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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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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章   心疼他

    电脑屏幕上的几个字格外刺激眼球:杜氏企业董事长私生活混乱,竟搞别人妻的老婆。

    只是“别人妻的老婆”这两几个字就足以成为爆料点了,杜明宇有多少女人和私生子女都不算奇怪,毕竟他在社会上也算是一个有身份的男人,这个世界对男人还是很偏爱的,相对的,对女人就不那么公平了。

    但搞女人和搞别人的老婆是两个概念,尤其是杜明宇这样身份的男人,和别人的老婆搞得不清不楚,就不能被原谅了,看来杜家这段时间,始终是无法太平了。

    电话那头也接通了,罗永康的声音传来:“陆大小姐,这是回来找我要人了?”

    “要人?要什么人?”陆尔淳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罗永康挑眉,“你还陪着你那个探长大哥在外地学习?”

    “没有,我已经回来了,刚到家。”陆尔淳突然触电的想起来什么,“你刚才说的要人,是唐嘉北吗?”

    “还以为你已经把北少这号人给忘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罗永康哭笑不得,“他在我这里,我在路上看到他被人追打,知道他是你的人,就出手救了他。”

    “看来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一个人情?”陆尔淳轻笑,“他被人追打?然后就一直躲在你那里吗?这可不像是北少的性格。”

    “曹进出来了!”罗永康严肃的说道,陆尔淳也猜到了,想来对唐嘉北动手的,就是曹进的人了。

    “关了这么久,也该狗急跳墙了。”陆尔淳淡淡的说道。

    “我调查过曹进这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你之前的罪过他,加上你探长大哥的那一招,硬是让他关到现在,他恐怕未必能放过你了。”

    罗永康想了想,还是建议道:“我觉得,还是应该让李耿回去帮你,不管你对他有多不喜欢,他能保护你,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知道了,曹进的事情,我会留心。”

    “要不要……找人干脆……”虽然不愿意这么说,但罗永康还是开口试探了。

    陆尔淳想到了唐紫萱说过,曹进的手里握着他们的把柄,不能轻举妄动,便是打消了罗永康这个念头,“暂时不要,对了,我打电话找你,是想问宋仲轩的事情……齐盛走的太匆忙,宋仲轩那边……”

    罗永康无奈,“陆大小姐,这宋仲轩到底是和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要这样的往死里整他?放心吧,有了齐小少爷在前面的铺垫,现在已经有人替他接手了,这个人也是我安排的。不需要你出面,按照你的剧本进行,你只需要看戏就是。”

    罗永康沉思了片刻,“不如明天我去找你,面对面聊,总是要比在电话里说的更清楚一些,顺便带着北少完璧归赵。”

    听到罗永康说要把唐嘉北一起送过来,陆尔淳下意识的拒绝了,“让他在你那边再待几日,我这边有事。”

    “有事?还是有人?”罗永康敏锐的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陆尔淳失笑,“有人!我男人!”

    罗永康吹了一个口哨,能让陆尔淳如此大方的承认的男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罗永康都好奇了。

    “好吧,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去找我老婆了。”罗永康说完便是挂断电话。

    陆尔淳抬眸扫了一眼液晶屏幕上关于杜家的新闻,便是关了电脑,起身去找殷夙了。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殷夙此时正背对着房门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滴水,右手拿着钳子捏着棉花蘸了药水努力的擦拭后背的伤口,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几乎是血肉模糊了,到现在陆尔淳都无法想象,殷夙当时是如何承受的,又是如何熬过去的。

    陆尔淳走到殷夙的背后,从他的手中接过止血钳,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有些哽咽,“我帮你……”

    殷夙其实不希望陆尔淳看到这一幕,他垂眸,目光阴郁,“丑不丑?”

    陆尔淳捏起棉花蘸了药水,轻轻的擦拭着殷夙的伤疤,有些地方是愈合后又撕裂了,让她想起之前在游乐场他抱自己的事情,也许是那个时候。

    “我不觉得丑就行。”陆尔淳故作刁蛮的回答,“你这副皮囊,只可以给我一人看,只要我不嫌丑,就行。”

    殷夙轻笑,“那倒是,是你主动要求养我的,所以你没有退货的机会了。”

    陆尔淳抬眸看了一眼殷夙,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难怪昨夜,她只是轻轻锤了他胸口一下,他那一声闷哼不是自己的错觉,是伤口被自己打疼了。

    陆尔淳看着那深深的狰狞的伤疤,忍不住的心疼起来,低头亲吻着那道疤痕,殷夙同样没想到陆尔淳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心跳的加速也引起了肌肉的震颤。

    “殷夙,你疼吗?”陆尔淳幽幽的问道。

    殷夙此时哪里还想到疼这个字,猛地转身将陆尔淳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看着陆尔淳的瞳孔,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心疼。

    殷夙咬住陆尔淳的嘴唇,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陆尔淳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要被夺走一样,天昏地暗,许久才结束这个吻,她垂眸凝视着殷夙。

    “陆尔淳,你在诱惑我吗?”殷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尔淳下意识的避开,“不要乱想,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所以……少帅大人,请静养。”

    陆尔淳继续给殷夙上药,最后扎伤绷带,看着殷夙身上缠绕的绷带,还是担忧的问道:“你确定这样可以吗?在家里上药就可以了吗?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这种药,是特制的,只要没有什么大动作,很快就会好。”殷夙给了陆尔淳一个安心的回答,他也不能长住医院,那样会让周边的敌人蠢蠢欲动,也会乱了军心。

    要知道,他的敌人并不只有总统府,还是军阀派里那些妄想取代自己的人。

    陆尔淳帮殷夙披上睡衣,拿出干毛巾和吹风机给殷夙擦头发,殷夙动了一下,却被陆尔淳按住,“别动,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