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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章 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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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content_19064">    刘青婧枕在寒子悠身上的脑袋,不觉多了几条黑线。果然不出所料,按理说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毛病,怎么就那么久都不孕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从中作梗,害的自己一直以来都怀不上孩子,还怀疑自己好端端的身体有不孕的迹象。总之,她不管,她一定要当妈妈,无论用什么方法。

    心想着,立马也就行动开来,竖起脑袋深情地望向那双微闭着的好看的眼睛。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寒子悠身上游移。

    屋内,再一次上演了一幅激烈的春宫戏,奢靡而又温情。而宫外,又是另一番惊天动地,一场从未有过的后宫剧变正在大肆上演。

    潇湘宫内:

    “你们这是做什么?”正在熟睡的人们被那明亮耀眼的火柱,以及急促的脚步声所惊醒。一醒来,发现那么多的宫城禁卫军以及大内侍卫聚集在宫门口,忙出声问道。

    “属下只是奉了圣上之命,前来捉拿祸害婧妃娘娘的嫌犯,多有得罪了。”领头的侍卫长拱着双手,恭敬地如实说道。虽说,他们奉的是皇上的旨意,不过,在一切都没有落定,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这个宫的主人,还是湘妃娘娘,还是那陈将军的女儿。所以,他们只说是嫌犯,言语之处也不敢多又得罪。

    “外面什么人那么吵。”湘妃谈完了事情就通过那密道原路返回。一回来,就听见门外吵嚷的声音,索性不再躺会,就穿着衣服出来。

    只是,她一出来,就见了那么多的禁卫军,不禁有些诧异,皇宫难道是出奢靡事情了吗,或是她们的事情败露,不过她做的极为隐秘,应当不至于被人察觉才是。心下虽然有些惊慌,表面却是维持一脸的平静。

    “本宫这儿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需要劳烦这么多禁卫大人?”湘妃,侧过身,有些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众人。

    “娘娘,这些人说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宫中捉拿伤害婧妃的嫌犯。”婢女忙凑过身去,将适才侍卫们所说的话,原样告诉了湘妃。

    湘妃听了婢女的话,心下不觉也是一紧,眉头也不觉微微皱起,不过随即她又换上那高贵傲然的神情。毕竟,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也是万不可自先乱了阵脚。她也不是全然没有心机,或是不懂得隐藏内心的人。碰见那婧妃会如此失态,也实在是因为那女人太过可恨,令她有些忍无可忍。毕竟,宫中其他女人的地位几乎是没有什么高下的。而她一个人却是独领****。故而,每次见面,都会忍不住,恶言相向。然而,在众人面前,她还是可以维持那良好的形象的。就连这下,那么多人直闯入她的宫中,她也能容忍。

    “哦,皇上是怀疑,潇湘宫内有人去谋害了那婧妃不成,或者说,皇上,干脆就是怀疑是我做的。”扬手一挥,将那宽大的袖袍收回手中,居高临下,动作好不优雅。也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这个,湘妃娘娘,属下也只是奉命办事,还请娘娘不要为难的好。”禁卫长有些为难的说道,原先设计好的台词,此刻也都被她一句话弄得有些心虚。不管怎么说,只要一天没有给那湘妃娘娘定罪,那一天她就是自己的主子。顾及到这一层面,孤儿才会如此唯诺。

    “那么,究竟谁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嫌犯呢。”湘妃继续冷声问着,心下已然有了底了,自己就是那个嫌犯。只是,她们什么都未曾做,那婧妃这么就先受了伤了,莫不奇怪。不过,要是那婧妃,出了事情,一名呜呼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说不定其他人东的手脚呢,那自己岂不可左手渔翁之利。

    “娘娘,属下没有那么多时间同娘娘周旋了,还请娘娘跟我们走一趟。”一旁的大内侍卫件禁卫军办事有些拖拉,怕坏了事情,急忙出声说道。禁卫军不知道事情的究竟,可他是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故而,也万分确定,只要那婧妃娘娘不插手此事,这些个娘娘定然是要遭殃的,即使这些于她们全然无关,那革去后宫之位也是在所难免。毕竟,皇上对那婧妃浓浓的喜爱,令他刻骨铭心。

    “那好,既然皇上都怀疑是臣妾所为,那本宫,大不了随你们走这一趟,也省得适时落人口舌,倒让人说是本宫心虚了去。”用那高傲的眼神扫射了全场,旋即将那宽大的大红后妃绣袍一挥,一手别在身后,径直走上前去。

    众人也随即跟在后头。顶着那还在不停宣泄着的秋雨,往皇城的禁宫方向而去。那感觉就好似是湘妃领着众人办差一般,怎么也瞧不出一点犯人的味道。

    这一边是这样,梅宫那边亦是如此,都是有身价的人,宫里的衔位也教他人高人许多,待遇自然也是不一般的。而其他宫中却都是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浩劫,各个都不给以好脸色,宫中任何人都知道,皇上独宠那婧妃,而这些职位低下,摆着好看的女人,自然是不受礼遇的。而受害的这些宫中,又尤那静思斋最甚。

    “就是这里。”大内侍卫,带着一班皇城禁卫军,一脚便将那有些老旧地宫门踢开。而此处的人,也是嫌疑最为严重的,而且又是个早已经过气的妃子,众人自然也不觉多了几分霸气,不会如其他宫中的侍卫那般谨慎。皇宫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有幸得了皇上的宠幸,别说是,皇宫的下人了,那些官职高点的侍卫,和一些官员,乃至宫中的其他妃子,都会过来巴结、奉承,少不了各样的好处。

    当差就是传个口信也都是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可若是像眼前这样的,没有靠山,没有宠爱,没有身家。那么即使诗里的狗都可能会对你吠上三吠,教你永世抬不得头。

    惋蓉望着那些蛮横地冲入院子的皇宫禁军,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这场面犹如当年一样,只是,换了场景,换了人物,却是一样的戏码披装上阵。而她心里所惦念的那个人,却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那个女人死了,他不是该很痛苦,不是应该亲自过来将她碎尸万段吗。以前她一口气杀了四个侧妃,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可是那个女人不一样啊,他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他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多次踏进这个他以为不存在的破旧宫殿吗?这会儿,那女人连同腹中的胎儿一同去了黄泉,他怎么就不亲自过来呢?难道,非得让那个女人死在在静思斋内,他才会再次踏入这个宫殿不成?不过,即使是他不踏进这里,也无所谓,只要那个女人真的死了,那么她也将被世人唾骂。如果皇上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那么依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从小就知道。这个男人,若是爱上了,是宁可负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那一脉深情的。而她,是蒙了皇太后的恩泽,是不死的人,若是皇上,真爱那个女人,必将处死自己,到时候,那个女人即使是死了,也会背上千古骂名。而她,也将会成为,让皇上背上不忠不孝地罪名。

    琬蓉眼里是安详的,是遇见了一切一般的镇定的。所以当那些人无理闯入之时,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就一如当年一样,她依旧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罢了。爱一个人有错吗,她不过就是用的手段和别人有些不同罢了,试想,这个宫中的女人,那个不蚀心斗角,尔虞我诈。当年的那四个女人,表面乖顺不也一样暗潮汹涌。她不过是想揭穿她们的真面目罢了,只是,奈何那个男人,竟然,连看一眼的机会也不曾给他,就宣布将她打入地狱。这样的结果,又教她如何甘心呢。

    “蓉妃,属下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捉拿暗中危害婧妃娘娘的凶手。”那些人虽然言语中自称属下,却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意,也没有说是捉拿嫌犯,直接就判定她就是凶手了一般,就连看向惋蓉的眼神都是鄙夷的。至于缘何说她就是凶手,主要还是取决与皇上对她的态度。很显然,从皇上说话的语气就能知道,皇上对眼前的女子是恨之入骨。也认定她就是暗中祸害婧妃的凶手。既然皇上自己都是如此,身为下属的,自然也就不会悦色以待了。

    “既然,都已经认定我是凶手了,皇上怎么不叫你们就地处决呢?”惋蓉手里握着佛祖,镇定自如地说道。然而她的内心却又是有些矛盾的,这个男人,对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什么慈悲心肠,尤其是背叛或是伤害过他的人。而今,自己伤害的是他比自己生命更为珍贵的人,他又咱们突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一马呢,除非是有什么意外或是其他特殊的事情发生。当然,绝不可能是他意外悲伤过度而忘记了,因为他还记得教人来将自己捉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