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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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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奶奶神秘兮兮的拿出个物件,若溪一见竟是洗干净的月事带子。( 她轻声笑着说道:“我淘换来得吉利物,说是把好生养的女人用过的月事带子要过来,放在褥子下面再合房保准能怀上。原本我也不信这无稽之谈,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不到三个月竟真就怀上了。眼下看着结实白胖的儿子,方信了这民间的偏方!

    我用不着这物件便想到了你,虽说你嫁过去才三个月没怀上很正常,不过还是要抓紧的好。外祖母和舅母盼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赶紧生出个儿子你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坦。况且二表哥也该有个健康的儿子,这些年他看着逸浚那副样子,心里的苦楚谁能明白?

    我听说二表哥跟你琴瑟和谐,心里替你高兴。想着以你的性子、才气,也难怪二表哥心里装着你。可这过日子的人不只是你们二人,上面还有两层婆婆,你那妯娌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连我这在府中待产的人都听说了。三房那位……时间一长你就知道了。”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若溪听见她话外之音便明白了七八分,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反而没意思了。她也不追问,只笑着说道:“这安胎的几个月倒是把你憋坏了,拉着我一顿说。”

    “换作旁人我还不愿意搭理呢!”司浓眉头一挑说着,“我知道你是个省事淡泊的,可树欲静风不止,既然进了侯府就由不得你想要过小日子!先不说二表哥在子嗣上的遗憾,单是长辈那关就难过。

    这些话我只跟你说,我嫁到刘府三年,一直未曾生养。这三年你表哥纳妾抬通房,我一句话都不敢说,在婆婆面前更是不得不低头。你知道我的性子,轻易不跟谁低头,可又能怎么办?哼,倘若我父亲不是巡盐御史,我舅舅不是定伯侯,刘府还能容我到今个儿?

    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尚且如此你又该如何?不能生养的女人就是个悲剧,夫妻再恩爱也难免生嫌隙,长辈们断然是不能喜欢。到时候昨日的宠爱全部变成明日伤人的利剑,谁又能承受的住?你是个聪慧的人,我无需多说。这物件你收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若溪接过去装起来,动容地说道:“难为你真心为我,这份情我承了。”

    这功夫隔壁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听着洪亮有力,一听就是个健康强壮的婴儿。司浓听见赶忙命奶娘哄好了抱过来,说话间胸前湿了一片。她已经涨奶,可大户人家不用自己喂养孩子,要生生的憋回去。

    若溪见了心里不赞同,可也不敢随意指手画脚。这母亲的奶又健康又有营养,可偏生让孩子吃旁人的奶,也不知道奶娘有没有什么疾病。况且女人哺乳期不正常哺乳,很容易乳腺增生甚至得乳腺癌。但是古代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若溪说了还会被当做是神经病。

    她决定以后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自己哺乳!带孩子也不假她人之手,母亲对于孩子的心脑发育都有重大的作用,是其他人无法取代的。

    司浓换了一套衣服,奶娘把孩子抱了过来。若溪凑过去瞧,只见襁褓里躺着个小小的婴儿,似乎睡醒吃饱了心满意足,正睁着大眼睛悠闲的吐着泡泡。他小小的鼻尖开始爆皮,额头有两道抬头纹,看起来像个小老头。刚出生的孩子怎么这般难看?

    司浓却笑着说道:“见他第一面吓了我一跳,还以为生个小猴子呢。她们说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等过几日撤水爆皮完事就好看了。”

    “眼睛很大好像是双眼皮,长得像姐姐。”若溪细细看了一阵说着,“这大嗓门却像极了表哥。”

    “脾气也像你表哥,嘴急饿一点都不干,哭得惊天动地手脚乱扑棱。”她一提自个儿子,笑得越发慈爱。

    这功夫丫头、婆子把饭菜端了过来,她拉着若溪坐下说道:“我非要拉着你说话,只能委屈你在这将就一口了。”

    “我来就是为了看姐姐和孩子,难不成是为了那一口吃的?”若溪听了笑着回道。

    再见桌子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除了四物汤、猪蹄汤,清淡的小菜,还有几样不适合产妇吃的菜,想来是为了她特意加的吧。司浓不用自己喂养孩子,所以只用一些清淡的就好,那些有催奶作用的汤反而不喝。

    若溪见她面色苍白,口淡不怎么喝水,便说道:“姐姐一定是寒性体质,生完孩子越发的肠胃虚寒,手脚冰冷,应吃较为温补的食材为好。把麻油鸡去皮去油,加上补品慢慢熬制,撇去上面的浮油再喝能气血双补。”

    “原来看大夫的时候就说我是寒性体质,没想到妹妹还懂医理。”她听了笑着回道。

    “不过是多看了几本闲书罢了。”若溪忙说着,“我这还有几个动作,若是每天坚持做一遍,对恢复身材有神效。”

    但凡是女人有几个不想拥有好身材?司浓怀孕的时候一个劲吃补品,孩子不大倒都让她吸收了。孩子生下来,她的肚子还像五六个月那么大,脸蛋子圆溜溜下巴都出双层了。这副样子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难受,可在月子里又不能节食,眼下心里正闹腾呢。

    她听了若溪的话眼睛一亮,忙询问是什么动作。两个人吃过饭,若溪便教了她一套瑜伽,是专门针对产妇恢复设计的,有加速收缩子宫和yin道的效果。司浓认真学了几遍记在心里,决定每天坚持做,要尽快恢复之前窈窕的身材才行。

    不多时,刘夫人引着众人回来了,若溪便知道马上要洗三了。只见收生婆婆给炕公、炕母上香叩首拜了三拜。然后端过来一个银盆。

    银盆里面盛了大半盆水,有一股槐树叶子和艾叶的味道,丫头又把一切礼仪用品均摆在边上。

    收生婆婆把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刘家本家依尊卑长幼依次往盆里添清水,再放钱币。还有往旁边的盆里放金银锞子、纸币银票的,也有人添些桂元、荔枝、红枣之类的喜果。那婆婆嘴巴真是巧,你添什么她都能说出吉利话。你添清水,她说长流水,聪明灵俐;你添些枣儿、桂元、栗子之类的喜果,她便说早儿立子,连生贵子;桂元,桂元,连中三元。

    刘府本家和众来宾听了都笑呵呵,若溪笑盈盈地在一旁看热闹,偶尔跟旁边的绿萼轻声说上一两句。

    添盆完事,就见婆婆拿起棒槌在盆里一搅,嘴里还念念有词。她说得又快又顺溜,若溪只听见什么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儿、八儿、歪毛儿、淘气儿,唏哩呼噜都来啦!想来是让产妇再生养的意思。

    随后才正式给孩子洗澡,虽然屋子里暖和和,可冷不丁把孩子扒光放到早已经变凉的水里,他还是“哇”的一声哭起来,还手脚乱蹬。

    “听听,这哭声多大!一听就是个健壮的小子,将来必定是个能成大器的小伙!”众人听了反而笑着说起来。

    若溪见状却心疼起那孩子来,被人团团围住洗冷水澡,这能舒服吗?得亏现在已经四月底,不然孩子非冻病了不可!

    婆婆不过是象征性的洗洗,不过从头到脚一处都没落下,洗到哪里都有说辞。

    “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做知州。”若溪听见最后两句不由得一囧,不知道若生下女孩该如何说。

    又见那婆婆用艾叶球儿点着,以生姜片作托,放在婴儿脑门上,象征性地炙一炙。洗罢,把孩子捆好,用一棵大葱往身上轻轻打三下,随后叫人把葱扔在房顶上。

    绿萼见若溪面露疑惑,俯在她耳边解释道:“这是祝愿将来孩子聪明绝顶之意。”

    呃,原来是这么解释!若溪闻言不得不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还真是想象丰富。最后婆婆用小镜子往婴儿屁股上一照,说道:“用宝镜,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净。”若溪闻言真是无语,这洗三还真是雅俗共赏。

    然后收生婆婆把娘娘码儿、敬神钱粮连同香根一起请下,送至院中焚化。又用铜筷子夹着炕公、炕母的神码一焚,说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给你;多送男,少送女。”

    最后,她把灰用红纸一包,压在炕席底下,说是让他永远守在炕头,保佑大人孩子平平安安。

    之后收生婆婆笑着给刘夫人等人道喜,刘夫人赶忙吩咐人拿过沉甸甸的荷包,讨个好彩头。这洗三才算是正式结束,那孩子倒也禁折腾,最开始哭了几声眼下竟活泛起来。

    司浓毕竟刚生产完三日,众人不方便多在产室盘桓,又说了些吉祥贺喜的话便出去。若溪走在后面,叮嘱司浓好生休养说改日再来瞧她。

    众人纷纷告辞,若溪回了侯府一路倒平安无事。

    林宜宣护送老太君等人回到侯府,并未进门便驱马去了铺子,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回去。

    晚间无人时,他才细细询问起白日里字啊闹市发生的事。听见若溪说到马受惊差点把车掀翻,她们在车里被从这边甩到那边,不由得一皱眉心里后怕起来。

    “你没受伤?”他知道若溪必定奋力护住菲虹,即便是晚瑕受了伤她也不会不言语,可是她却偏生对自己不在意。

    他拉住若溪细细的查看,瞧见她手背有一块淤青,心疼地说道:“瞧瞧,准是当时受得伤!疼吧,可还有别处感觉不舒坦?”

    “哪里就这样矫情了?”若溪淡淡的笑着,“不过是蹭了一下,我肤色白才显得厉害,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他却攥住若溪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叮嘱道:“往后可不能这样鲁莽,若是你们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闹市人多杂乱,车夫不在跟前只剩下你们三人,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菲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下次再这样行事我就真生气了!”

    “嗯,我知道错了,你别气恼!”若溪破天荒的做低伏小,低眉顺眼的模样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他见了心里痒痒,咬着她的耳朵轻笑着说道:“昨晚上不见你这般听话,哼哼叽叽不配合。”

    “呸!没正经……唔唔……熄灯……”她含糊不清的话全都被堵住,屋子里响起宜宣轻佻的话语,“熄灯做什么?哪里没被我吃过?索性让我好好瞧瞧,你也好生看看我的。”

    暧昧不明的声音响起来,良久灯才被熄灭,暗夜中传来某人遗憾惋惜的话语。片刻,大床吱呀呀响起来,吟呻满室娇喘连连。

    一个时辰之后,宜宣搂着净身完事的若溪满足的笑着。他的手轻轻抚着若溪婴儿般细嫩的后背,见到她瘫软着一动不想动的模样分外的怜惜起来。

    “宝贝,怎么办才好?”他在若溪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一碰到你的身子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化在你里面。那处怎生得这般销魂,老天爷真是厚待与我!”

    “下流~”若溪浑身无力,连脚趾头都懒怠动一下。本来是在骂人,可那声音却无力娇媚的更像是在勾魂。

    他听了下身蠢蠢欲动,可见若溪实在是承欢不住只好忍住。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记得咱们刚刚成亲的时候,我带你去琉璃阁看星星。你说我是什么双鱼座,当时提到性事却停住不说了。我在性事上怎么了?”

    “原来你听见了?”若溪闻言一怔,顿时面上有些发胀。当时二人还不怎么熟悉,她对双鱼座男人的特质侃侃而谈,好悬没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当时她急刹车岔了过去,原以为宜宣没留心听不懂,没想到他不仅听见还一直都记得。

    “呵呵,小傻瓜。”他感觉到若溪在害羞竟笑起来,“当时我没有追问,不过是害怕把你吓跑罢了。眼下咱们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哼,星座上面说得还真是准!”若溪轻轻掐了他的胸口一把娇嗔地说着。

    “怎么个准法,快说说!”他攥住若溪的手,轻轻的揉搓起来,“是不是说为夫在房事上很男人,能让女人快乐啊?”

    若溪轻咬着嘴唇不言语,他的嘴巴便不老实的挑逗起来,“快说,不然我就让你的身子告诉我!我让你快乐吗,宝贝?”

    “双鱼座的男人在性方面是追求自己快乐,也希望让对方快乐的。双鱼座的男人有些纵欲,在性爱的表现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会想出各种新鲜的花样,来刺激彼此的乐趣。他是温柔浪漫的,冷漠的女孩会让他不满足,甚至给他挫折感。”若溪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轻语着。好在屋子里很黑,她倒好意思开口了。

    “真是准!”他听罢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宝贝,感觉到你在我身下盛开,我才能兴奋舒爽。你告诉我,方才可......嗯?几次?”

    呃!若溪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嘴,怎么越发的胡说八道?可他的手在四处点火,刚刚的无力感还未散去,她连生气的劲都没有。

    “不要脸!”她只好恨恨的骂着。

    他却得意的笑起来,“梅开二度,争取三阳开泰!”

    “流氓、下作……”

    “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下作只跟你一个人做!”

    “你……唔唔……”

    片刻,屋子里响起低低的求饶的声音,软软细细带着些许的呜咽,紧接着是林宜宣温柔的哄骗和做小伏低。动情的话语听得若溪心跳不已,情不自禁的再次摊开身子,任由他索取进出。

    第二天,宜宣神清气爽的起床,自然又替若溪在侯夫人那里报了“病假”。先前几次侯夫人还真以为若溪不舒服,后来渐渐发现端倪,却也不好说什么。

    “你前前后后也有过几个妻妾,怎得还这般不知道深浅?”侯夫人遣了身边人轻斥儿子,“你媳妇儿才十四,刚刚来过初葵身子骨还没完全长成。你这么不知道心疼人,早晚让她落下毛病。实在不得趣便去姨娘那边,别折腾你媳妇太狠!”

    宜宣闻言不由得脸红,因为房事让母亲训斥真是丢人。他不敢说什么,贪恋若溪身子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别看他一到了晚上对着若溪什么话都往出冒,可在旁人跟前却还是冷脸冷情的模样。

    “你听见没有?”侯夫人见儿子不言语又问道。

    “嗯。”他只答应一声,赶忙说铺子里有急事慌张的告退了。侯夫人见了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发笑,原来自个这个稳重老成的儿子也有这样孟浪、害臊的一天!

    宜宣往二门去,心里合计着母亲说的话。这段日子他太过索求,虽力道上加着小心时刻注意若溪的感觉,可若溪竟是酸楚的时候更多一些。她每每呜咽着央求,可他听了偏生越发的停不住。往后可真该收敛些,别让若溪做下毛病才好!

    “二爷。”突然一声喊响起来,他抬眼看过去竟是梁姨娘站在近前。

    她穿着薄纱的翠绿色衣裙,外面披着月白色的带暗花的锦缎斗篷,头上身上戴着金银首饰打扮得艳丽动人。

    宜宣见了一皱眉,背着手板着脸问道:“一大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奴婢的母亲病了。奴婢想回家里瞧瞧,看偏生二奶奶身子不舒坦。奴婢听说二爷去了太太那里请安,便在这里候着。还请二爷开恩,让奴婢回家一趟。”她说得可怜,满脸是担忧的神色。

    宜宣听了便命她回去了,想着她还算是有孝心,又打发小城子去预备马车把她送回去。梁姨娘见宜宣竟派车相送,顿时满心的担忧化作高兴。这趟回去可算是长了脸,在娘家人面前说话也硬气些。

    梁姨娘带着贴身的丫头坐着马车回了娘家,见到母亲病得厉害不由得伤心。

    “表妹不用难过,请过大夫看了说是无大碍。”她表哥吴六在一旁劝慰着。

    这吴六今年快三十,家里有一妻一妾,全靠着祖上微薄的产业过活。只因梁家没有男孩,他嘴巴甜会奉承又常过来尽孝,梁家二老便拿他当半个儿子看待。这些年没少往他身上搭银子,梁老爷更是动了要把他过继过来的念头,打过完年往这,就让他在铺子里帮忙打理生意。

    听见他这样说,梁姨娘稍微放下心来,感激的说道:“多亏有表哥在家里照应侍候,我谢谢表哥了。”说罢款款屈膝行了一礼。

    “表妹快起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姨夫不在家,姨母病着又常念叨着想你,我这才派人去侯府送消息。姨母不过是风寒,心里又惦记出门在外的姨夫,这才一直不见大好。今个儿见了表妹,姨母的病登时就好了一半,你不用太担心了。”他赶忙扶起梁姨娘,摸到她细滑的手心神一荡,眼睛不由得觑了过去。

    他见到梁姨娘风情万种,身上不时飘过来幽香,不由得酥麻了半边身子。这吴六最贪财好色,早就觊觎表妹的美色,只是因为没机会一直不得手。最近他听姨母说起表妹,隐约透漏出她大半年没侍候过林宜宣的话来,不由得动了歪念头。

    这女人一经男人开垦得了趣,便离不开男人的滋润。尤其是生养了孩子,就越发的久旷不得!他便日夜想着把表妹搞到手,可巧姨夫不在家姨母又病了,他便送信让梁姨娘回来了。眼下见到她美艳的模样,又摸着了小手,怎么能受得住?

    梁姨娘只觉得被摸了手,顿时心里一痒。她忙把手缩回去,瞥了吴六一眼,见到他看着自己眼冒精光心扑通了一下。

    她不是那不懂风情的小姑娘,自然是看出吴六的念头,可她到底是侯府的姨娘怎么做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她忙带着丫头回避到自己原先住的房间,打算等一会儿母亲醒了再去瞧瞧,然后便回侯府去。

    不一会儿,就有跟紫云相好的丫头寻过来,她见了便命她们下去叙旧。

    她们头脚刚走,吴六后脚便钻了进来。梁姨娘见状机警地站起来,板着脸说道:“虽然表哥是亲戚,可到底是孤男寡女。有什么事还请表哥快说,免得被旁人瞧见生出谣言来。”

    “表妹何必如此无情?你我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当年你嫁进侯府做妾我直到现在还伤心呢。”他转着眼珠笑着回道,眼睛直往她胸口瞄。

    “表哥这话是何意?”她一拧眉头,“我去瞧瞧母亲醒了没有。”说罢就要出去。

    谁知道吴六竟一个箭步拦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道:“我的意思你还不知道吗?我这心里一直想着表妹呢!表妹美艳无双,一嗔一笑无不撩拨我的心弦,这些年睡里梦里都让我无法忘怀。表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说罢竟攥住她的手跪在她面前。

    梁姨娘哪里从宜宣嘴里听过这般情话?干涸的心仿佛瞬间被滋润,悸动又带着几分恐惧,这若是被人知道她的小命就交待了!跟男人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她该甩开吴六的手,声色俱厉的呵斥他,然后扭身走掉。可偏生拔不动脚步,心里还隐约期待着什么。

    吴六是什么货色?见到她的反应心中大喜,知道今个这事有门。他忙站起来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情话,“表妹,能这样搂着你一次,便是让我死了也甘愿!你的身子好香,抹得是什么?让我好好闻闻。”说罢脑袋就往她胸口蹭,手爪子不安分的伸进去。

    “呃!不要~”梁姨娘的身子战栗着,久不经人事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稍稍被挑逗一下便溃不成军。她心里的期待越发浓起来,带着浓重鼻音的拒绝越发刺激了吴六的神经。

    “我的乖乖,好大好软。”他露出下作模样,言语上轻佻起来,“林二少爷怎么会舍得丢下表妹的身子,若是我便日夜不离恨不得死在上面。好柔软的手感,摸着真爽快,表妹就给了我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叫翻了天!”

    吴六的嘴巴凑了过去,噙住她从未被亲吻过的嘴唇使劲嘬起来。宜宣每每去了她房里,不过是上去冲刺,然后下来睡觉,从来就没碰过她的嘴唇。眼下被这样摆弄,她立即就吟呻起来。

    “这事有门!”吴六把舌头伸进去,在心里暗暗说道,“看样子是久不得人事,到底是我有福气!”想到这里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梁姨娘早已经被他撩拨的不能自抑,把什么道德伦理全部丢在脑后,更不想被人逮住浸猪笼的事,只想着被他弄舒爽一回。

    吴六见得手,并不着急行事,反而一个劲的上下其手百般挑逗起来。二人正天雷勾动地火难分难解,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惊得二人立即分开脸色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