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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说爱你13000+静儿离开 必看

作者:晓晓晓叶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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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儿打了黄洋的电、话很快便赶了过去,由于她当时是在电、话里说让黄洋不要急,她也才刚刚起,梳妆打扮要弄好一会儿的,黄洋听她这么一说竟信以当真了,果真没急,所以静了在那足足等了她一小时她才到。爱睍莼璩

    “黄洋姐,这边。”她朝黄洋招了招手,黄洋忙走过去。

    “怎么都没点吃的,吃早餐了么?”

    “还没呢,等你一起,这上面的东西我都没吃过,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所以等你帮我点。”他说这话的时候小脸微微泛上一抹红,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黄洋淡淡一笑,叫服务员点了些适合小女生吃的甜点,又给他叫了杯果汁,自己则要了杯咖啡辂。

    “静儿,南希今天没在家陪你。”

    “嗯,他有点一大早就出去了。”

    服务员很快便她们点的东西送过来,她尝后很是满意,直夸黄洋点的东西好吃绀。

    “黄洋姐,其实南希爱的那个人是你,他真的很爱很爱你,有时候睡着了,他在梦里都会叫你的名字,他、、、、、、、、、、”

    “静儿,他选择的人是你,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其实他也是爱你的知道吗?”黄洋适时打断了静儿的话,她跟景南希已经是过去式,那个男人现在所爱的,是坐在自己面前这个温柔可爱的小女子。

    再则,景家断然不可能接受他这样一个不能生育孩子的儿媳。

    “静儿,是不是跟景南希吵架啦,他那人就那样,脾气暴得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燃,他要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呵呵,黄洋姐说得极是。”笑了两声,她接着问,“黄洋姐,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嗯。”黄洋轻轻点了下对,并放下手里的杯子,示意她可以说了。

    “其实我妈妈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生出来一天就被人抛弃在一个山沟里,我爸跟我妈去我姥姥家给我姥姥庆生,回来的时候在山沟里发现了我,于是便将我抱回来了,我爸爸妈妈没有再生育孩子,尽心尽力把我养大。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在镇上开了家早餐店,生意还不错,那时候我也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娃娃,有一天早上爸爸开着个三轮车去拖面粉什么的,回来的路上被卡车给撞了,由于那卡车司机家有我们那镇上有权有势,撞了我爸爸理都不没理便将车开走了,等天亮一些过路的人发现我爸爸时,我爸爸已经没有了呼吸,我妈妈把店关了跟卡车司机家里打官司,打了五年,从我们那镇上告到乡里,又从乡里告到市里,到最后那家人找人打断了我妈妈的腿,并扬言敢再告就把我卖到妓院去,妈妈怕那些人把我带走,只得发誓再也不找人写状纸了。”

    静儿说到这叹了口气,白皙的小脸上浮出一抹恨意,她捏住吸管吸了口果汁,继续说,“后来妈妈在宁城靠捡垃圾供我读书,她被人打断了腿,不能走路,每天天不亮就爬着出去,晚上天黑了好久了才爬着回来,我们这样一直过了九年,后来有好心人看我们可怜,就让妈妈去玉米加工厂帮忙,包吃包住,每天放完学回来,我就会去场子里帮忙搓玉米,虽然挣得钱不多,但我们也慢慢有了些积蓄。今年春天的时候妈妈生了一场病,突然一病不起,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在家附近的小诊所随便买点止痛药,后来她疼得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在一些同事的帮助下进了医院。

    可是我们家没钱,我听人说一些夜店的门口有那种有钱人,专挑年轻漂亮的姑娘,所以我就去了,南希进去的时候我哭着求他买我,他当时很生气,看都没看我一眼便走了,他出来的时候正好发现我被一群小混混欺负,所以他帮了我,他那天喝了很多酒,在路边吐了好几次,我扶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他最后才答应帮我。

    那天晚上他一直都叫着你的名字,他把我当成你了,第二天早上你给他打电、话是我接的,当时他跟我发了很大的火。黄洋姐,你知道么,当他把我带进他的别墅时,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他的房子太漂亮了,我当时心里就想,他一定很有钱很有钱了,我一定得乖乖听他话,我一定得想办法让他掏钱治好我妈的病,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我妈就走了。

    黄洋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孩子,却有着如此痛苦的过去,她心里大概猜出她之所以约她出来的目的,应该是想让她祝福她和景南希,先不如她跟她说了这些经历,就算她不说,黄洋内心深处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但她也是祝福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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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她将这样的痛苦的过去一一呈现在她面前,就说明这孩子没拿她当外人,也不怕她会因此而瞧不起她,就在静儿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黄洋立刻阻止了她的话,她静静握住她长满厚茧的小手,微微一笑道,“静儿,你放心,我保证今后不会再跟景南希联系,那天之所以打电、话给他,也是因为公事,不过再等一年多我就会离开神话公司,离开这里,你跟他好好的,黄洋姐真心的祝福你们。”

    静儿听了黄洋这话脸上立刻绽出一朵花,她揣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小嘴儿张了张,话还未出,脸蛋儿倒是先红了,她似努力好几次,才缓缓开口道,“黄洋姐,老实说,我感激南希,我也爱他,对不起。”她说着垂下头,黄洋的早知事情会如此,她轻轻拍了下静儿的手,柔声道,“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的,静儿,你没有对不起我。”

    静儿轻点了下头,瞪大眸子看着黄洋,她还以为黄洋姐多少会有些生气,但她没有,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还通情达理,又有能力,难怪南希会那样爱她,如果他是男人,他也喜欢这般高贵美丽且善解人意的女子吧。

    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终于说出来,她长吁口气,昨晚在心里反复练习了多次的话,到了嘴边却有些犹豫,看来要将那个男人还回去是那么的不易。她咬了咬唇,看着黄洋的眼睛,缓缓说,“黄洋姐,我就要出国了,走之前我想求您一件事,和南希在一起好不好,他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

    黄洋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让出南希,其实从最开始,她缓缓跟她说着自己的那些经历,她心里就肯定了这女孩是来叫她放弃的,可是,她怎么会、、、、、、、、、、、、、

    黄洋握了握自己的双手,只觉得喉咙里卡着根刺似的,她深吸口气,终于开了口,“静儿、、、、、、、、、、、”叫了她一声,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黄洋姐,答应我吧,答应我好不好,我看得出,你还爱景南希的。”静儿一脸真诚看着黄洋,接着说,“黄洋姐,你们以后会幸福的。”

    “那你呢,你怎么办?”

    静儿犹豫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想去英国,那边已经一所设计学校已经录取我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录取通知书递给黄洋,那是一所很不错的设计学校,没想到静儿这么小,就已经这么厉害了。

    “南希知道你要去英国念书的事么?”

    静儿轻轻摇了下头,“我还没跟他说,黄洋姐,我想找他借点钱,也不用很多,只要第一个学期的学费就行了,到了那儿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此刻黄洋心里堵得不像话,她像看自家妹妹一样看着静儿,笑笑说,“他的就是你的,静儿,南希是个好男人,不要轻易放弃知道么,时间久了他会爱上你的,以后切不可再胡说。”

    “没有,我没有胡说。”静儿一听黄洋这话立刻急了,看来黄洋姐是当她在开玩笑了,可是,可是,她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黄洋姐,我不是在胡说,你知道我说出这些话心有多痛么,我是爱南希,可他爱的人是你啊,你知道吗,这些天里,他每晚都失眠,大半夜的他不睡觉,他站在阳台上吸烟,一吸就是一整晚。我不敢去劝他,也不敢去陪他说说话,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在阳台上一站就是一整晚,常常天亮了才去睡那么一小会儿。

    至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喝过酒,可是好几次我起床去洗手间,都听见他叫你的名字,他像一头困兽,黄洋姐,他之所以会跟我在一起,那是因为他可怜我,而且他愧疚,他知道我的身世,所以他不忍心放开我的手,但是,这不是爱情,他不爱我,我们这样是不会幸福的,这件事,我告诉了很久很久,我现在才十六岁,我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或许今后我会遇到喜欢我的人,所以,我才下了决定走。”

    黄洋姐,只有相爱的两个人组合在一起幸福才会长久,我之所有今天来找你,其实还有另一件事,出国得办很多手续,南希忙,我不想麻烦他,所以我来找你,我在这世上除了你跟南希,我再找不到可以帮我的人了,而且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是不是?”

    面对眼前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子,任谁也不忍拒绝吧,况且她还是一番好意。所以黄洋一口便答应了她,只是,有些事,她还得跟景南希商量商量,毕竟她现在是她名意是的女朋友,万一这些都只是这傻姑娘的一种错觉,那两人说开也就没事了。

    她到底还小,对感情的事自己也是懵里懵懂的,有些话她不好意思问景南希,那

    她替她问就是了。

    想到这里黄洋不禁笑了,这事若传出去怕是不会有人信吧,这世上的情敌不是打得你死我活就吵得面红耳赤,像她跟静儿这样都为彼此着想的,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静儿倒也看出黄洋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在心里暗暗说,要不是因为景南希爱的人是你,我才不想把这么好的男人给你。

    在十几岁的孩子眼里,爱情是很纯粹很神圣的,沾不得半点假的东西,静儿之所以会放弃景南希是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就觉得爱情应该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的王子不爱她,所以她才选择走开。

    从咖啡厅里出来,静儿告诉黄洋轻松多了,她站在春天柔和的阳光下跟黄洋挥手,那一刻,黄洋差点落下泪来。

    看着她像只快活的小鹿跳上公交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黄洋目送她离开,这才摸出兜里的手机快速给景南希发了条短信过去。

    那时景南希跟坐在宁城一中校长办公室跟校长谈静儿转学的事,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校长拍他马屁来着,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嘀的响了声,摸出来一看,竟是条短信。

    他跟骆知墨同样是大忙人,所以极少会发短信,短信上的属名只有一个字,她,那一刻,景南希听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

    匆忙跟校长告辞,出了校门,坐进车里双手握着手机几乎是神圣而激动的打开那条短信,“景南希,请你认真而诚恳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还爱我吗?”看到这一行小字,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当下判定黄洋要么是喝醉了,要么是手机丢了,否则依她的性格,断不可能发一条这样的短信。

    他想都没想便通了过去,黄洋一怔,咬咬牙接通了电、话,“是我,怎么,问题很难回答吗?”

    直到听见他熟悉的声音,景南希才敢确信刚刚那条短信真是她发过来的。

    “洋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为什么,只是想知道而已,我向来都是个很直接的人?”黄洋的语气依旧有些冷,那边的人却一直没吭声。

    黄洋心想,或许一切都只是静儿多心而已,他未必就没对她动心,景南希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断然不会因为内疚而用婚姻束缚自己一生。

    “如果很难回答的话就算了罢,我也不过是问问而已经,那就、、、、、、、、、、、、、”她正欲说完最后一个字挂机,可是他突然开口,语气焦急,“洋洋,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她听着他在电、话里轻叹一声,声音低下去,“可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说完没再解释,而她也没再问,相爱的两个人,就这样握着手机,一个傻傻的站在来来往往的车流里,另一个呆呆坐在驾驶室。

    空气如同被凝固住,一声喇叭长笛,黄洋立刻按断通话将手机扔进包里。

    他说他一起爱着自己,可是,对不起。

    看来静儿说得没错,他果然是因为责任所以才会跟她在一块的,想不到风一样不受任何羁绊的男子,会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的过失,看来,当年他之所以会一声不响的离开,看来实属无奈。

    一周后的一个周末,共洋将你静儿约出来,请她去当地最有名的旋转餐厅吃了顿饭,而后从袋子里拿出那些已办好的证件放到她面前,“静儿,你一个人去那么远不害怕吗?”

    静儿笑了笑说,“那怕什么,黄洋姐,那边的老师让我尽快过去,所以,所以我想明天就走。”

    “怎么那么急呢,这事儿你跟景南希说了没有?”

    静儿摇头,“还没说呢,今天晚上跟她说,黄洋姐,你明天能去机场送送我么,我自己在网上订好票了。”

    黄洋其实想劝她多留几天再走也不迟的,只是她机票都已经买好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景南希前几天给了她一张卡,她从卡里取了两万块钱出来存到自己卡里,想了想怕不够,刚刚又取了两万块,她这几天在网上仔细寻问过那边的同学,也从一些论坛里了解到那边的物价和生活费大概是多少,四万块钱,是她一年的生活费和买一些绘画颜料的钱,学费学校已经给她免了,因为她这一期已经掉了许多课,所以她打算利用假期好好补上来,打工赚钱,这个计划看来只能推到下个学期了。

    “静儿,黄洋姐给你买了部手机,话费都交好了,到了那边记得常跟我联系

    。”这部手机是黄洋刚从商场买好的,想着等她出国的时候再送给她,她以为她会在国内留段日子,没想到这丫头竟这么急。

    “谢谢,手机真漂亮。”她大方接过手机仔细看了遍,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晚上八点四十,那时候你下班了,不会耽误事。”

    她倒是心细,竟连这个都想到了,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孩子,老天爷怎忍心让她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

    其实有许多要交代她的话,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只能等她到了那边再给她打电、话。

    “黄洋姐,我想给南希做顿丰盛的晚餐,他帮我好多好多,可我又没什么好报答他的,所以我想走之前给他做顿饭,你能告诉我他都喜欢吃些什么吗?”

    黄洋想了想,将一些景南希喜欢吃的家常菜告诉了她,都是些简单易做的,难弄的她没说,她的那双小手已经够粗了,实在不忍心看她再折腾了。

    黄洋本是打算送静儿回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她跟景南希吧,她还是别去打扰好了。

    送她上了车,又咛嘱她把证件什的收好别弄丢了,多少年没如此关心过一个人了,看着她对自己微笑,竟然感觉自己心里软软的。

    “静儿,明天见。”她站在站牌前向她挥手,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她看到靠窗而坐的小丫头捧着手机落泪了。

    那天景南希回去得比往常晚,进屋时,她的菜都已经做好了,桌上的烛台上插着的蜡烛还没亮,她穿着件小熊维尼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上戴着隔热手套捧着一锅奶油蘑菇浓汤。

    汤装得有些满,她全神贯注盯着锅子里的汤,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的。

    景南希看着这样凶险的动作放了手里的包忙上前,她朝他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静儿,我来。”

    “别别,烫,你帮我把桌上菜移开一点。”她一听他说自己要帮忙,忙嚷嚷道。

    景南希见她离桌子也没几步了,忙去将桌上的菜移开,桌上早已经铺好防烫垫,她轻轻将汤给放上。

    “呵呵,好啦,你去洗手,我们这就开饭。”今天的她显得很兴奋,景南希看着满桌子的桌,心里不禁起疑,今天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喜事。

    可不像啊,最近好像没什么好事发生啊。

    他微微蹙着眉去洗手,出来的时候见她正身手麻利点燃烛台上的蜡。

    “静儿,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我要去念书去了。”她歪着脑袋拔弄着红烛芯子说。

    “呵呵。”景南希忍不住微微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可这事不是早就告诉她了么,多大点事,值得着这么庆祝。

    为了不扫他的兴,他特意从柜子里拿了瓶红酒出来,静儿在他开启红酒的时候却慢慢握住他的手说,“南希,你的嗓子还没好呢,不能喝酒的。”今天的她胆子比平时大了许多,竟敢在他没同意的情况下把他手里的酒给放回柜子里去了。

    景南希也没多想,他的嗓子确实还没好,这几天水壶里的茶都是泡着菊花的,她什么都不说,不问他嗓子是怎么弄的,也没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而是默默在茶壶里泡上菊花,每天吃的菜里再不见辣椒之类的刺激性佐料,咖啡被她藏了起来,放咖啡的地方摆上两盒润嗓的药,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此刻外面已经全黑了,烛台有些高,烛光暗暗的,静儿看了眼桌上的菜忍不住问,“南希,烛光晚餐是这样的么?”

    “嗯。”景南希点头,其实她做得相当不错了。

    静儿想了想又说,“我看电视里的烛光晚餐挺浪漫的,所以我就照着做了,怎么我觉得人还是开着灯吃比较好,这黑灯瞎红的要夹准菜太难了,要不,我们还是开灯吧。”

    “呵呵。”景南希不禁被她的话给逗乐了,这丫头大胆起来其实也挺可爱的。“好,去开吧,小心点儿。得了令,静儿忙起身去开灯,白亮的灯光下,桌上的菜一道道显得十分诱人。

    由于刚一进门没多久就关灯了,景南希只

    知道摆了一桌的菜,但具体是什么他没瞧清楚,这下开了灯,看着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不禁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静儿咬着筷子对景南希抿唇一笑道,“黄洋姐今天请我去吃饭的时候我问的他。”

    景南希轻轻点了下头,眉间有了些折痕。

    黄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提到就会疼,开始若不是她执意的要分开,他又怎么会借酒消愁,不去借酒消愁,又怎么会、、、、、、、、、、、、不过看着静儿那双清彻纯净的眸子,景南希又觉得遇上她能帮到她其实也是件很幸福的事,她很乖,很听话,只是自己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忘记,这一时半会想必是难已从自己记忆中抹去了。

    “静儿,一中的高中都是住宿制,我也去参观了那里的寝室,虽然不如家里好,但也方便,这几天你就好好整整东西,看还缺什么告诉我,或者自己去买知道么?”

    “好。”静儿的头垂得低低的,红着眸子,要她离开这样的男子,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一直跟母亲在外飘泊,从未有过归属感,可至从认识他,她第一次体会到家的意思。

    小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片段,后来慢慢有了记忆,她跟妈妈不是住在桥洞就是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和他生活的这些日子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经历。

    “南景,菜好吃吗?”

    “嗯,手艺不错,和小嫂嫂有得一拼。”

    静儿是见过顾晓晨的,那晚的庆功宴上,她被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护在怀里,哪怕在那种场合,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她,从未离开过。

    静儿当时惊讶又羡慕,她的小手被景南希轻轻握着,她抬眸,他的目光始终望着人群之中的那一抹月白色。

    当时人太多,她压根就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一个,他的眼神迷离而困惑,像是大街上被抛弃的孩子,眼角润润的。

    “静儿,在想什么呢?快吃,再不吃菜要冷了。”

    景南希夹了块排骨放到她碗里,静儿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替他夹菜,哪怕那块排骨有些大,她还是一口包在嘴里。

    明天她就要走了,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以后的晚餐断不可能再像这样,而他,有黄洋姐的陪伴,因为会更幸福吧。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景南希生平第一次帮忙将碗收拾到厨房去,哗哗的水声中,她挽高衣袖露出一大截白皙而细腻的手臂,她洗碗的动作娴熟而迅速,据她自己说,跟妈妈住在工厂宿舍时,整天宿舍里好几十个阿姨的饭盆都是由她洗的,替别人洗碗,只是希望阿姨婶子们对妈妈好点儿,妈妈没有腿,有时候需要帮忙的地方希望她们能帮着点。

    你往常一样,洗完碗收拾好桌子,静儿一个人去了卧室,而景南希则是去了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黄洋洗完澡,换好睡衣坐在沙发里,她手里拿着本杂志,耳朵却竖着想听到隔壁书房的动静,突然椅子响了声,他起身了,她放下书本跑出去时,他的房间里已经开始响起哗哗的水声,这个时候、、、、、、、、算了,还是等他洗完澡再说吧。

    站在他的卧室门外,直到里间的水声停止,又等了一小会儿,她才轻轻敲了下他的门说,“南希,我有事想跟你说。”

    这些日子的相处,景南希明白她肯定是遇到什么自己处理不了的事儿了,否则她决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找自己的。

    “嗯,进来说。”

    门被缓缓推开,景南希穿一身睡袍坐在沙发里,她走到他面前大概半米的位置停下,身子站得很直,一手扭捏抓着自己的衣摆,另一只手反在背后。

    “南希,我想去英国,可以么?”她的声音低低的。

    景南希嗯了声,接着问,“去英国做什么呢?”

    静儿忙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递到景南希面前,“我去英国念书,前几天我跟那边的老师联系了,她希望我能尽早过去。”

    景南希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仔细看了遍,问,“你喜欢设计。”

    “嗯,从小就喜欢。”她顿了顿,接着说,“南希,等你跟黄洋姐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设计最帅的礼服和最漂亮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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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静儿,你、、、、、、、、、、、、、、、”

    静儿立刻抢话道,“南希,黄洋姐她还爱着你的,其实,其实我也很爱你,但我知道,只有彼此都相爱才能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面对静儿这样的问题,景南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从她的话里他不难听出,她这是准备去英国了,她想成全他跟黄洋,可是,有些事不只是成全就够了的啊,依黄洋的脾气,既便她走了,这其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她也断不可能会原谅自己。

    景南希不禁想起这样天他确实疏忽了对她的照顾,每天将她独自一人留在家里,也很少跟她说话或外出,难道是这丫头觉得自己委屈了所以才、、、、、、、、、、、、

    “静儿,这些天工作有些忙,所以才、、、、、、、、、、、、”

    “南希,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其实你不必对我抱有歉意,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今天还不知道是否活在人世,我感激你,真的。南景,我知道你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堵在那里,可是那真的是我自己愿意的,其实,其实我爱你,南希,因为爱你,所以我不想看你痛苦,我不想看你深陷在爱情的泥潭里拔不出来,你是好男人,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所以我想看到你幸福,想看到你跟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我不想因为你心里的内疚和可怜把而把我留在这里,南希,答应我离开,就当了为了我,好不好?”

    景南希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女子,心像被刀子划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明明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这么懂事,他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静儿,静儿,对不起,我真的忘不掉洋洋,真的,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想将她忘掉,可是曾经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回忆、不管怎样都抹不去,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静儿、、、、、、、、、、、、、、”他不知道要忘掉一个人所需的时间是多久,可是怀里抱着的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虽然不爱,却也觉得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

    静儿吸了吸鼻子,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说,“南希,爱上一个人是要靠缘分的,虽然你从未跟我提起过黄洋姐的事,但我从你看她的眼神知道,她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是不是,其实她也爱你,今天我和她一起去吃饭,我问她你喜欢吃什么菜,她毫不犹豫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她懂你。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爱黄洋姐,每次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你都会叫她的名字,我都听到过好多次。

    南希,其实你这样和我在一起不但不帮不到我,还会害了我,也会害了你自己,我还小,在人生的道路上可能还会遇到比你更帅,更好,更贴心,更完美的男子,我明天就要去英国了,我在你卡上取了四万块钱,我没问你私自就取了,我知道你会同意。南希,走之前我想求你件事,我想看着你跟黄洋姐重新在一起,我把我们之间的故意全都说给她说了,她说不怪你,她还说她会努力,你也要努力,努力幸福在一起。”

    景南希听完静儿的话心里像缺了个口子似的,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问,“不能晚几天再走吗?”

    “嗯,机票已经定好了,明天晚上八点四十,你会去送我的对不对。”

    “好,我送你,静儿,谢谢你。”

    那一夜,两人相佣而眠,却心如止水,早起的时候静儿如往常一样去厨房给他准备早点,景南希说今天不去上班,陪她逛逛商场,看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静儿却说自己约了几个朋友要跟他们道别,晚上再见。

    景南希只好去了公司上班,静儿一整天都呆在公寓里,她将公寓打扫得一层不染,把他柜子里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并按季节颜色分开,以便他好找,她换掉自己卧室里的被子床单,将他给她买的衣服和父母的照片通通装进那个大箱子里。

    六点,他下班的时间,她打了电、话给景南希,让他请自己吃饭,景南希爽快答应了,并约好的地点,接着她又拔通了黄洋的电、话,约她一块吃晚餐。

    由于约的地点离神话不远,黄洋和景南希又是同时下班,所以二人几乎是同时进酒店的。

    两人静坐在窗口位置,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子,黄洋不禁开口问,“南希,静儿是个好孩子,放她走,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

    景南希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到,“可是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人,我也知道静儿是个好姑娘,可是谁叫我先遇上你。”

    “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r>“再等等,还差一个人。”

    “哦,好的,那我再给你们续杯水。”

    黄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这都半小时过去了,静儿怎么还没到,该不会是堵在路上了吧。

    景南希此时也开始起急,他每隔两分钟便看下手表,这丫头也真是,晚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

    “嘀嘀,嘀嘀。”包里的手机响了两声,他琢磨着应该是静儿了,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她,他嘴角弯了弯勾出一抹笑,可是越往下,他心里越不是滋味,那坏丫头已经走了。

    “南希,不能跟你们一块共进晚餐了,我走了,其实航班是六点四十,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你们也该饿了吧,赶紧点单吧,我害怕离别的场面,我怕自己看到你们就舍不得离开这里,南希,到了那边我一定好好学习,等你和黄洋姐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设计最最帅气的礼服和裙子,我会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的,最后一次说爱你,静儿。”

    看完这则短信,从来不知眼泪是何物的景大少爷竟红了眸子,他将手上的手机递给黄洋,黄洋看过后落泪了,傻丫头,竟然就这样走了。

    “南希,放暑假的时候我们去英国看静儿吧。”

    “好。一定去。”

    月末,黄洋去骆知墨那请求取消假期,希望将假期改到八月份,骆知墨想了想,八月份公司似乎没什么大事,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

    当上爸爸的骆知墨似乎比从前好说话一些,同事之间相互转告,如果有事请假只要以家里孩子的名议,那骆总肯定会批。

    那天茶水间又在讨论此事,几个大男人围坐在一起,一个说,“你说骆总会同意么?”

    “那是铁定的同意啊,骆总只要听你说是参加儿子学校的亲子运动会,肯定二话不说直接许了,带请假报告都不用写。”

    “是真的么?”

    “千真万确啊,就前几天我们办公室小李的孩子感冒住院,趁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医院,恰巧被也在医院给孩子体测的骆总看到了,说出来你们别不信,他还买了水果去看望那孩子了呢。”

    “这事我知道,是真的,听说骆总在家可是位好奶爸,给孩子喂奶换尿片洗澡早教什么都干,而且比一般家庭的爸爸懂得多多了,上次听许助理说,一个周末他给骆总送紧急文件,一进门就看见骆总在给他家虫虫剪指甲,那个一脸认真谨慎的样子哟,都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最后不是等他帮宝宝把指甲剪好了才把文件拿给他。”

    “真的啊,那这样的话我等下去办公室跟骆总说说,其实我是觉得不就个动运会嘛,我不去这不还有他妈吗,可上次没去老师一个劲往家里打电、话,说我这当爸的太不负责了,唉,现在找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可人家老师才不管你,真是没办法。”

    几个人都是经理级别的,喝茶恰巧碰在一起所以就聊了几句,各自也都还事,所以泡好茶又就都散了。那个经理是在下班之前去骆知墨办公室的,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这可是关乎工作大事,所以大意不得。

    共洋给骆知墨去送文件,看着那位经理在门外皱眉苦脸徘徊了大半天了,于是跟他打了声招呼自己进去了,那名经理见黄洋进去了,自己也壮着胆子跟了进去。

    黄洋把文件交上去很快就走了,那名经理这才跟骆知墨说了请假的事。

    “骆总,我就请俩小时。”经理见骆知墨脸色不大好,赶紧补充说,“我也知道公司最近事多,那天若实在是抽不出空,那也就算了。”

    埋头看了半天文件的骆知墨听了这话终于眸抬看了那经理一眼,淡淡道,“你说算了你家闺女肯干吗?”

    经理怎么都没想到骆总会这么问,他嘿嘿笑了两声,如实说,“家里那丫头被她妈给宠坏了,要知道我不去,指不定怎么闹呢,不过到底是小孩子哄几天,或者买个洋娃娃什么的逗一逗就好了。

    骆知墨一听这话好像来了兴趣似的,连手里文件也放下了,他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你坐,跟我说说你家闺女是怎么个闹法,他家孩子太安静了,似乎打从娘胎出来就没闹过,以前还担心晚上哭闹睡不好觉,可他压根就不怎么哭,除非尿了或饿了。这让他这个当爸爸的感觉不到任何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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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张妈老摸着孩子的头说,孩子头上有个圈儿,下胎肯定是妹妹,晨晨一听这话可不得了了,一直盼着生个女儿的她天天跟他吵着还要生一个。

    这让他又是喜又是忧,这一个还抱着呢,她就想生下一胎了,她这是生上瘾了吧,起初他不同意,她就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谁谁家的闺女可爱了,谁谁家的闺女特黏人了,谁谁家的闺女扎俩羊角辫儿,又是在哪哪看到一女娃娃跟妈妈亲热得不行了。她儿子每天除了吃奶的时候会扑闪扑闪几下大眼睛逗逗她,其它时间都是各玩各的。

    他不喜欢人抱,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爱睡觉了,但大多时候他都是玩玩自己的手,抓抓自己的脚。

    所以这让顾晓晨更加渴望给虫虫添个妹妹了。

    骆知墨平时忙于公司的事,除了自家儿子鲜少跟别人家的小宝贝打过交道,所以,刚刚听这位经理一提起孩子,说了一些闺女的哭闹的趣事,所以忍不住好奇就多问了几句。

    而那位经理听骆总特意问起自家孩子心里那个高兴呀,不管哪个当父亲的,只要跟别人谈起自己的孩子,那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位父亲当然也不例外,他从孩子小时候怎么爱哭到长大了怎么调皮怎么撒娇一一向骆知墨道来。其中又不乏表现出还对骆知墨生了个儿子的羡慕之情。

    “其实我个人还是喜欢男孩子多一些,男孩子勇敢啊,磕一下碰一下完全不当回事,可女娃娃就不同了,划了道看不深的口子,一天到晚的举着根手指让你呼呼,你不呼她就哭给你看,还特爱臭美,大冬天的也嚷嚷着要穿花裙子,打个针要哭上半天,非得让你给她揉屁股,也爱撒娇,唯一的好处就是嘴甜,偶尔下班晚了回家,她会跟你捶捶背按按手,说爸爸辛苦了之类的。”

    骆知墨越听越是羡慕,特别是当他说到女儿让他给她呼手指时,他差点没流口水,按虫虫那小子现在的性格来看,他是不可能有给他呼手指的机会了。

    “果然很可爱,难怪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

    “呵呵,骆总喜欢女儿再生一个就是了,反正夫人还年轻,两个孩子一块儿也有个伴,不会显得太孤单寂寞。”

    经理说着拿出自己的钱包照递给骆知墨说,这是上个月给我家闺女拍的,骆知墨拿过那张照片一看,照片上的女宝宝果然跟个洋娃娃似的,穿一身白色公主裙,扎俩小羊角辫儿,笑起来的进候脸蛋上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樱桃小嘴嘟着,难怪顾晓晨喜欢的,就连他,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当下心一横,立马有了决定,“生,一定要给他家宝贝妻子添件小棉袄。”

    经理的假,不用说,那自然是请得毫不费用费心,聊了会天,两小时的假老板大人竟主动给他评了半天。

    看来茶水室里的传闻果真没假,只是一想起神话的总裁大人盯着自家闺女照片流哈啦子的样子,那名经理的脸上不由显露出一种神气。

    回家的路上经过玩具店,骆知墨特意让司机停车,自己进去挑了两辆玩具装甲汽车,小家伙似乎对装甲车有特别的感兴趣,只要一听到装甲车上的履带发出喀喀的声音,他就会瞪圆眸子紧紧盯着地上缓缓爬动的人车子发出哦哦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