从中弄出点事情来,蒋楠怎么都不可能有机会用他的副卡。

    其实,口头上他虽故意不将自己的资金让她有插手的机会,明着和她对上,暗地里,他却是极喜欢她挥霍自己的财产的。

    都说一个男人,有几样东西必须得让自己的女人知道并掌握的。

    其中几样便是自己手机、聊天工具等各个密码,另外一样,便是自己的财政大权。

    手机、QQ、邮箱、MSN等各种密码,他全部统一了一下,早在当年便告诉了蒋楠,且密码从未变动。唯一的财政大权,他还是故意吊了她胃口。

    其实也不过是让她经历一个阶段。

    从失望到绝望再到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这样的过程,才能让她觉得更有享受的价值。

    老爷子出马办下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傻到去阻止。

    即使离婚,她只提出要一栋房产,他也没有故意再追加一些给她。

    她向来便是那样的性子。不屑要的,即使故意让她要,她也总有办法将它还回来。

    如今,听得她竟然在大肆挥霍他的钱财,他没有丝毫的怒意,薄唇竟然还上扬起了一抹弧度:“刷,这是爷允了的。爷开通的副卡明明是无上限的,你这么唧唧歪歪干嘛呢?”

    人家工作人员也算是尽职尽责汇报请示一下,被他这一顿说,虽然隐有怨言,却还是赶忙赔礼道歉。

    挂断电话后,詹世风心情极好地给蒋楠拨过去一个电话。

    原以为另一头的人不会接,岂料,电话竟被很快接起。

    “爷可是允许你败了爷那么多家财,消气了没?”桃花眼中是一抹笑意,车轮在地上打磨,直接拐了个弯,跑车按照原路返回。

    万万没想到的是,回应他的却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哪儿敢生你詹少的气啊,这还得感谢詹少这么慷慨解囊让我大手大脚了一回呢。这顿客我受了,也替店里头所有人向你致一声谢。”

    嘟嘟嘟占线的声音传来,詹世风原本还扯开的嘴角弧度,霎时隐没无踪。

    好!

    真他妈好极了!

    亏他还以为是她在败他的家,原来,竟是被其他男人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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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席朔恶整的后果便是,詹世风没整着,她倒是被迫吃下一大堆海鲜,整个人虚不受补起来,肠胃一阵不适。

    第二天醒来,蒋楠整个人便已经虚脱。

    今天是周五,一大早窗外便是大雨滂沱,那犹如直接从天际大桶大桶泼水的雨势,竟是今年头一次。雨势湍急,听着便让人有赖床的欲/望。

    何况蒋楠现在身子虚软,便更加不想起床。

    从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她直接拨号。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人家是一个劲说她的工作直接由詹少管理。无论请假调休工作任务完成进度,所有的一切都与其他部门无关,直接跟詹世风汇报。

    Ok,这一次她吸取经验教训,直接拨给自己的直属上司。

    “谁?”

    另一头的火气倒是不小,大早上的犹如吃了火药,见人就喷。

    “你前妻。”昨天才刚离婚,他就直接将她手机号给删了,这人委实是不够厚道。好歹她现在也是他的下属,即使私事上不联系,这公事上,自然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删除了她的手机号,至于吗?

    “爷知道,困着呢,说重点。”

    听他这嗓音,似有沙哑,竟含着宿醉般的头疼感。

    “你醉了?”

    蒋楠在下一瞬便后悔自己的多此一问,因为回应她的人,明显便不将这当回事:“爷是那种会为了儿女情长买醉的人吗?笑话,爷女人多的是,不过就是一个离婚,改明儿重新结一个不就是了?想要嫁给爷的女人千千万万,爷用得着在一棵树上吊死吗?靠!爷行情高着呢,想要巴结的女人排队都能绕地球半圈!醉了?谁醉了都他妈不可能是爷醉了!买醉神马的,扯谈!……”

    乌鸦在头顶滑过,蒋楠的头更疼了,胃更闹腾了。

    “詹少,我身体不舒服,想请假。”直接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蒋楠开门见山。

    “不准!”他大爷直接便否决了,中气十足,哪儿还有刚刚给人的嗓子沙哑错觉?

    “为什么?”凭什么请个假都得被各种反驳?人事部推脱,直属上司直接就来个不准。詹氏集团不是还号称员工福利全球排名前十吗?如此不人/道,呵,想来是专门针对于她吧。

    “爷今天也翘班了。咱俩一个总裁一个秘书同时翘了,原本便被人传暧/昧了,这件事再传出去,不是更加被人说道了?”

    詹世风倒是想得深远,从刚刚还恹恹不振的状态到现在道理满嘴,转变得果然是够快。

    蒋楠想到自己的处境,从床上爬起来倒是可以,只不过能不能在公司里挨过一整天,却是成了个大问题。

    事关自己的身体,不是个人颜面的时刻,她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那詹大公子麻烦你行行好就去上班吧?整个詹氏集团怎么可以没有你这个大总裁坐镇呢?你今天的原定行程可是排得满满的,一往后推,便会有各种麻烦接踵而至。”

    “瞧你说话这么利索,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蒋大美女,别装了,是不是不想见到爷啊?昨儿个刚离婚,是不是怕触景生情?放心,爷都为你着想不去公司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去上班吧,没人会看你笑话的。当然,爷也不会背地里笑话你没出息失去个男人就夜不能寐哭得伤心欲绝将自己养成了熊猫眼的……”

    这话,真是有够欠抽的……

    再也受不了詹世风的聒噪程度,蒋楠直接挂断手机。

    一个个都爱咋咋地吧,今天这班,她还真就不去上了!

    不过按照那份签订的合约,他也奈何不了她,顶多就克扣她工资。那点工资,她就不稀罕了!

    身体虚软,看看时间才只有八点十五,又听着这外头的雨声依旧滂沱般灌着地面,虽然有些聒噪,但对于她而言,不用在这种雨天出门,而是依靠着身体不舒服这种理由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算得上一桩美事。

    昏昏沉沉间,房间的门似乎被人敲响,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脚步声传来,带着丝凉意的手背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楠楠,醒醒。”秦薇薇的声音传来,带着关切,“今天不去上班了?都要迟到了……”

    “嫂子,你就让我睡吧,我身子不舒服,请假了。”虽然这假,没有被批准……

    “又没发烧,你不会还那么孩子气吧?天下雨就想窝在被窝里不想去上学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是上班不是上学。”

    好吧,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的这个嫂子,比她的亲妈还要啰嗦。

    “好嫂子,我昨天吃坏了肚子胃疼了一晚上,现在人都虚脱着呢,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睁开眼,毫不例外,看到了穿得神清气爽的秦薇薇。

    自从生了孩子,蒋沛君便大男子主义地不想让老婆出去上班了。直接让她舒舒服服地当她的家庭主妇。

    更何况,凭借着秦家的珠宝经营,嫁过来的女儿之前已经和他闹得离了一次婚,如今复婚,两人的感情虽然愈发亲密了些,到底秦家那边还是放心不下,生恐他这个做人丈夫的再次不争气,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不论是出于疼爱自己的老婆考虑,还是出于对自己的岳父岳母有一个交代,蒋沛君都不愿让秦薇薇出去工作了。

    秦薇薇难得地好说话,事业心强的她虽然明面上同意了,但私下里没少接私活,有时候还去蒋沛君的律师事务所晃荡个几圈。

    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大多数时间都陪着自己女儿,但对蒋楠,却也没少操心。

    如今,她见蒋楠这副颓废样,突然便福至心灵:“你该不会是……伤春怀秋吧?”

    “嫂子,你真心多想了。我不过就是身体不舒服,你都能扯到这上面去?”

    秦薇薇显然是不吃她这一套:“蒋大美女彪悍的性子谁人不知?当初扫遍整个美食街,各种不同式样的小吃就没一样落下过。杂七杂八的东西在你的五脏庙待着,结果不仅没撑着,反而还意犹未尽。如今居然说出吃坏肚子胃疼这种借口?你当年的雄风都跑哪儿去了?”

    对于秦薇薇如此看得起她,蒋楠表示自己委实冤枉至极。

    人总是会变的,当年的好胃口,不代表如今的消化能力依旧彪悍。

    “我真的是……”

    不待她再为自己辩驳上几句,秦薇薇便语出惊人:“楠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是不是和詹世风离婚了?”

    所有的睡意,皆了无踪迹。

    蒋楠不禁要怀疑自己的听力。

    昨天晚上和席朔分道扬镳,她推门进屋,并没有和父母多言。依旧是嘻嘻闹闹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于两人离婚的事情,虽然父母都已表达过意见,但不知怎的,如今真的离了,她一时之间竟然开不了那个口了。

    也许,是因为自家女王大人太过于强势,一旦知晓她离婚了便会压着她去参加各种相亲吧。想起自家母亲当时说那些个备胎人选时那两眼冒光的眼神,她便有种自己是供人挑选的赔钱货的错觉。

    没想到,她掩饰得那么好,结果,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却是自己的嫂子。

    “以你的性子,一旦真的提出离婚,便会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之前你总说不愿意离婚便宜了詹世风,可既然你已经改变了主义,那么你必定是会真的离到底的。你昨晚那么晚回来还喝了高浓度的酒,对你母亲那么少话是怕她看出你的异样,故意逗弄你小侄女倒是积极,企图用自己的小侄女转移你母亲的注意力,这招其实已经不新鲜了。当然,向来便声称自己是铁打女金刚的蒋大美女居然在今天说因为吃坏了肚子不去上班了,这不是明摆着吗?不愿去面对詹世风,选择一时的逃避……”

    秦薇薇还在不遗余力地表明着自己的见解。

    蒋楠却只是无声地将床头抽屉的那个红本子拿给她。

    其实有一点,秦薇薇说对了。

    能将整条美食街都吃下来的她,胃即使再变,也不可能真的差到哪儿去。

    其实,外物能伤到的,永远都只是表面。

    真正能伤到内里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也许是席朔故意拿着詹世风的那张副卡大肆挥霍刺激了她,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烦躁起来。

    对于海鲜不算是太热衷的她,又让人连番将不同的菜品上了个遍。更是毫不客气地让人将不同年份的酒都兑了。

    “爷这不是怕你离了婚伤心吗?想安慰安慰你来着。”

    其实,若是不在意,便不会被伤,能够伤人的,永远都是在意的人漫不经心说出来的不在意的话。

    他可以潇洒地转身,还可以笑着如同没事人般和她插科打诨。而她,却依旧还是不如她表现出来的坚强。

    也只有,虐待自己的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