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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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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三章  是你逼我的

    “大人!大人!”

    顾品学要将安夕颜裤子拉下的举动,被一个远远传来的焦急呐喊声打断。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突然被打断,顾品学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赤红双目里的愤怒喷薄而出。

    “滚!”

    他怒吼。

    急急赶来的不是别人,是傅清。

    远远站在原地的傅清看到眼前的场景,也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可是手上这两个刚刚收到的消息,比任何事都要急。

    “大人!”

    他站在原地又喊了一声。

    顾品学见他坚持,便知道他找自己的事十万火急,他只能无奈收手。

    没想到,他刚松开安夕颜的手腕,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雪地上骤然响起。

    “大人——”

    傅清着急,想要向前却被顾品学伸手制止了。

    安夕颜摘掉塞进自己口中的帕子,含着泪,冷眼看着脸颊上印着自己巴掌印的顾品学。

    她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从未如此恶寒过。

    “顾品学,是你逼我恨你的!”

    扔掉帕子,她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被拉开的腰带绑好,随后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整理穿好。

    夜风轻轻吹过,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满脸的泪水。

    “湘湘……”

    “你住嘴,别脏了这个名字。”

    安夕颜起身,一步步后退,望着顾品学的眼神慢慢由失望转化成浓烈的恨。

    随即慢慢转身,一步一步往前,脚步踉跄。

    顾品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难过到无法呼吸。

    “大人。”

    傅清走了过来。

    “到底何事。”

    “两个消息,一个是京城来的,一个是大同来的。”

    “大同?昶栎出事了?”

    顾品学边说边整理身上的衣裳。

    “少爷被安亲王的人劫走了。”

    “什么?!”

    顾品学系腰带的动作停了下来。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咱们的人在考场外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最后只能拿大人的手令进去。

    这才知道安亲王竟亲自带着人到了考场内把少爷给劫走了,等咱们的人去追已经迟了。”

    要不是这么十万火急的事,他压根就不敢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要坚持过来。

    “那京城又是什么消息?”

    顾品学猜得出,这个消息必定也是墨少卿搞出来的。

    “安若缨怀孕了。”

    傅清开口的时候,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是顾品学的贴身侍卫,顾品学有多恨安若缨他最清楚不过,不杀她也不过是因为顾虑皇上那边而已,没碰过她又怎么可能会怀孕。

    可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怀孕了,且各个都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大人的。

    现在不管有没有这个孩子,安若缨算是彻底坐实顾夫人这个名头了。

    “去找神医拿药,再让人拿我手令给皇上,让皇上把这事办了。”

    顾品学一听就知道这流言是墨少卿派人散播的,目的是逼自己和自己的人现身。

    可他怎么会那么傻,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藏身之所,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现身。

    虽然京城现在能和他墨少卿抗衡的人没有,但皇上为了避免自己和他的正面冲突,肯定不希望自己现身,所以这个毒杀安若缨的忙,他必定会帮。

    现在麻烦的是萧昶栎,人已经到了墨少卿的手里,再想要抢回来,怕是难了。

    但这还不是目前最难的,最难的是要修复他和安夕颜之间的关系。

    怒气外加酒意,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进一步增进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安夕颜回到院子,守在屋里的香冬含冬见状吓了一跳,两人急急拥了上来。

    “夫人!”

    “出去!”

    安夕颜冷声道,望着她们的眼里也带着恨意。

    “可是,夫人……”

    “我说了都滚出去!”

    安夕颜怒吼,随后把屋里所有能见到的东西全都给拂到了地上。

    “滚!你们都滚!全都滚!我不想看到你们,一个都不想!谁都不想!”

    她现在憎恨一切和顾品学有关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这屋里所有的东西。

    香冬含冬见状,不敢再开口也不敢向前,可两人又不敢真的离开,只能站在房门口不知所措的望着彼此。

    好在没多大会顾品学就来了。

    顾品学看到一屋子的凌乱,再看到缩在罗汉床上最里角的她,心如刀绞。

    “都出去。”

    他冷声冲香冬含冬开口,随后跨步走到安夕颜面前。

    安夕颜盯着脱鞋走到自己跟前的他,目光幽冷如刀子,刀刀扎进了他的心里。

    “对不起,我……”

    “放我走。”

    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情绪。

    “你知道,我做不到。”

    顾品学摇头。

    她可以给他提任何要求,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给她摘下来,唯独这个不行。

    知道他不肯,安夕颜便再也不开口了。

    屋里的火笼烧得很暖,可她全身冰冷刺骨,她突然难过的紧,也更想王爷。

    她的王爷便不会这样逼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

    顾品学在屋里陪着她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后,因为有公务急等着要处理,他不得不离开,出门前他吩咐香冬含冬进屋收拾,并给安夕颜打热水。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了细细压抑的哭泣声。

    透过虚掩的房门,顾品学看到缩在墙角里的安夕颜浑身颤抖的厉害。

    之后,安夕颜没再开过口与任何人说过一句话,也不让香冬含冬近身伺候自己,甚至不让她们进屋。

    含冬香冬进不了屋,最后急得只能再去找顾品学。

    等顾品学急匆匆赶来,从守门的侍卫口中知道安夕颜独个抱着小家伙去了城墙。

    等他赶到城墙下,看到她站在城墙的最高处,面无表情的盯着远方,似在眺望又似在期盼。

    顾品学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他怕她一个没想通就这么纵身跃了下去。

    等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城墙上,安夕颜已经转身要下来了。

    顾品学走到她身边,看到她嘴唇都冻白了,小脸也是没有一点血色,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想要给她披上。

    安夕颜却后退了两步,冷冷瞥了他一眼后就侧身从旁边走开了。

    顾品学的手僵在半空中,心比呼啸而过的寒风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