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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月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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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2章 月黑风高

    沈凌酒狐疑的看着她,又看了看苏玉楼,“师父,你还是给她诊诊脉吧,外面的医馆大多是些三教九流之辈,一点都不可信。”

    苏玉楼点头,简单给青桐试了下脉,随后放下道:“确实没有怀孕。”

    青桐松了一口气,其他人确跟着叹了口气,一时之间情绪复杂,沈凌酒此刻有些同情沧九了,想不到他也会体会一把她之前的那些乌龙。

    她拍了拍青桐的肩膀,安慰道:“来日方长,你让沧九勤快些,相信很快就会有了。”

    青桐脸听得一阵青一阵红的,“小姐——我——”她一点都不想有啊!小孩子倒腾起来很烦人的!

    “不用害羞,这事儿,你着急也没用,得他着急才行。”说着她又大义凛然道:“等我哥成亲,你便去伺候我嫂子吧,以后经常能见面,自然也就快了。”

    青桐:“……”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玉楼瞪了沈凌酒一眼,“你倒是会安排。”

    “师父啊,你住在王府,吃穿用度女人什么没有?人家青桐有了小情郎,你当然要成全了,我也不是偏向我哥啦……”

    苏玉楼不等她说完,直接甩袖走了。

    沈凌酒:“……”

    吃完饭,沈凌酒问苏玉楼,“徐寿的医术也是不错的,他怎么没把出来我的喜脉。”

    “月份尚浅,还不足月,脉象不显,把不出来也是人之常情。”

    沈凌酒点头,“唉,神医就是神医啊。”

    苏玉楼:“……”

    晚上司行儒抱着她睡觉,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看,我说菩萨会感念我心诚吧,真就给咱们送子来了。”

    这怀不上她担忧,怀上了她还是担忧,听说生孩子很痛,她兴致缺缺的道:“这都快足月了,不是那个时候有的吧?”

    “反正都是我的功劳。”

    沈凌酒:“……”一万头野猪奔腾而过啊。

    司行儒隔着衣裳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摸着摸着就不老实了,就开始起了邪念。

    沈凌酒开始笑话他,“这下好了,得忍着了。”

    “嗯,没关系。”他说的云淡风轻,气息却越来越重。

    沈凌酒被他干扰得也睡不着了,“你要是兴奋就出去跑几圈,别妨碍我睡觉。”

    他揽着她,悻悻的收了手,叹气道:“真希望这十个月转眼就过,转眼咱们儿子就落地了,母子平安,届时本王就给他嘉封世子。”

    别的王爷都是请封,他倒好直接嘉封,真是一点都不懂谦虚的:“王爷只想要儿子吗?万一,万一这胎是个女儿呢?”

    她也盼着儿子,她得给他提个醒,免得他一心一意盼着儿子,最后却……

    她仰着头,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司行儒怔了一下。

    是女儿怎么办?

    他琢磨了一下:“虽然本王没有养女儿的经验,但是——应该和男孩是一样的吧?舞刀弄棒一样不可或缺,从小就丢到军营里去历练一番——”

    沈陵酒脑门滴下一滴冷汗,“所以,你要重蹈我哥的旧路,再塑造一个小金刚一般的我?”

    “跟你一样有何不可?这样不会受人欺负,艳冠无双,贵不可欺。”

    沈陵酒想了一下,也是,像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合上眼正要睡觉,忽然想起来,“糟了!”

    “怎么了?”司行儒紧张的看着她,“可是哪儿不舒服?”

    “不是啊。”沈陵酒凄惨无比的叫道:“我怀孕了!”

    “嗯。”这不是啥新鲜话题了啊,反射弧这么长的吗?

    “那我就不能喝我哥的喜酒了啊!”

    司行儒:“……”

    沉默半响,他幽幽开口,“本王帮你喝?”

    沈陵酒:“……”

    翌日,一大早的司行儒便派萧挚到沈府,文府,傅府报了喜。

    皇宫

    小骚包得知沈陵酒有喜后,很是忧愁了一阵,就连高灿送去的御膳他也没怎么吃,看着坐在门槛上的小骚包,高灿努了努嘴,“皇上——”

    “嗯,朕不开心。”小骚包望着殿外的落日,十分惆怅。

    “皇上你的论语今日背不完的话,我们要一起挨板子的!”谁关心你开不开心?

    小骚包忧愁到哭,对高灿的话,充耳不闻,“皇婶有宝宝了,以后就不能入宫陪我玩了。”

    高灿双臂抱胸,腰板挺直,“皇上今日昭王府传出喜事,普天同庆,你哭丧个脸,当心被打双倍的板子!”

    “你……你个狗太监!”小骚包气得张牙舞爪,“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高灿斜斜将他看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等——等朕他日掌权,第一个便将你叉出去卖了!”

    高灿笑了笑,“求之不得。”

    小骚包恶狠狠瞪他,一直不明白他母后怎么会给他塞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奴才过来,在大臣面前他是个孙子,在他面前他就成了大爷!

    这时一队巡逻的侍卫从小骚包面前路过,小骚包想威风一下,便唤道:“小高子,扶朕起来。”

    高灿听得不乐意了,不悦地将眸子一眯,沉声道:“奴才不懂皇上的意思,敢问皇上,‘小’字何意?奴才到底是哪里小了?”

    小骚包被噎得一阵哑口无言,他抬头打量着高灿,高灿也很配合的倾身过去,小骚包眼前一黑,顿时便觉黑压压一片,若除去高灿身上这身太监服饰,穿上世家公子的锦服,凭他高大的体格,冷峻彪悍的长相,哪里有半分阉人的样子?反倒放眼整座宫城,恐怕大内侍卫都没他壮实……

    小骚包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默默地感伤了一会儿,又无比艳羡的看着高灿,没道理啊,为什么一个死太监都比他壮实?

    高灿眯眼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薄唇微勾,提醒道:“皇上——”

    “嗯?”

    “这大白天的,你猥琐的目光让奴才好生为难。”

    小骚包一愣,脸顿时涨得通红:“滚!”

    然后,高灿就很听话的滚了——

    头也不回。

    小骚包气得想将他大卸八块!

    不行,他要找出这个死太监大逆不道的罪名,让母后将他打入天牢。

    晚膳后,小骚包趁着月黑风高,支开宫人,鬼鬼祟祟地从窗户翻进高灿的寝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