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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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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地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地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地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地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蝶衣听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顿,低头看着古皓然的头顶,马车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包括古浩远等人都被阴月的人带到外面的马上奔驰着,因为一是这样的速度绝对比大家都坐马车来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时的情况,大家都默契地认为让他们俩单独相处比较好,所以现在整个大马车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俩人。

    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来望着蝶衣,拉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颈项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看着蝶衣道:“蝶衣,我疼难道你不心疼吗?”古皓然轻声转换话题,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会了解,那种担心只要一句话蝶衣就会明白,多说只显矫情罢了,而现在消除不想让蝶衣那么冷淡才逝皓然最关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着古皓然拉着自己抚摸着他伤口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搂紧蝶衣的腰,偏头道:“不信,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蝶衣,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话,你瞧这里就说它心疼我。”古皓然边说边一指指着蝶衣的心脏。

    蝶衣定定地看着古皓然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轻轻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晶莹透亮双眸中满是情意,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动作顿时跟露失望道:“我没有力气。”

    蝶衣见古皓然眼中露出一丝黯然,明知道他适意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但那一日一日腐蚀身体的剧毒却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蝶衣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坐在了古皓然的腿上。

    古皓然顿时露出得逞地笑容,紧紧环抱着蝶衣的腰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手指缓缓地沿着蝶衣的衣衫边缘游赚眼角突然看见蝶衣满身的鲜血,语气些微有些担心地道:“蝶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大家只顾关心我们,你怎么样我却不知道,浑身这么多血,那人又说地这么凶险,我不放心。”不说还好一说古皓然看着蝶衣浑身都是血腥,心一下就紧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就脱蝶衣的衣服。

    蝶衣淡淡地看着焦急地古皓然,没有拒绝古皓然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那份真挚的感情让蝶衣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天,这么多伤,怎么这么多伤口,蝶衣……”挥手脱下蝶衣身上的衣服,古皓然看见蝶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众多伤口,顿时脸色都白了,一脸心疼的轻轻吻了上去。

    蝶衣身上的伤口很多,冬楚君后来派来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蝶衣等拚死杀出重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行为,好在蝶衣受的伤都不重,而她衣衫上的血迹有她自己的,但多半是敌人身上的血迹,乍然看来倒真的吓人的紧。

    自从蝶衣出现以后大家都只顾着狂喜和兴奋,只知道他们的救星来了,却忘了这个救星的背后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拼命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或许大家都认为蝶衣既然来了,肯定不会有多大的伤痕,而忽略了受伤与不受伤是两个意义,来与不来更加是两个意义,唯有古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刚才第一时间刚想问就被蝶衣打了一巴掌,后来光顾着赔罪也倒先把这事情放在一旁,现在突然闻到蝶衣身上的血腥味,顿时就紧张起来。

    蝶衣默默地看着紧紧地拥抱着她,满含深情带着无法言语地心疼轻吻着伤口的古皓然,轻柔、仔细,一寸一寸的述说着他的害怕和疼楚,若是他有那个能力,蝶衣毫不怀疑古皓然会希望这些伤口伤在他身上,那微微地双唇无声地倾诉着他的心意。

    “蝶衣,苦了你了,我怎么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蝶衣低头看着古皓然不断颤动的睫毛,那份心疼直接从心底传到心底,蝶衣心中没来由地一暖,在众人都没有关心她的时候,在众人都忘了她也会受伤的时候,只有他,只有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心疼会担心会不舍,会毫不犹豫地为她付出关心,在她认为自己最不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片空寂良久的心空。

    蝶衣眼中光芒闪动,缓缓抬手托起古皓然的下颚,古皓然微微诧异地抬头道:“怎么了蝶衣,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你……”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双眼陡然睁大,瞳孔中映出蝶衣越来越近的脸颊,双唇上一阵温热,蝶衣狠狠地吻中了他。

    不是轻柔的,不是温情地深吻,带着狂妄地气息,带着野兽一般侵略地狂野,蝶衣不容古皓然反抗地强势撬开他的贝齿,丁香小舌带着无法述说地霸气纠缠上古皓然地唇舌,划过甜美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成功的引来古皓然的一阵颤栗。

    古皓然在最先的一怔后,双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搂抱着蝶衣的细腰,轻轻闭上双眼激烈的回吻回去,不料蝶衣一点也不退缩,根本不容古皓然反抗地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尖,丁香小舌或重或轻地在古皓然唇舌上勾画着,一手紧紧地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个使劲把古皓然按在车铺上。

    狡猾地小舌没有目的的顶上古皓然的上颚,古皓然顿时浑身一震,搂抱着蝶衣的双手更加使劲地圈住她,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突然不自禁地,什么多余地话也不说直接就朝古皓然口腔里最地地方袭击,蝶衣本就善于寻找弱点,或重或轻的在那处,不一刻古皓然的呼吸就越发的重了起来,身体也相当的。

    “蝶衣,你干什么?……别……嗯……”没有争过蝶衣的古皓然,一被蝶度放开已经吻的红肿的双唇,不由出声抗议,岂料话还没有说完,蝶衣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的起来,一手从他的衣服内伸了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茱萸,轻柔地搓捏起来,一股又麻又痒地感觉一瞬间从脚趾间传遍全身,古皓然顿时止不住的,询问的声音也走了调。

    蝶衣轻着古皓然的耳垂,时不时对着耳内吹一口气,激得古皓然不停地,古皓然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一边喘气一边作势想推开她,蝶衣一手紧紧地扣住古皓然的后脑勺,整个身体在他身上轻微地蠕动,耳立听着古皓然的喘气陡然加剧,蝶衣不由轻微地一笑。

    轻吮吸了一会,蝶衣放过古皓然的耳垂,听到古皓然似解脱又似不满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蝶衣嘴酱起一抹魅惑地笑容,头一低一路沿着他的锁骨就向下吻去,一边随手解开了古皓然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向外撕开,一边道:“我做什么你不明白?”边说边一口含住了那盛开的茱萸。

    古皓然身体一挺一把按住蝶衣埋在他胸前的头颅,哑声道:“蝶衣,别惹火,现在这个时候……不好,你别挑逗我……我会忍不住,蝶衣……嗯……”

    蝶衣一手使劲捏了一下古皓然胸前的另一颗茱萸,成功引得他全身一震,按在蝶衣身上的手更加地使劲,蝶衣抬起头来一脸诱人水色地低声道:“我只管我喜欢,其他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

    古皓然双手尽全力紧紧搂住蝶衣的头,不让她四处,声音无限低沉地道:“别这样蝶衣,我身上有毒,你和我……等我毒解了再说好不好?蝶衣,我不想……啊,别,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按住了蝶衣的头,古皓然却没有办法抵挡蝶衣的双手,不过几句话时间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就被蝶衣撕烂在地上,而现在蝶衣的手极不规矩地摸索到他的双腿间。

    蝶衣虽然没有自己亲身来试验过两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代实在是看得太多了,没试过并不代表她不会,此时面对青嫩的古皓然,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办法使力的人,还不是任由她主导一切。

    蝶衣听着古皓然的话,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欣喜至极,他有多想与她融为一体,有多想蝶衣真正地归属他,这点就算没什么情绪地蝶衣也感觉得到,可是现在叫他怎么能够去这么做,他那么爱他的妻子,怎么忍心就这么毁了她的一生,怎么忍心。

    圣天和影束作风开放,对姑娘身的女子那是爱护有加,不管是成亲的还是没有成亲的,都会被男子捧在手心上,但对妇人却又是另外一种看法,那就是生为那家的人,就算丈夫和一切都不在了,死也依旧是那家的人,可以改嫁,但那差别就太大了。

    古皓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对待,蝶衣虽然名分已经被他定了下来,可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女儿身,这就算她的丈夫死了,她与姑娘家的待遇是一样的,凭蝶衣的相貌和能力还怕找不到中意的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毁了她,他只想成为她的骄傲和避风港,而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和毁掉她后半生的人。古皓然知道蝶衣不知道这些,可是他知道,他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

    蝶衣手中微微使力握了一下,古皓然不由疼的身体一躬,却依旧咬牙看着蝶衣,蝶衣望着古皓然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你可以选择抗拒,不过我们就来试试谁最后成服与谁。”

    古皓然所担心看中的一切,在蝶衣眼里什么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想法已经开放到无法开放,蝶衣从来就是凭感觉和心情做事,那些个世俗之事连在她心中留个影子都不曾,现在这一刻只是觉得感觉到了,那份心中的心情就指挥着她想这么做,不为其他,只为想而已。

    古皓然捧着蝶衣的脸颊,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蝶衣没说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她想什么,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古家绝子绝孙的时候,蝶衣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她在为自己着想,虽然她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对她那么了解的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份冲动的背后把蕴涵的深情,没有情深似海的深情述说,没有甜言蜜语的海誓山盟,只有自己也不明白的实际行动,用她的肢体用她无声的语言述说着对他最好的关怀和一切。

    古皓然看着蝶衣无畏的双眼,那双眼中射出的清冷光芒,令所有人胆寒却让他如沐春风,古皓然定定地看着蝶衣的眼睛,半晌突然笑了,自己忘了蝶衣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是那么的我行我素,他所担心的她未必会放在眼里,她放在眼里的只有自己,古皓然心中一明白这点,顿时整个人都光彩四射起来,一把抱起蝶衣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自己向下,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