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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跟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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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0章 跟谁走

    “月牙儿,跟谁走,你考虑清楚。”十二上前两步,几乎贴住她的身子,微笑低语,却异常残忍。

    南宫御顿住了脚步,考虑到这情形实在是不好看,便缓缓松了月牙儿的手,只是并未让她脱离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十二爷,你家中已有娇妻,何苦非要对舍妹这般苦苦相逼?”

    “哈。”他再度笑了起来,“南宫,我方才已经说了,因为我如今依旧想着月牙儿,我与她之间的情分,又岂是旁人能比得过的?我以为,这种感情你应该深有体会才是,否则,又何苦委屈自己在这京中做一个豫王爷,且至今仍旧不肯娶亲呢?”

    月牙儿心头微微一震,抬眸去看南宫御。

    他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淡笑一声:“十二爷,请放开舍妹。月牙儿,我带你走。”

    月牙儿心头一片悲苦,许久之后,却只是缓缓摇头,低声道:“不必了,四哥,我真的不想你为难。”

    南宫御脸色这时方才微微起了变化。

    对面,十二嘴角的笑意却蓦地加深了:“南宫,你听到了?”

    南宫御微微转开了眼神,方才又回过头来:“不知十二爷可否容在下与月牙儿说几句?”

    十二缓缓松开月牙儿,冷笑:“请便,不过不要太久,本王耐性不好。”

    月牙儿僵着身子随南宫御走到了回廊转角处,扶着红漆大柱,恍然的看着天际。

    “今天晚上我带你走,你不用担心,也勿需想太多。”南宫御淡淡道。

    “四哥,不必了。”月牙儿仍旧看着天空,低声道,“也许你不知道,我这次回来,原本只是想看他一眼而已。我以为只要再看他一眼就够了,可是他却步步紧逼……四哥,你让我跟他去吧,也算是,了却我一个心愿。”

    马车到达荣亲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府门口两盏大大的红色灯笼,照得月牙儿苍白的脸色也显得有一丝红晕起来。

    十二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府中走去。

    正在此时,不远处却又有马车的声音,车轮滚滚靠近了。

    十二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去,月牙儿却蓦地退开一步,侧身站在他身后的位置,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不落入他的视线。

    十二嘴角隐隐一勾,眸色却晦暗,直至那辆马车停住,马车上的女子走下来之时,他的眼神方才亮起来,负手站在那里,微笑看着她逐渐走近。

    宋如新一下马车,便看到了站在府门口的他,不由得笑着上前:“十二爷站在这里,是在等妾身呢?”

    “不等你等谁?”待她走进,他伸出手来,微微揽了她的腰,沉声一笑。

    宋如新微微红了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这才看到他身后站着的月牙儿,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位是?”

    十二回眸一瞥:“还不给王妃请安?”

    月牙儿原本便没有抬头,顺势便低身行礼:“见过荣亲王妃。”

    宋如新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方才悟到了什么,嘴角再次勾起笑意:“真是个美人呢,难怪趁着妾身回娘家这几日,十二爷巴巴的给带回府来了。”

    十二轻笑了一声:“吃味?”

    “不敢。”宋如新昂起头来,笑着看他,身子却侧开,拉了月牙儿的手,“这位妹妹,来,我带你进府。”

    十二忍不住嘲了一声:“她长你几岁呢,你这声妹妹倒是叫得顺口。”

    宋如新微微一惊,重新将眼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道:“那妾身就顺了十二爷的心意,唤一声姐姐?”

    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十二最后看了月牙儿一眼,微微哼了一声,甩手跨进了府门口。

    宋如新也缓缓松开了月牙儿的手,追随他的身影进了门。

    夜风微凉,月牙儿又在台阶上立了片刻,方才有管家从府中走了出来,到她面前,躬身道:“夫人,请。”

    月牙儿缓缓垂了眼眸,随着他一路走进府中。

    却并不是通往先前她被软禁那个园子的道路,管家带着她一路穿过花园,来到西园,但见屋舍堂皇,灯火通明,却也是极好的住处。

    入了房,却只见巧儿一个人。她原本坐在屋中绣着一张绢子,听见人来的声音,方才抬起头,见了月牙儿,微微一笑,侧开身子示意她坐。

    虽然她不会说话,好在先前两人已经一起生活了数日,月牙儿多多少少能与她沟通一些,因此便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巧儿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指了指屋子和外面,又比划了一番,月牙儿看得云里雾里,根本也不懂她想要表达什么,便摆了摆手,淡笑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巧儿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去打水来给她梳洗,月牙儿在屋中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思绪一片凌乱,便顺手拿起了巧儿放在桌上的东西,照着她描好的花样儿,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总要找点什么来做,一颗心才不至于会空。

    未几,有脚步声传来,略有些沉重,并不似女子的脚步,月牙儿敏感的抬起头来,便见着出现在门口的十二,手中的针顿时刺进指头上,生疼,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放下了针线,不动声色的将指尖那一颗血珠抹在那方绢子上。

    原来雪白的丝绢,便蓦地多了一抹红,异常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