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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清楚，不过我也给她们开了不少药膏，还是用快递邮过去的，费用的话……”
“我出。”
要的就是这句话。
王明第一次宰客，心里头美美哒。
院长一走，王明就开始跟那几个女生联系，可是，她们只想治好病，不想再惹是生非，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看来，他必须得回屯里一趟了。
王明坐在诊台前，望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圈，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个妇女咋还没来？
砰——
门开了，然而走进来的并不是妇女，还是海洋。
海洋穿了一身很新潮的衣服，上头是黑色卫衣，下头是黄色大裆裤，底下配了一双尖头皮鞋，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兄弟，你这中医馆挺红火呀！我上午来那一会儿工夫，就是几千块钱的流水，真不错。”
“也就看着不错，我那还花高价雇了一个大教授呢，剩不下多少钱。”王明总觉得海洋来者不善，可是面子上的客套又不能免，只得笑脸相迎，“你呢？超市开得怎么样啊？也没少赚吧。”
“凑合。”
“对了，你超市在哪？改天有空我去看看。”
“行啊，丹丹也在呢。”
又开始阴阳怪气的了，王明不知道该咋接话，海洋一屁股坐在诊台上，“听王雪说你小子有两个女人呢！”
王明怔了怔，“别听她瞎说，我要是有两女人，我特么还能一个人睡这！”
“你也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那俩女人我也见过，兄弟也不是那种贪心的人，实话跟你说吧，我相中那个开康复中心的了，咋样，啥时候给兄弟安排一下？”
“卧槽，你特么啥意思啊？”
“啥意思？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王明不觉皱眉，“你能不能说点人话！丹丹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的确是你误会了，就像你说的，我又不缺女人，为啥非得对丹丹下手？她连王雪都比不上。”
海洋的脸也拉了下来，“那事在我这特么的已经翻篇了，兄弟我现在就看上那个叫雨柔的了，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安排吧！”
“不帮！”
“好啊，到时候你特么的别后悔！”
海洋气呼呼地要走，王明站起身来，“海洋，你特么的别乱来啊！咱好歹兄弟一场，我可不想跟你反目成仇！”
海洋没吭声，推门走了，妇女与他擦肩而过，他还特意瞄了妇女一眼，稍稍停顿了一下，大概是辨认出妇女不是王明的女人，又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妇女一如往日的羞涩，轻声道：“刚才那人得的是肝病吧？”
王明笑了，“你来我这几次，竟然都学会看病了！”
妇女也笑了，“我是看他气性大。”
“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妇女羞涩地点了点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今天早上他男人下夜班回来的场景，大概是被王明撑了一下，所以，也没那么疼了，连他男人都说：“结婚多少年了，你终于不跟我拧巴，学会配合我了。”
“跟我进来上药吧。”
妇女蹑手蹑脚地跟在王明上面，这回还没等王明动手，她就已经成了一条小河。
王明不觉吞了吞口水，进去上药。
当他想要出来的时候，突然被妇女按住了，妇女也不说话，就这么按着，还一紧一紧的，像是在跟王明诉说着什么。
王明感觉自己快要炸裂开了，就在不成功便成仁的边缘，“姐，你确定？”
妇女没吭声，转手抱住了王明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作为交换。
王明如何能拒绝？
一边喝一边……
妇女终于得偿所愿，却一再压抑着心中的愉悦，只是轻声叫着，奏起了一曲欢快的乐章。
海洋没走，就在中医馆外面的墙根下蹲着的，里面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他却听得真真的，心里头免不了又开始抱怨，槽，什么特么的好兄弟，一个人在城里头快活，早把他给忘了！
有钱有女人，就可以不要兄弟了是吧？
王明，你可别逼我。
处置室里，妇女已经瘫软如水，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男人整得时间太长，让她很难受，而今天，时间明明比她男人还长，她却觉得太过短暂，结束的时候恋恋不舍。
“小王大夫，我明天还来上药吗？”
“嗯，再上一次就能痊愈了。”
妇女已经穿好了衣服，“最后一次？”
“是啊，之前不是也这样说的吗？”
“哦。”妇女有些失落，她不知道以后还能有什么理由再来找王明上药。
王明不想跟她牵扯出感情来，闲话没有，妇女多待也觉无趣，就只好告辞离开了。
王明担心海洋找雨柔的麻烦，想跟雨柔见面，可是，雨柔又回娘家了，而且说话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对劲，不管王明怎么问，她都不说，王明只得挂了电话，想着明天早上直接去康复中心找她。
妇女走出门外，隐约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可能是刚才太过兴奋，大脑缺氧，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还以为是王明舍不得她，所以在后面跟着。
当她拐进小区，没走多远，后面的人突然追了上来，从后面控制住了她，把她拖到小区里的凉亭，秋风瑟瑟，吹起一地黄叶，许久不见的浪漫让女人更加痴傻。
男人把她按在凉亭上，从后面发起了进攻。
“嗯……”
妇女闷哼一声，突然察觉出不对来，力道不对，尺寸也不对，一阵凉风吹过，她猛然惊醒，“你是谁？”
她想要感喊人，可是，男人已经扯下她精心准备的内内，塞住了她的嘴巴，她想要回头看清楚男人的脸，可是，男人却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呜呜呜……”
呼救声淹没在风里。
几分钟的强迫，却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到妇女转过身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飞奔着离开的背影，根本不是小王大夫，而是一个比小王大夫壮实一些，个头稍稍矮一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