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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白衍夕没有多说什么，她的眼中此时却是多出了几分恬淡的沉默。
她微微低下了头。
一旁的凌陌然却是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白衍夕抬眼看他。
“你不用否决我，我是一个商人，看人还是比较准的。”凌陌然说道。
他总感觉白衍夕有些眼熟，让他很熟悉很熟悉，而且也还会让他有所心动。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如果有一个人能让他感觉到心跳加快，他也不会让那个人就这么消失，反而会努力让他到自己的身边来。
“白衍夕，你很不错。很高兴认识你。”
白衍夕按照程序走完之后，便站了起来。
她要离开的时候，凌陌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也跟着站了起来。
白衍夕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凌陌然身边的秘书此时也对白衍夕起了点兴趣了。普通的初中生若是遇到了眼前的这种情况，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估计怎么也不可能会是现在凌陌然的这个样子吧？
第一是漠视了凌总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第二是她平静地像是一个观客，而不像是一个参与者。可是，她偏偏就是这事件中的中心人物。所以……这事情也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琢磨的奇妙了。
“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白衍夕摆摆手，而后很快也就走了。
凌陌然站在门口看着她半天。直到身边的秘书来叫他的时候，他也才仿佛在第一时间缓过神来。
“很有意思的小姑娘，不是么？”凌陌然忽然开口说道。
秘书在一旁看着凌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老板的私生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也管不着。不过……
“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也很扎手。如果夫人是百合的话，刚刚那个女孩子就是蔷薇。”
秘书难得说了这么一句。
凌陌然的脚步一顿，而后笑了下，却什么话都没说。
白冷颜真的称得上是百合，就算跟自己在一起那么久，她还是简单的有些让人心疼。一直陪伴着她的就是上班、下班，尸体和他。她甚至于都不想接触人情事故，所以没那么多的心思。
而那个女孩子是蔷薇么？凌陌然思索着，之后，忽然又笑了。
……
白衍夕回到了家里，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见到了凌陌然，还跟他说了话，这样也已经算是最大的进步了。而她显然也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所以说……她现在也能继续在凌陌然的身边查案子了。
王队长也回来了，一脸的沮丧。
他把现场的照片拿了回来。
“我们照着你给的IP地址去追查，最后只除了一台电脑之后，却是什么都没找到。不过现场的痕迹能看得出来，那台电脑也的确是发消息用的。可惜晚了一步，让那个人跑了！”王队长一脸的郁闷。
白衍夕却是点点头：“我意料之中。”
那个人那么聪明，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留下什么线索，或者就在原地方，等着警察来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