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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心空泛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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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2章 心空泛到发疼

    他的眼睛亮得有些骇人,灵曦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忍不住有些担忧,低下头来伸手抚上他的额,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些发热。

    可是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前倾了些许,就那样印上了她的唇。

    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灵曦想起这个吻,都还是恍惚的,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究竟是不经意的亲上来,还是一时情难自禁,或是别的什么……

    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亲了她!灵曦脑中轰然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奔头顶而去,脸上奇热,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她的眉梢,她的眼角,随后缓缓的随着她的脸移到后颈处,时轻时重的抚着。

    灵曦霎时间全身力气骤失,跌进他怀中。

    事情就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灵曦尝试着回吻他,立刻便换来他肆意霸道的掠夺,将她的唇舌都吮得发疼。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灵曦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志,以致后来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内帐之中也不知道,只是近乎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鼻息交融之间,是她。

    他的眸色始终是清亮的,可是那清亮的深处,又依稀有着某种迷茫。也许,这荆棘密布的一路走来,他早就已经迷失……

    “啊——”在他尝试进入的瞬间,她青涩的身子立刻便绷得紧紧的,因疼痛忍不住低低喊了出来,将他抱得很紧,有些委屈的唤了一声:“清容……”

    他鼻息沉重,微微喘着气,原本是想着忍耐片刻,却因她突然唤出自己的名,脑中顿时一热,将她压回床榻,按住她的肩头,眸中竟然染了一抹近乎妖冶的邪魅,与平时的那个他大不相同。

    灵曦看得呆住了,他却再度低下头来,含她的唇,灵曦只觉得一个恍惚,仿佛看见他唇角勾起一个笑,然而还没看真切,下一瞬,竟然就被他狠狠贯穿!

    她的唇被他堵着,喊不出声,可是脸色骤然惨白,眼睛在一瞬间睁大,随后,眼泪克制不住的滑落,只觉得自己在发抖,身子痛到几乎痉挛。

    很痛,哪怕他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痛得她想蜷缩起身子,更何况他现在这般的用力……可是,他的怀抱又那么真实,鼻尖的萦绕的气息又那样让她眷恋。

    她放不开,哪怕是这样疼,一路这样疼下去,她也放不开。

    所以,尽管已经疼得手脚冰凉,她还是努力着,将自己完整的呈给他。

    呼吸交融,身体交融,却只是不知,心,是否也能交融……

    ……

    当灵曦终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之时,已经被他拥在怀中,背后就是他温暖的胸膛。他温暖的呼吸就拂在她的耳际,微痒,却也是极其温暖的。灵曦悄悄偏过了头,便见着他睡着的容颜,依旧干净俊朗,嘴角微微上翘,一副餍足的模样。

    简易的床榻很窄,两个人躺在上面本就有些拥挤了,所以灵曦翻身的时候虽然极其小心,却还是惊动了他。

    只见他眼皮微微跳了跳,然而还是没有睁开,只顺手将怀中的人一捞,灵曦便整个的贴进了他怀中。

    身子仍然很疼,可是她满心欢喜,已经全然忘记了疼痛,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容颜,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抚过他的眉宇,鼻梁,薄唇,原本冰凉的身子也终于开始微微暖和起来。往他怀中埋了埋,终于还是再度情难自禁的唤了他一声:“清容。”

    他似是听到了,模模糊糊应了一手,缠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随后,喃喃的开口:“舞儿……”

    灵曦的身子赫然僵住,紧接着,手脚再度冰凉起来,连脸色,都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舞儿,原来他唤的是舞儿。

    她很想笑,却又很想哭。这样的结果,她早就预料到的,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舞儿。她分明是知道的,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代替独舞在他心中的位置。她只是想,他想着独舞也罢,念着独舞也罢,只要眼中有她薛灵曦,只要心中的一个角落偶尔会想到她,也就足够了。

    连并存都不需要,只是想要他心中的一个角落而已。

    已经卑微至此,却唯独有一点,她没办法接受他将自己当成独舞,正如此时此刻,她被他拥在怀中,可是,他口中唤的却是独舞。

    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灵曦逐渐掰开了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在他睡得也熟,并没有醒过来。衣衫散落一地,她在床榻边呆坐了许久,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才终于弯腰缓缓拣起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穿回身上。

    穿好了衣衫,又取了束发带,缓缓将自己的头发束好,戴上帽子之后,才想起来这张脸不能这样,于是又蹲了下来,用手在地上沾了灰土,再胡乱的抹在脸上,却惊觉自己脸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过。有些慌乱的拭去那恼人的东西,她再度在脸上抹了一层土。

    做完这些花了很久的时间,她这才站起来,看向床榻上仍旧熟睡的他,终于缓缓退开了步子,拖着极度酸疼的身子离开了元帅大帐。

    对于她再度回到灶头军的营帐,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那一班伙夫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异,都围着她问长问短,探究她这些日子的去处。

    对于这些,灵曦全都是淡淡一笑:“没有啊,十一爷派我去办点事情,办好了也就回来了。”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还给十一爷办事?”有人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莫不是十一爷好那口,召你去帐中侍寝吧?怎么,如今厌倦了,就将你赶回来了?”

    灵曦从来不缺少混迹军营的经验,比这更粗鲁难听的话都听过,因此闻言也并不生气,反而扬着脸看向那人,笑道:“你有本事将这话拿到十一爷面前去说,让他回答你去?”

    提到他,众人哪里还敢继续打岔,一时都散了。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灵曦面对的所有人,看她的时候几乎都是一副暧昧的神色,直让她心里发毛,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抓了小吕来到营帐后,威逼利诱让他说出真相。

    结果半晌小吕才吞吞吐吐的道:“昨夜,听说有人亲眼看到你跟十一爷在大帐之中……亲热。”

    他并没有说得多直接,灵曦脑袋之中顿时轰的一声,也猜到是他和她在外帐之中亲吻的时候,只怕是让外面的守卫看了去,于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耷拉着脑袋回到了营帐之中。然而这样一来,灶头军中几乎没有人敢让她做事,全都将她当做十一爷身边的红人来捧着。恰如此时此刻,正是晌午最忙碌的时候,可是她却被赶到一旁,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鬼画符。

    可是心头的鬼画符,到了地上,却全都演变成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字:“清容清容清容清容……”满满的,都是他的名字。

    灵曦不觉抱紧了手臂,一颗心空泛到发疼。

    之所以对她好,就是因为那一场遇劫吧?他心中最深的爱,最深的痛,通通都给了那个叫独舞的女子,因那一场蓄意谋杀,他失去了她,劫后,往生。而她,却恰恰与独舞相反,劫后,余生。所以,他竟不自觉将她当做没有死的独舞,所以,才会有了昨夜的那一次失控。

    灵曦自始至终蹲在那里没有动,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她一眼,然而却都不曾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