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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乖,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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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市机场。

    拥挤的人群里,傅一鸣看见安检处出来的人除了苏雅,还有秦映雪时,整个人都傻了。

    他完全不敢置信,秦映雪会和苏雅同一航班。

    “一鸣哥。”

    苏雅眼尖的一眼就看见了傅一鸣,即便站在人群里,他依然出类拔萃,俊美无双。

    她欢喜地喊了一声,又转头朝秦映雪得意地挑了挑眉,小跑到傅一鸣面前,展开双臂就要扑进他怀里。

    傅一鸣眉头一皱,眸光越过苏雅,看到从安检出来的秦映雪一脸的平静淡然,视线并没有往他们这里看时,他心里划过一抹失落,伸手挡住了苏雅扑来的身子,蹙眉道:“这里人多,别闹。”

    “一鸣哥,那我回家再抱你。”苏雅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秦映雪听见。

    可惜秦映雪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离去。

    傅一鸣没有理会苏雅,转身就走。

    出了机场,傅一鸣追上走在前面的秦映雪,关心地问:“映雪,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苏雅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附和:“是啊,秦小姐,你去哪里,我和一鸣哥送你。”

    秦映雪脸上浮起一抹职业地笑,客气疏离地说:“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秦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上了黑车怎么办,我和一鸣哥也没事,你就让我们送吧,不管怎么说,你以前也是一鸣哥的女朋友,我们怎么能让你自己打车呢。”

    傅一鸣俊脸顿时变色,眸光冷冷地扫过苏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追上映雪,本身就是个错误。

    他不想让她误会,可是如今,映雪怕是更加误会了。

    偏偏他又没有立场向她解释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是胸口被堵了一堆乱石,沉郁得难以呼吸。

    傅一鸣扯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映雪,那你自己小心些,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不会有什么事的。”秦映雪回他一个淡淡地笑,抬步就走。

    在海州市机场,秦映雪遇到苏雅的时候,还以为她是说谎,没想到,傅一鸣真的来接她,秦映雪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心下安慰自己,既然分了手,他和谁在一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傅一鸣抿抿唇,颀长身躯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他才垂了垂眸,迈开修长的双腿,朝自己的停车位走去。

    身后,苏雅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心头冷哼一声,快步跟上傅一鸣,笑嘻嘻地问:“一鸣哥,我们中午去吃西餐好不好”

    “随便。”

    傅一鸣淡淡地回答。

    上了车,苏雅报了一家餐厅,是上一次,他接到她之后,请她用餐的那家西餐厅,傅一鸣没有拒绝,一会儿,正好和她把话说清楚。

    ……

    与此同时,海州市。

    楚欢从商场步行回家,快到公寓时,忽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从车里下来两个男子,不由分说把她拉上了车。

    她还没从惊吓中回过头来,面包车已经重新上路,融进了川流不息的车辆里。

    十几分钟后,楚欢被带到一间租房里,重重地扔在冷硬的地板砖上,痛得她落泪,下一秒,有人扯掉她嘴里的布条,她惊慌抬头,脱口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楚欢身子狼狈地跌坐在地,一脸惊恐地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这两人,正是刚才在车里,守在她身边的人。

    闻声,其中一个瘦点的男人冷笑,声音阴沉地响起:“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负责要你的命。”

    楚欢脸色惨白,双眼惊恐地睁大,要她的命。

    不,她没有得罪什么人,她急切地问:“是什么人,大哥,你告诉我,我给你们双倍的钱。”

    “哈哈,真是可笑,双倍的钱,你一个打工的,能有几毛钱”

    另一个男人笑得阴冷,他色眯眯地盯着楚欢,那眼神游走过她身子,楚欢顿时像被剥光似的,一阵恶寒。

    “听说你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我们兄弟倒要看看,你会些什么花样。”

    “不,不要。”

    “由不得你,贱人!”

    屋子里,楚欢惊恐的叫声,以及男人的骂声,笑声,渐渐地,一股恶心地味道自空气里弥漫开来。

    ……

    郊区别墅。

    二楼,弥漫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主卧室,那张宽敞的大床上,激情过后,白景年轻轻地抓着要替他检查手臂伤口的简微微,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薄唇轻吻着她发丝,激动而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微微,我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景年,你说什么?”

    简微微被他按在怀里的小脸蓦地抬起。

    原本染着迷离之色的水眸里窜过震惊,瞳眸欣然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这张如雕刻般英俊的脸。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景年说,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白景年看着简微微写着震惊的小脸,心尖处狠狠一窒,他轻启薄唇,一字一顿地说:“微微,我刚才,想起了所有的事,我的记忆,恢复了。”

    简微微面上的表情僵住。

    圆睁的双眸,定定地望着白景年,太过欣喜和震惊,反而一个字都不出来。

    唯有眼泪,滚落眼眶。

    分不清是喜悦,还是委屈,心疼,亦或者所有的情绪都交织折磨着她,才在这一刻全数化为泪水。

    她的景年终于恢复记忆了。

    虽然她之前说过,她不在乎他是否恢复记忆,她也不要他为了恢复记忆而为难自己,可是,当她听他说,他已经想起了全部的时候,她心里的喜悦,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

    简微微的眼泪,对白景年而言,就似滚烫的铁水烙在心口,他心尖处一阵窒息的疼痛,拥着她的双臂蓦地一紧。

    吻,心疼而怜惜地落在她额头,眼角,他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歉意:“微微,对不起。”

    他内疚,自责。

    就算是忘了全世界,他也不该忘了他的微微。

    刚才,他和她身心合一的那一刻,过往的一幕幕就像是电影快进般涌上脑海,一开始,是他和微微那些恩爱甜蜜的画面,从他们第一次在山顶开始,到后来他为了替她排毒,往她喝的牛奶里放药……

    自白景年醒来后,知道自己失忆的那天起,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