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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不住(6000+)

作者:晓晓晓叶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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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晨嘴嘟得老长,埋着头一声不吭扒着碗里的饭。夹答列伤

    “多吃点这个,这个补血的。”骆知墨夹了筷子乌骨鸡放到她碗里。

    “脆骨也吃点,这里面含水量钙多。”说着一筷子脆骨又进了顾晓晨碗里。

    他到底没逼着她吃两碗饭,他也知道晚上不宜多吃,再说了,吃太撑不适宜做运动,这小东西昨儿跟个妖精似的,让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法安心工作,刚看了会文件,便想起昨儿夜里她被迫站在跟他运动样的样子,她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哭泣,浸进他脑里,融进他心里,让他的兄弟兴奋的站立了一天。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他火急火燎赶了回来,原本是想等她回来先用巧克力将她哄到楼上压着她做一次,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榛。

    骆知墨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她收拾桌子。

    他起身一把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拖了拖,“你放着,明天张妈自会收拾。”

    “这个趁现在最好洗了,明天干了就不好洗了。曳”

    她似乎收拾桌子很感兴趣似的,张妈也说了她无数次,说天冷了,碗不用她洗,她早上来了会洗的,可她不听,说看不管餐厅里一片狼籍的样子,张妈说那等他们吃完饭了再来洗,洗了再回去,可时间又弄不准,不是来早了他们正在吃就是来迟了点她已经收拾好了,张妈又不能坐在这看着他们吃完饭再收拾桌子,再说了,那样顾晓晨也不会许。

    骆知墨咛嘱她早点上楼,自己还有事处理先去书房了,有事去书房找他。

    顾晓晨嗯了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去厨房忙她的活去了。

    骆知墨给自己泡了杯浓茶,端着去了书房。

    文件看到一半,骆知墨听到门响了一声,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知墨,想问你个事儿?”

    “嗯。”骆知墨头都没抬哼了一声,顾晓晨马上推开门跑了进来,指着毛衣编织书上的款式问,“这是喜欢这种款呢还是喜欢这种款。”

    骆知墨放下手中的笔将书拿过去,仔细看过之后指着下面的一款说,“这个还行。”顿了顿,他继续开口,“你这是要给我织毛衣?”

    “才,才不是,我就是,我就是学学而已。”顾晓晨说着一把夺回她的书,转身就要跑,骆知墨手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给捞了回来,他不再问她毛衣的事,而是指着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问,“这是哪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穿过。”

    “嘿嘿,好看吧,张妈给我买的,说晚上穿上这个就不冷了。”顾晓晨献宝似的将手伸到骆知墨面前,“你摸摸,你摸摸,可暖和了,张妈洗过的,还挺香的呢。”

    骆知墨见她穿这么一身嫩黄的睡衣跟只刚出壳的的小鸭子似的,称得白皙的小脸更嫩了,他伸手,在她脸了掐了一把,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又滑又嫩,跟豆腐脑儿似的。

    顾晓晨见他桌上还摆着很多文件,知道他还有事要忙,小手掰开他的大掌,朝他微微一笑,“知墨,你先忙,我在床上等你一块睡觉。”

    原本很正常的一句话,在他耳里可就变了味道,再说他今天可是想了她一天了,所以他二话不说将将她按倒,顾晓晨尖叫一声,声音立刻被他的嘴给堵住。

    “唔。”她伸手推了他一下,小手立刻被他一把握住,骆知墨的狂舌猛的钻进她小嘴里细细品尝一番,而后勾住她的舌不放,由于嘴无法闭合,顾晓晨被他吻得水口直往外淌。

    “啪”的一声,顾晓晨的手里握着你书掉在地上,骆知墨见她小脸由于缺氧微微发白这才放过她,他的手刚松开,她像只蛤蟆似的一下蹦开老远。

    骆知墨见她喘着粗气一脸狼狈样,低低笑了声,拿起笔继续修改文件。

    顾晓晨等喘匀了气,这才小心走到骆知墨身边捡起自己的毛衣编织书,然后像只兔子似的窜到门外去。

    骆知墨将拇指放在自己唇上,那里还留着她的气息,个小妖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把持不住。夹答列伤

    顾晓晨回到卧室开始织毛衣,高中的时候学校有段时间特流行编围巾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孩子,她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织毛衣的,她曾花了一周的时候给伟杰哥哥织了条围巾,后来寒假她又给外婆织过一套毛线衣裤,大一的时候外婆去世,她便再没碰过毛线,只是这一次,她要织件毛衣送给他心爱的男人,所以,她手下的每一针都织得特别认真。

    骆知墨处理文件的时候接到南希的电话,说那份A计划已经到手,他和黄洋进水晶的时候有位黑衣人相助,他们查了所有相关资料,都未查到那个黑衣人的身份。

    这则消息让骆知墨异常兴奋,他立马通知忠叔,让他去某某地取那份名单,忠叔没想到骆知墨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手,接到电话他怔了下,然后激动得说不出话。

    双方见面的地方约在一间咖啡馆,同忠叔同去的还有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等那人确认名单之后,忠叔给骆知墨打电话确认,那一刻,骆知墨兴奋得大叫出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了了他一桩大心事。

    顾晓晨就是听到他的叫声跑过来的,她一把推开门,脸上的惊慌还未散去,看见骆知墨好好站在那里,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慢慢落回肚子里。

    “知墨,刚刚怎么啦?”

    “做了笔大生意。”他说话的时候笑得一脸神秘。

    顾晓晨听他这么一说自替他感到高兴,她跑过去一把搂住骆知墨的腰,微笑道,“我老公最棒了。”

    “老公”这个词在顾晓晨嘴里出现的频率可以说跟天上见到UFO差不多,在骆知墨你的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二次这次叫自己。

    他伸手扫下桌上的文件,一把将她抱上去扑倒,在顾晓晨还未反映过来便一把剥了她的睡衣,桌子有些硬,又有些冷,顾晓晨死死抱住骆知墨脖子不放,骆知墨也知道她怕冷,很快将她从桌上抱起来护在怀里。

    那晚,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就着那样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由于是从未试过的姿势,她紧张得厉害,所以身子更紧,骆知墨按着她的臀一次次撞进她身体,直到她实在受不起昏睡过去这才抱着她去浴室。

    这一次,他没忘记谷子说的话,他的身子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所以他将自己的种子散到了她小腹处,一想到孩子,骆知墨脑子里立刻出现一副她牵着孩子站在院子里等他下班的场景,想着想着脸上有了笑意。

    那晚她还是没能穿着婶子给她买的睡衣睡觉,骆知墨将她从浴缸抱起擦干了身子直接放进被子里,第二天早上人她醒来时候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骆知墨支着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好笑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顾晓晨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墙上的钟,十点半了,她啊了一声,死了死了,今天张妈没上来叫她,她睡过头了。

    “知墨,你怎么不叫我,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你、、、、、、、、、”顾晓晨说着说着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因为她感觉到体内有硬烫的东西正迅速膨大。

    “乖,今天周末,多睡会儿,别闹。”他抓了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搂着她腰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彼此的身体更加紧密贴在一起。

    由于两人都没穿衣,顾晓晨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热度和他渐渐紧绷的身体,顾晓晨脸红了红,以往早上醒来他都去了公司,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局面,她紧张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双手抱在胸前尽量将自己缩到最小,只恨不能像孙悟空一样变成只蚂蚁钻到石头缝里去。

    骆知墨被他猛的紧缩给刺激得重重喘了口气,他一边吻她的吻一边安抚,“晨晨,放松点,让我出去。”

    他上次也是这么说,可后来却趁着她放松的时刻猛得一插到底,下所谓吃一堑长这智,顾晓晨抿着唇下面狠狠用力想将他挤出去,结果、、、、、、、、可想而知,早上的男人伤不起,更加挤不起,这一次顾晓晨差点没被他撞飞出去。

    事毕,骆知墨将嘤嘤哭泣的顾晓晨搂在怀里,直到下午两人才起床梳洗。

    下午他陪她吃了顿午餐不像午餐晚饭不算晚饭的饭然后去了公司,南希跟黄洋一站一座都等了他半天了。

    黄洋见到他,恭恭敬敬叫了他一声骆总,骆知墨淡淡一笑,“辛苦。”

    景南希一听骆知墨说了这话,立刻开口道:“大哥,既然知道我们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放咱俩几天假休息休息啊,你不知道言忠诚那死老头有多难搞,还有他旁边、、、、、、、、”

    “好,准你们一周假,一周内你们产生的所有费用都由公司报销。”骆知墨适时打断景南希的话,而后又补充道,“在外面不许给我惹事,否则就让你滚回你的老巢。”

    “遵命,SIR。”景南希立刻起身做了个标准的军姿,而后朝黄洋坏坏一笑,“我不是早说大哥会同意的嘛,你偏不信,现在听大哥亲口说你信了吧,赶紧回去想想,要去哪儿,一星期了,我都多少年没连着玩七天了。”

    黄洋淡淡瞥了景南希一眼,朝骆知墨微微颔首,“骆总,我不辛苦,我想继续工作。”

    骆知墨朝景南希看了一眼,淡淡道,“随便你,你要实在不想休息,那工作也好,正好一堆事等着你处理。”

    “谢谢骆总。”黄洋说完径直走了出去,景南希一脸错愕望着骆知墨,“她,她,妈/的这女人是脑袋被门挤了吧,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放弃掉,多可惜。”

    骆知墨懒得听他在那念叨,从一大摞文件中抽出红色文件夹,红色表明是紧急文件,急需处理,立刻投入进去。

    景南希一个人实在是无趣,自言自语几句后出了办公室。

    刚走到大厅,看见嫣儿一脸憔悴下了车,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早几年前,他还管嫣儿叫过嫂子,见骆知墨不但不生气反倒很高兴的样子,他还怂勇傅新宇也这样叫,傅新宇那怪人淡淡瞅了嫣儿一眼,说了声你好,便不再搭理。

    景南希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嫣儿,难道大哥瞒着嫂子偷吃,还是说大哥压根就放不下过去的事。

    可不是、、、、、、景南希挠了挠头,可听谷子说大哥对现在的小嫂嫂那可是无微不至,可眼前这、、、、、、、、、、

    嫣儿见到景南希,微微一笑招呼道,“南希,好久不见。”

    “嘿嘿,好久不见,嫣儿你不会是知道我回来了特意来迎接我的吧。”说着展开双臂给了个大拥抱,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黄洋看在眼里,好一脸平静挺直腰杆从二人身旁走过去,完全拿他俩当成是空气。

    嫣儿推了推景南希,小声道,“我是来找阿墨的,他在办公室吗?”

    奥卖嘎,大哥果然偷吃,这要被小嫂嫂知道,指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

    “他,他啊,在,在的。”景南希伸出手楼朝楼上指了指,“他在办公室。”

    “谢谢,我找他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下次有机会再聚。”嫣儿说完也不管他一脸惊愕的表情,扔下他直接住电梯的方向走去。

    “小姐,您好,请问您跟我们骆总有预约吗?”前台显然不认识嫣儿,自然也就不知道她跟她们老板之间的关系。

    嫣儿朝前台小姐淑女式一笑,轻声道,“麻烦你去拔个电话给你们骆总,说嫣儿找他有事?”

    前台小姐的脸僵了僵,连笑都变得僵硬,“那您稍等,我现在就去。”

    前台跟骆知墨通了电话,骆知墨想着这些天她给他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他都没看也没回,以为她死了心,没想到她竟然找上门了,这样也好,让她上来把话说清楚。于是让前台小姐放行。

    “小姐,骆总说请您上去,这边请。”

    前台伸手对嫣儿做了个请的动作,嫣儿将胸挺了挺,轻哼一声,大摇大摆直接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顾晓晨吃完饭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搁得她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那东西尖尖的硬硬的,她手朝后一伸,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原来是这个哦。”她嘀咕一声。

    骆知墨常将工作带回家来处理,所以这种红色的文件夹她也见过,等等,红色,是的,他不是说过红色是紧急文件么,怎么会落在这儿呢。

    顾晓晨忙起身跑到电话机旁拔了骆知墨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相必是开会去了还是有事出去了。

    顾晓晨想到昨天他说谈成笔大生意,那个不会跟手里这东西有什么关系吧,越想心里越急,于是连衣服都没换,跟张妈说了声便换好鞋子跑出去。

    等她气喘吁吁赶到神话时,前台看见她立刻慌了,瞧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儿,恐怕是听到谁告了秘来捉奸的吧。

    “骆,骆夫人、、、、、、、、”

    “不好意思啊,我找知墨有急事,他很重要的东西落家里了,我得马上给他送上去。”顾晓晨一边微笑着跟前台小姐解释一边迈着步子走向电梯,便就那到巧,她刚到电梯门就打开了,前台想去拦都没来得及。

    电梯一路直上,当她一把推开骆知墨办公室的门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怔怔站在那里忘了自己是来干嘛来的了。

    一身淡紫色风衣的嫣儿伸手搂着骆知墨的腰,骆知墨一动不动由她抱着,看见顾晓晨,他一把推开嫣儿,走到她面前道,“你怎么来了。”

    “我,我是来送这个的。”顾晓晨将手里的文件递到骆知墨面前,骆知墨看都没看随手扔在办公桌上。

    顾晓晨狠狠咬住自己的唇才忍住没哭出声,“那个,那个陈伯还在楼下等我,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跑,却被骆知墨一把扯回去按在怀中,那一刻,她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决提而出,可她死死咬住唇,偏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音。

    骆知墨轻叹一声,双手捧着顾晓晨的脸,缓缓开口,“晨晨,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真的,你别哭好不好?”

    嫣儿没想到他骆知墨也会有如此温柔似水的一面,曾经她跟他在一块的时候她生气,他便躲得远远的,直到等她气消了他才会回去,用他的话说,男女之间的战争都需要冷处理,都彼此都想通了,自然就没事了。

    可是眼前的他,满脸的无奈,满眼的疼惜,他那样小心翼翼将一个女子护在怀里,他曾经对她的感情哪及他对她的十分之一。

    嫣儿冷冷看着顾晓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吃下去。

    “咳咳。”泪水流得太急,而顾晓晨又强忍着不出声,所以泪水一下子进到气管,呛得她猛的一阵咳,咳得连脖子都红了。

    “晨晨乖,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下次再不会这样了,乖,不哭了啊。”骆知墨像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哄慰顾晓晨,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嫣儿站在一旁脸都气紫了。

    “阿墨,其实我、、、、、、、、、”

    “你去出,以后别再来了,刚刚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再说一次,我很幸福,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找不回了,嫣儿,你今后会遇到适合你的。”

    骆知墨说完不再看嫣儿,怀里的小人儿哭得都喘不过气了,他胸前热热的,全是她的眼泪。

    “晨晨乖,不哭了不哭了,你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顾晓晨狠狠抽泣一声,抬了小脸望着他,“你,你说的,是,是真的?”她哭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所以从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骆知墨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当然是真的,我跟她的事儿都过去了,今天让她上来也只是把话说清楚而已。”

    当着嫣儿的面,骆知墨之所以会这样说,一来是想让顾晓晨安心,二来也是想让站在一旁的嫣儿死儿,跟她相处的这些日子里,骆知墨深刻感受到他的小妻子为了照顾好家,为了让他放心,她过得多认真多努力,他不想让她失望,而且他发现她已经深深融入他的骨血里,她是毒,而他早已上了瘾,戒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