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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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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8章 你别紧张

    沈凌酒心下一颤,莞尔一笑,“我嘴里有糖,你要不要尝尝?”

    “要。”

    沈凌酒一把推开他,“这种鬼话你也信?”

    司行儒就着这个姿势自上而下吻住她,长长的眼睫扫在她脸上,声音低沉模糊,“本王看到你迟疑了。”

    “什么?”她一怔。

    “他亲你的时候,你迟疑了一下。”

    沈凌酒扬唇想笑,心里像是装了蜜一样,却装作生气,一口咬在他的颈窝上,在听见抽气声后往后一退,留下一排齿印,“这就吃醋了,前些日子你和绯樱公主的账我还没跟你算过呢。”

    沈凌酒坐回软垫,轻佻地挑了一下秀眉。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司行儒一语双关,无奈地偏头一看,渗出血了,“这是你第二次咬本王了。”

    “原来在汉州我咬你的事儿,你记着呢?”

    “嗯,本王可是很记仇的。”

    “呵,咬都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你敢咬我?”沈凌酒推不开他,顿时求饶道:“我错了,我给你念三天的小黄本,求壮士放小弟一马!”

    “嗬……”

    “哈哈哈……别捞我痒痒啊……哈哈哈,我错了……我不咬人了……”

    听着前方马车里的动静,另一个马车里,沧九和青桐面面相觑,沧九看着她,目光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说王爷和我家小姐在做什么?”

    青桐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这时,马车似是下坡了,她没坐稳,便朝着沧九滑了过去,沧九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她,一股少女的幽香顿时直冲脑门,沧九由不得一阵恍惚,扶住她的双手软了一下。

    就这一下,青桐结结实实的跌落在他怀里,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青桐随即羞红满脸,马车颠簸着,只觉一阵晕眩,沧九乐享其成,这几日青桐都不怎么理他,他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此刻正好借机抱一下,青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微微好了些,正要起来,沧九却不放手,厚着脸皮,凑近她道:“你累不累,你若是坐的累了,便躺在我怀里睡觉吧,这样也暖和。”

    青桐狐疑的看着他,生怕他乱来。

    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他立刻发誓道:“若我偷袭你,你就打我!”

    青桐:“……”

    被马车摇着本就犯困,青桐垂下眼睫有些动摇,沧九拿过自己的披风,“你睡吧,外面我听着动静,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睡一会儿。”

    青桐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一点都不踏实,闭着眼睫毛一直颤啊颤的,沧九等了许久都见她皱着眉,似是浅眠,他视线不止一次的落在她薄软的唇上,心里砰砰乱跳,却苦于没有机会,一直不敢下嘴,等了一会儿,他打起瞌睡来……

    一个恍惚,嘭的一声,他抱着青桐一起掉到软垫下,他的马车不似沈凌酒那个,沈凌酒和苏玉楼那个是豪华马车,加宽的软座上铺的厚厚实实,下面的过道一个铺的是薄毯,一个铺的是波斯羽绒和虎皮,青桐掉地上,蓦地被惊醒,沧九压在她身上,痴痴地看着睡眼朦胧的她,气氛微妙,他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最后两瓣软乎乎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嘴唇,她还未反应过来,沧九便爆发出一阵狂笑:“你居然会脸红!”

    青桐恼羞成怒,朝着沧九就是一拳。他捂着左眼跳起来,“你……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青桐压根不理他。

    要怪就怪这夜晚太静,沧九吃痛的声音传来,沈凌酒憋着笑了一下,司行儒顺着她耳边的发丝,忽然想起什么,便道:“我在马车上放了一盏好酒,你要不要尝尝?”

    沈凌酒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拿出来看看。”

    “只是想看看?”

    “我嘴馋。”

    司行儒扶额,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何时这么喜欢喝酒了?”

    “额……喝了酒好睡觉啊!”

    司行儒眸色一深,意味深长道:“确实好睡觉。”

    看着她趋之如骛的猴急样,他态度还算温和,抱着酒壶猛饮了几口酒后,她竟还有些腼腆,口齿不清地说:“这酒好喝,哪里来的?”

    “从长公主大殿里拿的。”说着他用手刮着她秀挺的鼻尖,“本王想着她殿里的酒应该不会差,便拿了一壶。”

    “嗯,好喝,我爱死你了。”

    “是么?”

    “是。”

    含糊不清的说完,她眼睛一闭,便睡着了,见她睡得沉,司行儒什么兴致都没了,在她小脸上轻啄了几下,便抱着她入眠,马车的规格不大,收开桌板后,刚刚好容得下两个人曲腿躺着。沈凌酒习惯睡大床,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嫌男人太占位置,把他踹了下去!

    司行儒:“……”

    听到“咚……”的一声,帘子外面的车夫赶紧小声的试问:“王爷?”

    “无妨。”

    “是。”车夫看着雪白的山路,面上闪过一抹狐疑,这王爷不会是从软塌上摔下来了吧?

    司行儒从垫子上爬起来,扶着额头,及腰的长发倾泻,散落他整个肩头,他抬眸看着仍旧睡得死死的女人,呼出一口气,起身将马车里剩余的酒都给扔了。

    听着乒乓作响的声音,其余两个马车的人都睡意全无,警惕的竖着耳朵,良久外面再无动静,几人才渐渐放松下来。

    同时又有些疑惑,方才是什么声音?

    苏玉楼被惊得睡意全无,挑开帘子便看到雪地里躺着几只酒瓶,酒水洒在地面立刻结了冰,散出一阵幽兰的酒香。

    他颔首,忽然明白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马车里的容焕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乎在询问出了何事,苏玉楼受不了他的瞪眼功,便给他解开穴道,不料这容焕就是个话唠,能说话了,嘴巴便没停歇过,于是两人出现了如下对话:

    “你叫苏玉楼是吧?久仰大名,你别紧张……”

    “我不紧张。”苏玉楼冷冷看他。

    “渴吗?要不要本宫给你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