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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
还是李玉玲和齐寒月。
两个人并肩。
出了校门就看到了崔四海。
当初的长毛，呃！
现在已经剪短了头发，一个精神的板寸。
其他那些原来乱七八糟的黄头发什么的，不仅是颜色都回归了正常颜色。
就是连长度也都回归了正常。
从衣服发型到整个人都状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学生。
看见寒月都是一脸的崇拜。
呵呵。
真的是崇拜。
还有仰慕。
见到齐寒月，都是一个动作。
崔四海当前第一个，对着寒月深深地弯腰。
鞠躬？
后面所有的男生都是一个动作。
深深的鞠躬。
寒月差点没噎死。
这场面。
震撼！
三四十号男生，身穿校服，齐刷刷的鞠躬。
让她不由得联想起某个电影电视剧里的黑帮大哥去世，众小弟来悼念的镜头。
这是要干嘛！
李玉玲不屑。
以前她看见这帮子刺头儿那就是一个想法，敬谢不敏。
有多远躲多远。
就是一句话。
这帮子男生一个口哨声都会让李玉玲一个哆嗦，加快走路的速度。
可是自从看到齐寒月收拾这帮家伙之后，李玉玲立刻扭转了所有的感觉。
这些人也不过娘生爹养的，也不过如此。
被人家收拾也是鬼哭狼嚎，也会哭爹喊娘。
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痞子流氓的特性。
所以现在的李玉玲见到崔四海他们也是根本不怵。
这会儿看到这个场景，立刻噗嗤笑起来。
笑的捂着肚子，手指指着崔四海他们说：“你们在干嘛？这是，这是……搞什么啊？搞得像是殡仪馆送葬！”
这话一出，崔四海所有人都石化了。
冷汗都要下来了。
四下寂静。
只有李玉玲的笑声。
终于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里，李玉玲终于笑不出来了。
讪讪的止住笑声。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就是很像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啊，电视上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是很像的嘛！”
李玉玲躲在了齐寒月身后。
只有站在齐寒月身后，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因为她明显感到这些人的目光不善啊。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引起公愤了，这些人都把齐寒月当做老大对待，自己这一个殡仪馆出来，还不得罪死了人啊。
没有直接摁倒打死已经是很给齐寒月面子啦。
崔四海他们心里那个悲催啊。
本来是想要非常诚心诚意的来跟老大表示，他们的感激之情。
都是因为老大的一句话，他们才能回去继续开始安稳的坐在学堂里上学，而且他们更感激的是，老大创新的最新式教学方法明显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针对他们这种对学习已经失去兴趣，没有学习动力的差学生设置的。
这样的用心，老大虽然没有说过！可是他们可不会不明白。
人家好学生哪里还需要这些方法。
再加上因为这些教学方法，他们这次也是成绩得益的人群。
所以，他们很感激齐寒月。
这个老大的确是为了他们着想。
所以这次考试成绩一出来，他们这帮子人都觉得必须要来和老大说点什么。
这样的成绩对于他们来说，怎么说呢，这一年基本上属于混了一年，成绩都是不及格的，现在这次考试巨大的进步就是，每个人起码都是及格了，这拿回去，家里人大概都会以为是他们作弊和改成绩了。
可是只有他们知道，这可是他们真实的成绩。
也是这一个半月的成绩。
所以没人不是真心实意的来对齐寒月表示感谢地。
现在被李玉玲这么一说，他们也才猛然感到这么做是有点，有点孟浪。
而且这么二愣子的做法的直接后果就是，的确看起来像是殡仪馆悼念。
现在场面立刻尴尬起来。
齐寒月咳嗽一声。
她要是再不说话的话，那就实在不好看。
“你们的心意我明白，回去吧，大家继续努力，我想你们只要坚持下去都能考上大学的，赶紧散了吧。”
这样子实在是不像话。
崔四海他们几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齐寒月是个女生，再说也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大老粗，不适合他们那一套。
要是个男生还能勾肩搭背，亲亲热热的递上一根烟，找机会去喝一杯酒。
可是这个老大可是个女生。
女生怎么会和男生一样啊。
可是这个老大却是足以让所有人都望而生畏的女生。
那个单薄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和技巧。
那天的打架场面所有人都不会忘记。
齐寒月赤手空拳的干翻了所有人。
那不是凭借蛮横的力量，仅仅就是一个错身，一个闪身，他们就会倒下一个。
四两拨千斤的道理，崔四海明白。
这才是高手。
用的是技巧。
这也是让崔四海佩服的。
在他们的眼中，十六七岁的男生，崇拜的是力量，说白了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说了算。
崔四海一直想找机会拜寒月为师呢。
他像要学习怎么战斗。
呵呵。
是怎么打架！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堵住了寒月，怎么可以就这样被老大一句话给打发了。
“老大，我想跟你学打架！”
这话一出。
寒月撇嘴。
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老大，我们也想学！”
“老大，教教我们吧！”
崔四海拍着胸脯说：“老大，只要你教我，我什么苦都不怕，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对，我们都答应！你说吧！”
所有男生都在保证。
几十双眼睛看着寒月殷殷切切。
寒月想了想。
“行，只要你们做到一个我的要求，我就答应教你们搏击！”
有要求才会有束缚。
不就是像要学习搏击。
这不是难事。
可是要是那么容易答应他们，他们这会儿凝聚起来的这股坚持就会泄掉。
那么就磨炼一下吧。
“你说，老大！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们就做得到！”
寒月点点头。
“那行，这可是你们说的。”
崔四海保证，“我们一定做到！你说吧，老大！”
“我的要求就是你们谁的考试成绩到了班里前十名以内，就可以来找我，我就开始教他搏击技巧。这是入门的门槛！”
所有男生的脸色都黑了。
老大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