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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童话故事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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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阎当真是无情!”黛婕拉冷笑,心如刀割,“齐阎将我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不给我水,也不给我食物,就连让你来见她,还这么警备,在他心里,我究竟有多么恶毒啊!”

    说着她悄悄打开开关,居然没有反应。

    齐阎不可能粗心大意到让包馨儿拿着一个没有杀伤力的武器,显然,这是他的别有用心。

    “齐阎说,我现在承受的一切多少与你有关,就算你不是元凶,也算是半个帮凶。”包馨儿轻叹一声,语气变得风轻云淡,那样子好像对过往的一切都不怎么在乎了。

    可是话音落下后,黛婕拉一下子变得激愤,“齐阎他怎么能血口喷人,有些事情是我能左右的么?我也是受害者,这六年来,我看尽世态炎凉,生活在社会底层,如同一只蝼蚁一样活着,舅舅身上的旧伤反复感染,差一点死在医院,为了给他筹钱做手术,我的人格与尊严早就被践踏的一文不值了,我被逼迫的差一点……差一点……去卖身!”

    她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包馨儿静静等待,看着她伤心流泪,眼角竟也湿润了。

    “齐阎他还想怎么样,杀了我吗?我已经努力躲着他了,可是世界就这么小,当我听说齐阎来到哈尔滨时,想过带着舅舅离开,可是我没有钱,于是我拼命地工作攒钱,然而命运真会跟人开玩笑,我刚刚处理完好几筐螃蟹,一身的油烟味,一身的腥味,我已经好几天……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你一定想象不到我的生活有多窘困吧,这辈子从没有想过还能遇到齐阎,从没有想过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遇到齐阎,那一刻我看懂了他眼底的绝情,我这个样子定是污了他的双眼!”

    “对不起……”看着黛婕拉,包馨儿的心好疼,这六年来,她的身边有一个那么呵护她的卫钦,可是黛婕拉呢?忽然觉得自己承受的那些痛苦,全都不算个事儿了。

    “你对不起我吗?”黛婕拉好笑地看着包馨儿,许是嗓子太干,用力咽了下口水,“或许齐阎说得对,你今天的下场也是拜我所赐。”

    包馨儿想把食物与水拿过给她,可想着,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接受她的施舍呢?显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给她。

    黛婕拉想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让外面阳光照射进来,那样,自己的心便不再那么阴暗,可是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啊。

    也许,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看着包馨儿,她眼波平静,“六年前,齐阎放我与舅舅离开时说过一句话,‘这辈子都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再见之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来,齐阎是要兑现他的话了。”

    包馨儿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即便齐阎不给我留活路,我也不想替别人背黑锅,到死,也受你的质疑,虽然我不屑跟你解释,但看在我们多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当可怜可怜你了。”黛婕拉语气轻谩。

    包馨儿缓缓低下头,这个时候,她最好保持沉默。

    “事情须从齐阎与我情窦初开的那一年讲起,当然,于齐阎,我是她的初恋,于我是移情别恋。有一次,我和同寝室的室友因为芝麻点的小事发生口角争执,找齐阎帮我评理,没想到齐阎非但没有以一个男友的身份安慰我,还说我仗着家境优渥目中无人,一气之下,我喝得酩酊大醉去找阎玉川,那天也是见鬼了,阎玉川也不搭理我,要知道,只要我在齐阎这里受气,玉川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或者听我诉苦的人。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结,借着酒劲,我给齐阎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怀了齐阎的孩子,齐阎却让我打掉。”说到这里,黛婕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拧紧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接着艰难地说,“我也是六年前才知道,原来当年我一个无心之失,害得齐阎父母离开阎家后,原本打算离开旧金山的,他们二人已经抵达机场,却在接到我的电话后怒气冲冲地去找齐阎,谁料半路却失踪了!我当时不是清醒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六年前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那个人莫名其妙地告诉我,当年是我害了齐阎的父母,并且一字不落地讲述了当年事情的经过,那一刻,我感觉天塌地陷,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更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给你发了一条信息,原本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旧金山,让你替我好好爱齐阎,可当我发完这条信息后,忽然有人闯入我的房间,我还没有来得及还手,便被那人挥过来的一拳砸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身在舅舅的北湾别墅,令我震惊的是,齐阎命悬一线,父亲拿枪指着他……”

    那件事情,包馨儿至今都不会忘记,齐阎为了她少吃苦头,不知挨了黛婕拉的舅舅塞蒙多少拳脚!却也没能阻止丧心病狂的雷奥,反而令他变本加厉……

    “齐阎最终还是选择放过你和你的舅舅,以至于差点令圣康奈私立医院背负医疗事故的风险,汤普森家族的人无一不拿此事打压齐阎,如果不是杰里警司那个家伙贪财的话,圣康奈私立医院早就关门大吉了。”

    包馨儿抬眸,漠然陈述的语气令黛婕拉一怔,“齐阎真的为了我……”她嗓音陡然变得哽咽,“我以为齐阎之所以没有赶尽杀绝纯粹是为了报复我,没想到……我带着舅舅满世界地躲……呵呵,太可笑了,原来只是我单方面的被害迫想症。”

    包馨儿看着她,心潮起伏剧烈,黛婕拉却激动得语无伦次,“原来齐阎对我并非那么绝情,他一定念着年少时的旧情对不对?”

    冰冷的空气像被搅动了一下,半抹冷凝,半抹炙热。

    黛婕拉目光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包馨儿,忽然轻嗤一声,“最终还是我自作多情了,齐阎放过我,也许是因为阎玉川,也或许是因为一时心软,在他的心里,我是死是活已无关紧要了吧?”

    她像是在问包馨儿,又像是在问自己,略带一抹自我嘲讽的神情渐渐寂寥。

    想到齐阎提到黛婕拉时完全一副漠然的神情,包馨儿多少有些心疼黛婕拉,齐阎今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让黛婕拉彻底放下这段情,还是通过黛捷拉的口解开这其中的误会?

    若是这样,齐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对黛婕拉确实是有点残忍了。

    “我有些饿了,你能帮我拿出轮椅后的食物和水吗?”包馨儿征询一句,顺便结束这段话题。

    “你看我还有力气为你服务吗?”黛婕拉哪儿还有力气动一下?

    “抱歉。”包馨儿神色一顿,转过轮椅倒退至黛婕拉身前,“谢谢。”

    看到食物的一瞬,黛婕拉眼睛都直了,双手轻颤着拿出面包,饥饿感差一点摧毁她的意志。

    在包馨儿面前,她必须努力维持最后的尊严。

    “蓝梅味的?”包馨儿转过轮椅,近距离看着黛婕拉,明显从她眼里读出一个饥饿的人对食物的渴望,盯着她手中的食物,摇了摇头道,“这个味道我不太喜欢,还是你吃吧。”这样做,多少保留了黛婕拉的尊严。

    黛婕拉此时才发现手里拿着的食物是蓝梅蛋糕,眼眶蓦地一红,脸别过去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黛婕拉?”包馨儿不解她为什么哭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最爱吃蓝梅味的甜品,没想到齐阎还记得。”黛婕拉何其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会看不出包馨儿的刻意,很感激包馨儿考虑她的感受,可是齐阎这么做……

    她忽然抬头,朝天花板上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目光最后落在排风口处,“齐阎,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感谢你还记得我的口味,同时我也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让我可以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其实六年前,我就想请求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只是被你悄无声息的赶出旧金山后,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向你解释了。你无法释怀恨我也好,要我尝命也罢,我乞求你不要伤害我的舅舅。”

    最终,黛捷拉也没有撕开包装袋,透过塑料包装看着彭鼓鼓的面包,哭着笑了……

    有一种爱情叫做“单恋”,即便你辛苦支撑许久,它也未必有结果,就如黛婕拉深爱齐阎,这条路,她一个人独行了太久,太累了,是时候放下了。

    包馨儿微讶,没想到齐阎会在另一个空间里看着她与黛婕拉,也怪不得齐阔那么放心就出去了。

    “包馨儿。”黛婕拉苦笑了一下,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平静地看着包馨儿,神情格外地坦然,“齐阎通过我的嘴让你知道当年的事,不管我有多疼,就这么让你一点一点撕开我心内的口子,他对我,真的好残忍,我从来不知他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良苦。”

    包馨儿心底翻滚着层层迭起的浪,亦看着黛婕拉,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说起来,她还是破坏齐阎与黛婕拉情感的第三者……

    “你干什么?”见黛婕拉一把将面包扔远,包馨儿一惊。

    黛婕拉却抬手指着天花板的某处,冷笑,“如果这面包是我帮你给包馨儿作解释的奖赏,那么我告诉你齐阎,我黛婕拉不稀罕,你最好让人把这窗户打开,我就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从这里跳下去,用死来赎罪!”

    “啪——”包馨儿这一巴掌打得脆声响!

    她美眸通红,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黛婕拉,“你疯了么?如果你死了,谁来照顾你的舅舅!”

    黛婕拉捂着半边脸,仿佛一下子被打醒了,拼命地摇头,哭喊着,“舅舅……我可怜的舅舅,这世上,就只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

    不日前,齐阎命齐阔先回旧金山,齐阔每天会向齐阎报备那边的动静,可是近几天突然没了任何消息。

    齐阎安顿好包馨儿,欲回旧金山一趟,没料一觉醒来,大雪纷飞,哈尔滨所有的航班暂受交通管制。

    包馨儿坐在窗台前,银装素裹的白雪世界映亮了她素白的小脸,暖风吹落,她似乎也没有察觉到。

    齐阎一手握着电吹风摆来摆去,一手轻轻挑起她湿沥的头发,“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下意识扭过头,暖风吹着她额前的短发遮住了眼睛,齐阎笑着帮她拂开。

    “你怎么就能这么淡定,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包馨儿轻蹙眉心,一抹愁容涌上眉梢。

    齐阎先是一愣,状似漫不经心笑着开口,“我的妻子在这里,所以我最担心的是离开哈尔滨后,她万一不见了,我不得急疯。”

    “还有心情开玩笑。”包馨儿向后一靠,湿乎乎的小脑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部。

    齐阎只能从发顶着手,架着双臂好耐心地继续“伺候”她,“要不,你陪我一起回旧金山。”

    “我才不要回那个令我成天做噩梦的地方。”从一开始提起旧金山心底发寒,到每天不知听齐阎给齐阔打N次电话,几乎每次可以听到“旧金山”三个字,她对那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没有那么深了,也许是心理作祟,她就是不想再踏上那片土地。

    “这些日子你可有做噩梦?”

    “没有。”

    “这就是了,有我在你身边,噩梦不敢骚扰你。”

    “那是因为……”包馨儿脸一红,话说了一半猛然打住。

    齐阎忍不住扳起她的小脸,“吧唧”吻了一口,低沉地笑起来,“看来晚上适量的运动能够驱逐噩梦,促进睡眠,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

    “不要说啦,给我好好吹头发。”包馨儿明显感觉自己的脸像着了火似的,佯怒一句。

    玻璃上倒映着女人像果子般红透的小脸,完全没有留意到头顶上男人邪魅而深邃的眼神有多么地温存。

    意外的敲门声传来。

    齐阎不悦地呼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电吹风走向房门口。

    包馨儿隐约听到什么大氅什么买主的,忽然想起那件价格不菲的白狐皮草,刚准备挪到轮椅上,想去门口一问究竟,齐阎却甩上了房门,面色冷沉地踱步回来。

    “怎么了?是那家店经理找上门来了么?不如把那件皮草退了吧,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并不喜欢那件皮草。”包馨儿说得是真心话,那件衣服一看就是奢贵之物,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经济实用的东西。

    “不退,非常适合你,为什么要退,对方无非不甘心。既然店经理收了我的钱,就让他解决吧。”见包馨儿扶着窗台就要起身,齐阎赶忙上前扶住她。

    “你不会又出钱了吧?”包馨儿惊讶,“我已经穿过两次了,让出去又何妨,还能把钱全追回来。你也真够大方了,既然钱多得没地儿花就多做做慈善,中国穷困的地区多了去了。”

    齐阎将包馨儿抱到沙发上,从保温箱里拿出一根香蕉,剥开递给她,“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什么时候等属于你的证券公司成立后,那么盈利的第一笔钱,我将抽出三成做为慈善募捐。”

    “无商不奸,公司是以我的名义成立的,为什么要你募捐,要捐也只能是我!”包馨儿没接,直接张大嘴巴咬了一口。

    齐阎看着包馨儿的样子,心里像被猫抓似的,喉咙滚动一下,“我想喂你吃更大的香蕉。”

    ————————

    被白雪覆盖的哈尔滨,像童话故事的城堡。

    雪停了,静寂的世界里,一阵寒冷的风刮过,仿佛只听到雾淞上片片雪花簌簌下落的声音。

    包馨儿拄着双拐,费力地站在皑皑白雪之中,看着远处摆弄相机的男人,气呼呼地撅着嘴巴,“你好了没!”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偏偏要拍她拄着拐杖的照片,虽说穿得厚厚的不冷,但是她最讨厌拐杖了,面对卫钦,她从未表露过这种心思,可面对齐阎,她就是不想再遮掩自己真实的一面。

    “再笑一个!”齐阎兴致勃勃,用心抓拍着包馨儿每一个面部表情。

    “烦死啦,有完没完!”头顶一团雪恰巧落在包馨儿帽子上,不小心钻进脖子里的,冰冰凉凉的感觉令她禁不住缩着脖子,腾出一只手抓一把头上的雪,边说着,边朝齐阎扔过去。

    结果,没有扔到齐阎身上,包馨儿一个重心不稳,漂漂亮亮地摔倒在地,由于穿得很厚,倒地的样子像只笨笨的熊。

    “哈哈……”齐阎大笑,看着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她会摔疼。

    包馨儿急得想哭,“过来扶我!”

    “活该,有本事自己起来,我给你当马骑。”齐阎将相机扔到一旁,双臂抱胸,唇角轻勾的谑笑与他的言辞一点也不令包馨儿感到羞辱,或是同情的成分。

    包馨儿像只被勾起斗志的公鸡,好似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齐阎,你最好给我说话算数,我要是能站起来,你得驼着我绕这里爬一百圈!”她抬手比划了一下酒店大楼后的这片小公园,不大,却也不小。

    “好哇,我的太太。”齐阎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看了眼腕表,“计时五分钟开始。”

    齐阎这副样子哪像堂堂帝克集团的大总裁,包馨儿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凭借拐杖的支撑努力地起身……

    公园一旁是一座假山形状的影壁。

    包馨儿累得气喘吁吁,也只是由躺姿变成坐姿后再无任何进展。

    “陆海,你还要不要前途,逼急了我,揭开你的丑事!”

    女人愤怒的嗓音同时吸引了包馨儿与齐阎的注意力,他们相视一眼,这主要还是“陆海”两个字眼较为敏感。

    “就凭你,一个偷渡来中国的女人,谁会相信你的疯言疯语。”这嗓音显然是陆海无疑。

    “人言可畏,我就不信你不会害怕!”

    这女人的嗓音,包馨儿多少听着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见过。

    “贱人,你可以试试,你敢毁我前途,我就毁了你!”陆海冷哼一声又道,“还别说,你叫床的声音那叫一消魂,光这声音,我卖了好几个音响店,他们都朝我要原视频呢,愿意出高价,你倒是说,我卖还是不卖?”

    “那视频里也有你!”女人被气得嗓音颤抖。

    “你忘记了?我是带着面具的,露脸的那几回,我根本就没有做成影像。”

    “我被你关在这座酒店里这么多年,充当你的泻欲工具,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女人歇斯底里的叫道。

    “错!不是我关你,而是你根本就见不得人!”陆海嗓音盖过她,两人的嗓门貌似一点都不忌讳大小,不难猜想,陆海是这里的常客,“我只需要你帮我勾引一个男人,做得好,我们俩之间的一切一笔勾销。”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如果我做不好呢?”女人低声问了句。

    陆海大笑一声,“不会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那男人的妻子是个瘸子,双腿都夹不紧,怎么能令男人消魂呢?”

    “啧啧……不知是哪个男人如此悲催,小到需要女人卖力取悦。”齐阎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陆海身后,那双眼,像浸泡在寒潭之中的蓝宝石,与亚洲人的黑瞳完全不一样,冷得骇人。

    陆海惊愕转身,迎上两道犀利的眸光,嘴巴张了张,变得结巴,“齐、齐阎先生?”

    “不错,你的记性很好,是我。”齐阎嗓音轻淡,瞥一眼陆海身后的女人,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这个女人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呢?

    “齐阎,你要抛妻弃子了吗?”包馨儿怒嚷了一声,她还坐在雪地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腿。

    齐阎一愣,转过脸面向影臂后的包馨儿,温柔一笑,“我的太太,终于愿意给我生孩子了吗?还好我一直没做防范措失,我想这几天,很快就有动静了。”

    “谁要给你生儿子?”包馨儿气得掬起一捧雪,小手揉了揉,很快便揉成一个小球,在齐阎快接近自己时,朝他脸上扔去。

    齐阎故意没躲,双眼一闭,堪堪吃了一脸的雪渣,“调皮的女人,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非得给你肚子里塞一对双胞胎不可!”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包馨儿被齐阎捞起的一瞬,竟被他双臂一伸,一把举过了头顶。

    “怕不怕?给不给我生儿子?”齐阎托举着包馨儿,轻盈娇小的鲜活之躯令他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奇思妙想,她那么小,居然可以完完全全地承受他的硕大……

    “怕!我头晕,头好晕……”包馨儿吓坏了,怕极了齐阎一把将她从高处扔下来,心里却在大骂齐阎是个重男轻女的家伙。

    齐阎急忙将包馨儿放下来,此时,一个艳丽的身影冲到他们面前,“我心爱的皮草大衣!”却在下一秒,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齐阎怀里的包馨儿,惊诧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姐!”猝不及防地,包馨儿挣开齐阎的怀抱,一个踉跄扑到那女人身上,眼里顿时聚满了泪花,小手捧着她的脸,不可置信地开口,“大姐,是你吗?我是馨儿,我是包馨儿,你还记得我吗?”

    原来是包易莹,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熟,六年前,齐阎派人寻找包易莹,见过她的照片。

    包易莹脑子完全处于短路状态,她好几年没有出过酒店的房间,夜晚跟陆海厮混,白天像头猪一样睡到陆海再次爬上她的床。

    旧金山发生过什么事,哈尔滨又发生过什么事,她完全不晓得,陆海也不可能给她接处外界的机会,这次走出房间,她还以为陆海升官发财了,一时心情好得不了,大赦了她……

    陆海见事不妙,上前一把推开包馨儿,拉扯着包易莹就要离开。

    齐阎眼疾手快,扶住差点被陆海推倒的包馨儿,冷沉的目光倏然阴鸷。

    “放开我,陆海你放手!”包易莹打算殊死一搏,挣扎着,眼泪汪汪地向包馨儿发出求救,“馨儿,救我,我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糟蹋,我会被折磨死的……”

    包馨儿手无缚鸡之力,目光悲悯地看着齐阎,希望他能施以援手。

    “站住!”齐阎冷喝一声,冰冷的眸光落到陆海身上,“这个女人留下,有关她的一切,也都给我留下!”

    陆海受不了齐阎命令式地口吻,一把揪住包易莹的头发,痛得包易莹哇哇大叫,然后他才冷笑着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帝克集团十亿美金的投资。”齐阎语气淡然,却令包馨儿一惊,他疯了,十亿美金!够建造三所冰雪大世界!

    “齐阎先生,这里是哈尔滨,跟我谈条件,你也要有个谈条件的态度吧。”陆海心动了,却不得不极力掩饰。

    “再加十亿,否则当我没说。”

    齐阎没有温度的话音一落,陆海紧接着就绷不住了,大手用力一甩,“这女人给你,有关她的东西,等我们签订合同后,我再交给你。”

    包易莹捂着发疼的头皮,眼看着整个人朝地上栽去,却感觉腰间倏然一紧,男人有力的大掌紧紧扶住,抬眸,是齐阎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眸子。

    “好。”齐阎扶稳包易莹,大手松开的同时,抬起手,在空中挥动了一下。

    潜藏在暗处的保镖全部现身,足足有二十多人,个个人高马大,比陆海高出一头之多,陆海算个胖子了,就他这体型,其中最瘦的保镖就可将他罩住!

    “签合约之前,别再让我看到你!”

    齐阎话音落下,几个保镖猛地蹿上前,像拖着头肥猪似的将他带离这里。

    这事儿还没结束,齐阎回给包馨儿一个安抚的浅笑,目光挑向包易莹,刚张开嘴欲询问什么,身后一个接电话的保镖一脸惊慌的冲到齐阎跟前,“齐阎先生,大事不好,齐老爷他住院了!”

    “什么?”齐阎神色一震,下一秒,有些难以抉择地看着怀里的包馨儿,“馨儿,跟我回旧金山,好吗?”

    包馨儿秀眉深深一蹙,半晌后才低声说了句,“带上大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