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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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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洗。”齐阎伸手解她身上浸湿的衣服,“放心,我把持得住自己,只要你不勾引我就行。”

    “我自己可以,不……你弄疼我了,啊——”包馨儿一声吃痛的叫声落下,她靠向角落,一只手背在身后。

    池中的水干净而清澈,看着她吃痛的神情,伸过去的手想要一看究竟。

    却见水中浮起一抹红血丝抖。

    “你过来。”伸过去的手收回,看着她,他冷沉的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身后的伤,乖。”

    适才,女人斑驳的身体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鲁、暴力,拉开她身后的拉链时,划伤了她。

    “齐阎。”包馨儿幽怨地看着他,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一颗颗地砸进水里,不知该怎么开口的话,不敢开口话,借着此刻的委屈,一并吐出,“我死不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要是因为我偷窥了你的隐私,要惩罚我,那么请你告诉我,后坡是不是葬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什么后坡,什么女人?”齐阎蹙着眉,似乎很是不解,“馨儿,刚才是我动作粗鲁,弄伤了你,你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好么?”

    “你不要装糊涂,我不是傻子!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呢?”包馨儿紧靠着浴池的边缘,身后肌肤被划伤的疼痛钻进了心里,抬着眸子,凝视高高在上坐在池边的男人,心中的畏惧渐渐被残酷的现实取代。

    齐阎却低低轻叹,笑了笑道,“馨儿,你累了,需要休息。”说着又要伸手拉她。

    包馨儿一惊,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水花飞溅,打湿了齐阎的衣服,落了他一脸,就是不肯从水中出来。

    “你当然不是傻子,你是我齐阎看上的女人,聪明能干,换作谁都会喜欢的,否则我也不会大费周章地娶你,不要乱想了,水有些凉了,你会生病的。”齐阎继续温柔地笑着。

    包馨儿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手指插进发丝里,用力扯了一下,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她情绪激动,一张苍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却是因为气愤。

    疼痛是不会骗人的,拧着眉,她道,“徐妈烧我的衣服,说过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今天晚上我所看到的,你来告诉我,我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眼睛出问题了?”

    “馨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天晚上看到什么了,嗯?”齐阎说着起身,拿过一旁的浴巾,递过去,“你今天的行为很奇怪,把自己绊倒了不说,还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纳闷呢!先出来披上这个,我去帮你拿睡衣。”

    他转身,温柔的脸蓦然阴霾,眼底翻滚的怒意可怖极了。

    齐阎换下了身上的西装,穿着睡袍,抱着包馨儿的睡衣,噙着微微笑意,再回浴室,见包馨儿已经披好浴巾,瑟缩在角落里,脸色微有不悦。

    “馨儿,我是你丈夫,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对,你起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他没去拉她,而是把手中的睡衣扔在她身上。

    “我在书房等你,你快点。”他说完,大踏步离开浴室,走向书房。

    包馨儿起身,身上的浴巾幡然滑落,一边穿睡衣一边跑着追齐阎。

    她追到书房门口,却见齐阎架着望远镜看向后坡的位置。

    “馨儿,你怎么来了?”齐阎头也没回地问一句。

    这话却令包馨儿脑袋“轰隆”一声震响,愣是张着嘴角,久久后才找回嗓音,“齐阎,你怎么会在这里?”

    “傻瓜,你不是说自己做了个恶梦吗?说梦见后坡有鬼,还说自己不止一次做过同样的梦,这次又被吓醒了,你告诉我说,你在梦里架着望远镜看向那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齐阎转过身子,看着她,笑得温柔。

    包馨儿却怔住了,像见了鬼似的看着齐阎,又过了好一会才大叫,“我没有做梦,我没有!”

    “不要这样,对身体与孩子都不好。”齐阎上前安抚,却被包馨儿躲开了。

    她绕过齐阎,通过望远镜看后坡的方向,汽车、人都没有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座坟墓压根就像没存在过似的。

    即便齐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坟墓迁走吧……

    “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

    齐阎却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馨儿,今晚你太累了,都怪我不好,不该在浴室要你,还弄伤了你,否则你也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包馨儿脸颊微红,却拼命地摇头,想要挣开齐阎紧箍的双臂,“不是这样的,齐阎,你记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齐阎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四目相视,他眼神温柔暧昧,嗓音暗哑,“拜托你馨儿,现在已经四点了,如果我们什么都没做,那肯定是在睡觉,总之,都是睡觉形式的一种,不过我更享受前者……”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包馨儿听着齐阎逐字逐句的言辞,小脑袋摇成了搏浪鼓,她吃过晚餐还不到八点,算呆在书房的时间,以及刚才与齐阎在浴室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十点!

    一转眼,怎么会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破晓的天际,黑夜远去,晨曦微亮。

    “好了,好了,不想了,都怪那个梦,我们再睡会儿去。”齐阎干脆像抱包馨儿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包馨儿心绪乱极了,脑门像被人狠狠敲了几下,又晕又疼。

    齐阎轻轻压下身,薄唇含着她的耳垂轻吮一番,温柔道,“馨儿,医生说可以适当,所以——”

    “齐阎,我脑子好乱,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包馨儿努力凝视齐阎那张似真似假的脸,眼皮子沉重,如同坠了块大石头。

    齐阎低低的笑声漾开,“既然如此,我就用行动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好么?”

    “嗯?好。”包馨儿脑子像短路了似的,眨了眨眸子。

    等她反应过来,唇已被攫住……

    ————

    细雨蒙蒙,旧金山的天也学会了变脸,清晨阳光明媚,接近晌午时,起了风,飘起了雨。

    一辆辆奢华暗调的汽车将旧金山市隶警署围得水泄不通,各路媒体记者像细菌似的无孔不入,却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身到警署门口,有记者很幸运地从齐阔手里拿到了一手新闻,还没来得及整理,便被齐阔强行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传播,否则这家媒体公司等不到日落,便可关门大吉了。

    这则新闻只是一段简短的视频,画面很血腥——

    貌似一座地下室,帕尼像是疯了,猖狂的笑声阵阵回荡,他身前,十几条拴着铁链子的恶犬狂吠不止,它们细腰垂尾,简直就像许久未进食的饿狼!

    他身后,齐谭难过地大叫着,“帕尼,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失去了梅德西,你还有齐阎这个义子,他一直视你如生父,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他挣扎着上前,却被仲佚及手下死死阻拦。

    “啊——”

    只见帕尼一声哀嚎,冲向犬群……

    一只恶犬张开血盆大口飞跃而起,“咔嚓”一声,咬断了他的脖子,身首断开,飞出的头颅还没着地,便被两个跃起的恶犬刁住,在半空撕扯。

    而他的身体在落地的瞬间,便被一哄而上的犬团团围住,只是几秒的时间,恶犬们慢慢散开,有的舔舐着嘴旁染着的血液,有的像是没吃饱,啃着地面上那摊血渍……

    车厢里,包馨儿的手机被齐阎夺了去。

    “身为母亲,对胎儿不好的东西,要远离,不要看!”齐阎嗓音愠着一丝怒。

    “我只是想知道实情。”那则视频还在缓冲中,她只是瞄了一眼贴子。

    “实情就是外祖父是冤枉的,今天我们就是来接他老人家回家的。”齐阎轻轻叹了口气,“我深知这则视频所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太好,所以让齐阔与杰里周旋,可杰里不通融,我也是没办法,只能走这一步,外祖父年纪大了,长久呆在监狱这个地方,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包馨儿好似很头疼,用力摇了几下脑袋,然后又用手指重重压住太阳穴,双眸紧闭,长睫不安地轻颤,“可是齐阎你完全没必要将视频散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吃国家皇粮的人全是魔鬼,跟他们斗,不能心软。”齐阎大手轻扣着包馨儿的后脑,五指钻进发丝,轻轻揉按,“你看上去很累,小憩一会儿吧。”

    包馨儿顺势靠进齐阎怀里,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嗓音低柔地埋怨,“都怪你,口口声声让我注意这个,注意那个,你自己却不节制,讨厌死了!”

    齐阎俯头,深深地吸嗅一口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好闻气息,像是怎么也吸食不够似的,又将她搂紧,舌尖扫过那细柔的发丝,低喃,“馨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你说什么?”包馨儿蹙眉,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转瞬即逝,想要拼命抓住,却又是一片空白,唯独能感受到紧抱自己的力量很强大,也很坚定。

    “我说,我爱你,听到了吗?”齐阎薄唇沿着她的发丝磨蹭在她的耳畔。

    一阵酥痒的感觉从耳边向下蹿,包馨儿缩了一下脖子,“让我眯会儿,我头晕得厉害。”

    “好,你睡。”齐阎不再逗弄她。

    州长在骆文的陪同下乘着飞机驾临,地面上没有停落的空地,只能迫降在楼顶。

    总警司办公室,杰里深感头上乌沙不保,他只想从齐阎那里讹些好处,齐阎倒也大方,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齐谭把这警署监狱当成了家,死赖着不走。

    他总不能说是齐谭那个老家伙死活不走吧,鬼才信!

    更没想到齐阎留着一手,佛没送走,又迎来了鬼,这下有得热闹了。

    先不管州长是何意,杰里一咬牙,先将那些可恶的记者轰了出去。

    “齐阎,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商量,你这样,我们不好收拾残局不说,对齐泰会,对帝克都不太好,你说是不是?”州长与齐阎的生父相识,算是齐阎的长辈,却在齐阎面前摆不起长辈的架子。

    现在的齐阎,手握齐泰会大权,操控着几万人,国内国外的,都有他的爪牙,而他所经营的帝克拥有加州近三分之一的娱乐场所,吞并TH-SON集团后,更是富可敌国,只要他想,旧金山就得变天!

    但是州长也看准了一点,齐阎对政治不感兴趣,这样的人,就算只手遮天,若安抚得当,那么加州的税收?呵呵,这个数字不敢想。

    “什么残局?”齐阎坐在办公桌前,后背倚靠在椅背上,唇边的笑意似是而非。

    “看看外面的记者,还有网上的言论,这视频一出,闹得人心惶惶,你一会儿领着齐老爷子一走,撂下一摊子的事,不是残局是什么?”州长一脸愁容。

    “只要州长大人肯放我外祖父,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我自然会摆平。”

    看着齐阎风轻云淡的样子,州长迟疑一下,“法制社会,你可别乱来。”

    “齐泰会做过危害社会的事情吗?还是帝克旗下的娱乐场偷税漏税了?”

    “这话言重了,我信你,这就让杰里放人。”

    杰里难为情地上前,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州长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放人,是齐老爷自己不肯出来。”

    “想要推卸责任吗?你这话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州长恨不得将杰里披头盖脸的骂一顿,但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

    “我说就是嘛,没人会信的!”杰里捶胸顿足。

    齐阎眉心一凛,沉声道,“外祖父人呢?带我去见他。”

    杰里一愣,肠子都悔青了,早就知道齐阎会信他的话,他照实说不就好了嘛,真是倒霉催的,什么破事都让他摊上了。

    齐谭所住的单间不压于豪华客房,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不过在齐阎眼里,这些跟龙景庄园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展鹰将房间里各个角落检查了一遍,还将隐在顶灯里的微型摄像头给拔了,最后许是防止窃听,放了个信号干扰器。

    所有人员离去,房门紧闭,纵使这单间的生活设施还算齐全,可常住在这里的人终日不见阳光,再健康的肤色,也会显现苍白之色。

    只是几天的时间,齐谭仿佛又老了几岁,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茶几上,躺着一部平板电脑,页面停留在恶犬咬断帕尼脖颈的那一幕。

    齐阎走到齐谭对面,面无波澜地盯着阖目养神的齐谭几秒,淡淡开口,“外祖父,我来接您回家。”

    “庄园里的花还在吗?”齐谭没睁眼,问了句。

    “依您的意思,一颗不留。”齐阎明知道齐谭对庄园里的事情知晓得一清二楚,却还是耐着性子回复。

    “那座坟墓呢?”齐谭沉默了片刻,才又发问。

    齐阎额心蹙了蹙,神情似有些痛苦,“很抱歉外祖父,我做不到。”

    齐谭睁开眼,一双比同龄人炯亮的眸子,布满了红血丝,压抑的嗓音粗沉有力,“做不到,就让它光明正大的杵在那里!埋得更深,你在掩藏什么……应该说你对包馨儿掩藏什么?”

    “外祖父!”齐阎微颤的嗓音无奈地轻唤,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攥,再张开口,语态陡然强势,“您在这里呆够了,想要谋划什么就请回庄园,你发招,我接住拆了就是。”

    “你是想说我昨天的烂招数你拆了,对吗?”见齐阎唇线抿直,眸底划过一抹阴沉的光,齐谭心里猛然一“咯噔”,“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钟表上做了些手脚,在她洗澡的水里放了些药而已。”

    齐阎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令齐谭心惊肉跳,愤怒的眸色,转为不可置信,豁然起身,质问道,“胡闹,你对她用药,难道就不怕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说,你性取向真的有问题,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外祖父,您当真是老了,这种无稽之谈的话竟然会怀疑。”见齐谭没有要走的意思,齐阎干脆坐下,笔挺的背靠在沙发上,尽显慵懒与王者的高贵,“若真影响到孩子,可以流了不要。”

    齐谭僵老的身子狠狠一颤,看着齐阎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阎与齐谭相依为命十年,两人之间从未过激烈的争执,齐谭也从没算计过齐阎,唯独这件心头病,他想要步步为营,却被精明的外孙给将计就计了,虎毒不食子!齐阎的话,凉透了他的心。

    齐阎看着老人这般愕然复杂的神情,心中微微动容,“外祖父,我们回去吧,馨儿还在车里等您。”

    “我若是不妥协,非让馨儿看清事实真相,她不过是那个死了十年的女人的替身,你会怎么做?”齐谭居高临下地看着齐阎。

    “馨儿不是那个女人的替身!”齐阎与他对视,“昨晚的事情她已经忘记了,我不介意用同样的方式让她忘记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更多,前提是您不介意我娶来的女人最后变成疯子。”

    “你疯了齐阎!”齐谭差点暴跳如雷,若不是他的承受力异于常人,首先疯掉的人会是他自己!

    “不错,我就是疯了,从十年前疯到现在,没有一天活得像个正常人!”齐阎指着茶几上的平板,这本来是十年前齐谭劝说他坚强活下去的场景,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把他抹了去,用临时演员与配音及动画特效,制造出这么一段精彩血腥的视频,只是有些枉费了。

    看着齐谭,他又冷笑几声,“十年前,我想一死了之,是您说,这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可我花了十年的时间也无法忘记那个女人,直到遇到馨儿,可我还是做不到抛弃曾经的旧爱,那怕她已经死了,她也要陪在我身边!”

    “还在狡辩,在你心里,包馨儿就是一个替身,你汽车里的那副素描画得是谁,你敢问心无愧地说是包馨儿吗?嗯?”齐谭还在试图改变齐阎的心意,这道坎齐阎过不去,迟早是个祸害。

    齐阎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浸出了血,素描?不错,这十年来,他画了无数次,终于在那个清晨画出了那个女人的容颜,他不是依着包馨儿的模样画的,而是自然而然一气呵成。

    “齐阎,尝试一次吧,你可以的,将那座坟迁走,忘记一切痛苦过往,全心全意地和包馨儿生活。”齐谭绕过桌子,生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齐阎的肩膀,“外祖父快八十岁的人了,还有几个年头可活,我不奢求别的,只求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外孙开心快乐地生活。”

    齐阎卸下所有戒备,像只受了伤的鹰,轻轻靠在齐谭身前,“外祖父,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请您再给我点时间好吗?别逼我,别逼我……”

    “唉——”齐谭长叹一声,“外祖父哪敢再逼你啊,昨天你能那么心狠地给馨儿下药,明天保不齐真把她变成疯子,外祖父可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家庭,因我的私心给毁了……”

    “外祖父快别说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了,是我怕馨儿知道真相后,会离我而去,您不知道,她已经有点爱上我了,她有时会主动跟我撒娇,主动跟我吐露心声,她说她想生个女儿。”

    齐阎嗓音越来越激动,似有一簇烟花在他眼底绽开灿烂的色彩。

    东楼餐厅,晚餐提前。

    餐桌上的中式美味令包馨儿口水泛滥,早早执起了筷子,坐等开吃。

    “饿了就吃吧,我们不等齐阎,他很忙。”齐谭用公筷往包馨儿面前的碟子里夹了块肉。

    包馨儿点了点头,却没动筷子,抬眼看站在院落里接电话的齐阎,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被西阳拉得斜长。

    他转身,阴沉的脸庞浮上温柔的笑意,大步踏开。

    看着走近自己的男人,包馨儿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忐忑,小手拉住走到面前却未坐下的男人,压低唇角问,“你不陪我和外祖父用餐了吗?”

    她这副小模样令齐阎万般怜爱,扯过椅子,紧紧挨着她,“公事虽然重要,家人更重要。”

    “太好了。”包馨儿欣喜,转过头看向齐谭,“外祖父,我们快开饭吧。咝……”

    “怎么了?”齐谭与齐阎异口同声,齐谭一把推开椅子,几步蹿到包馨儿面前。

    包馨儿伸手拉开齐阎抚在她背部的大手,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齐谭,头扎得很低,“没事。”

    齐阎说她背上的伤是昨晚他情不自禁扒她衣服时留下的,她总不能跟这个老人坦白这种事吧。

    齐阎温柔的目光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暗沉,“外祖父,您这个样子会吓到馨儿的,她没事,我保证。”

    “你小子注意点,别得意忘形!”齐谭这话颇有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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