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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亭台楼阁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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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樊钒来到那所竹楼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一作怎样的小楼,独特的设计分格,亭台楼阁,带着大自然的绿,清新异常。连她这个见惯了现代世界上琳琅满目的房子的人都忍不住惊叹!

    不过现在不是赏景的时候。樊钒在屋外停下来,在破成不像样的衣服上撕下细细一条布料,用手认真的抓了抓头发弄了个她自认为很庄重的马尾,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进老乡家的规矩,她没忘!迈着整齐的步伐,樊钒走进屋口,极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并且讲道:“有人吗?我在这山中迷了路,还望老乡行个方便?”樊钒的作为军人的首要条件她做的很好。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人应声,观察这个竹屋,不像没人住的样子,也许是出去了,她耐心很好的在院子里的木椅子上坐下,她不得不佩服这家的主人,这房子背靠小河远处青山,可谓青山环绕,绿水楼阁,还不必担心房子的质量问题,很是惬意。

    再看满院晒干的散发着淡淡药味的见都没见过干扁植物。对这房子的主人有丝丝敬佩。一个能把房子设计的如此别出心裁的人绝对是世界顶尖设计师,看着荒山野岭的,用竹子盖成更是奇迹,何况好像还懂医。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醒来时那种痛,到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到底是怎么会事?这身体应该是有旧疾,只是自己不懂医,如果住在这里的是一个隐居的绝世神医就好了,可以让他看看。

    难得樊钒也会歪歪。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这里依旧没有人来,樊钒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樊钒苦笑,她自醒来就好像一直挨饿,有时饿到极致她还啃过鱼腥草吃,不过幸好这里是山上,野兔山鸡都不缺,山中还有打火石,不然她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几天野人的生活,她以前训练过野外生存,只要没什么大型的食肉动物,这些都不是难事。不过最幸运的是她终于遇到人住的地方了,不必再以天为被,以树为床,过猴子一样的日子了。

    正当樊钒欣赏周围的景色时,一道白色身影映入眼帘,樊钒惊喜站起来:是他!

    他背着一个药娄,手上拿着一把小铲子,洁白的衣袍上沾了点点泥土,额前的发丝随着走动轻轻的摇动,柔顺的扫过他洁白如玉的脸庞。

    显然他也发现了自己,一双极耀眼的星目看着樊钒。樊钒到也不矫情,上前有礼道“这位先生,你好,我是在这山里迷路了,暂时出不去,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不知可不可以行个方便,在您这里借宿一晚,感激不尽。”樊钒看他仿佛不认识自己,就主动上前道“先生,请问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花羽殇看着这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少女,这几天他在准备这次沉睡需要的药物,见她醒来就没在管过她,没想到她一个少女在这山中竟然安然无恙,看着她举止奇怪,话语也颇为怪异,不过虽怪,但勉强也可以听懂,也不急着回答,将新采回来的草药边铺在院子里,边不紧不慢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见过我两面,第一次我将你丢入寒月谭,救你脱离鬼门关,第二次也是我把你救醒,怎么不记得了吗?”

    樊钒尴尬的咳了声,她都忘了是他救的她。花羽殇却并不理会她继续道“既然你来到这里,便住下吧,不过不是住在这里,还记得你刚刚醒来时那个洞吗?从今往后你便住在哪里罢,还有不要想着离开了,这里是横云山,四周都是极险峻的山崖,没有绝顶的轻功出不去。既然师傅将他的内力给了你,那么以后你便代替他活着。”

    横云山?她怎么没听过,疑惑的看着他,却看见他那如泼墨般乌黑亮丽的长发,懊恼的摇了摇头,她怎么忘了这里很可能是古代,她不知道不奇怪。可是他说什么内力是怎么回事?

    仿佛知道樊钒的疑问,花羽殇开口道“你自被我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师傅便把他毕生的功力悉数传授于你,你才能醒来。”

    樊钒闻言更加疑惑,会有一个像电视上的武林高手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把自己辛苦练来的内力轻易传给别人?显然这不可能。接着便听到花羽殇继续道:“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不必牺牲自己,你体内有师傅自己身上的炎毒,如果不能尽快将内力运用自如,你会活活被烧死。我想你还记得炎毒发作的感觉,每年六月初六发作,你只有用内力压制,但这不治本,只有每年发作的时候和我换气,你才可以点点治。”

    “那为什么是我,你完全可以帮你师傅治,何必舍近求远?”樊钒淡淡问道。

    花羽殇闻言并不回答,只是冷了脸道“此事与你无关,不必知道太多。”

    樊钒并不与他争辩,一是她争辩又如何,他未必给她满意答案,二来她有求与他,没必要撕破脸皮。对于他所说的内力,还有体内的毒,她并不尽信。不过她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樊钒再次敬了个礼道:“即然这样,那么请问这位先生,我赶了一天路,有些饿了,可以借些吃的吗?”

    花羽殇看着这个女子虽比着奇怪的动作说话,但温和有礼。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过分了,于是不再多说,淡淡的点了点头。

    樊钒看着他点头,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见他没有为自己取东西的意思,便自觉的寻找。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厨房,复又进了屋子,这是一座两居室的屋子,刚进门是客厅,奇怪的是不管是茶具还是椅子都只有两套,这说明这里有两个人住。屋子里也有着淡淡的药味,不知是什么药,让人闻之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和院子里有些刺鼻的味道不同。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只感觉腹中顿时一空,饥饿感也减轻了不少。也就不急着找食物了,细细的打量起来,屋里的东西几乎都是用木具制成的,感觉很清洁,很舒心。倒像是土家族的民族屋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樊钒很有自觉的走进一间房间,说是房间不过是用一排竹子隔开客厅罢了,里面有一张桌子,床边并不像她所想的有帘帐,只有一个有顶的床,床边有一个不大的柜子,应该是衣柜。她拉开门,果然是衣柜,里面有几套衣服,看着和花羽裳身上的衣服款式差不多,都是古装,一应俱全。她也不客气,看着花羽裳依旧摆弄草药的身影,便换起衣服来。

    一分钟后樊钒便换好了,因为是古装,所以用的时间久了点。衣服大了点,不过樊钒已经很开心了,毕竟有的穿就不错了。只是吃的到底在哪里,她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起来。抚了抚干扁的肚子,樊钒又仔细的找了遍,确定没有才出了屋子见花羽殇已然不在院子了,樊钒并不担心他偷窥自己,是一种直觉,不知为什么,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连她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