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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备战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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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候带朕观观你这终南山庄,都尉与陵县令在外等候”。鄠县县令现在根本就不想走,等墨干了,好卷上画,内史都尉倒是无所谓。

    领着刘启穿过医馆后院,在院子中闲逛,作陪的还有白狼和义妁,欧阳轩一边走一边讲解各处功能,义妁到底还是个孩子,走累了就骑到别克背上,看得刘启哈哈大笑,也觉得这是人间美事,必须让史官记上。在欧阳轩的北辰楼,刘启很好奇,问了好多问题。上二楼回廊,可以俯瞰整个终南山庄,走了一圈。“如不是先帝有言,朕也想在此建一座行宫,扈候还真会挑,只是这里紧邻山脉,就不担心虎狼等猛兽?”

    “山梁上有三人高的院墙防护虎狼,有专人轮守”。“带朕去看看你的亲兵,看看扈候调i教的如何”。这个好像才是刘启今天来的目的。没说的,让义妁陪着白狼,让仆人备好马,与刘启出山庄,汇合皇帝护卫转过山梁,进入谷内演练场。

    两个校尉是认识刘启的,这个欧阳轩不吃惊,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刘启都能知道。让两个校尉现场进行千人战阵演练,百人悬木阵冲杀演练、百人双移动靶射箭演练。最后才是对阵冲杀演习。这些人很是争气,三百步奔马上的移动靶子居然是全中。最后就是举石锁和爬山,马上高难度动作等演练,最为壮观的就是千人奔马中镫里藏身,只是一瞬间只能看到马在奔跑,而看不到人。最后三项是持枪对刺和欧阳轩取自乃蛮人的双马队拋索及临阵抛投枪。等全部演练完,刘启眼睛是亮的,看到这一幕,欧阳轩就知道这群兵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扈候如此精兵现可否一战?”,“战倒是可以,只是如若其更强,在还需加练一些步卒战术及对抗步卒弓箭的马上战术,现臣未曾训练,枪盾还在打制,尚未加练”。“这些需多少时日?”。“步卒训练只需一月即可,需特制枪盾”,“哦,如此,朕再拨你8000步卒,凑齐万人,正月前成军,枪盾可命聂氏与武库打造”,万人,这都够造反的了,看来历史还是按着他既有的步伐前进。“陛下,如此多的步卒,还需打造专用车辆,还需再练习弓箭,所耗甚多”。“一切用度暂由扈候承担,等日后定会倍加偿还,车马弓箭由聂氏找武库都尉监造”。“只要武备能跟上,月内即可成军”。刘启拍拍欧阳轩的肩膀,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回了北辰楼,在欧阳轩二楼的会客室坐定。聂聘及时的把欧阳轩要求制作的茶具放到桌上。找专门的匠人打制的以柴木为燃料的铁质户外柴火炉烧水,水壶是也是精铁打制,非常美观。捞河水里打捞出的百年树根,欧阳轩执刀打造的茶盘。用的是欧阳轩亲自制作的玻璃水壶、茶海和盖碗,陶瓷茶杯、洗碗池,银质的茶勺,纱布做的滤网。这些东西都是第一次拿出来用,按照欧阳轩的嘱咐,都是高温煮过十多次,看聂聘紧张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这茶还有这么喝法。

    捞河里水沉的千年树根雕刻的方形桌子,刘启坐在北侧的正位,欧阳轩坐在东侧下手,烧水壶在左手边,水在欧阳轩进庄子的时候就已经在黄门的监督下烧好,正冒着气,拿出自己的珍藏的小种红茶取一勺放进盖碗,倒上开水,盖上盖,在盖碗上浇一遍开水,捻盖倒掉第一泡的茶水。再向茶碗倒进开水盖上盖,浇一遍开水,很熟练地把茶水倒进茶海,倒了两杯,递给旁边的黄门,示意其喝,自己先喝掉,再倒一杯递给刘启。一套程序行云流水,看得刘启直发懵。黄门喝完一杯茶点点头。刘启才慢慢的品尝,芬芳的茶香,让从没有喝过这种茶的刘启甚是陶醉,轻摇着头一边闻着,一边细细品味。“好,甚好,不知此饮物何名?”,“回陛下,臣起名曰茶,乃是荈诧经臣指点匠人加工而成,热水冲泡即可饮用”。“一个普通的荈诧,就能让扈候弄出如此芬芳之饮,不错,也弄一套送朕,茶也送朕一些”,“陛下,刚才所喝乃是家师所制,所剩不多。一会儿为陛下冲泡臣命人所制之茶”。又喝了两杯。才倒掉茶叶,开水洗碗,拿出最近从蜀地运过来的茶叶冲泡完,自己喝了一杯,这种天然绿色的红茶比自己带来的茶味道要好很多了。递给刘启一杯,“这香味超过了令师所制,朕甚是满意,就此茶,送进宫一些,还有茶具也来一套”。没说的,早就有准备,聂聘很会来事的拿出了原本就打算送给刘启的一套茶具,梧桐木雕刻的二龙戏水茶盘,狮子底座,全套的无色玻璃茶具,底部都是特意加工的蓝色玻璃。拿在手里在灯火下闪闪发光。还有一套是给太后的,凤游山水造型的茶盘,釉下彩的山水图瓷盖碗,洗茶碗是山海图瓷碗,红底无色的玻璃茶碗和茶海都是聂聘让欧阳轩亲自执笔做的,也是瓷窑和玻璃窑开炉时的作品,还有一套类似的是送给馆陶公主的。欧阳轩本不想送这些人什么东西,架不住聂聘忽悠,今天饮茶也是聂聘的安排。效果不错,有皇帝做代言,还愁东西打不开销路。

    刘启走的时候很是开心,一高兴赏了义妁千金和绢百匹。最开心的要数许善友,因为陛下的高兴,因抚养义妁有功封了一个公乘的最高民爵,本来要给更高的官爵,这家伙居然拒绝了,只想在医馆为庶民治疾,结果除了封爵还赏了一幅牌匾,忠信义士,万民楷模,这个命欧阳轩制作,拿到宫里再由刘启亲自题点。

    大队人马带着东西走了,留下的是兴奋的人。让聂聘在北辰楼自己会客厅旁收拾出一间屋子给义妁,安排丫鬟专职照应。连夜书写了部分《黄帝内经》,交给义妁,让其找医馆的医匠们教她识字,背诵,写的都是楷体。

    第二天一早欧阳轩去了玻璃作坊,巡视一圈,得出的结论就是匠人的手工艺不过关,这个没办法,都是以前做陶器的工匠,这种快速热成型,也有点难为他们。玻璃这东西中国古代早就有,失传时代据考证是在先秦时期,只是去杂质工艺不纯,达不到无色透明的程度。陶瓷上的釉面就是一种玻璃,制作原料稍加改进就是玻璃,只不过受千年的儒家重文的思想,没人去琢磨而已。

    找到了根由就好办,回到山庄找到聂聘,让他雇些雕塑方面的能工巧匠,去玻璃作坊加工玻璃后续制品,等玻璃生产达到要求了,就大量生产。聂聘还是老套路,忽悠欧阳轩给长乐宫和未央宫换窗户,这种事,自己真不想做,还是架不住忽悠,只能让他走馆陶公主路线。

    还是医馆里温馨,义妁在自己的桌子上拿着沙盘在那写写画画,孩子还小,一天识点字就好。拿出纸,把让他背诵的黄帝内经用隶书逐字楷体对照,又教了拼音字母,及拼音使用的方法。这东西得慢慢积累,不是一下就能会。学了一会儿,让她和白狼去玩。因为看到了那个猎户在屏风前站了半天了,看着义妁远去,才说道:“进来吧”。

    “谢扈候”,闪身来到桌子旁,单膝跪地拱手道。“起来,我在检查看看,别留下后症,都是靠着身体活着的”。扶他起来,在断骨的位置仔细摸了摸,恢复的很好。“你擅长弓射?”,“扈候明鉴,在下常年山中打猎为生,弓射是某所长”。“看你的身体,也未必就是生活在这山中,说实话,怎么到这里的?”。猎户身体有点发抖,眼神游离不定,最后咬了咬牙,“在下汉中人士章氏汕,追随墨门著隙多年,后著氏卒后,因得罪山东游侠,在下就躲在这山中游荡,后被巨兽所击,坠于崖下,幸得扈候搭救,草民再次拜谢”,说完又是单膝跪地施礼。“起来吧,都是些小技,不足挂齿,以后有什么打算?”,“某于这世上无牵无挂,只是一人某必杀之,已报灭门之仇,杀得此人,某此生无憾”。“哈哈,当着本候的面,有此胆识敢说如此不道的话,足见你也是豪士,来,请随我来”。带着他去了北辰楼卧室的外间,坐定。“说吧是谁,这里安全的很,本候没准会祝你一臂之力”。“内史都尉,当年此人在任汉中郡太守时,执仗明抢,民不聊生,在下家小皆为其所害,幸得著隙所救得脱”。“此人本候昨日所见,面恶得紧,欲抢小徒爱物,此人不能留,你暂且在医馆中负责些守卫,过几日再说,另你所说巨兽是何物?”,“乃是巨躯獠牙彘兽,双人高,力大能断丈粗树木,速疾,于这峡谷深处有一窝穴”,“等过几日带本候去灭之,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有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遍长安。内史都尉一家16口尽殁。都尉人头悬与东市,垂一麻布上书:多行不义,天必其诛,上天之剑诛杀。刘启这次没有生气,也没有惊讶,因为案几上还是有一封罪己书的简牍,里面涉及了一个他现在恨牙痒痒的名字。只是让廷尉张鸥诛其族草草处理了事。因为御史大夫晁错已经在殿外候见。

    这次消息传的快,还在吃早饭的时候,新来的雕塑匠师把消息也同时带来,还有皇帝的处理意见诛其三族。北辰楼卧室的外间,章汕跪在正在擦拭冲锋衣血迹的欧阳轩面前,“草民谢过扈候大恩,此命任由扈候拿取”,“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吧,多帮我打听打听那些赃官的消息,官职越大越好。你的名字也不能再用了,换个吧,还有你的弓箭也只是普通的竹木弓,这把弓和箭就给你了”,说着把桌案上的当初和南王要的五针松木弓和箭袋扔给了已经起身的章汕。“谢扈候赏赐,某想好了,就以著为氏,以纪念先师,名不变”,“嗯,随你,一会儿随我去山里,教你些搏击技法,去马厩选匹大宛马”。“谢扈候”,“下去吧,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贴身侍卫和侍卫长,负责府院安全及打探消息”,“在下定不会让扈候失望”。欧阳轩挥了挥手手让他下去,回卧室换了一套让裁缝匠根据自己设计专门做的黑麻布夹克,黑裤子,外罩丝绸的汉服外袍。

    刘启的效率还是很快的,中午时分由两名偏将带领的八千禁军步卒全部到位,欧阳轩带着著汕和护卫来到演练场。能来这里受苦的都是庶民子弟,就连偏将都是靠军功上来边军将领。讲了一堆鼓励的话,让他们观摩了骑兵演练。最后说道“你们都是为了兵役而来,既然来了,将来就会要上战场,想要活着看到父母兄弟,就要好好*练,不然战场上面对的只能是投降后灭族和战死,想要活着看到自己的功勋就要跟着本候*练,你们有信心没有,回答我”。“有,有,扈候威武,扈候威武”,声音是洪亮的,这八千人家小欧阳轩实在是管不了,没有那么多的食邑户数,封邑的土地也不够。不能给他们太多的许诺,就是一点,如果战死了有足够的钱粮为其奉养父母和子女。

    在武备没有就位前,就是体能、反应能力、力量、射箭和搏杀训练。这些都有现成的,每天早上由骑兵带着爬山,悬索下山,悬木阵也扩大了数倍,以千人为单位训练,搏杀也都是先由骑兵代训。这些家伙也正好有虐人的对象,把著汕和护卫都留下和参与步卒训练。一天下来,八千步卒最后能站起来的不到百人,还行著隙是这百人中的一员,其他大部分都是护卫,被昔日同僚加了码的练,晚上依旧在军营里吃住。远处一处山梁上,有五个人模模糊糊全程的观看了一天的训练。“钜子这扈候锻训之法与古法大为不同,不会把这些军卒毁了吧?”,“不会,没看那些骑卒也是同样参训,也未见其不适,本来今日老朽要登门拜见,奈何皇帝安排如此多军卒前来锻训,只能拖后”。这是山谷内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一曲曲婉转入耳,极是动听。“爹爹,扈候还会这声乐?可是这人间极品”。“谁说不是呢,听闻其收徒即兴弹奏筝曲,用曲意赠县令所绘之图已被陛下用官位换走,唉,墨门如若有此人,定会兴旺,先师亦不必去那岛国贫瘠之地,走吧,回去,明日与聂氏告别,启程回鲁山,三墨祭拜大典将至,必速归,唉,只是这任世未归,这相里之脉,已近断绝”。“爹爹,我在听会儿”小姑娘很是不愿意离开。那个高大力战群侠的身影是她挥之不去思念。“傻丫头,等从鲁山回来你我再去拜见”。小姑娘才极不情愿的侧耳听着笛声,跟着队伍离开了山梁。

    吹笛子也不是欧阳轩一时的兴起,实在是睡不着,把护卫和著汕赶起来,利用夜色在悬木阵里闪展腾挪,为了练习他们的直觉反应,特意用笛声干扰他们听觉。直到半夜才回帐篷靠在别克身边睡去。

    就这样连续训练了半个月,能最后还站着的人达到了六千多人,所需的枪、盾牌和弓箭也都备齐。开始加练枪盾阵和骑兵冲击弓箭阵,每个大盾都在三十斤,外曾是半寸厚反复锻打的精铁,内面是坚硬的铁木,双手扶的手柄,支杆是铁木制作,很粗。先是小队组合演示,一盾兵,一刀兵,还有一枪兵为一组,五组为一小队。大盾至肩高,倾斜45度角用支杆支在地上,盾兵双手扶盾,枪兵把枪架在盾口左侧中下部的枪卡口内,刀手在右侧。随着口令一二三,小组躬身在盾的护卫下前行三步,最后口令是杀,枪从盾里刺出,对步兵就是小角度斜上刺,骑兵就是大角度斜上刺出。刀手在盾右侧收拾残局,清理前进障碍。对步兵弓箭兵是第一排负责攻击,后面的小组负责举盾掩护。对付骑兵时全部负责攻击,刀手负责砍马腿。

    开始时还有些混乱,后来欧阳轩干脆骑着马亲自喊号子,慢慢的才适应下来。一点点的整齐了很多,找个嗓门大的汉子在队中喊号子,不停地一二三杀,一二三杀。小队演练完就是全体合练,加了侧翼防护,那些本来还很骄傲的骑兵看到整队的推进,后背也是发凉,还好这是自己队伍,要不然全得挂在这阵型里。枪很长也很粗,现有的最长的武器在马上和步下都占不了便宜。骑兵没敢对阵,他们想了一天也没想到破解方法,直到步兵练了三天多,才教了他们双队抛绳索,跑向侧翼牵拉才找到了一点点破解方法,骑兵还加训了奔马途中投掷标枪的技术。一人五根短小经过配重的标枪,每日不停地奔马投掷移动靶。

    这一训就到了正月,外面的世界欧阳轩没有理会,但自己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白天和士卒一起训练,只要有时间就誊写《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千金要方》,《神农本草经》,《奇经八脉考》等中医书籍,这些书籍都是老院长拿着工资卡和棍棒让自己强行记忆的,《神农百草经》欧阳轩还配了彩色工笔和碳条画的图案。今天开始根据百科里记录的《本草纲目》开始编撰这个时代的《本草纲目》,图都是根据自己百科里的图片自己工笔描绘。昨天已经把著汕派了出去,打探长安的情况,现在这家伙在自己调教下,绝对是这个时代的顶尖高手,南拳自己都没他耍的好,只是他不喜欢刚柔的路子,对太极拳和太极剑不感冒。悬木阵里基本上能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单独出来,和欧阳轩也能走上两三个回合,只是臂力和体力上还差点,反应速度还有点慢,这些要慢慢来,欧阳轩反倒不着急。晚饭时分,著汕回来,带回来的消息让两个偏将眼睛亮亮的,七王反了,以“请诛晁错,以清君侧”的名义,以吴王为首誓师西渡淮水。

    “你们继续*练,全军由郎将军负责,每三人每天加一只羊,本候今日即回山庄,汝等某要荒废了锻训,郎将军严格按照原有锻训日程训练,马步同练,可明白?”。“属下谨遵将军令,定不会让将军失望”,其中一个偏将回道。让著汕收拾东西,带着三箱子书和百名护卫杀回了山庄。

    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这还是欧阳轩拿出的设计方案,在北辰楼东侧建了一个热水浴池,陶瓷的墙砖和陶地砖。泡在热水里很放松,别克和古丽更喜欢这种热水池子,在池子里一顿扑腾之后,帮他们洗完,擦干,趴在温暖的地面上烘干。聂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站在池子边上开口道:“长安城里现在乱的很,人心惶惶的,已经有不少贵戚开始准备搬家,不知贤弟有何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军候,听上命上沙场,就是某的选择。这池子明天开始让仆人杂役都用,别光给我一个人,一天多烧点水,不行再建,每个楼都建个也无妨,每一拨人必须换水就行”。“如此,兄代仆役谢过扈候”。“一天那么客气干嘛,你也下来一起,在建几个专门为女眷的池子。这一个月也没回庄子,运行可好?”,“嗯,相当不错,按贤弟的记录方法,这个月提额有两成之多(月收入增加20%,古时没有增长量的概念,我在一本清代的册子里看到西汉时有这个提法就用了。),茶叶已经严重不足,只能维持一个月,玻璃已经开售,门窗所用无色玻璃价格3钱一块,不知贤弟可否满意,彩色餐具千钱一件,摆件极品万钱,中品5000钱,下品千钱,瓷器餐具上品10钱,中品6钱,下品4钱,次品2钱三件,。。。。。”欧阳轩摆了摆手手打断了聂聘的汇报,从池子出来一边擦身,一边说道:“一切都有聂兄定夺,无需汇报。既然钱粮充足,购些羊只。武库车架是否准备停当?”。“早已备齐,放在长安府邸内,这些是军用,不能擅动,这样,你购些上好木料,够10辆车的量,在找高明公输传人,明日在山庄内打造侯府用车,以后咱府上出去的人皆做车架,木料不够再去采买。还有把仆役丫鬟登记在册,成年后满干三年,授其房田,还其身籍”。“贤弟,这与古礼似有不妥,怕礼学之事会背后参你”。“没事,聂兄照做既是,人不能因籍而没(mo),众生生而平等,何来卑贱贵下,府中有些举家者,现赠其房田,留青壮于府上,其他的还其身籍”,“唉,不知明日这些仆役会不会有疯症者”,“哈哈,聂兄玩笑了,如有疯症者,某养之”。“贤弟所行极似墨门之道,又似黄、老之术”。“你若不洗,就让人换水,让医匠过来洗漱,或者你和医匠们一起吧。哈哈”,穿好衣服,也不理会在那发傻的聂聘,出门叫上著汕和护卫去巡视整个山庄的防卫状况。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让人抬了三个书箱子,去了医馆,几位都在,义妁正在和几个人学习楷体字和隶书的区别,见欧阳轩进来赶紧起身施礼。在自己的位子上走下,让仆人把书箱放下,召集来大家,让义妁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这月忙着整军锻训,也疏忽了对徒儿的教导,承蒙诸位相助。在军营中整理了一些家师所传医书,现将完稿部分赠与爱徒,就放在这医馆内,由诸位代为教授,因最近军务缠身,轩这里谢过了”,说完起身躬身拱手施礼。这些医匠也赶紧起身回礼,“扈候言重了,某等能代为教徒已是荣尚之幸,如何受得了这谢字”。欧阳轩当着医匠的面,把书一册册的交到义妁手里,她在逐一的放到厅堂的案几上。二十本之多,考虑到这些医匠岁数大了,字写得有些大,都是楷书所写,很多地方都加了自己的批注。开始时医匠们不觉得什么黄帝内经等有什么稀奇,等看到其他书时,就急匆匆的翻阅了,越看越爱不释手。《千金方》,《伤寒杂病论》等更是多人围着看。义妁字认得不多所以只对图多的《神农百草经》《身体解剖图册》和《奇经八脉考》感兴趣,一幅大大的穴位图挂到了诊厅的后墙上,每个穴位都有注解。本来要画一些解剖图,怕这个时代的人受不了,只能画了小图册,用的是碳条画的,都是系统解剖,整体骨骼、各类骨骼形状、肌肉群、肌肉的解剖结构、各关节结构等等。看他们感兴趣,欧阳轩也是很高兴。“这些书籍图册皆是万金不换之物,我等有幸一阅,甚是感念扈候之恩,我等读此书册之后也皆为门下弟子,定当遵循门规”,淳于意带着众医匠跪拜在自己面前,赶紧扶他们起来,“以后仰仗诸位多教教义氏,这些是完稿的,还有几部尚未誊写完毕,等誊写完再与诸位送来。只是军情紧急,恐得拖些时日。另这楷书与现行隶书转换某也誊写完毕,这次一同奉上,此中书籍,他人只可在此誊抄,不能带出院门,诸位可明了?”,“草民尊扈候之命,只是这造福万民的书籍没与此,不能传世,甚是可惜”。“哈哈,淳于先生莫恼,等战事结束,某自会有方法,让其扩写广之,现今此书就当赠与爱徒与诸位。哈哈,本候这就命人制些书架放于屏风后,有空闲可读之”。叫过仆役,让他找聂聘打几个书架放到屏风后,又教了义妁一些字和拼音才回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