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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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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0章 玩个游戏?

    提到孩子,董涟漪赶紧让乳母将孩子抱到沈凌酒跟前,看着小小的一团,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沈凌酒问,“我可以抱抱他吗?”

    “当然可以,王妃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董涟漪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本来想带着他去王府向王妃谢恩的,奈何这孩子身子一直不好。”

    沈凌酒:“现在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啊,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

    董涟漪,“嗯,经过苏圣好一番照料才稳住了,这不带他还愿来了。”

    看着被华丽锦缎包着得圆滚滚的婴孩,沈凌酒忍不住伸手逗弄,小家伙皮肤细白娇嫩,小脸上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小嘴柔嫩水亮,砸吧砸吧的。

    沈凌酒看得高兴,将孩子接过来让司行儒看。

    小家伙抱着还挺沉的,司行儒见孩子可爱,也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小脸蛋,这小家伙一看就是有眼色的,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眼疾手快的抓上来,抱着司行儒的手指就开始啃。

    司行儒:“……”

    这样被咬着,司行儒表情难得的呆了呆。

    婴孩眸子澄净明亮与他幽深不可度测地眼眸形成鲜明对比。

    沈凌酒仔细地打量那孩子,试图从小孩子漂亮的眉目中找出和傅真相似的痕迹,片刻后她笑道:“这孩子倒是像涟漪多一些。”

    “嗯。”司行儒也赞同。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你在咬大燕权势最高的一个男人啊!”

    一旁的董涟漪听她这么说,都快呆了,心中暗暗为儿子捏了把汗,幸好不是长牙期间,也就是逮着允一番。

    司行儒白皙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婴儿柔嫩的小嘴上,想逗弄小家伙张开嘴,奈何婴儿就像是尝到什么美味一样,不肯张嘴。

    看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沈凌酒脸上不禁热起来,“真有这么好吃吗?”

    说完她一脸好奇的看着司行儒另一只手。

    司行儒:“……”

    奇怪的是司行儒极有耐心,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和蔼可亲的。

    他沉静一笑,稍微将手指挪了挪位置,轻轻搔刮婴儿地嘴角,逗得婴儿咯咯笑起来,趁此机会,他抽出手指,看着湿了一圈的手指,沈凌酒拿出绣帕给他擦拭,忍不住打趣他,“这么喜欢,不如带回王府养着吧。”

    董涟漪听了脸都绿了,傅真笑道:“王爷这么喜欢孩子,王妃日后可要多生几个才行。”

    沈凌酒逗着小家伙,“看把你爹娘急的,真抱回去养,我还不得烦死了。”顿了顿又道:“若天天要王爷抱,那我多得不偿失?”

    说完,几个人都笑起来。

    看着几个人笑,小家伙也跟着笑,沈凌酒觉得不能再玩下去了,不然她很难把持住自己,见他那么喜欢孩子,看小家伙的眼光那么柔顺,便有一丝难言的滋味在心头蔓延。

    这种感觉虽然还在能控制压抑的范围内,但沈凌酒很不好受,她将孩子还给董涟漪,说道:“我也是他的表姑姑,我们一起下山吧,我给这孩子买个长命锁。”

    说着她又回头去看司行儒,“好不好?”

    “好。”他点头,遂又问道:“孩子叫什么?”

    傅真有些腼腆的说道:“傅衡,权衡利弊那个衡。”

    沈凌酒呆了呆,“权衡利弊是哪个衡?”

    司行儒:“……”

    走的时候,沈凌酒耳旁忽然传来说话声:“要不多买几个?”

    沈凌酒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道:“好,到时候凉儿,小骚包,阿笙,每个人都买一个。”

    司行儒淡淡点头,“把青桐的买上,再把你哥的也准备上。”

    沈凌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好,给我哥买四五个。”

    司行儒:“……”

    几人刚上马车,天就下雨了,沈凌酒叹气,“现在怎么办?这雨好像要下大的样子。”

    司行儒沉吟了一下,说道:“去禅房休息吧,雨停了再走。”

    董涟漪带着孩子,害怕冒雨让孩子受凉,也是连连点头。

    反正也无事可做,沈凌酒便被拉着去禅房了,她进去的时候有些忐忑,“你不会想跟我讲一上午的佛经吧,这个我真不感兴趣。”

    “你想听,我还不想讲呢。”司行儒直言不讳。

    “那我们做什么?”她喝着茶水看着他。

    “孤男寡女能做什么?”

    这不要脸的一问,倒是把沈凌酒问住了,她想了片刻,说道:“要不咱玩游戏?”

    “玩什么?”他问。

    “剪刀石头布!”说着她目光在房里搜寻起来,最后落在笔墨纸砚上,“谁输了,就在谁脸上画王八,一次一笔画,怎么样?”

    “本王是大燕的王,这么做不妥。”

    “那画别的?”

    “不如,脱衣服吧?”他看着她笑,“输一次,脱一件,如何?”

    沈凌酒望着他,咬了咬唇,心想反正不是下棋打架,这个完全靠运气,她没道理怕他,她点头道:“好。”

    一炷香之后,沈凌酒开始磨蹭,她大刀阔斧地蹲在椅子上,不妙的看着只脱了一件外衫的男人,一直在想为啥她运气那么背?

    沈凌酒是从鞋子开始脱的,鞋子,袜子,披风,腰带,玉佩,香囊,钱袋,耳环,发钗,珠花,步摇,外衫,长裙,里衣,里裙……到现在就只有最后一件遮羞布了。

    司行儒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视线从她脸上逐渐往下移。

    她出门时穿的纱裙衣领都比较高,只露出脖子,就是弯腰也不会泄露多少春光,但是此刻——她微微弯腰低头,里面的景色便一览无余。

    雪肌玉肤,对面的男人看得喉头发干。

    两人成亲半年了,她那儿明显长了许多,想到某些画面,他呼吸重了起来。

    沈凌酒才在磨蹭接下来要不要赌,到底出什么招,抬起头便见男人一副坐不住的样子,她有些纳闷,垂眸看自己——

    嘶——

    “不玩了!”

    她陡然站直了,转身去捡衣服。

    此刻司行儒也什么都不想顾忌了,迅速起身,在她逃跑之前用右手揽住她腰,连提带抱的将人放到榻前,低头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